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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六年后

在一座山峰上,有一栋用竹子编造而成的竹舍,竹舍后面是一大片的竹林。

“剑起地兮,指一云霄,横波千浪。陡转逆施,伐位七星,云破苍澜”一位少年在竹舍前练剑,一边叨念着。他的武动,地上枯叶随之舞动,布于他的周身。他的剑法缓亦慢,如诗如画。

突然竹舍破空传来一到气流,少年剑势一转,踏叶凌空,横身挥剑翻转,枯叶随着他的转动,在剑尖画圈护其周身。那到气流碰到枯叶圈消散于空,少年握剑手势反转,竖劈,一股强大的剑气带着枯叶冲向竹舍内,少年平稳落地,收剑。

竹舍内,一位拿着酒葫芦的灰袍中年男子眼大睁“臭小子,你想把我这任我居拆了?”。拂袖一挥,剑气消散,枯叶都落在了竹舍外的走廊之上。竹门外还有一副对联为“万物剑御行,天地任逍遥。”横批“任我居上”。原来灰袍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任逍遥,那这山峰必定是第三指凌峰了,练剑的少年也就是当年的慕云山之子于凡。

任逍遥走出竹舍暗暗心惊:没想到这臭小子天赋远胜我当年,轻而易举的破去我三成功力的指力,最后一招更需我五成功力抵挡。哎,和他爹一样,两父子都比我厉害,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臭老头,要不是你偷袭我,我会劈你?”于凡不知所谓说道。

“咳咳。。我这不是想检验你的练剑的成果么。嗯,马马虎虎,比起当年的为师还差的远呢,好好努力啊”任逍遥摸着下颚已经不短的小胡子,不害臊的说道。

“再说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尊师重道呢?师尊不叫叫什么臭老头?”任逍遥突变严肃。

“叻,明明自己为老不尊,我也有名字啊,这十六年你叫过我名字?”于凡做鬼脸。

“臭小子臭小子的,我的形象呢?以后还有小师妹喜欢我么”于凡突然故装可怜,欲哭有泪样子。

“好。好。好。你个臭小子比我还无耻,这一点你真是尤胜我当年啊”任逍遥一脸无语。拿葫芦,走向竹舍外面的太师椅坐下,喝起了酒。

“哼。。臭小子敢这样对为师,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你的,到时看看你吃瘪的样子,哈哈。。”任逍遥摇摆着太师椅暗自偷想偷笑。

再看于凡,于凡观察到了任逍遥在太师椅上暗自偷爽的细微表情。

“臭老头,我们相处了十六年,我还不了解你?想我吃瘪的样子?做梦去吧”于凡虽想,但不会像任逍遥一样明然于表,这就是于凡的聪明之处。

经过十六的成长,于凡脸上已经褪去大部分的稚气。双眉根清如剑,眼神还是孩子一样的清澈,身七尺多高。站在那里俊朗不凡,散发出让人难以言明的气质,这些或许传承于他爹。

已是傍晚子时,竹舍内的一个房间还有一束烛光微微闪亮。房间内还有一人,双腿盘坐于床,双手合于胸前,闭目养神,呼吸有序。此人正是于凡,别看他白天那么取闹,平时还是一个非常刻苦的少年。房间不是很大,设施也非常简单,除了床外也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摆放于于凡打坐正面的四十公分前,以便于于凡的阅读。桌子左上角摆放着一盆碧螺花,右上角则是一根快要燃尽的蜡烛,正中央放着几本书和他的佩剑。

“啊!唔!都子时了,我的功力又增进了,虽然感觉不是那么明显,但是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还得努力”于凡伸起懒腰,打起哈,被子胡盖一通就睡了。

凌云殿外的剑仙台上,天痕剑已经不是锈迹斑斑,锋芒逐露。十六年,伴随着于凡的功力的增长,天痕剑的锈迹慢慢脱落。在凌云祖师爷仙逝的那一刻,天痕剑就自我“封存”,几个呼吸的时间就长满了锈,变成一把普通的剑。几百年来,无人再能使其重现当年祖师爷神威。十六年真正注意它变化的只有那么几个,就是凌云掌门和他师弟妹们。但是真正明白这变化的人,只有莫道和任逍遥,一人知其事,一人知其人。

第二天晌午,一名中年男子入凌云殿。

“掌门师兄,新弟子已经招收好了”中年男子说道。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莫道的师弟任逍遥的师兄李亦云。他浓眉小眼,身材魁梧硕大,嘴唇上边正八字胡。整体给人的感觉是霸气中带着一丝猥琐。

“恩,亦云师弟有亲传弟子人选了?”莫道问道。

“共有两名,一男一女,都来自我的家乡四方都。女孩芳龄十六,名叫方小小,官宦人家。男孩十七,名叫李正宗,经商人家”李亦云谦声回答。

“那他们人呢?根骨怎么样,要加紧练习。百年的嫡仙大会将至,凌云门的将来还得靠他们。”

“我嘱咐陈邪师侄带他们前往我的第二指凌峰了。当中方小小的根骨极佳,此女必有大成就。我一定倾囊相授,不辜负师门众望。”

去第二指凌峰的路上,两男一女。

“大师兄还要多久啊,我走的腿都酸了,要不我们先休息下吧”这是一个满脸猥琐相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说道。原来他是李正宗。

“修道一途岂能这点累都受不了?你看看那个师妹,一点都没累的样子”陈邪说话的同时暗暗心惊,“话说这位师妹应该没修炼过,何况她一个女孩子,真是奇怪。”

这时李正宗才真正的注意后面的方小小,仔细一看,惊为天人。

只见方小小身披青衫薄纱,墨发飘似瀑,粉唇柳眉,腰柳裙盈,如空谷幽兰,真乃绝代佳人也。

“额。。我叫李正宗,十七岁,是新晋弟子中最有根骨的。请问这位师妹芳名,何许人氏,芳龄几许?”李正宗回过神擦拭嘴角流出的口水,谄媚问道。

“回师兄,我叫方小小,四方都人,十六岁了。送你一朵花,以后可要多关照我”方小小在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朵牵牛花,古怪一笑。

李正宗嘴哈一口气在双手,双手不停在自身衣服上擦拭。然后谦恭的伸出双手去接花,以表绅士之仪,不小心碰到了方小小的手。春心荡漾:“真嫩,真滑。这女子我要定了。”这一脸猪哥的表情根本逃不过另外两人的眼睛。

“啊!真香啊!关照师妹是应该,这是一个身为男人的责任”李正宗用力闻了闻手中的花,然后拍拍胸脯说道。陈邪也忍不住笑了,心想:看来这小小师妹是个鬼灵精,我也不用担心她吃亏,到时这正宗师弟一直这个样子话有罪受了。

“赶紧走,就在上面不远处了”陈邪说道。

“啊。。哦,走吧”李正宗回过神,然后干劲十足的大步往前走去。

一个时辰后,他们三人到达第二指凌峰,陈邪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李正宗迫不及待在山峰上到处奔看了。

“小小师妹,以后手下留情,毕竟同门”陈邪说道。

方小小眼睛咕噜一转,故装无辜挠着头“大师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了嘛?”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有些事情不需要我点明。我该回去复命了”陈邪说完转身就走了。

方小小在陈邪的背后做起了鬼脸“叻”。

“哼,要他以后还敢表现那么作呕的表情,我一定把他。哈哈,以后不会无聊咯,有乐子啦”方小小手舞足蹈雀跃起来。要是李正宗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流口水说“真美”。还会把前面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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