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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亡命天涯两相依(5)

青年收住脚,回我一礼:“我乃上谷郡太守之子耿弇,父亲命我前往洛阳,进贡以献归附大汉诚意。”我尽量保持客气的冲他微笑,他继续说道,“途经宋子县,听闻刘子舆称帝,我的两名随从不听我劝,逃去投奔邯郸……”

他说得诚恳,我却品出一丝傲气。这个人不过二十岁出头,搞不好在家里就是一名二世祖,身手不错,长相也不错,五官刚毅,不苟言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孤傲。

然而孤傲却并不偏激!只是更加恰如其分地烘托出他独有的气质。不管他是不是二世祖,至少他来了,敢在人人都投奔大好前景的刘子舆时,反而找上了落难的刘秀。

看帅哥正看得起劲的我,心口突然一震,耿弇的影子在我眼前瞬间一分为三,我的心脏麻痹,腿脚发软,竟是站立不住地扑通摔在地上。

“阴戟!”一时间众人乱作一团。

摔倒也只是刹那间突发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身体会突然虚脱,不受控制。铫期离得我最近,可他不敢抱我,马成想抱却被祭遵等人挤到一旁。

他们眼看着我躺在地上却只是大眼瞪小眼,连扶都不扶我一下,这种场景真让我哭笑不得。好在眩晕一会儿就过去了,我缓了口气,用手撑地慢慢坐起。

“咣当!”有什么东西砸碎了,接着密集的打斗声透过围堵的人墙传了过来。

我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掸去身上的尘土,分开人群一看,呆了。

一直在树底下摆弄竖篴的冯异不知道怎么跑了过来,居然还跟耿弇交上了手。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耿弇动了真怒,拔剑相向,下手再不容情。

冯异用篴架住他的剑:“你伤了她,自然就得付出代价!”

两人针锋相对,我急忙冲过去大叫道:“住手!住手!误会!误会……公孙!”我上去抱住冯异的胳膊将他往后拉,“人家是好心来投奔的啦!”

冯异松了松劲,有点意外地上下打量我,满脸困惑:“你没事?”

“没事!没事!不小心绊了一跤罢了,你还不知道我么?我是打不死的蟑螂,哪能那么容易就出事?”

冯异的眼神登时变得阴郁而古怪,盯着我瞅了三秒钟后,他突然撒手,转身就走。

“喂——公孙……”

他头也不回,脾气怪得叫人捉摸不透。

这头邓晨等人已经和耿弇热络起来,称兄道弟,我无可奈何地目送冯异离去,耸着肩膀转过身来,却无意间触到一双冰冷的眼眸。

耿弇虽与众人寒暄客套,可是目光却是越众而出,冷若冰霜般直射在我身上。

我头皮猛地一炸,也顾不得猜他是何用意,低声道:“我去回禀主公!”缩了缩脖子,趁机开溜。

突围

耿弇比邓禹小一岁。

他果然是个挺傲气的家伙,听说邓禹任将军,年纪居然只比自己大了一岁,颇有不服,可后来听到我这个跟他交过手的冒牌护军,居然比他还小上一岁时,他无语了。

耿弇极力建议刘秀迅速征发上谷兵马,然后平定邯郸,他年少气盛,几次三番后,刘秀终于笑着赞了他一句:“小儿郎乃有大志!”

这话乍听像是赞美,特别是配合刘秀温润如玉般的亲切笑容,任谁听了都觉得是赞美。我却了解刘秀这家伙又在使坏,他这话的确是在赞美耿弇没错,同时也是敷衍,这个时候若真让他联络上谷,发兵平定邯郸,那几乎就是痴人说梦。

也许以前我们还对刘子舆的真实性怀疑三分,那么现在已是升级到了七八分。刘子舆他们扯谎的本事越来越大,居然对外声称南阳的汉兵是他们的先驱,甚至还说十几年前造反被斩的东郡太守翟义还活着,此刻正在替他们拥兵征讨,出入胡汉。

说这样的谎话也真不怕地下的翟义有知,从棺材里跳起来找他们算账。

可惜,真正明理的没几个,这等弥天大谎一出,效果惊人,一时间赵国以北、辽东以西,皆从风而靡。

初四,我们离开卢奴城,准备前往涿郡蓟县。

蓟县原是燕国的都城,我瞧这光景,从过黄河这一路往北、再往北,蓟县差不多已算是到了现代的北京城边上了。

一到蓟县,刘秀即命王霸到大街上张贴告示,以更始汉朝的名义招兵买马。

人困马乏,好不容易在馆舍安顿下,还没等我挨到枕头,就听门外吵了起来。我只得强撑起身,重新穿上盔甲,开门出去。

大多数人都未曾歇息,围堵在门外。

王霸满脸通红,冲着刘秀等人嚷道:“明公让我去贴告示招兵,可是满城百姓皆笑我自不量力。明公啊,我们在此只怕待不长久,蓟县的人心早被刘子舆收买了去……”

这头正乱着,突然馆舍外冲进来一个人,人还没到跟前就嚷嚷开了:“不好了——邯郸追兵已至涿郡——”

脑袋里“嗡”的一声轰鸣,我身躯晃了下,幸亏双手及时扒住了门框。

刘秀脸色泛白,一双平日总是眯着的眼睛此时却睁得极大,眼眸黢黑,衬得那张消瘦的脸颊愈发得白。

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疼。

这段时日的逃亡,让他身心皆疲,可他为了稳定人心却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担忧与紧张。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能说……

“传令下去,重整行囊,撤离蓟县,准备南归!”邓禹反应最快,当机立断。

“大司马!”耿弇挺身而出,“今兵南来,断不可南行!渔阳太守彭宠乃是刘公同乡;上谷太守,乃我父亲。若发此两郡精兵,控弦万骑,邯郸子舆,何足挂齿!”

他说的倒也在理,追兵从南边来,我们若不往北跑,反往南撤,岂不自投罗网?

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再往北跑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今天,或许明天……不等我们赶到渔阳或者上谷,就会被追兵赶上。更何况渔阳与上谷皆是他人地盘,彭宠与耿弇的父亲耿况现如今还没有投靠邯郸,等过几天,形势变化得愈发恶劣,他们会不会还能这般坚持效忠更始汉朝,支持刘秀?

未来是茫然的,我虽是未来人,却对这段历史完全无知。这就像是场赌博,拿自己的命赌今后的命运!

“伯昭!”刘秀笑了,也唯有他,在这种危机关头还能淡雅如菊般的微笑。他指着耿弇,对众人朗声道,“我北道主人也!”

他这么一说,那是决定听从耿弇的建议,让他当往北的向导,继续北上了。

众人面面相觑,虽有不解,却都没有表示反对。稍后各自散去,准备继续北行的事宜。

“丽华!”

我仍扶着门框站着,想来连日奔波,我的脸色不见得会多好看。

隔着一道门槛,刘秀眼神朦胧地望着我,眼底柔情荡漾,有怜有愧。

我坚定地笑了下,对他伸出手去。

他伸手将我的手握住,宽大的掌心中尽是黏湿冰冷的汗水。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到了他心底的脆弱,这个男人,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什么忧愁都藏在心里。“等到了渔阳、上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丽华……”他感叹一声,揽臂将我抱住,臂力收紧,似要将我的腰肢折断,“累你一路相随……”

“秀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我笑着调侃,心里却是一片酸涩,“就算是要做丧家之犬,我也只能跟着你一起跑,不是么?”

唇上忽然一冷,刘秀突然吻住了我。冰冷的唇瓣,火热的深吻,他像是要发泄一种压抑许久的情绪,这般的热切,这般的痛楚,以至于好几次我俩的牙齿都碰撞在了一起。

他吻得我的唇上有丝痛,可是我无法拒绝他,无法狠心推开他,满心的痛,随他一起沉沦。

“咣啷——”

乍然而起的巨响将我俩惊醒,侧头一看,马成呆若木鸡似地站在院子里,脚跟前一堆破碎的陶片。

“我……我什么……什么都没看到!”他惊慌失措,掉头就跑,结果脚下踩到陶片,狼狈地滑了一跤。

“哈……”我回头看向刘秀,再也憋不住地大笑,“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他捏我的鼻子。

我拍开他的手,笑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明公……大司马刘秀……龙阳断袖……哈哈,这若是传出去……”

他用力将我推进门,随手带上门,将我重重地压在门板上:“一世英名毁于你手!”

他的呼吸暖暖地拂在我颊旁,酥酥痒痒,我心里一跳,哑声:“刘秀,放手!”那张英俊儒雅的脸近在咫尺,我心猿意马,渐渐把持不住心神,“再不放手,后果……自负……”

他显然听不懂我话里警告的真实意思,居然又凑近了些,满眼笑意:“你我已是夫妻……”

听了这话,我再无犹豫,左手绕到他脑后,压下他的头,踮起脚尖将唇凑了上去,封住他的话,右手抚上他的鬓角。

他的肌肤滚烫,如同燃起的一把火,我的主动出击令他神志大乱。

一时间他像是忘了呼吸,眼神迷离,两腮彤红,欲望之火在他眼底熊熊燃烧,胸口起伏不定。

“后果自负……”我的手指在他鬓角流连,踮起脚尖将嘴唇凑近他的右耳垂,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他浑身一震,重重吸了口气:“丽……华。”

我眨眨眼,看他满脸困窘与青涩,想到他以前的种种表现,猛地醒悟:“难道你还是处……”倏然住嘴,我咬着唇吃吃地笑,他懵懂不知,困惑地望着我,这个表情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纯如婴儿。

我忍不住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乖,以后跟着姐姐混,姐姐会好好疼你……”心里突然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

“你又在说胡话!”他笑着捧起我的脸颊,“有时感觉你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人细心呵护,有时又感觉你比任何人都要有担当,独当一面,不输男儿。丽华……”他抓着我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这一生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一时满室温情,我感怀动情,一颗心怦怦地跳着。

刘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越来越低,终于,他低婉地叹息一声,俯首吻下……

“大司马!”

门上砰地一震,有人在外头用力拍门,巨大的冲撞力将我震得背上大痛。门并没有闩上,若非我背靠在门板上,外头的人早破门而入。

“文叔——在不在?阴戟——”外头有点混乱,吵嚷声不断,而且叫门的人显得很是焦急。我转身拉开门,邓晨正打算拍门,高举的手险些打到我的脸上。

“得罪!”他放下手,神情紧张,“蓟县广阳王之子刘接起兵响应刘子舆,他正带兵欲来捉拿文叔……”

“什么?!”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怕什么来什么!

我推了刘秀一把,叫道:“赶紧撤!”

邓晨道:“我把马牵来了,趁乱赶紧逃得一个是一个……文叔,蓟县三门已闭,唯有南门开启,据闻邯郸有使者到,刘接命城中二千石以下官吏皆出城迎接。咱们现今只能趁乱从南门闯出去了,说不得……”

“杀出去!”我口吻一厉,接过他的话,毫不迟疑地将刘秀推了出去,“表哥,你带文叔先走!”

“阴姬!”

“丽华!”

刘秀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去去就来!南门见!”我挣脱他的手。

“丽华——”

顾不得身后焦急的呼喊,我满脑子都只容得下我那五十匹战马。

一口气跑到馆舍后的马厩一看,混乱间真正还留在马厩里的马匹只剩下三十来匹,其他的估计早被人偷跑了。

我怒发冲冠,朝着那剩下的三十来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上马!随我突围!”翻身上马,指挥着那些跟没头苍蝇似的的骑兵冲出馆舍,“去南门!”

“遵命!”

街上一片混乱,馆舍外竟被一些不知打哪来的百姓堵了个水泄不通。骑兵队冲了几次没成功,我拔剑怒吼:“闪开!不想死的就统统给我让路!”

他们这些无良之人动的那点歪脑筋,我还不够清楚么?不过是想趁乱起哄,刘秀的一条命值十万户侯,这种利诱趋势下足可使人性泯灭,更何况蓟县的百姓与刘秀没半分交情,他是谁、是死、是活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这个人可以替他们换来金子、财富、权势!

人群汹涌,嘈嚷声不断,有些农妇拿烂菜叶子丢向我们。这一起头,顿时有人有样学样,居然捡了路边的石块扔过来。一些壮汉膂力惊人,捡的石头不但大还有锋利的尖角,我身边有个士兵没留神,脑门上被砸了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注,捂着脑袋惨叫一声栽下马去。

我急红了眼,这时南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尖叫:“抓到刘秀了——刘秀在这里——”

人群一顿,哗啦如潮水般往南边涌去。

我的心跳乱了,勒着马缰的手不自禁地在颤抖:“上弓箭!”一瞥眼,见身后只寥寥数人听我的话把箭搭上了弓弦,其他人还都懵懂茫然地没反应过来。

我气得险些抓狂,声嘶力竭:“上弓箭!随我冲到南门去!这一路谁敢阻挡!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我豁出去了,谁要敢动刘秀试试,他是我的……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要他碎尸万段!

三十余骑奔腾起来,挡在我马前的人,我毫不留情地挥起马鞭驱赶:“挡我者死——”

这一刻,我仿若嗜血的煞星。刘玄说得对!杀过人的女人就不再是女人了!此刻的我,心生魔障,管他无辜善良,谁要想取刘秀的命,我定先取了他的性命!

兴许是这股煞气吓坏了那些百姓,毕竟手无缚鸡之力,他们只想捞点好处,没想以命相搏,于是尖叫着纷纷让路,有些避让不及的,被马蹄绊倒,生生踩踏。

南门,紧闭!

门口百姓围堵,我一眼就看到骑在马上的邓禹等人,可是无论我怎么搜索,却始终不见刘秀的身影。我双目眩晕,一口气险些缓不上来。

足踩马镫,单手持缰,我高高直起身子,举目远眺。身穿华服高冠的刘接站在城门上瞧着热闹,上千士兵堵在城门口,正与邓禹他们动手交战。前有官兵缉捕,后有百姓围堵,当真寸步难行。

“给我放箭!”我举剑一挥,剑尖直指刘接,“哪个能射他堕楼,重赏万金!”

我急糊涂了,赏金随口胡扯,哪管它能不能兑现。顷刻间嗖嗖声响成一片,直射城楼,刘接见势不妙,早被家将掩护着缩回城垛。

我又将剑尖指向城门口的士兵,可惜我们自己人也混在一起,无法射箭乱扫:“冲过去!”

骑兵队踩踏着隆隆马蹄声,如怒龙般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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