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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祖孙话事

罗邪的那个提法,着实让林刘二人为难了。

要知国朝有‘政不涉军’‘军不干政’的先制,罗邪想身兼军政两个官职,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不过,倒不是没有身兼两职的实例,但这种情况十分罕见,那都是特例,一般都是皇帝特旨御封的,极少有例外。

可这一回,长风州的林兆坤和刘汉武两个五品官,却冒着极大的风险,把自己身家性命和前途都押到了罗邪身上去。

最终的结果,是林刘二人都不退让,真就叫罗邪这个露出头角峥嵘的少年身兼了政军两职。

当罗邪离开长风州治大堂时,他已经是州府治下‘仲裁所’‘巡检房’的房卿,并兼长风州军‘锐风营’的都检。

‘都检’是军方职务正称,这一职务一般掌一营之兵,所以军中俗称‘营帅’。

营帅这个称呼褒贬不一,上官若也叫你‘营帅’,那多含贬意,你掌蛋大一个营,也敢称‘帅’?你真以为你是个人物啊?

如果是下面的兵勇称你‘营帅’,那就是含着一股敬意,一营之官,怎能为帅?即以帅字相佐,就是期望你能走的更远,最初是一些阿谀奉承之徒的马屁口语,后来大家效仿,营帅这个军中最低一种‘帅’也就登上了属于它的历史舞台。

现在的罗邪,既是长风州仲裁所‘巡检房’的房卿,又是长风州军‘锐风营’的都检营帅。

这两个职务都是朝廷正规的正八品职务,一是政职,一是军职,能顶在一个人头上,也是个奇迹,这样一个人物,足以引起长风州诸民的热议和关注。

罗邪等人前脚刚离开,林州君就雷厉风行的下令张贴官方告示。

长风州官府告示:……即日起,特授罗家子嗣罗邪为本州仲裁所‘巡检房’正务房卿,云云……

同时,长风州军治所也发出军告:……特授罗家子嗣罗邪为本州军‘锐风营’正印都检,云云……

就这个消息,没用多久就传遍了长风州政军两界,自然是引起一片哗然。

这一天,长风州掀起了‘议罗’风潮。

这一天,罗邪之名红透了长风半边天。

为罗邪赢得了巨大名誉和实质好处的第一‘功臣’罗天,却还躺在他家床上哀嗥惨哼。

罗天周身骨骼碎成几百块,若不是这个灵丹妙药遍地都有的世道,他真就生不如死了,服过‘续骨丹’的他,至少在惨哼声中看到了复原的希望。

罗家二房这边,一片的愁云惨雾。

本来新当选家主的二房领军人物罗晋南,应该虎躯一震霸气四漏,但他现在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

换了谁处在罗晋南这个情况里,也难挤出个笑来,费尽心机争来的‘家主’之位,现在看来就象水中之月,没多大实质的意义存在。

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家主’再牛,上面还有个家族长老会呢。

而在长风州,豪门世家也得看官府的脸色做人,偏偏在这之前,罗家就没出个官方的人物,即便是有,也不在长风州任事。

现在好了,罗家那个第一废物直接骑到所有人头上去了,他成了长风州历史上第一个身兼政军两职的牛叉人物。

十六岁的少年,就被授了朝廷正八品实职,而且一授就是两职,为此,多少长风州人把下巴都砸进了粪坑。

那个锐风营的军职先不论,就说隶于仲裁司的这个‘巡检房’,它可是个实权小衙门啊。

这位问了,‘巡检房’是管啥的?

要说这巡检房,就不得不先提‘仲裁所’,‘所’是第三级办事机构,所上有‘司’,司上有‘部’。

武国最高仲裁机构称为‘仲裁府’,乃是朝廷所设‘八府’之一,也是两院之一‘枢政院’的八大组成机构之一。

仲裁府在京外各府设‘司’、在各州设‘所’、在各县设‘房’。

仲裁府受皇帝和朝廷‘枢政院’双重统辖,前者掌吏事大权,后者负责指导业务及法规等。

仲裁司受府治和上级‘仲裁府’双重统辖。

促裁所受州治和上级‘仲裁司’双重统辖。

促裁房受县治和上级‘仲裁所’双重统辖。

而长风州仲裁所的吏事大权就掌在林州君手里,他要换掉长风州仲裁所的一把手,可能要和上级仲裁司的掌权人勾通交换意见,但他要换个自己治下仲裁所里面的‘房卿’还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无非就是和仲裁所掌权的那位打个招呼,那位出于对自身的考虑,绝对不敢驳州君的面子。

这仲裁系统就是维护民间治安秩序的,有缉拿权、刑审权、拘役权、执行权、巡检权……说白了,它就是这个国家‘公检法’的混合体。

三司大权合而为一,可以想象这个仲裁系统的权力有多大?

在州治,仲裁所就是本地的三司总衙门,一切违法行为,都在‘仲裁所’监管之下。

仲裁所下的‘巡检房’,其职责是巡视街坊、维护秩序、惩治不法之徒、对各种店铺不合法规的经营和欺诈、行骗诸多不规范行为有权过问并处置。

就这么一个肥缺,妥妥的落进了罗邪手里,感情是天上掉了张大馅饼吧?

对罗邪来说,他还正缺这么个身份,以他目前弱小的能力,许多想办的事都不可能办到。

但现在有了官方身份,手里有了权力,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回到罗家祖祠,罗邪受到‘爷爷’罗兆东的亲切礼遇。

这都是意料中的事,罗邪倒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之前把他撵出正宅的罗云东妻妾们,再看罗邪的目光就都变了。

谁能想到这只癞蛤蟆翻身翻的这么快?

不说罗云东那些妻妾们,就是他本人也郁闷的不行,他认为自己这些年最大的失误不是没照顾好罗邪,而是根本没看透这小子。

可按照罗青衣的说法,罗邪的变化就在旬月之内,算上最近这段时间,也没过两个月啊,这才多久?足以叫一个人改变的完全不认识吗?不可能呀。

但铁一样的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都不行了。

而且罗云东都感觉没脸再见这个突然一冲飞天的‘儿子’,所以,他装吐血内伤要闭关修养,就没去祖祠。

罗家祖祠是大长老和一众长老日常公干和处理族务的所在,闲杂人等不许随便进的。

罗青衣是罗家长老会最年轻的一位,平日主持每月试功,或是办理长老会定议的一些事务,是扶佐‘家主’的重要人物之一。

但现在罗云东不当家主了,罗青衣的重要性就显不出来了,因为新任家主罗晋南不会叫罗青衣去代表他。

罗邪来到祖祠后,与‘爷爷’罗兆东在后堂说话,罗青衣是唯一陪坐的人。

其它三房大长老,也知情识趣的没来凑热闹,谁叫罗邪不是他们‘嫡孙’呢?

当然,罗邪是不是罗兆东的亲孙子,这个也不好说。

罗兆东都八十多岁了,他倒是看的挺开,族内不少风言风语,说罗邪不是罗云东亲身的,这种说法他也听说过。

不过在现今这个形势下,罗兆东不想让这些风言风语破坏了罗邪和罗家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罗邪在罗家成长了十六,吃喝了十六年,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罗家整整养育了他十六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这谁能抹掉?

祖祠后院里已有秋叶落地。

后堂敞亮,几扇门都大开着,堂上坐着罗兆东和罗邪祖孙俩。

罗青衣也是长老身份,陪在下首,他现在即便是长老身份也压不了罗邪一头了,因为罗邪有了实授官身,而罗青衣还是一介草民。

在一州之治来说,正八品不算大官,从州君军帅的正五品开始,往下数有‘从五品’‘正六品’‘从六品’‘正七品’‘从七品’,罗邪离州君还差六级呢。

“……十七,你这泼天大的胆子,就敢亲口提出一身兼两职,爷爷是服了你啦!”

罗兆东回想州府大堂里的情况,心里还在叫侥幸。

罗邪倒是不以为然,他道:“爷爷,我也是不好选择,两边都得罪不起呀,我宁可不进院斋,也不愿只开罪其一,所以就……”

“哈哈,你小子算机警,爷爷当时都替你捏着一把冷汗呀。”

坐下首的罗青衣,听着罗兆东老爷子口口声声自称‘爷爷’,那股亲切劲儿就别提了,但在这之前,罗大老爷又何尝关心过‘六娘’这个儿子?

反正不知罗邪是什么感受,他罗青衣是感觉怪怪的。

要说罗邪的适应能力还是真的很强,颇有世情练达的味儿。

罗老爷子这时微微一叹,“十七,此前,爷爷对你关注太少了,让你受了不少苦啊,说来真是惭愧!”

话能说到这个份上,老爷子也承认了自己的过去的做法不对,他肯低头向小辈说这种话,还是为了罗氏家族的大局,个人颜面只是小问题。

现在谁都认为罗邪未来不可限量,一些人已经把罗族崛起的希望和他拴在一起了。

罗青衣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替不知所踪的六娘开心,六娘啊,你若有知,也必慰之,你的罗邪,他没有叫你失望啊。

“爷爷,过去的事,不用讲了,我们都要往前看是不是?”

“好,说的好呀,十七,你虽年纪不大,却已显示出不次与成年人的智慧和应变能力,不过,现在你身兼两职,宦海这潭水深呐,不象表面那么简单,爷爷还是担心你呀!”

“我自晓得,以不变应万变吧,爷爷若是诚心帮我,我就提一个小的要求。”

老爷子双目睁大,重重点头,“十七,你讲来,但凡爷爷做得了主的,必全力支持你!”

这小子终于肯松口了,只要你有所求,我必应之,将来你总不好不管罗家吧?

老爷子这念头想的就长远了。

罗邪看了一眼下首的罗青衣,然后才对罗兆东道:“爷爷,我要青衣长老帮我。”

“呃!”

罗青衣虎目中也亮起慑人之神采,他没想到罗邪提的要求居然是‘要’他。

罗老爷微一错愕,也看了眼罗青衣,才问,“十七,你意何指?”

“爷爷,我身兼两职,三日后就要走马上任,您刚才也讲了,我还小,诸事不甚详知,宦海中处处陷井,若没个人在侧提点,我怕是要出乱子的。”

“哦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叫青衣他帮你出谋划策,对吧?”

“就是这个意思,青衣长老铁面无私,在族内口碑极好,我信得过他,还望爷爷成全。”

罗邪压根不问罗青衣的意见,他知道罗表衣这种人重贞重名,更是忠肝义胆,让他自己表态,他肯定选留在家族,愿为家族出力,所以罗邪直接借老爷子来压他,借家族长老会给他新使命,也可以说这是和罗家的一个条件交换,罗家想要和我维系更牢靠的关系,就要给我一定的支持。

换在之前,家族中哪怕是罗天那样的第一奇才,敢提出要长老之一到他身边出谋划策,也会被唾沫淹死,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自量力,长老,那毕竟是宗阶强者啊,是任由你呼来喝去当奴役使唤的?

但是现在的罗邪真有这个实力,不凭别的,就凭长风州给他的两个实职。

说穿了,这两个实授小职,也仅仅是现在用来装点门面的,等罗邪的情况秘报朝廷有司得知,还不晓得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呢,可以预见,长风州是留不住他的。

林州君和刘军帅都清楚这一点,但他们还是愿意押上身家牲命为之一搏,就为了一个提携之恩、一个‘座师’名份,但这就足够他们受用终生了。

异日罗邪真的一飞冲天,又岂会忘了他这两个座师?

人贵有自知和识人之明,林刘二位自然不缺这样的能力。

就如罗邪看中了罗青衣的忠胆,母亲失踪十几年了,他还念当年那点旧恩,悄悄维护自己,此人品性可见一斑,绝对是差不了的,此前的一粟绦相赠,淳淳言语之关切,罗邪他心感身受,又如何忘得了罗青衣这个人?

这不,刚一发达,他第一个想要‘提携’的就是罗青衣。

罗青衣此时不言不语,但心里却流淌着感动,六娘之子,情深义重,秉性一如其母,我罗青衣是没看错人啊。

此时,罗老爷子微微颌首。

“好,十七,你既提出,爷爷也全力支持你,青衣……”

“大长老!”

罗青衣听唤,立即长身而起,躬身施礼!

“你立即召集所有长老们议事!”

“是,青衣这就去!”

言罢,他朝罗邪颌首,转身去了。

望着罗青衣出堂而去,罗老爷子轻轻喟叹一声,吸引了罗邪的目光。

“……青衣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幼失双亲,我一手抚养他长成,早要收他做义子,他却不肯,坚持以仆从身份相侍,此人忠肝义胆,数十年如一日,爷爷心里是有数的。”

罗邪听着,不由点头。

老爷子又道:“……当年青衣失手打残了族中一子嗣,长老会要严惩于他,是你母亲站出来替他说话,才免去重罚,就这么一点恩,他应该一直记着,是吧?十七。”

看来这老爷子还是精明的。

罗邪也不否认,微微颌首。

老爷子笑了,“十七,一会召开长老会,我会提议收了青衣他所监管的职事,让他全心一力替你出谋划策,十七,今日观你应对两位州大人,从容不迫,气势不落,想来为罗青衣谋一官半职也不会太难,林刘两位心意你也看得清吧?你若有所求,他们巴不得呢,但你所求越多,‘座师’之名也就坐的越实,此后你们就休戚与共了,明白吗?孩子!”

“爷爷,承蒙您老教诲,十七牢记心头!”

“你藏着大智慧的,爷爷只是教你一些做人处世的道理,路,还得你自己去走,但你记住,罗家会全力支持你,爷爷就一个愿望,它日你功成名就或封候拜帅,莫忘了拉一把养了你十六年的罗家,此前罗家人对你的冷漠不公,爷爷也希望你这大怀胸能包容一二,还有,你想拿哪个出气,和爷爷一声,不管他是谁,爷爷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罗邪微微摇头,“爷爷都说了,我是大胸怀,即便不是真的大胸怀,这不得装一阵啊?”

一老一少,相对望着彼此,然后同时大笑起来。

半晌,罗兆东才收声,重重的点头,“……一千年都难出一个你这么懂人情世故又拥有奇绝天赋的子嗣,天兴我罗氏啊,十七,你娘亲失踪多年,爷爷认为她还活着,当年失踪的很诡异,你身为人子,有生之年,一定要寻你生母,罗家没有照顾好她,对不起你呀!”

说到这,老爷子眼珠子都发红了,似是动了真感情一般。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刻他真的感动了罗邪。

“爷爷,有您老这句话,过往的一切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了,娘亲是一定要找的,不管她在海角天涯,不管她是生是死,上灵霄,下九幽,踏破万界,我必寻母。”

“好,不愧是罗家男儿,这话讲的血性,讲的仁义,孩子,爷爷撑你!”

“谢谢爷爷。”

“谢就不对了,这是爷爷该做的,以前是没做好,还好爷爷没死呢,余生必全力撑你。”

老爷子也是血性冲天,眼神里闪烁着炽热的情感之焰。

就这番勾通,重新奠定了‘祖孙’俩的关系。

而罗兆东也因为孙子的出色而在家族获得了空前的威信,这一点,他都不能不承认。

别人也得承认罗兆天在家族的新影响,经历了州府林刘两人争抢罗邪的一幕,其它三房长老还看不透个中原委,那只能说他们的智慧连猪都不如。

长老会召开也就一顿饭的光景。

会上罗兆东提议,让罗青衣卸下所有现兼族务,保留族中长老之位,然后跟随罗邪,做罗邪的贴身保镖。

这是有必要的,因为罗邪现在的修为低下,不保长风州其它家族对他不生嫉妒之心,万一有谁起了歹念残害,欲绝罗家兴旺之根,那罗家的损失就大了。

那么,派出族中一名修为精深的长老保护罗邪,是非常有必要的。

此议,诸长老一致通过,包括新任家主罗晋南也是一口答应,对他来说也省了不少事,罗青衣若不卸下所兼族务,以他这个新家主现在的威望和影响来说,想剥大房的面皮也要掂量掂量,大房出了罗邪这个妖孽,似弱实强,叫罗晋南相当郁闷呢。

其它长老自然不会和出了妖孽的大房系相争,一口同声的表态支持。

就这样,罗家长老会敲定了罗青衣即日起随侍罗邪。

罗青衣是罗云东心腹不假,实际上罗青衣是回报老爷子对他的养育之恩。

如今老爷子又把他给了罗邪,罗青衣也乐意跟着罗邪,自然就没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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