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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灵界之门(1)

【苏格兰】玛格丽特·奥利芬特

那年,我偕全家回到苏格兰,暂时租住在布伦特的一套房子里。

那里离我儿子罗兰上学的地方很近。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们对他都疼爱有加,我的妻子舍不得与他离得太远。

每天早上,我们把他送上马让他自己骑马去上学。这样除了方便,也是为了让他得到锻炼。此前他面色苍白,缺乏青春活力。过了一段时间,他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了,和他的同学相差无几。

布伦特的景色非常怡人,让人百看不厌,无论走到哪里,总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村子里有一座教堂,很少有人去礼拜。但我很喜欢那里,常常散步去那里坐坐。

我们的房子在一座大花园里,园中还有一片废墟。

废墟原来是布伦特的祖宅,虽然已经残破不堪,却仍看得出一点当年的样子。最外面还有一堵低矮的山墙,墙上长满了苔藓,那里有一道门洞,看上去像是仆人们的通道。

我记得,第一次来布伦特刚看到它时,居然还有点儿触目惊心。

这废墟破是破,但也算是本地一景,给这里增色不少。

生活在这样的田园风光里,我们全家都感到愉快而振奋。

夏天和秋季过得很快,天气很凉爽、舒适。就在我们准备迎接冬季,严寒就要来临时,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些怪事,非常离奇。

出事的时候,我正好离开那里去了伦敦。

我忙着会见老友,其中很多场合我都得去应酬。从星期五到星期一,我先去一个朋友家赴宴,休息了一天,然后又去看赛马。

这期间家里几次来信,我都没有收到。我当时想,家里来信无非是报个平安。

诸如“这里天气不错,罗兰现在最喜欢骑马”,或者“亲爱的爸爸,别忘了您答应的事情,我要这个、那个”列出一长串清单。

亲爱的罗兰,亲爱的女儿们,亲爱的夫人,你们的事我一件也忘不了,你们的话我都牢记在心,等这里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办。

可是,我对家里太放心了。

一回到伦敦的住所,我就看到信箱里有三四封信,信上注着“急件”。我正要看信,仆人又送来两封电报,他说有一封是头天晚上才到的。

我马上拆开了最后的一封电报,上面竟然写着:“为何不归?不回信?快回来,他病得更重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看到这消息,就像惊雷在我头上炸响。

看第二封电报时我急得双手直抖,半天拆不开,里面的意思大致相同:“病情不见好转,医生说可能是脑炎。我们日夜盼你速归,尽快回来。”

我立刻去查火车的时刻表,希望能等上夜间火车,好早点回去。

接着,我又看完那些信件,天啊,家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信上说:儿子脸色不好已有很多天了,看样子像是受了惊吓。有一天,他疯了似的骑马从花园中冲过来。马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孩子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头上浸满汗水。好几天了问他话,他什么也不说。最后,就连性情都变了,不肯去上学,非要家人晚上派车去接他。而且他还不愿外出玩耍,听到响动就惊恐不已。有时,他跟母亲说,他在花园里听到了某种声音,看到废墟间有人影……虽然请了西蒙森医生,但他的病情仍然不见一点好转。

我连夜往回赶,心急如焚。

到爱丁堡时,天还没有透亮。仆人来接我,我都不敢看他的脸,我喘息着问他:“怎么样了?”

他回答得含含糊糊,“还那样。”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马车在黑暗的乡间小路上急驰,当我们穿过花园时,我仿佛听到有人在林子里呻吟。要不是急着赶回家,我会停下车看看是哪个流浪汉闯进我家园子,到处乱窜。

但是,我儿子病得不轻,现在我只想快点看到他。

他却还在一边唠叨不停,呻吟不止。马车飞速驶过,在家门口停下,几匹马满身汗水,像给雨淋过一样。

我妻子脸色苍白,站在大门前等我。

“他睡了。”她低声说,好像怕惊动儿子。

我同妻子在台阶上站了一会。虽然没有特别留意,却注意到几匹马好像都不愿进马厩,车夫们也不大情愿。

我来到儿子房间门口,看起来他的确睡着了,而不是在昏睡。

妻子说:“他有时候会陷入昏睡中。”在隔壁房间,妻子向我讲明了一切。

事情开始于冬天刚到的时候。

“那时他每天放学回家,天色都很晚了。他听到废墟中有响声,他说先是听到一种呻吟声,他的马也受了惊,渐渐地听出那是有人在说话。”

妻子说着,脸上泪下如雨。“他夜里时常惊醒,喊叫着:‘噢,妈妈,让我进去,妈妈,让我进去。’”

这叫声让她听了心碎。她整夜都守在他身边。嘴里说着:“你就在家里呀,我的孩子,我就在这儿。你不认识我吗?妈妈就在你身边。”

儿子却双眼发直地看着她,一会又发作起来,喊着同样的话。

有时当他清醒过来,就会急着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等爸爸一回来,我就同他一起去。”

医生说,他肯定是受了巨大的惊吓。

过了一会儿,妻子让我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自从我收到他们的信,就什么也吃不下,一刻也没有休息过。我只想尽快赶回来,守在他们身边。

后来,她说孩子一醒就叫我,我才答应先睡一会儿,这时已是清冷的早晨了。

结果我太累了,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孩子醒来后听说我回来了,就没有再哭闹,家人也就没有叫醒我。

我去看他时天还没有黑。很明显这些时日,他变化太大了。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面色苍白,疲惫不堪。

他披头散发,两眼发直,伸出手一把抓住我。“让别人都出去!”他说,“你们都出去,妈妈也出去。”

这话让妈妈很伤心,因为她愿意让孩子更信任她,但她还是出去了。

孩子说:“他们都走了吗?他们根本不让我说话,医生还把我当傻子,我不是傻子!爸爸。”

“对,对。孩子,我知道,可你病了,需要静养。你一点不傻,还很聪明,很懂事。可你病了,就更要听话。有些事,得等你好了才能做。”

他挥起手臂,叫道:“我没生病,我和你一样正常。依你看我怎么了?西蒙森是个好人,可他只是个医生。而每个医生都是一样的,他们一见到你就会说你在生病,然后就逼你上床休息,他们只会这么干。”

“那你认为不上床休息,怎么才好呢?”

他接着喊道:“我下定决心,要坚持到你回来。我对自己说,不能吓坏妈妈和姐妹们,可我要告诉你,我没生病,只是有一个秘密。”

他两眼圆睁激动不已,这正是脑炎的症状。要真是脑炎,那太可怕了。

我抱起他放回床上,哄着他说:“你要说也行,孩子,可你得静下来,不安静下来,我就什么也不让你说。”

“好吧。”他安静下来,像大人一样懂事。

我让他枕好枕头,他看着我一脸满足和放心的神情。“我知道,等你一回来,事情就好办了。”他说着,不禁流下了眼泪。

“好吧,孩子,别激动,好好说。”我哄着他,真怕他的大脑出了什么问题。

“行,爸爸。我们花园里有人,有人在那儿遭罪。”

“嘘——亲爱的,不许激动。你说什么?谁欺负他?我来管管他。”

“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又叫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可真的有人在哭,我睡觉时都听得见。我听得很清楚,可是别人都认为我是在做梦,认为我在说梦话。”

说到这,他露出不屑的微笑。我很纳闷,这样子也不像是生病呀!

“你能肯定你不是在做梦吗?”我感到这个问题有点可笑。

“做梦?怎么可能!”他坐了起来,在我的示意下又平躺下去。脸上还是那种不屑的笑容,“我的马也听到了,它像是挨了打一样,猛地跳起来,要是不牢牢抓住缰绳,爸爸,我就……我太害怕了。”

“你害怕?这不丢面子,孩子,这没什么。”

“我只差一点就掉下来了。回到家门口,那马还是喘个不停,马也在做梦吗?”他的语气很急切,想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接着,他慢慢地说:“从开始到你走之前,一直都有那种叫声,我没想告诉你,因为听着可怜却不可怕。我还以为有兔子给套住了,白天我去看过,什么也没有。你走了以后,我第一次听到了那种说话声。”

说着,他坐起来靠近我,紧盯着我的脸,“噢,妈妈,让我进去。噢,妈妈,让我进去吧。”

他在学说这几句话时,脸上一片茫然,嘴唇颤抖,面孔扭曲泪流满面。

难道这是他的幻觉?我想,难道他脑子真的出毛病了?还是因为身体太疲弱,引起精神迷乱?

“这听起来太奇怪了!”我说。

“爸爸,要是你也听到了那种哭喊声,你肯定会想办法救救他的。可妈妈去请来西蒙森,而他只是个医生,他就会让你上床休息。”

“罗兰,我们不能抱怨他是个医生。”

“不,我不怨他。”他听话地说:“我真不怨他,他是个好医生,干的就是这个,可你不一样,你是爸爸,你有办法。今天,就今天晚上咱们去……”

“我敢肯定,那不过是谁家的孩子迷路了。”我说。

他却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然后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说:“要是本来就不是活人呢?”

“我的儿子,要不是活人,你怎么会听到声音呢?”

罗兰生气地把脸转到一边,喊起来:“原来你还是不明白?”

“你是想说,那儿在闹鬼吗?”

罗兰听我这么说,马上松开手,嘴唇颤抖着,说:“不管是谁。爸爸,我肯定那里有什么东西。他在那儿受罪呢,他在那儿活受罪呢。”

这话让我理屈词穷了,“就算那是谁家走失的孩子,或是别的什么可怜人,你让我能怎么办呀?”

“我要是你就知道怎么办了。”他急切地说,“我一直在想,爸爸会有办法的。噢,爸爸,求你了,我每天都听到这种声音,听到他在那里受罪,他就在那里却没人去救他,我受不了。”

说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满脸泪水,抽噎不止。

我百般哄劝安慰他,却不正面答应解救的事。

他突然警觉起来,不再让我哄。他说一阵,哭一阵,坚持着他的要求,“他现在就在那里,整夜都会在那儿,爸爸,你想想吧,如果那是我,你怎么办?别等了,快去呀。”

说着他推开我的手,“你去帮帮他吧,让妈妈来照看我。”

“可是罗兰,我怎么帮他呢?”

他冲我微微一笑,泪水还在眼里,“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我一直相信你有办法。让妈妈来看着我好了。”

说着,他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如释重负。

我叫来妻子,然后才走了出去,脑子一片混乱。不管怎么说,对孩子可以放心了,他现在可能还处在幻觉中,可他的思维非常清晰,不像信中说的病得有多重。

女儿们见我如此镇静,都很吃惊,她们围过来,轻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没有想得那么糟,没事了。”

阿莎哭了出来,“噢,爸爸,你真好。”她扑在我肩上,吻着我。

小珍妮紧紧抱住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脸色同罗兰的一样苍白。

孩子们对我如此依赖,我感到幸福。可是,罗兰说那里有鬼,我这做父亲的就得上阵,却真叫人哭笑不得。

这时我猛然想起,仆人们把马车赶回马厩时,脸上都是一样的神情。他们好像都不愿去那儿,几匹马也不愿顺着原路回去。我当时一心只为罗兰着急,我得去问个究竟了。

我走出门时,天已黑了。

当我走到那片废墟时,四周非常阴森,一片死寂,可我却感到这里有人的声音。我使劲一跺脚,大喊一声:“谁在那儿?”

没人回答,我也不想听到有人应答,可仍然觉得有人。

我不敢回头,闪到一边继续往前走。看到远处马厩的灯光,我才松了口气,赶紧穿过迷雾跑向那里。

马夫查威斯手里提着铁桶,磕磕碰碰。他是仆人们的头儿又是本地人,我得找他问个明白。

仆人们见我这个时候到来,都紧张地盯着我,看着我走进查威斯的房间。他的妻子一看见我就着急地问道:“小主人好些了吗?”

“好些了,还那样。我也说不上来,他总说他听到声音,说这里有声响。”

“有声响?噢,对!树林里总是刮风,河水也哗哗地响。至于其他声音,没有。先生,这里连头牛都没有,大门那边看得挺紧的。”

查威斯说着话,两脚不安地挪来挪去,他有意避开我的脸。

他妻子坐在一边,不时地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我看你在骗我吧,查威斯?”我说。

“骗您?不,先生,我骗您干吗?就算是魔鬼来了这儿,我也不会骗您的,但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声响。”

“老东西,你在瞎说什么!”他妻子训斥了他一句。

“我没瞎说,先生来这里问点事,我是说,就是魔鬼……”

“我告诉你给我闭上嘴,”她又叫道,“天这么黑,夜这么长,你竟敢说那个字,谁敢说那个字?”

她扔下手中的活站起来,看上去非常烦躁,“我知道你瞒不住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全村人谁不知道?得了,都告诉先生吧。要不我来说。”

她不屑地挥了挥手,说:“这事全村人早就知道了。”这女人干脆利落,跟她一比,查威斯显得太窝囊了,虽然他看着人高马大的。

他起先还直冲她喊“闭嘴”,突然,他变了嗓音大叫起来,“你就说吧,该死的,我不管了。咱们家里真要出了鬼,你也跑不了。”

这样,我一直听他们讲完,他们都认为这地方是在闹鬼。

查威斯和他妻子你一言我一语,抢着把事情都抖了出来。

这是一个鬼故事,情节有点悲苦凄凉。至于那个声音有多久了,谁也说不准。大概是十年前,这片宅子彻底破败之后才有的。而且,声音都是只在冬季才会有。

冬天的夜里最黑,每晚都能听见这种叫喊,可是,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那鬼从天黑就开始闹,一直到天亮。有时能听出一些话语,正像我儿子听到的一样,“噢,妈妈,让我进去……”

查威斯夫妇说,没有人来查问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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