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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世上让你觉得的

片刻温暖

永远不要把人生的时光浪费在讨厌的人或事情上。

这一生拿来做喜欢的事、疼你爱的人都还不够用,哪来的闲工夫去为一些无聊的不愉快让心受苦呢?

127

承诺这东西,

太不值钱,

上下牙一碰的事,

没成本,

听听罢了。

入耳过,

别上心,

否则你会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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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料想过梦想彻底照进现实的那一天,

有时候甚至觉得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无梦境。

我们通常选择困在自己的梦里,

不断给予自己美好的遐想聊以自慰,

不愿醒来,

只是心底还在为凉薄的真实世界而存有涟漪。

总以为会有人来踏破你的梦,

帮你挣脱,

但你却持续地沉溺,

囿于那空洞的不真实的乌托邦。

129

世界原本就不属于你,

根本谈不上放下,

要放下的只有那些无谓的执念。

万物皆可为你所有,

但并非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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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在爱情中也可以验证。聒噪的、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感情一般都不长久,充满浮躁的气味。我喜欢沉默、笃定的感情。两个人眼神交会时的笃定,就能明了对方想说明的一切,那些想说的,不想说的,都在眼神里。看得懂的人一眼便可直抵内心,看不懂的,解释也是徒劳。叽叽喳喳地向全世界宣告爱情,那是肥皂剧,是幼稚的爱情笑话。陈词滥调在爱情里是最没用的。“不论如何,情感一旦公开鲜明地表达出来,它马上就有一些虚假的东西,成了做戏与卖弄。真诚的人从不公开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正的情感总是蒙了一层面纱。只有虚伪的人才用情感作秀,为了给大家看他们有多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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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如花洒下的水,

那些曾经让人牵肠挂肚的关于你爱的人的细节,

就像沾在身上的尘埃,

总能被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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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拥有反而更踏实,

我们不得不承认,

拥有就是失去的开始。

133

青春总被定义为美好,总被人慨叹歌颂,也总被用姣好的面容、坚挺的乳房、完美的胴体、不会凋零的活力这样的事物诠释。而青春的常态却总被经历过它的人所遗忘。

或许青春的脸大都相貌平庸,那张脸上甚至充满瑕疵。大多数人的青春是黑头、粉刺和不期而遇的痘痘,也是廉价的粉底和歪斜的眼线。

或许青春的身体并不都是紧致挺拔,青春里也有松弛的肚腩,也有外扩的乳房,也有矮小瘦弱和臃肿肥胖。

或许青春并不都是在奔跑时挥汗如雨,它只是自慰后冰冷的精液,只是畏惧的眼泪。它可能更多的时间是在躲避,在尝试,而不是一直迸发活力。

或许青春没有那么多阳光养分和结伴成群,更多的是独处,是自我拉扯,是和影子孤独的对话,是被否定、被怀疑、被拒绝、被打倒。

青春总被定义为完美,但大多数人的青春却是块肮脏的橡皮,用来承载和擦去对人生剧烈变化的疑惑。我们年轻,但我们大多不完美,甚至不美好。

所以,大多数人的青春实际上早已被排斥在定义之外。被排斥的青春是所有不自信的年轻生命的祸首。

只想说,不美的、干瘪的、毫不起眼的青春,才是大多数人真正的青春。请不要羞于拥有它,从现在起带上它一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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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定自己欣赏或喜欢一个人,会觉得对方的身上随时散发光芒,不管别人怎么认为,他的一言一行在你眼中都显得美好,你对他的赞美几乎永远用不完。这在科学上被叫作晕轮效应,这种强烈知觉的品质或特点,就像月亮形式的光环一样,向周围弥漫、扩散,从而掩盖了其他品质或特点,所以就形象地称之为光环效应。我们常常因为这种光环,盲目地去喜爱一个人,而忘记了人的复杂性和多面性。沉湎于某个人的光芒中,有时会让我们失掉方向,如果选择错了人,等有一天对方原形毕露,我们会倍感痛苦。或许在无法自拔之前先看清一个人,会有更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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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多少人的身上看到未来,

在多少约定里面许下愿望,

但后来它们都被时间带走了。

其实我们不需要承诺,

也不该妄自对任何东西抱有期望,

还是把向前走的重心放在自己身上吧。

多一点认真,

就会多一些好事发生,

只要相信这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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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人,是一架纯粹的机器,所以什么也无须感觉,唯有向前奔跑。’我这样告诫自己,几乎一心一意地想着这几句话,坚持了下来。倘若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也许会在途中因苦痛而崩溃。我本能地悟出,唯有如此,才是存活下去的唯一出路。”村上春树写过这样一段话。可是人是感性动物啊。我自认为从小是个感性主导大半部分人生的人,若要我变成一个冷冰冰的机器,机械地、内心毫无波澜地去旋转生命的齿轮,那该有多艰涩!感性的确让我在崩溃的时候领教到双倍的痛楚,但在想,就这么感情丰沛地活着,有什么不好呢?至少我能更清晰地感受我的感受,更刻骨地记住世界的模样。或许有一天我会变成机器,但不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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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期待太多了,期待是欲望的延伸,每个人都翘盼着明天会获得什么。如果这期待难以实现,那我们会付出很大的代价,那就是挥之不去的焦虑。你有二十四小时的期待,就会有二十四小时的焦虑。我们一直难以安于现状,而明天的梦想却又不是那么容易企及,这成为了生活里面的主要矛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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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有句话几乎成为了我的信条:“可以给人带来安慰和快乐的途径只有以下三条:工作、自我教育、持续的爱。”没有工作的人,要么焦虑,要么堕落。无所事事的人生很容易让人颓废。如果我毫无才华,我宁愿当个工厂流水线上的机械工人,也不愿意闲着。人的内心是如此强烈地需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想被评断为一个废人。自我教育,在我看来是把对世界的认知进行整合,从中找到自我的投射,再用自己的已建立起来的知识体系来反省自己的言行是否合理得当。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过程,我们会从自我教育中不断地进步,然后发现自身越来越完善,从而获得自信。而持续的爱,更是不言而喻地重要。我们每一天都需要爱的滋润,需要亲情、爱情、友情的包围,否则我们难以感到被需要,也难以找到依靠。这些亲近熟悉的爱是离我们最近的正面能量。如果你不快乐了,想想最近的日子,一定是少了这三条的其中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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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聊天,总会有人分享这种感觉:每天刷微博、看朋友圈,看见很多朋友每天过得新鲜又滋润,到处享受美食、旅游。然后发现自己困在工作和生活琐事中无法抽身,觉得被限制了自由。其实我们当下所处的状况都是自己所决定的,看看你当下做的事,必定有它背后的驱动力,不要下定论那一定是被限制了自由。你每天都要学习,是因为你要长知识,否则无法运用智慧生存于世,如果连生存都成了问题,那更别谈娱乐了;你每天都要工作,是因为要赚钱,如果没有足够的费用,想出去逍遥快活,自然囊中羞涩。你一定会有另一层的不平衡了:那为什么别人这么阔绰,想去哪儿潇洒就去哪儿潇洒?能与这个问题匹配的答案就更多了,我们一般都在“别人为什么有钱”这个点上纠缠不休,然后自怨自艾。别人之所以有钱,有可能是他们有赚钱的能力,也有可能是在花着别人的钱,还有很多其他可能,这些我们永远不用深究。这些矛盾和不平衡是永远存在的,你与其让自己困扰,还不如做好眼前的事来得实际。自由迟早会有的,就要看我们的选择和努力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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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场演唱会。

每次看演唱会,都会觉得世界美好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时候,人们跟着台上的歌手大合唱,胸腔中声音的共鸣与全场观众集体的内心共鸣产生妙不可言的缔结,似乎觉得陌生人之间也可以心意相通,这是一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兴奋与温暖感受。其实不仅仅是追星才要去演唱会,不管是朋友相约狂欢,还是恋人的约会,去听演唱会一定是个浪漫的、让关系升温的绝佳选择。我看见过全场手牵手挥舞荧光棒,也看见过男生把女友背在肩上。

或者你只是想一个人去听歌,像《她来听我的演唱会》里唱的那样,想来哭一场。或许是因为失恋,或许是因为生活让你心灰意冷,又或许只是需要借助那个氛围感叹些什么。

但我觉得这样显得太孤单了,我一定要有人陪,才会去赴一场演唱会。

不过我还没有和“恋人”这样的角色去听过演唱会。我一直在幻想着那个美好的场景:在我们都熟悉的旋律里和她十指紧扣,看见她激动得眼泛泪光,我也热泪盈眶。

141

可能是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没有海,所以从小就很想去海边,总觉得碧海蓝天的景象可以治愈一切悲伤。我相信即使从小在海边长大的孩子也会忍不住天天和海亲近吧。它有一种隐秘的温柔,这种力量让人无法轻易想起风起云涌时,它惊涛拍岸的残忍。我想应该有人和我一样,对于海的憧憬,在内心深处与某种对温暖感情的诉求有着紧密的联系。沿着海边踩着细沙,太需要有个人走在身边了。一起看着远方,没有尽头,但好像也能看到未来的模样——一定是温暖的、安全的、柔和的。想起大海的时候,心中会有种不可言喻的悸动,海风腥咸,是青春和热恋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唱“原来最冲动的情节,就是和你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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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一件所谓的名牌也没有。

一方面是买不起,另一方面是不想买。

这里倒没有什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我认为从身处主流时尚界到以服装或造型等为职业的人士,除了十分虚荣以外,其实都很才华横溢且对生活充满热情。这类人几乎都对大牌设计师的最新作品了如指掌,购置几件来穿来收藏都实属自然。另外,喜欢名牌的就是有钱人或者暴发户了,这类人在这里没有特别值得挖掘的地方。无非是钱太多或者缺乏安全感需要堆砌名牌来武装自己。这也是完全合乎情理的,毕竟他们是奢侈品的消费主力军。

我不是有钱人,所以我买不起。或许有一天我赚到很多钱,那我可能也会忍不住大买,只是可能不会太夸张地买一些金光闪闪的东西。毕竟是人嘛。不过,我想在这里讨论的是,现在,就算我积攒了一些多出来的费用,我依然不会买。对于控制这一方面的欲望,我是这样想的:随着人际关系的扩展以及自身能力的提高,社交圈一定会逐渐升级,那时与你相匹配的必定会有可观的收入。我从来不认为一个正常人会一直贫穷。这些物质获得会变成你的财富,这种财富是你生活的核心,当核心越来越紧固,你一定会有相当的安全感,这个时候,你再用此去交换那些所谓的名牌,就变得“名副其实”。我身边不乏一些富二代、富家女等朋友,常跟我抱怨钱不够花,鞋已经买了一面墙还不够。因为这时的你并不具备“核心”,就像可以轻易捏碎的空壳,无法承受物质的重量,一旦陷入恶性循环,他们最喜欢的名牌会成为产生负面能量的罪魁祸首。

你自身的价值和你所拥有的物质需要等价。倘若没有这种平衡,一定会露出暴发户的窘态。

143

小时候我就被家长告知需要“圆滑”一些。原因好像是因为我性格直率,没有城府,且喜怒常形于色,容易让别人喜欢,也容易得罪别人。所以造成了我在一些人际交往上的困扰。但我没有太听进去,以至于后来我所遇到过的人,要么把我视作最值得交心的人,要么觉得我根本无法相处。这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圆滑世故。

但我讨厌世故!

有人说这是愚蠢的,但这是我一如既往的偏执的坚持。我认为不用太世故,不用把件件事都看成经营,那样太累了。或许是一种对利益的懈怠吧,或许是不擅利用虚伪人情帮助自己活得更如鱼得水吧。但我会因为简单而让同样简单的情感和简单的人留驻在我身边,哪怕复杂伤我千次万次。人情是相互的,如果把世故作为一种习惯融入骨髓、渗入性格,你只能永远和世故的人打交道。当有一天,你遇见单纯的人,你会发现你满身是刺,你爱单纯,却要么伤害它,要么和它背道而驰。

假使每一辈子每一个机会,总有聪明和天真可供我选择,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天真。

144

感情是难以控制的,是心血来潮的。

我们早就不是保守、拘泥的人,但感情里的原则是否能丢呢?如果为了私欲让感情的边界肆意模糊,那它一定会染脏生命中其他地方。

这里我想提到一些关于克制的东西。耳闻身边总有一些介入他人情感的人,他们只是一时无聊,却让别人十载的爱情毁于一旦。当然,当事人也难逃其责,如果主动将自己的深厚感情付之一炬,无疑会背上薄情不忠的罪名。要是这段偏离轨道的感情能够有好的结果,可能会少些骂名,但介入者通常会在贪欢后突然抽离,留下烂摊子扬长而去。随意播撒情感而不顾及他人的感受所带来的伤害和尴尬是无法估量的。而且没有任何节制的情感也注定不会幸福,一旦越界,会让人囿于内疚中难以逃离。婚嫁之前的关系虽无契约,但应该把好聚好散作为最坏的打算,把专情与忠诚作为最基本的原则,才对得起在这段感情里双方的付出。

145

表里不一,是个正常的现象。

年纪稍轻点时,遇到一些内外不一致的人,觉得这不可理喻:人们居然在生活中扮演一个不是自己的人?!但如果略微自省,就会发现自己也有很多时候在掩饰情绪。人类需要通过不同程度的伪装和隐瞒甚至谎言来掩盖一些事实,以此保护自己。这是否恰当只关乎其程度,因为严格说起来人人都会有表里不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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