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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古以来,潮州一带便为客家聚集之处,自先秦起,第一批客家先民来到岭南以来,客家文化就出现了兼收并蓄的特性,而因为东汉末年开始的数百年战乱,使更多的客家先民渐自汇聚到岭南地区,也同时带来了各自地域的文化、艺术以及宗教信仰。

自东晋年间潮州地区设海阳县以来,随着客家人的到来,客家文化兼收并蓄的特性也渐渐溶入到了潮州文化的特性之中,而潮州文化,在客家文化的基础上,吸收了潮州本地古闽越后裔族群的文化特征,形成了与客家文化及古越文化存同求异的特征,形成了潮州文化强烈的地域风格。

在潮州文化体系之中,潮州的宗教崇拜体系具有着客家文化所特有的实用主义色彩,形成了其与客家文化体系中所即有相同又有所不同的神明体系,而这个神明体系最为重要的特性就是其独有的拿来主义,只要是有所求的事情,都可以在潮州的神明体系中找到其特有的神灵以为供奉。在这其中,最为主要的神灵之一就是承自客家文化圈中的妈祖崇拜。

妈祖,俗名林默,宋初福建莆田人,自幼聪慧过人,师从道士玄通修习海上行船之术及医卜之法,师成之时发下宏愿,愿终身不嫁,以所习之术济世救人,行善四方,自此之后,默娘以一身玄通救助海客,以玄奇医术济世救人,受到乡人的爱戴,被尊为神女,龙女。

在她世去之后,乡人们自发的修建庙宇以祀奉于她,尊其为“妈祖娘娘”。

而随着客家文化的传播,妈祖崇拜也传播到了闽粤地区以及海外,号称“有华人的地区,便有妈祖神像”。潮州做为客家聚集地,也是妈祖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妈祖圣诞的三月二十三日,亦成为了潮州所特有的节日之一。

潮州的节日,大多都与神明有着较为紧密的关系,除了妈祖圣诞日外,如七夕,中元,天公生日等,而有些节日,则与潮州人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如立春日的迎芒神,还有就是六月二十六日的土地爷生日。

土地爷生日本是由中原地区谓上古时期的社日演化而来,所谓社日,即为祭祀社神的日子,社神,又称为土地之神,乃是中国上古时期极为重要的神灵之一,在中国古时代表国家的代称之一的“社稷”一词的社,即为本神。

而对于社神的崇拜的社日,虽然在中原地区渐渐淡化,仅在江南地区保留了所谓的“社戏”的传统,但在客家及潮州地区,却较为完整的保留了社日的祭祀及酬神的习俗。

每逢此时,却是一年中最为热闹的几个时日之一,不论村镇城市,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以感谢土地爷的照顾,使这一季的收成还算可以,即便是收成不好,东主们也要祈求土地爷多多照料,使下一季能够获得一个好收成。

现在正是天启元年,虽然这几年的天气变得厉害,前些年大雪都能埋了人的脚脖子,这可是潮州几百年来很少见的天气,听说中原那边这些年来年年大水,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大家都说,这都是中原那边不拜土地爷的缘故,因此,每年的土地爷生更加的热闹了。

在土地公生前一个月的时候,大家便会纷纷做好祭神的准备,镇里面在乡绅的带领下给土地公土地奶更换新袍,定好戏班,象是今年,虽然正轮的吴家的老太爷前几个月仙逝,但是吴家大少爷还是给镇子上的土地公土地奶重塑了金身,又请了潮州城里几个著名的潮州剧班子来赛戏,这可是要花大价钱也不一定能请到的。

祭祀当日,却是最热闹的时日,一大早起来,吃过了早饭,待到了福德祠前,却已经是香烟缭绕,前日里大家都已经将祭品送到祠里,执事们乘着夜里已经将祭品摆好,摆着的是一只只趴在竿子上的大猪,嘴大张着,嘴里面塞着的,是一只只橙黄的桔子,披红挂彩,几十只大猪满满的摆在那里,看上去,却是壮观之极。

于此同时,福德祠内已经将土地公土地奶安放到椅上,随着鼓儿锣儿响起来,那打旗的,举牌的,肩神的,各司其职,长长的队伍在那鞭炮声里离开福德祠,循着早已经定好的路线开始了土地爷生的第一个活动:游神。

游神是客家文化圈中一种特有的祭神活动,在客家文化中,神仙们不仅仅是高高在上法力无边,而且还具有着鲜明的人性,而游神活动,正是这种人性的体现。

神仙们在忙了一年之后,总是要休息一下,出去游览一下,透透气,看看自己属地里面的人们的生活,于是,便出现了游神这种活动。

此时,游神队伍已经从镇子外面绕到了镇子的主街,而此时,镇子里面游神时经过的人家门前已经摆好了神案,案子上面摆放着女主人精心制作的祭品,案子上已经摆好了香烛,一待土地公土地奶经过,男主人便点着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了起来,这时候,家里面的老人,通常是孩子的奶奶一类的便带着家里的妇孺在那案子前跪好,祈盼着土地公能够保佑一家里面来年有个好收成,六畜兴旺,或是感谢土地爷让自己家里今年收了个谷满仓。

土地爷土地奶的游兴一般都是颇浓,除了在镇里面转上一转之后,还会到田间地头去瞧上一瞧,这时候,每片田的主人,都会自己或是带着长工们一起摆好了供桌,放好供品,以感谢这一年来土地爷的付出。

游神活动甚至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一待土地爷土地奶回转祠内,便开始了更为隆重的祭祀活动。

祭祀活动开始之后,吴家大公子吴霖这才有了点空闲,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环目四顾,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吴伯,二少爷呢?”

老管家四处看了一下:“中午的时候杜家少爷过来找过二少爷,现在二少爷应该和杜家少爷一起出去玩去了吧?”

“玩去了?”

吴霖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怒色:“怕是又去玩关扑了吧?吴伯,论起来,你也算是我和老二的长辈,论起来我们兄弟俩个也要叫您一声伯伯,老二虽然聪明,但是生性佻脱,若是整日关扑为戏,迟早会惹出祸事来的。”

老管家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的淡笑:“大少爷,您放心,二少爷心里明白着呢!误不了事的,您不要忘了,二少爷可是十一岁就考中秀才了呢!”

吴霖听到此处,却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二弟虽是有才,却是年轻气盛,若不是他当时坚持非要先父带他前去应试,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我也明白您是因为二弟虽上榜却并未录入籍中一事,但此事说起来也与二弟行事鲁莽有关,朝廷法度,自有其威严之处,二弟年龄不够而高中榜中,自然会引起别人的不满,中榜不录,自然也是肯定的了。”

老管家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论如何,大少爷,这件事情,总是对二少爷有着一定的影响。”

吴霖轻轻哼了一声:“再有影响,总比那小子跑去抢人家猪强吧?孤儿寡妇的,若不是那小子手气好,非要搞出人命来不可!”

想到那件事情,老管家也禁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大少爷,不管怎么说,二少爷现在对杨家母子总算是不错的,二少爷虽然顽皮,但总还是心善,大少爷,这件事,你就不要追究了吧?”

“若不是看在小贞的面子上,我早就罚那小子到祠堂中跪上三天三夜了!咱们吴家诗书传家,什么时候竟然出了这么一个惫懒小子?”

听到这句话,老管家只是轻轻的笑了起来,抬目看着福德祠广场上热闹的情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大少爷,土地爷生可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自从前些年田地加赋之后,这两年,可真的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就是老太爷生前……”

吴霖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一下:“吴伯,你想过没有,这边朝廷刚刚加完赋,咱们若是还是那么大操大办的话,岂不是表明咱们这里还是有余力的吗?这也是当时先父建议不要过于张扬的原因。”

说到这里,吴霖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吴伯,你去找个人,把二少爷找回来。快开始赛戏了,让他带着他那帮小兄弟压住场子。”

看着吴伯离开,吴霖转过头,看着已经再一次渐渐汇聚起来的人流,这时候,到了赛戏的时间了。

赛戏是潮州地区特有的一种戏剧表演形式,主事者事先设锦旗一面,上绣“潮剧之王”等字样,旗尾悬有红包,斗戏者对面设台,各展技艺,胜者则取锦旗红包而去,而败者,则仅能取微薄的酬金。

也因此,潮州斗戏之时,常常发生争斗之时,亦有人因此而亡者,后来便形成了主家会安排一班武勇少年号为压场,实则准备弹压戏班间的争斗。

眼看着时辰已到,两个戏班已经开始了五福连,而正是这个时候,一个个青衣下人匆匆的跑了过来,俯身在吴霖的耳边说了几句。

吴霖眉毛立时拧了起来,低声向坐在一旁的同族长辈告了个罪,站起身,招过几个被安排在一旁准备压场的青衣下人,匆匆的走出了福德祠。

天渐渐的暗了下去,吴府的门前,已经挂起了灯笼,吴家乃是镇里的大户人家,虽然近年来收成不好,家道有些败落,但吴家依然拥着数百亩的田地,在镇外有着自己的一个庄子,吴家老太爷过世之后,便由已经考中举人的大少爷吴霖掌家。

明代有律,凡中举人以上者,皆免其田赋,而习俗之中,亦常有因此而来携田产而投者,以为逃避田赋。

然而潮州之地历来地少人众,携产而投者亦少,而吴家自老太爷开始便极少接纳携产而投者,此亦渐成规矩,因此,吴家手中的数百亩地,却大多都是靠近溪水的良田,产量近年来却也算是可以,特别是今年大旱,虽说潮州地处岭南,但是离溪远点的田地,浇水总是不太及时,而吴家的这数百亩地,却成了许多人的掂念之物。

天色已经渐暗,老管家抬起头看了看星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问旁边的一个下人:“二少爷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吴伯,自下午那事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到二少爷的影子,会不会是被……”

吴伯摇了摇头:“二少爷自幼习武,就凭杜家的那些废物,还没有人能够近的了他的身,对了,阿大那几个人招了没有?下午倒底怎么回事?二少爷即使斗不过杜家的人,全身而退绝对没有问题,倒底是谁作主去告诉大少爷的?”

青衣人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我问过跟着二少爷的几个人了,并没有人去给大少爷报信,而且,我询问过当时给大少爷报信的人,他说是一个西街上孙家的小孩子来报的信,而孙家的小孩告诉我说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男人给他说的,还给了他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好大的手笔!”吴伯冷冷的哼了一声,“难道他杜家认为,这样就可以了?”

看到吴伯眼中泛起的冷冷光芒,青年的心中微微一寒,略略低下了头,没有回话。

“如果二少爷回来了,你就让他到前院找我,如果到明天早上没有回来……”

在说起二少爷时,吴伯冷厉的眼睛中还是浮起了几丝温柔的感觉:“这样,你也不用等了,派几个人,现在就到杜家庄子上守着,如果今儿夜里有什么动静的话,帮着搭把手。”

目送着青衣人匆匆走了几步,吴伯想了想,又令他站住,略等了一会儿,才缓缓的道:“去的时候,带几张猎弓。”

看着青年微变的脸色,吴伯挥了挥手,令青年离开院子,而他,则静静的站在院子中,看着满院那散发着清香的花朵。

花朵很香,吴伯的眼角,却是微微的泛起了点点的润光,这些花,都是几十年前他和堂弟一起亲手种下的,几十年来,这些花已经从棵棵幼苗长成了枝繁叶茂的花树,在淡淡的月色下,散发着的,是醉人的清香,此夜,当对酒当歌。

这是堂弟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每每到了繁花开了的时候,堂弟便会拉着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坐了,自天井上空泻下的月光似水如纱,洒在天井中两个人的身上,一壶酒,一碟茴香豆,两个人就那么纵论天下,或是由他说些年轻时在江湖上面混着的那些趣事儿,或是聊聊天下间的地产物理,可惜的是,花香依在,人却无寻。

长长的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让花香沁入自己的心脾,提了一下精神,管家迎向了走过来的大夫:“先生,大少爷的伤势……”

看着大夫的脸色,管家心中却已经凉了三分,他自幼习武,后久历江湖,在看到吴霖的伤势时已经明白了几分,现在看到大夫的脸色时,却更是明白了许多。

摆摆手令人将大夫送走,看到管家的脸色,大夫自然也知道对方已经知道结果,自是稍稍的嘱咐了几句,摇着头走了出去。

看天色,三更已过。

三更已过。

过丰溪十余里地,就是杜家的庄子了。

这杜家,是二十多年前自江南迁来,虽至潮州地界,但是行住之间,却仍是江南习俗,与潮州风俗大不相同。

这潮州一地,民居亦是特殊,与别处不同,象是吴家,便是标准的潮州式住宅,这种宅子,是由数个甚于数十个小的院落组合而成,而这种小院,便是潮州的普通民宅的标准样式之一,即称之四点金的,这四点金建筑形制上与北京的四合院有着相似之处,却也有所不同,而这种四点金式的院落经过组合而成的,便是吴家所居之处形制,这种形制,正是被潮州人称之为“驷马拖车”的。

而杜家,则是典型的江南式庭院,曲径通幽之处,自是看来有别有洞天之感。

十分轻易的越过院墙,因为与杜家子弟交好,他也是十分熟悉杜家,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内宅里仆妇们住的地方。

院子里十分的安静,劳累了一天,仆妇们都已沉沉的睡去了,而他的身形十分的轻巧,并没有惊动到这些熟睡中的仆妇们。

穿过这个院子,便会进入到后花园中,经过不算小的花园,再朝前走几步,便是几个对称的院子,这里,就是杜家主人们的住处了。

院子皆以走廊相连,显得十分精致而富于趣味。

对于白天发生的事情,他也感到有些奇怪,与杜家的那几个泼皮出现冲突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却是吵嚷的厉害,不过五六两银子的帐,不但非要争个明白,却是还要将过往的欠帐算个清楚不可。

这就奇怪了,玩关扑的,哪个不是欠的一堆债?杜家几个弟兄常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赌桌上的债赌桌上还”,不说别人,便是他们,不也欠自己几十两银子的债?抵了便是。

而这次却更为奇怪了,不过是赢了他们五六两银子而已,杜家几人却是抄起了家伙,一幅要为此拼个死活的姿势。

虽然杜家十来个护院围着,他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就杜家那些护院的庄稼把势,再来上十来个也是白搭。

却不想,大哥被人伏击了。

下手的,肯定是杜家。

因为,与杜家护院交手之时,吴六奇忽然之间感到了一种压力。

杜家的护院好像精擅一种合击之术,却是像极了戚家军的鸳鸯阵。数人一组,分进合呈击之间进退有据,迫使得自己要全神的应付,这种人,哪还是什么所谓的庄稼把势?

这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也是自己在看过大哥的伤势之后便悄然消失的原因。

杜家,绝不是之前自己印像中的杜家!

更何况,他们,已经对自己家动手!

如果不查个明白的话,想来,自己这个所谓的才子的名号,不丢脸丢到爪哇国去了才怪!

隐在一丛修竹下避过巡视的护院,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这里是内院,如果不经过允许,护院们是绝对不能进来的,而以前每次来杜家,这里,都没有人巡视。

静静的等着巡视的护院经过,估计了一下时间,目视了一下距离,在护院们走过拐弯之处再也看不到之时飞快的掠出竹丛,翻身跃上回廊,在回廊上伏下身来,看着路过的巡视者,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杜家虽然人数众多,但是,现在的布置,却分明是军营中巡逻的架势,这杜家,倒底是做什么的?

仔细的回忆着师父告诉他的话,在两旁的护院们都离开之后,轻盈的跃落地面,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刚刚观察到的没有护院巡视的院子。

正如师父说过的,一个防守越严密的地方,越会出现令人致命的漏洞,而这种漏洞,绝不会出在防区的交接部分,而是在整个巡逻区域中的思维盲区之内。

自己一开始进入的院子中并没有人巡视,是因为那个院子里面住着的是内院的一些粗使的丫鬟下人,而杜家的护院们明显的对于那个区域没有什么防备,而这个院子,却也恰恰是下人们的居处。

院子并不大,记忆中这里并没有住多少人,隐在院子内侧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形动处,如电一般掠过院子,落地之时,身形迅速下蹲,已经隐入到了暗影之中。

此时,院门被打开了……

时间,刚刚好。

看着三个护院打开门随随便便的向院子里面扫了一眼,轻轻的笑了一下,刚才伏在回廊上面的观察并没有白废。

门轻轻的关了起来。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刚才的时候,自己可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

而正在此时,耳边,却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却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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