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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瘦子说,那不是和那个神经病在一起的人吗,吃饭的时候不是见过?

胖子似乎也想起来了,看那个背影很像。

那个人影愈走愈远,最后从那山道岔口一拐弯,就看不见了。

胖子抹了一下脸,脸上很潮了。他然后转身进屋。

屋内的温暖中夹杂着一股难闻的异味,他便伸手将那个窑头窗打开。

瘦子开始点起一根烟,他几乎快忘记了。

还是刚才掏手帕擦脸的时候掏出一根烟来的。

这几乎是最后一根烟了。

起初他以为烟已经抽完了。

这令人惊喜的一根。

他看着,烟已经在口袋里和手帕一起揉皱了。

他慢慢地转动着,香烟慢慢地也就在他的指头上挺直了。

很快他就闻见了好闻的烟丝松动的味道。

他抽了一口,然后将那个纸香烟盒一把团团,随即又抛了出去。

花纸在空中划着一个弧线然后落在了草上。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屋内传来胖子的一声惊叫。

瘦子立即进屋,看见胖子的手指开始流血。

胖子几乎蹲在地上,用另一个手的全部力量握住一节手指。

那是一节无名指。瘦子看了看,一个拉伤的口子,血从里面冒出来。

血然后凝聚在指头上再往下滴落。

瘦子翻了半天的包也没有找到一个布条条。

最后他费了很大的劲将那个已经破烂下来的枕巾撕了一块下来。

胖子对此十分感激,而瘦子觉得没有什么。

我们本来就应该互相照应,不分彼此的嘛。

其实胖子的举动犹如孩童,这令瘦子稍感意外。

不过他一边笑着一边给他包扎说,你。

你大概是一个对疼痛比较敏感的人吧。

包扎完后,他们坐在床边上开始商量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不能再有闪失。瘦子同意胖子的话。

他点点头,是的。

他们最后意见达成了一致。

开始的分歧由于眼前刚有过的流血而变得温和统一了。

他们击了一下掌,预支了那份胜利。

从他们的脸上看,显然那份快乐也早早地预支了。

然后胖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去将虚掩的门进一步拉开。

刚才敲门的就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他怔怔地看着他,他没有开口说话,眼睛向里望着。

他这时候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说,神经病,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

年轻人脸上依旧那样像布满了一层早霜,胖子转头对里面的瘦子说,他的人又丢了。

倒跟我们差不多呢。他转过身来又补充道。

瘦子开始又调他的收音机了。收音机吱吱呱呱的,像一个弱智者。

他冲着门口喊了一句,走吧。胖子像是听见了命令似的,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那个年轻人显然刚想开口说点什么。

胖子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看见那张嘴翕动了一下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年轻人真相。他的朋友冒雨上路了。

他为什么没有说呢。他想他可能是源于一种普遍的快乐愚弄吧。

再说,如果那个家伙是因为喜欢找人的话,或许被愚弄的还不知是谁呢。

他似乎清楚地听见下一个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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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坐在房间里,第一次感到了内心的慌张。他无心再继续下去,纸上的黑暗愈来愈大,像一个硬块。外面的雨声飘飘忽忽,他不知道教授到哪里去了。这确实是他担心的事实,现在终于来到了。在张禹看来,这不亚于一个灾难。事实上,这些天来在内心里他已经无限依赖着教授的,而现在人顷刻间却不见了踪影。他的身体内像坍出了一个大洞,他盯着墙上的斑点出神。他甚至没有勇气看着敞开的门。门口空荡荡的,台阶一节节地向下而去,上面什么也没有。他希望教授出去转一转,仅仅是转一转。教授不停地和他让座的时候,他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点什么了,只不过他没有完全放在心上,在他的意识中也不可能将那层现实往坏处想的。现在准确而且令他不知所措的到来了。就在这个阴雨的上午时光,张禹看见了事情的另一面目,譬如那些日记,诗篇,还有零散的片断。老实说,有些东西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不过,他没有过多地停留在狐疑和思绪不清的纠缠上。他迫切地要找回教授,这才是唯一需要他立即去做的。

张禹寻找的结果令他失望,他带着一层薄薄的希冀敲响了一扇又一扇门。而一扇又一扇门在他的身后关上,或轻或重的关门声撕裂了那层薄薄的希望。他想起自己多日前为了自己一些莫名的想法而敲门时的情景,他不禁心头一紧。那时候他有一个多么美妙的借口,“哦。我的朋友在你们这儿吗?不知道他哪里去了?”而现在却是借口变成了如铁的事实。这一层事实不时地提醒着他。他不得不又举起手,敲响了一扇又一扇门。

他坐在那儿,室内的光线还是半明半暗的样子。他希望事情不是那么的糟糕。他的双耳捕捉着外面的动静,有一只黑身的老鼠从床腿这儿往外一窜。这是一个暗暗藏匿的狡猾家伙,现在乘门开着,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几乎连滚带爬地下了台阶。然后动静消失了。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教授还没有回来,这使张禹彻底地慌乱了起来。他一时拿不准是不是去先吃了饭再说,说不定,他会在人群中看见教授的。或许他已经抢好了座位。想起了座位,张禹觉得自己昨天在教授的面前喉咙确实大了一些。或许他为此而早早地准备着,转了一圈,然后早早地就把位置先占了呢。张禹假设着,他为自己没有及时地联系到这一层而感到了一丝好笑。事实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起来。他的心情一下子转好了点,他想他一见到教授的面,在吃饭动筷子前就向教授道歉。为他那句极没有耐心极不礼貌的话表示自己的歉意。至于那些关于慌乱间见到的信件,日记,片断等等隐私的东西,他暂不会提及。以后合适的时候进一步探问又未曾不可呢。张禹拉上门,他走下台阶的时候感到了肚子里实实在在的空了。并且他还不止一次听见发出的腹响。

楼梯上的人愈来愈多,在他的身后聚集着,并且尾随了下来。张禹想着上次的人满为患,庆幸自己动作较之以往利索了不少。他几乎在台阶上跳着步子,一直跳到了一张桌子前。那是一张几乎靠近了楼梯口那个亮斑的桌子。

张禹四处张望着,他希望在人群中看见教授,后面的人挤着他,他向前走着。过道上的无数的腿几乎要将他绊倒在地,他顾不得向后面的人吆喝两句。一切于现在无法分开他的眼神。他继续扫视着。在东南角上又一个人向这边举了举手。他还以为是教授,心头不禁一喜。可是他很快就发现那个人并不是教授,他的个子要比教授的高挑一点,远远地看过去还是比较像的,在人头攒动的时候,灯光芒在那人的脸上移动着,他看见那个人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的痣,那个将近蚕豆大的痣使张禹刚准备举起来的手又不得不垂下来。

90

中午的雨还在继续,我的视野里人们的身影充满模糊和潮湿之意。我吃吃停停,停停吃吃。那些身影里没有半个教授的影子。我甚至也没有看见画家的影子,他的那扇关得严紧的门在我的脑海里闪了一下。我是无暇旁顾了,尽管如此,毕竟这些天来相处的情感,再联想到他的埋头哭泣,因而我还是很担心画家的安全,只是教授的离去已经使我处于一种不利的境地,甚至可以说是可怕的境地。我知道我现在可以说六神无主,一顿饭在嘴里像蜡一样毫无味道。但是我知道现在我只有坐等,坐等他回来,从楼梯上一步一步地上来,然后坐在床沿上歇一脚,叹一口气。

午后的时光显得那么漫长,窗外的雨丝仍在不停地忽巨忽细。

事实上我想过我该出去找找,但是我担心最后两个人错了路,不是我去找他,反而变得他来找我,而我又继续找他,这样无限循环地找下去。我确实有这种担心,并被这种推理和逻辑吓坏了。我只得坐下来。也就是说我在这个时候还是对之报以幻想的,我一点也没有想到教授的离去是那么的坚决。我回顾着这一切是怎么切切实实地发生的。我看见自己奔下楼梯,犹豫张望的影子。似乎是一眨眼间,我便变得形单影只了,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坐在那个倒伏的凳子上,侧头看着教授那张椅子面上的光亮,还有门口的巨大虚空,我的眼睛盯着那儿。慢慢的,我感觉到了一阵困顿,我的视线慢慢地收回了,它愈来愈短,最后关闭在眼帘内。就这样我睡着了,伏在床沿上。

就在这时候,门口变得一暗,一个长长的影子一节节地伸了进来。教授走进了屋内,他笑着掸了掸身子,身上沾满了草屑还有晶莹的雨珠。他笑着说,让你等了吧,我出去了一趟,哦,那个怎么样了?我知道他是问我那个小说。真是承蒙关心啊,我心怀感激地想。

话说完后,教授便坐在那个椅子上去了。那是他原来的位置。我感到一阵高兴。你可吓坏了我。你到底去哪了?你一走不要紧,我变得没有了头绪,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更不用说吃饭,写字了。

没有想到,我只是出去走一走,怕干扰你,没有想到还是干扰了你。

教授爽朗地笑了起来,并且向我道着歉。我连摇手说,你回来就好了,回来比什么都好。你要是不回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教授笑着,说,那么严重?

事实如此。我侧脸答道。

教授的脸上处于一种灰暗的光线中,我看不见他脸上的五官,只听见上面时不时地发出笑声。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空似乎比先前更亮了一点。

我站起身来,腿部一阵酸疼,几乎不能挺直膝盖。我只得弯着身子慢慢地靠近了教授的椅背。教授的脸上布满了瘀青,还有一些划伤的伤痕,在脖子这儿缠绕着很多碧绿的水藻。看着教授青暗的脸,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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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的这个不祥之梦的确使他吓坏了。门口还是那样的空旷,看见像肋骨一样的台阶上依旧什么也没有。教授的那张椅子面依旧闪着冷清的光。他摸了一把自己嘴边的口水,口水像鱼涎一样晶亮剔透绕在他的指尖上。张禹似乎还闻见了一股浓重的鱼腥味。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腿部发软,用不出力气。他慢慢的双手撑着床沿,使自己站立起来,张禹似乎看见灰暗的光线中那一层薄薄的不幸慢慢的愈来愈厚,愈来愈重。他开始明白他将面临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张禹终于站起身来,他挪着步子,到了门口身体倚在门框上。

过了很长时间,张禹才缓过神来似的,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进了走廊。走廊上依旧是一片空旷的灯光,斑驳的粉墙上亮着一圈圈的光影。他慢慢地走着,刚才梦的影子还在脑海里盘旋,他使劲不去想它,可是它就像一只盘桓的小鹰,不肯离去。他想再去找找画家,他可能回来了,张禹希望敲开他的门时能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那样的话他的那种紧张和惶惶不安才能得到恰当的释放与安慰。他希望这样,他觉得自己慢慢的向那个希冀,那一层薄薄的现实游近了。他现在就是需要一个人,哪怕是一个陌生人,当然那是一个肯听他说一说的陌生人。他这样想着,门口已经到了。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个曾经光顾的门口的,事实上,这个时候他是任凭自己的脚向前而去的。仿佛身后的一股力量推着他,逐渐地进入到他的身体内似的。门关着,他第一次发现门上的污迹,那是一点点油彩和尘埃。

另外在生锈发黄的斜拉手上方,他看见了贴着一张纸条。看得出来好像是后来又撕坏了的,但是没有全部撕尽,依稀地辨认出那是一句诸如:正在创作,请勿打扰。好像就是这样的字样。张禹终于看清楚了,是这样的,只不过“扰”字手写体有点像“忧”字了。他敲了敲门,他已经无暇顾及着纸条上的话了。再说,那是一张撕毁了的纸条,也就是说这等于一句收回成命的话。张禹又曲指敲了敲门,同时他在细心地听着门内的动静,他竖起了双耳,几乎贴在了门上,可是门内静寂无声。

里面像一条死了过去的鱼。静穆,灰暗,偶发光亮。张禹想,这个比喻一点也不赖,恰如其分。张禹对自己这种潜意识的本能性反应感到毫无办法。

没有人。张禹只得将耳朵离开了那冰冷的门板。大概是门上的尘埃使他有所顾虑,他几乎习惯性地掸了掸耳朵。他只得悻悻而返。

他这时候需要找一个人说一说,就说一说,这是他曾经一直很担心的事实,现在终于发生了。下午的时光愈来愈短,黄昏正在迫近,教授的离去已经将近半天时间了。这不能不算是一件令人担忧的事。外面的雨尽管小了下去,但是还在持续着像是没有完尽。到现在,一直没有看见教授的影子。张禹被内心涌上来的一股莫名的倾诉冲动所蛊惑着。他拿不准自己该不该和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人去说一说,他重新站回到了走廊上。

为什么不去说呢,或许他们会提供一点线索。他甚至听见有人告诉他,在山道上,在丛林里见过他的影子。或者有人告诉他在河边,他们中有人看见过他,他真躺在那儿,像是睡了一觉。一想到线索,这何曾不可呢。在线索中求证,要比没有线索沉溺于虚无中强得多。马上,他仿佛看见对方说话的嘴唇了。他抬头看了看那些门口,有的门关着,有的门开着,有的门仅仅开了一条缝。

其中一扇门开了,在张禹的脚边咯吱一声,恰好有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个人穿着一件雨衣。雨衣几乎包裹着他的整个身体,脸部似乎也被那雨衣的墨绿色所遮没了。看样子他预备出去,张禹伸手拦住了他,他的语调显得很诚恳,

哎,你看见我的朋友了吗?他一上午就不见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张禹并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而是那个穿雨衣的人用手有力地拨开了他的膀子,几乎从张禹的怀抱中挣脱了出去,张禹还清晰地听见那人嘴里低低地咕哝了一句。

又是那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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