王瘤子眼疾手快,还没等我走出房门一把拉住了我,劝道:“九龍,你别犯傻,如果你现在就去把村长给杀了,那些村民不会放过你的,你好好冷静想一想别到时候凶手没被抓到,你自己反而先死在了这里。”
我气愤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着脸看着王瘤子坚定地说道:“今天村长必须得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可能让村长活过今天。”说完我不顾王瘤子的阻拦,快速向着村长家跑过去,王瘤子一直跟在我身后,时不时地叫喊着,他也不敢叫的太大声担心会引来村民的注意。
此时将近中午十点左右,街道上根本一个人影都每没有,现在甘南村接二连三的出事,谁还敢这时候出门,几乎一整天都很难看到一个人影。
其实不管有没有人,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村长那老不死了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他了,以前一直忍让,现在发生元婆这件事我更是不能再让村长继续活下去,哪怕到时全村人让我以命抵命我也不后悔。
村长家距离元婆的住处本来就不远,再加上我跑的又快,几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跑到门口了,此时大门紧闭,显然是从里面反锁了,我也不顾其他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事后想想我都不知道当时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那时候门可被反锁着,竟被我一脚给踹开了,可想而知我当时有多生气。
“砰”的一声,大门就被我踹开了,我不由的大声吼道:“村长,你个老不死的给老子滚出来,妈蛋,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我吼的声音很大,足以让附近的人家都能听到,即使这样也没看到村长从屋里走出来,按理说就算村长不出来,王老板那些手下听到声音也该出来了吧!可是村长家除了自己再无其他。
我突然想到什么,暗道不好,急忙跑到堂屋外一脚把屋门也给踹开了,房门刚被踹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间从屋里散发出来,我难受的急忙捂着嘴巴,入眼便看到村长此时爬在四方桌上,四方桌面尽是鲜红的血迹,还在不停地往下低落。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扫视一眼房内,除了村长的尸体再无其他,我轻呼一口气,这特么的死的也太快了吧!居然连村长都死了,这时候王瘤子刚好跑过来,看到村长的尸体惊讶地说道:“九龍,你居然真把村长给杀了?你他娘的知不知道后果。”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一来他就死了,看来对方比我早来一步。”我忽然想到王老板那些手下,急忙把其他房间搜查了一遍,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他们的行李也不见了,看来一定是跟四眼田鸡藏起来了,说不定村长就是四眼田鸡和那些手下干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杀害元婆的凶手也是四眼田鸡。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真是四眼田鸡做的话,他不可能会把元婆引到祠堂内,再说元婆早就知道四眼田鸡是整件幕后主使,不可能轻易就跟四眼田鸡去祠堂,可是如果不是四眼田鸡那又会是谁?
这一刻我感觉我脑子都快炸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果不尽快找到凶手那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又会死去。
“九龍,你快来看。”王瘤子在村长屋内喊道。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跑了过去,王瘤子指了指地上的村长,此时王瘤子已经把村长的尸体移到干净的地方,我看到村长脸上也刻着两个血红的大字“手下”血迹早已经干了,想来这村长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王瘤子看着村长的尸体分析道:“我猜测之所以脸上刻字,是想提示我们下一个人死的是谁,你没忘记元婆的脸上吧?不也是刻着村长,所以村长就死了,我想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那两个手下,我们要尽快找到王老板的手下才行。”
现在也只能先找到那两个手下再说,虽然我对那些手下没什么好感,可毕竟也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不能就这样被凶手说杀就杀。
一想到那些手下我就犯难,这甘南村也不小,这特么的去哪找,再说人家既然收拾东西离开,肯定是不想让你找到,想来想要找到他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不知道四眼田鸡有没有跟那些手下在一起,不过我唯一肯定的是四眼田鸡和那些手下一定还没离开甘南村。
陈三才和水晶棺材的女人还没复活,四眼田鸡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复活他们两个,那些手下和四眼田鸡是一伙的,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这就有点说不通了,现在我目前所了解的事情只是表面,远远不清楚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难道杀这么多人仅仅是为了复活水晶棺材那个女人?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但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单单是这些,而且我肯定三年前来甘南村的那个女人现在还在甘南村,只不过不知道她和整件事有什么关联,跟四眼田鸡又是什么关系。
我以前假设过这么一种可能,那就是当年陈三才的后代有一儿一女,四眼田鸡和那个女人是兄妹,之所以来这里无非两个目的。第一:杀光甘南村所有的村民,第二:复活陈三才和他老婆。假设毕竟是假设,以前我也没听元婆说过陈三才的后代有一儿一女,所以我也仅仅只是假设而已,并没有什么依据。
“咱们先去找找看,村长的尸体先留在这里,我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些村民就会发现,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免得被村民看到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想了想说道。
王瘤子点了点头,同意我的说法,接下来我和王瘤子先在村里能藏人的地方找了一遍,直到下午还是一无所获,这时候村长的尸体也已经被那些村民发现,村民听到村长死了,个个都跑了过去,只不过去的也大多数是男人。也只有几个胆大的妇女去凑热闹,其他人责是害怕的连门都不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