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好久,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不通融下去,如果一旦目前这个唯一能够对话的人和他反脸,他以后的日子显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想到这里,他故意做出一副迁就的样子,"好吧,那你让她来我这里。"
达摩马上抬起头来,喜形于色,但口吻却非常执拗地:"还请神王去卓玛女王哪里,我们的女人从不主动去找男人。"
秦兆丰装模做样地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达摩已经退在洞口,举着火把在前面引路,其实,路很近,拐一个弯便到。秦兆丰一时心跳不已,耳红腮热,做这样的事,他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在家乡有过童养媳,但他一直没有亲近过。
在北京上学时,到是有过一个相好的女子,但也从未有一次亲昵的行为。在性的问题上他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童男子。所以,在临近卓玛女王的洞口时,他慌张地几乎摔倒在地,不是达摩及时转身将他揽住,他很有可能顺着湿滑的台阶滚溜下去。
他已无处逃缩,达摩已将他半扶半推的送进一个火光通亮的洞内。他转身要退,发现达摩已象鬼影一般消失了。他的双腿更加站不住。
卓玛女王已躺在那里,当秦兆丰鼓足勇气抬眼去看的时候,卓玛女王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将方才还掩盖在身上的虎皮一把掀起。秦兆丰立刻被全身****的卓玛女王吓呆了,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一种似笑非笑的声音咕噜噜又响了一会,秦兆丰惊得彻身是汗。
他仿佛听到卓玛女王在召唤,他再次抬起头,发现卓玛女王已坐了起来,用一种谄媚的目光看着他,洞内的石凳上嵌着一支火把,火把把窄小的山洞照得几乎有些刺眼。
秦兆丰腿软得有些要跌倒,趔趔趄趄,还没有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坐在了卓玛女王的身边,卓玛女王的手刚摸到他的肩膀,他即发抖起来。他不敢看卓玛女王,卓玛女王却果决地要拉他靠得更近一点。他推拒着,却发现自己根本摆脱不动卓玛女王强有力的臂力。
他睁眼去看,那种莫名躁热当即冷却下来。这个女王,除了腰部这里还白嫩一些,周身都黝黑粗粝,而且毛发乌黑,一点也引发不起他的****。但他马上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无法逃避这尴尬和无奈的纠缠。
这些大概还处在蛮荒时代的"野人",如果为她所恶,被残杀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卓玛女王却似乎没有想那么多,她在纠缠了片刻之后,两手轻轻一举,便把秦兆丰放在她的身上,好象托举一个婴儿似的,将他举在胸前。
秦兆丰又羞又慌,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卓玛女王的嘴唇已呶了上来,还没等他来得及躲闪,已噙住了他的嘴巴。秦兆丰立即感到一股类似羊膻的味道。他越躲闪卓玛女王越发抱得紧,几乎让他窒息。他用力摆脱,这才感到背上象是箍了一副铁枷,一点也动弹不得。他哭笑不得,只能任女王发泄她无尽的****。
他这个一米七零的文弱书生,在身约六尺的女王怀里几乎象个雏儿。他丝毫感觉不到****的欢悦,到觉得象被人强暴一般孤苦无援。他就象一个木偶似的被卓玛女王搂着吻着,头脑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卓玛女王似乎累了,抽出一只手在他身体下部摸索着。她的手强悍蛮撞而不得要领,对他腰身的裤带不知所措,摸到了他的****却无法得手,急得在他身下"嗬嗬"尖叫。
秦兆丰想事已至此,且由她去寻,将裤勾解了开来,将裤腿徐徐退下。卓玛女王兴奋得好象哭出了声,对他仍柔软白嫩的皮肤惊叹不已。
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已身不由己地与女王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女王的裸体强烈的摇摆着,呻吟起来。只到秦兆丰无来由地泄掉****,又软又恼地从她身上滚落下去。
卓玛女王脸上红光溢彩,似乎并没有嗔怒,她翻身起来,又将全身压在秦兆丰身上。秦兆丰感到肋骨要断了一样,忍不住嘶叫一声。卓玛女王惊异地看他一眼,这才从他身上下来。但两只有力的手臂仍紧紧地箍着。
秦兆丰把头扭了过去,俯首朝下,几乎有种想哭的欲望,短暂的性快感被不知所以的羞涩和无助而压倒。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却是在这种荒诞和几乎可笑的尴尬中成为过去。
直到过去了很长时间,羞愧的心情才渐渐有些缓解,卓玛女王此时象一个十分体贴和善解人意的妻子,用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软软地摩娑起来,竟然使他有了几分快意。而且随着这快意的涌起,秦兆丰羞愧地感觉到自己的****竟粗硬了。
卓玛女王似乎很快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又兴奋地"嗬嗬"叫了起来,再一次把他压倒,爬了上去。秦兆丰任由她摆弄着自己,快感的强烈竟不由自主地与卓玛女王回应起来,直到他****枯竭,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他被冷风冻醒,发现自己全身裸体,马上吓得坐起身来。女王仍睡得昏死过去一般。她身上盖着一张虎皮,鼾声如雷的她此时就象一头卧着的野兽,秦兆丰吓得几乎不敢看她。
他找到自己的衣裤。衣裤已褛破不堪,几成碎片,但这不成样的服装仍然让他感到自己与女王他们格格不入。他慌慌张张将衣服套在身上,逃也似地飞出了女王的山洞。刚出洞口,便撞在一个人身上,他刚"啊"一声,发现是忠实的苏格,这才放下心来。
苏格好象一直站在洞口守候着他,他既感动,又羞愧,连看也不敢看他。只到回到方才休息的山洞,这才想起苏格他们似乎并不在乎这隐私的暴露。也不因此而对他有所轻蔑,这才底气很足地指示他,"给我找一碗水来。"苏格好象不太明白,但他马上领悟过来,飞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