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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话说欧阳娜、文琬先后返城,分别当了铁路工人和进大学读书,满冲水库建设依然突飞猛进,只是火热生活中虽然还有李康实、沈跃前、彭秀玉、许有猛、郑文保他们,虽然还有成千上万的民工、热火朝天的水利建设情景,但文欣依然觉得分外孤单。

国家形势却与文欣的心情截然相反,当全国人民还沉浸在痛失领袖的悲伤之中时,无线电波传来振奋人心的消息——“以******同志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反革命‘******’”。

这是文琬返城还没几天的一九七六年十月的一天,当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将这一消息通过无线电波传向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后,本来逐渐寒冷的中国大地,顿时一反常态“炎热”起来:从长城内外到大江南北,从男女壮年到白发老人,无不挣脱痛失领袖的悲伤与忧愁,走出家门,拥上街头,汇入一支又一支欢呼的队伍振臂欢呼。

满冲水库工地再见不到毛主席逝世以来的沉闷情景,一面面红旗又迎风飘扬,一块块醒目的“打倒‘******’”的标语牌整齐排列,淳朴的民工们脸上又溢满开心的笑容,甩开膀子刨土、上土、跑车,相互挑战的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工地上空。金色阳光照耀下的这一切,恰像一个流派大师刚一气呵成的排山倒海图。

在打着赤膊高举钉耙刨土的许有猛身边,与其他民工竞相给板车上土的文欣,虽然汗水湿透了衬衣,但汗津津的脸上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笑容:“文琬,欧阳娜,你们现在在干什么?你们知道‘******’被打倒了吗?你们知道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命运从此要翻开新的页码了吗?……”

“怪不得我说这些年是咋搞的?”

文欣正想得开心,刨土的许有猛突然停下钉耙,拽下肩上早已湿漉漉的毛巾,胡乱揩着黑里透红的肌体上的汗珠,打断文欣的默默想念,颇有感悟地说:“天天大批促大干,斗私又批修,抓革命促生产,把人折腾得不安生,可买东西按计划,春上吃国家救济粮,一穷二白的面貌就是没法改变,原来就是这几个家伙捣的鬼。”

“这下好了,”文欣停了上土,手背揩着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接过许有猛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们国家各方面肯定都要发生变化。”

刚说罢,跑车的郑文保像一阵风,拉着空板车来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叫文欣:“秦老师,快!沈书记有事在卸土场等你。”

许有猛生怕文欣耽误时间,忙丢下手拄的钉耙,过来抓住他拄的锹把:“让我来,你快去。”

文欣哪还敢怠慢,把铁锹给他,忙朝卸土场去。许是沈跃前没忘记自己对文欣的愧欠,老早就左手叉腰,右手拄锹,望着文欣一路匆匆来到面前。“沈书记,你找我?”文欣恰与沈跃前相反,浑身上下没一丝儿与欧阳娜、文琬分别,没能上大学、没能参加工作的沉闷情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情,抢着叫他。

沈跃前简直有点儿受宠若惊,“啪”的一脚把手中的铁锹深深踩在松软的土里,忙不迭掏出口袋里的香烟,抽一支递给文欣:“给。”文欣却像不认识他:“沈书记,你今天咋了?我不会抽烟。”沈跃前倏地一愣,遂不好意思地反问他:“是呀!你说我今天这是咋了。”抬手把香烟戳到嘴上,掏出火机,“啪”地点燃,甜甜抽一口,又从唇上拔下香烟,随着吞进肚里的烟雾从口鼻中竞相“挤”出,他急不可耐地对文欣说:“刚才在公社开传达中央文件的战地会议,你哥哥对我说,你妈又犯病了,他实在不得闲,叫你回去看一下。”

文欣听罢沈跃前的话,一脸慌张:“那我现在就走。”沈跃前说:“行是行啦!只是都中午了,你累了半天,饿着肚子回家呀?”文欣满脑子都是莫香春孤零零卧病在床的痛苦情景,便对沈跃前说:“那不当紧,乡下的午饭晚,我骑你的自行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沈跃前乍听他说要借自己新买的永久自行车,倏地一愣,想要拒绝,却不好意思,只好把手里的烟屁股往地上狠狠一掷:“那你快去。”文欣拔腿就走。不过两步,沈跃前又忙不迭叫他:“哎!小秦小秦!”文欣猝然停步,转身望他,正要开口,沈跃前已撵上来:“险些忘了大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有你一封信呢!”文欣心里一紧:“是文琬还是欧阳娜的?”伸手一把夺过,忙看信封,是那清秀而别具一格的字体。正要拆开,乍听沈跃前问:“看笔迹是文琬来的吧?”文欣暗自一惊,忙把信封胡乱拆了塞进裤兜:“顾不得看,管他谁的。”沈跃前故作生气:“你小子还跟我耍小聪明,艳福不浅呢!”文欣脸腾地一红,忙不迭道:“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啊!”再不顾沈跃前忍着笑瞪他,扭头便走。

正如文欣对沈跃前说的,懒懒的半空中,冬天的太阳逐渐偏西,乡下人才开始吃午饭,在一大片墙上披着白石灰水写的参差不齐的标语的跃进大队村中醒目的三间青砖红瓦房里,汉伟正与当年是他的学生,现在已被突击入党、突击提干为跃进大队党支部副书记的贾红云,和她母亲陈桂华围着热腾腾的鸡汤吃午饭。

按说莫香春病情严重,汉伟还请沈跃前捎信叫文欣回去,跃进大队距秦庄也不过几里地,汉伟又有文琬帮忙买的凤凰自行车,怎么宁可在这儿喝鸡汤,也不回去看一眼病中的莫香春?

其实原本汉伟是准备今天在公社开罢战地会议,趁中午回家看莫香春的,怎奈早上临走时,贾红云悄悄叫他散了会早些回来,中午在她家吃饭。有人要问:汉伟不是在公社专案组吗,咋住到贾红云家了?这话还得从跃进大队落后说起:跃进大队虽是临近公路,交通便利,土肥水足,但因领导只喊不干,尽谋私利,群众看在眼里,恨在心中,出工不出力,生产屡上不去,年年吃国家救济,是平原公社一顶脱不掉的“落后帽”。自打“农业学大寨”起,就时常进驻工作组,汉伟、文琬都曾在这儿蹲过点儿,贾红云家恰好在这个大队,又因贾红云是自己的学生,在校时又跟文欣一样是学校出名的宣传队员,所以上次汉伟带队来这儿蹲点,就理所当然地把工作组办公室设在贾红云家,自己也就理所当然地在贾红云家住下。

自从汉伟在贾红云家住下,贾红云家就不知不觉有了两个明显的变化:贾红云由一个刚出校门的姑娘比坐直升机还快,先入党,紧接着被任命为大队支部副书记。这次平原公社乘打倒“******”的强劲东风,狠抓冬季农田基本建设,又派汉伟率队进驻跃进大队。就在汉伟来的前几天,上次蹲点住的贾红云家三间土坯房屋被今天的三间青砖瓦房替代。跃进大队的人们不明白,秦校长在她家住了一回,她家变化咋这么大,背地里议来议去,最后不约而同把惊讶的目光投向贾红云。

那贾红云二十出头,瓜子脸红扑扑,身材优美像垂柳,脑后又扎两条羊角辫,咋看咋像一束水仙花。人们从此再不议论,只对他们的脊梁吐唾沫:“呸!又是一对野鸳鸯。”

汉伟住在贾红云家,但吃饭是颠扑不破的工作组制度——挨家挨户轮着吃。汉伟见贾红云叫自己中午到她家吃饭,不觉惊讶:“我今天不是轮到魏解放家了吗?”贾红云抿嘴一笑,腮边的两个酒窝像两朵同时绽放的玫瑰,悄悄走近他:“我妈说自打我家新房子盖好,还没请你吃过饭呢!”汉伟总是那么深沉,故意不紧不慢接过话:“咋没有?前天晚上我从公社开会回来晚了,不是在你家吃的荷包蛋面条?”贾红云再没有一丝儿在外面的年轻女支书神情,倒像在长辈面前撒娇的小姑娘:“不!不!那不算,今天是正式。”汉伟淡淡一笑,正要佯作勉强答应,不知怎么忽然“哎呀”一声。贾红云顿时恢复年轻支书“神情”:“咋了?”汉伟不无遗憾道:“我妈病复发了,我准备开罢会顺便回去看她。”贾红云的脸倏地一沉:“反正这是我妈叫我告诉你的,听不听由你。”嘴一撅转身走了。

汉伟开罢会到底没回家看病复发了的莫香春,而是回到贾红云家做客。这汉伟怎么这么听贾红云的话?还用回答吗,且不说人们议论的贾红云家的突出变化是不是汉伟带来的,只看贾红云跟汉伟说话的神情,你还不是萤火虫吞进肚——亮堂在心里。

再说吃着饭的贾红云想到汉伟到底听了自己的话,没回家看他妈,忍不住不时瞟他一眼,见他吃得不紧不慢,有滋有味,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男人诱人的魅力,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感,当即停了吃饭,一把抓起砂锅里的汤勺,探起柳条腰身,在砂锅里用心捞出一截鸡大腿,轻巧倒进汉伟碗里:“这鸡汤是我妈专门为你炖的,咋不好好吃呢?”汉伟略微一怔,张嘴正要说她,早把一切看在眼里,脸上漾起幸福神情的陈桂华却说汉伟。

陈桂华咋说汉伟,待后再说。先说陈桂华这人,虽已四十出头,但因长得身强力壮,面如满月,唇红齿白,且夫妻俩有了贾红云就再不生育,一家三口没负担,丈夫贾木匠又长年在外做手艺,挣些活钱,家境殷实,有道是家宽出少年,所以那陈桂华看上去真像枝头熟透的果实,分外诱人。贾红云当了支书,又不动声色让她当了妇女队长,陈桂华更像新一茬的韭菜——恢复了青春,说话办事都像年轻姑娘:浑身散发青春活力。

陈桂华见贾红云给汉伟捞了一截鸡腿,汉伟愣了一下,张嘴要说贾红云,知道他要说客气话,虽然在汉伟面前,陈桂华不过是个大姐的年岁,却满口慈爱地怪他:“你也是,还说个啥,给你舀了就好好吃,莫冷了我家红云一片热心。”

这陈桂华可知道外面议论贾红云与汉伟的暧昧关系?要说不知道,那不过是骗你。

汉伟见陈桂华说得满口热忱,还真像个晚辈儿,腼腆答应:“好,我吃我吃。”陈桂华好不惬意,随便在面前的盘子里夹一筷子瘦肉萝卜条填到嘴里,嚼着问汉伟:“听红云说,你妈病发了?”汉伟怕她担心,慢吞吞道:“老毛病,我已经捎信叫我弟弟回去了。”

只不过将近中午,虽然社员们都在地里乘打倒“******”的强劲东风大干快上,但仍当着队里会计的魏莲却已在自家厨房里做好了午饭,跟人赌气似的站到厨房门口,狠狠瞅着中间隔着堂屋的睡屋门口:“晌饭好了!吃饭!”

读者要问:“她跟谁生气?又没名没姓地叫谁吃饭?”还能叫谁?卧病在床的莫香春呗!这一家人,她除了对莫香春、文欣这么叫,对她家的大人、孩子才不会这么叫。又有人问:莫香春是她婆婆,现在卧病在床,她魏莲又是读书人,咋会这样对待?是的,这事说来让人难以置信,但却是事实。

紧紧裹着破旧被子,蜷缩在床上的莫香春正忍着胸口阵阵绞痛,像面临狰狞的死亡却无人搭救,只好苦苦思念死去的秦耀先,嫁出去的春萍,在外做事的汉伟、文欣。乍听魏莲喊叫吃饭,想说吃不下,却怕魏莲骂她不识抬举,想叫她盛一点儿端来,但想到那不过是异想天开,只好竭力答应:“好,我就来。”

莫香春手拄腹部疼处,将就起了床,扶着门框跨出睡屋门,一步一顿来到堂屋里。恰巧魏莲端着饭菜,大步跨出厨房,婆媳俩目光不期而遇,莫香春满眼痛苦可怜,好希望魏莲搁下饭菜,赶过来扶她一把,岂料魏莲像见了仇人,把她狠狠一瞪,像一阵风朝自己房屋里刮去。

莫香春好歹进了厨房,一个踉跄扑倒在灶后,靠着灶台喘了半天气,这才勉强揭开锅盖一看,眉头不由蹙得更紧。原来那锅中的篾篦子上蒸的是黑不溜秋的红薯,篦子下面的锅里煮的是水多菜少的白菜萝卜。

魏莲做这等饭菜,是勤俭持家,还是家中困难?其实都不是,而是专门做给莫香春吃,她先将就吃点儿,待莫香春吃了,她再另起小灶。

莫香春见了锅里的饭菜,乍觉疼痛又一阵加剧,想要返房睡到床上,又想到天冷,起来一回不容易,万一饿了想吃点儿东西,不是又要起来受罪?瞅着厨房思来想去,突然有了主意:磨磨蹭蹭到碗架上拿了只空碗,拣篦子上那个儿小软活的红薯捡了半碗,端起要走,乍想到这蒸红薯干巴巴的不好吞咽,且吃罢了口渴,便搁下盛红薯的碗,勉强去提背后案板上的暖水瓶。岂料一拎,不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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