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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端盘子姑娘曹萌萌

曹萌萌是在小野走后的第三天,得到了一份端盘子工作。说到这份让她奋斗多日,苦苦寻觅,求之不易的人生第一次工作经历,还真要感谢陆浩泽的鼓动。

春节前的沈阳到处扬意着浓厚节日气氛,到处都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人声鼎沸,街市的吵杂与曹萌萌和陆浩泽的恬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们牵着手,勾着小手指,游逛在每条大街小巷,四目不停搜索每一张用工海报。

陆浩泽并不希望萌萌此时出去找工作,没毕业的小女生能找什么好工作,现在除了端盘子洗碗的餐饮业,就是洗头和理发的,还真看不出那里有招工的,他很想劝说萌萌放弃这种冲动的想法,看到萌萌决绝的样子,也就话到唇边咽下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牵着心怡女孩莲藕般的玉手,呼吸着女孩特有的体香,真的好骄傲啊,也真的好幸福。他真的企盼每天能是48小时,每分是120秒,这样他就会更多与身边的“公主”述说爱的温存。

“哎,怎么又是一家饭店在招人”,萌萌指着路南侧一家饭店橱窗里的广告,扫兴的说。

“怎么?不喜欢饭店啊,那里有许多好吃的耶,走,去看看”陆浩泽推着萌萌向前走去。

“我,我”

曹萌萌真的很不情愿去做饭店服务生,有了上次那个女老板怪怪的语调,仿佛又看到了那张红红的嘴唇在上下飞舞,几颗不合时适宜金牙的撞击声让她至今难忘。

“萌萌、萌萌,你怎么了?”看着曹萌萌迟疑的脚步,陆浩泽心里在暗笑,还是小女生吧,到真正的时候就胆怯了。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在他看来是这样的,能去饭店端盘子、摘菜、洗碗,真是开玩笑。

“再走走、再看看,还会有别的适合你的工作”,说着一本正经的看着萌萌,眉宇间露出丝丝引含的得意。

“哼!有什么啊”,随着脚下残雪的溅起,曹萌萌拉开了这家饭店的大门。

“喂,萌萌你真去啊?”

饭店老板是一个矮胖子中年男人,肉包子似的小眼睛下一只通红的鼻子头格外显眼。

“是你要找工作?”红鼻子头老板问。

“是,不是我,而是我们”曹萌萌回身拉了一下刚进门的陆浩泽。

陆浩泽睁大了眼睛,刚想张开的嘴又马上闭上了。

“我们这里早9点到晚10点不休节假日,一个月能休四天,中午饭、晚饭我管,工资一个月1200,有兴趣吗?”

曹萌萌没有马上表态,身边的陆浩泽立刻回答说:“没问题”

“但,老板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红鼻子头老板问。

“我是说我们俩算一个人,只能干15天”

“是这样的,我们是放假的学生,寒假出来打工不是为了挣钱而是积累社会经验,请老板提供方便”,陆浩泽得意的扫了萌萌一眼,象似在说,解围了吧?

“是这样”,红鼻子头老板手不自主的摸了一下红鼻子。

“可是,我们没有这样干的,让我想想”

“成!我就破一次例,你俩人干15天算一个月,工资给你俩1500,好算帐”

陆浩泽本想自己的这个想法只定会泡汤,没想到这个红鼻头老板居然同意了。他不尽在心里骂到,“奸商”

曹萌萌看着骑虎难下的陆浩泽心里高兴极了,眉梢挑了挑,好象在说“傻了吧,让你耍坏”并紧跟一句:“老板,明天正式上班吗”?

“对,按时啊”

“好的”

说着拉起还在那里发木的陆浩泽走出了饭店。

“萌萌你真想干啊?”

“没错啊,不是我想干,是我们一起干”,曹萌萌将“一起干”这三个字说的很重。

“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呢,还以为那个红鼻头老板是不会同意的,没想到今天的怪事都让我遇上了”

“浩泽学长不会那么没风度吧,这不是你极力鼓动的结果啊,怎么,反悔了?”萌萌顽皮的看着陆浩泽。

曹萌萌上岗了,还有那个被他一起捆绑来的陆浩泽。他俩都被按排为食客送菜,当二人换上工作服时,看着对方都想笑。什么工作服啊,不是大就是小,穿在身上怪怪的很不舒服,但有一点还好,工作服虽然不是新的但还算干净,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或前辈留下的痕迹,只是个别地方有酱油之类汤者的吻痕。

中午的时候,高朋满座,食客云集。端盘子姑娘曹萌萌上场了,这是今天上午数次循环动作的再现,全神贯注托着手中的菜品,脸上露着几乎生硬的笑,额角渗出丝丝的汗,头上的工作巾比起其服务员来说更要规正一些,小心翼穿梭于食客之间。没有语言,有的只是对另一个男服务员默默的注视。

“小姑娘,新来的哟。哎!这个男服务员也是新来的哟,老板你的生意越做越大哟,不断招兵买马了哟”,一位食客冲着红鼻头老板述说他的发现。

“哈、哈,是,这俩服务员今天第一天上班”红鼻头老板看着众多的食客心里自然是欣喜若狂,“傻孩子俩人一个月1500,上那找这样廉价的劳动力去啊,就那个小子怎么也比这些丫蛋强啊,起码他有力气啊,过几天进菜就让他跟车装菜去,别说你俩干15天就是干10天我都是赚的”想到得意之时,手不知不觉的又摸起了红鼻头。

宣闹的饭店在晚上10点后安静下来,曹萌萌、陆浩泽散了架般的走出了店门,身后传来一个似吸血者的声音“小曹、小陆,你们今天干的不错啊”随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嬉闹声、关门声。

“累死我了”,陆浩泽伸个懒腰在抱怨。

“浩泽,我累的快不行了,这老板也太黑了,工作近13个小时啊,这不在喝我们的血吗,我都要走不动了”

“哼”!

“来,我背你”

“不要,你也累了,我们打车回家吧”

“小姐,还是我背你吧,打车!咱俩的工资够打车费吗?”

“别背我,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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