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头疼得要死,迷迷糊糊的想喝水,便随手往一边的床头柜摸了一下。
可是不摸还好,一下子摸到了一个头,当时也迷糊,还给我吓了一大跳。
可是顺着手看过去居然看到雨婷趴在床头柜上睡着。
难道,昨天晚上是雨婷把我扶回来的,可是她怎么不回去睡觉啊,这傻丫头。
妈的,喝醉了让人家小姑娘给自己扶回来照顾了一晚上,真丢人,我暗骂一声。
可是看着雨婷的脸,瞬间感觉有点心酸,就这样照顾了我一晚上啊,真难为她了。
我起床,把雨婷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
然后我就走出了房间,正好一出门就遇到建哥,正摇头晃脑的走过。
我忙叫住他:“建哥,雨婷怎么在我房间啊。”
建哥这会看起来还迷糊呢:“在你房间就在你房间嘛!”
也没搭理我,说着还往前走,建哥突然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身,抓住我。
“妈的,你说啥,你对我老妹干啥了你。”
“我啥也没干,昨天我都喝成那样了,能干啥啊!”我急忙说道,真怕这建哥误会了,接着这会酒劲再给我来一下。
“对了,昨晚我和老妹把你送回房之后,你就一个劲的说难受,要喝水啥的,我老妹担心,就说在那边看你睡着了再走,我哪会也喝高了,就回去先睡了。”建哥摸了摸头说道。
“我看那丫头的样子像是一晚上没睡呢。”我说道。
建哥叼起一只烟看着我,认真的说道:“罗瑞,我老妹对我这个亲哥都没对你小子好,你如果以后敢对不起我老妹,看我不揍死你。”
这时候威廉也起床了看见我俩:“该吃饭了,先下去吧。”
吃饭的时候除了雨婷和周梦芝之外,其他人也都起床了。
听他们聊天说起来,那赵刚喝酒简直是太猛了,我们一群同学都让他自个给放翻了,还屁事没有。
同时他们一个个的都数落我,就我那小酒量还上去嚣张,还说我昨天没喝几瓶就躺地上抱着酒瓶子唱征服。
我当时就想这,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事,可是就连师傅也都叫我以后少喝酒,别再出洋相了。
我当场就明白了,是真出丑了。
妈的,抱着酒瓶子躺地上唱征服,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得多丢人啊。
师傅说今天还有正事要办,让我们都别闹腾了。
对了,这一大早的还没看见威廉他爸在那里呢。
没等我问,威廉老爸就从外面回来了,对师傅说“大师,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原来威廉父亲昨天晚上问师傅需要什么工具,师傅列了一张表,威廉父亲一大早就去准备了。
其实要的东西在现在这会也用不上,主要是带上预防万一。
我跟建哥交代了一句,就说让雨婷醒了告诉我一声,说完我和师傅跟着威廉父亲一起出发了。
车开了很久,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才到地方,他们老家并不破,看得出来威廉父亲发财了也并没有忘记村里的其他人。
整个村子非常的规整,路都是修的柏油马路,而且每家每户都有空调。
村子里的人好像早就在村口等着我们的到来一般,车还没到,那边的鞭炮都放了起来。
看起来威廉的父亲和他爹一样,都非常受村民的欢迎。
我们下车以后,那村民里一个可能快有七十多的老人走出来:“李城,你这次回来就是上次说的那个事吗。”
“王伯,不就是那事么,这位就是我请到的大师,也姓李,称呼他******就行了。”威廉父亲说道。
那老人打量了师傅一眼:“******,你好。”
说完便没有搭理我和师傅两人,自顾自的和威廉父亲聊天。
其实也没有其他的新鲜话题,无非就是这王伯的几个儿子一个个都不争气,比威廉父亲差得老远。
威廉父亲也没说其他的,无非就是一个劲的客气,这种事情可能他遇到也不止一次了。
没一会就到了他家祖坟的位置。
虽然我对于风水不算有什么研究,但是看过龙虎宝鉴过后我还是知道这个墓的位置依山傍水,俗话说山管人丁水管财,葬在这个位置的人,后代必定人丁兴旺,财源不断。
这时候那老人对师傅介绍道:“那天晚上下非常大的雨,雷声大得惊人,当时村子里的人都吓坏了,第二天一早,我们起来一看,这座山居然因为大雨山体滑坡了,正好把这条小溪给堵上了。”
我一看,果然墓前的这条溪已经呈现干枯的状态了。
师傅皱了皱眉头:“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找到新的阴宅将墓穴迁过去吧。”
找阴宅也没费太多时间,我们三人就以村子为中心四处寻找,由于威廉父亲的要求并不高,找一处墓地倒也不是很难。
在一边的山上转了一下,便找到一个不错的地方。
师傅看了看日子,明天就是一个还不错的日子,便决定就在明天动土,我也知道,明天并不是很好的日子,只能说不忌讳迁坟。
但是时间紧啊,如果多等几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们也没回去,因为迁坟必须得太阳还没出的时候起馆,正午之前必须安葬下地才行。
如果我们回去的话,时间上肯定是来不及的。
考虑到这点,威廉父亲便安排我们在王伯家里借宿一晚。
而他则回去赶紧准备迁坟的各种事情。
要说大城市就是比不上农村。
农村一到了晚上便夜深人静,一点都没有城里的那种喧闹。
我甚至都能听到农田里的青蛙叫声。
这王伯的家是一个四合院,各种电器样样俱全。
我当时心里还想着如果以后和雨婷结婚了,就带她到农村盖一个房子,过传说中那种男耕女织的生活。
不过事实证明,现在城市户口想混到农村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吃过晚饭以后师傅和王伯一家子在屋里聊天,而我则跟师傅说出来散散心。
实际上就是想给雨婷打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