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653700000011

第11章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诗曰: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若非风雪沽村酒,定被焚烧化朽枯。

自谓冥中施计毒,谁知暗里有神扶。

最怜万死逃生地,真是瑰奇伟丈夫。

话说当日林冲正闲走间,忽然背后人叫,回头看时,却认得是酒生儿李小二——当初在东京时,多得林冲看顾。这李小二先前在东京时,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财,被捉住了,要送官司问罪。却得林冲主张陪话救了他,免送官司,又与他陪了些钱财方得脱免。京中安不得身,又亏林冲赍发他盘缠,于路投奔人。不意今日却在这里撞见。林冲道:“小二哥,你如何也在这里?”李小二便拜道:“自从得恩人救济,赍发小人,一地里一地里:到处。投奔人不着。迤餵迤餵:渐次、一路上。不想来到沧州,投托一个酒店里,姓王,留小人在店中做过卖过卖:堂倌,酒食店里照料坐儿的伙计。因见小人勤谨,安排的好菜蔬,调和的好汁水,来吃的人都喝采,以此买卖顺当。主人家有个女儿,就招了小人做女婿。如今丈人、丈母都死了,只剩得小人夫妻两个,权在营前开了个茶酒店。因讨钱过来,遇见恩人。恩人不知为何事在这里?”林冲指着脸上道:“我因恶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场官司,刺配到这里。如今叫我管天王堂,未知久后如何。不想今日到此遇见。”

李小二就请林冲到家里面坐定,叫妻子出来拜了恩人。两口儿欢喜道:“我夫妻二人正没个亲眷,今日得恩人到来,便是从天降下!”林冲道:“我是罪囚,恐怕玷辱你夫妻两个。”李小二道:“谁不知恩人大名?休恁地说!但有衣服,便拿来家里浆洗缝补。”当时管待林冲酒食,至夜送回天王堂。次日,又来相请。因此,林冲得李小二家来往,不时间送汤送水来营里与林冲吃。林冲因见他两口儿恭勤孝顺,常把些银两与他做本银,不在话下。有诗为证:

才离寂寞神堂路,又守萧条草料场。

李二夫妻能爱客,供茶送酒意偏长。

且把闲话休题,只说正活。迅速光阴,却早冬来。林冲的棉衣裙袄都是李小二浑家整治缝补。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门前安排菜蔬下饭,只见一个人闪将进来,酒店里坐下,随后又一人入来。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卒模样,跟着也来坐下。李小二入来问道:“要吃酒么?”只见那个人将出一两银子与小二道:“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来。客到时,果品酒馔只顾将来,不必要问。”李小二道:“官人请甚客?”那人道:“烦你与我去营里请管营、差拨两个来说话。问时,你只说有个官人请说话,商议些事务,专等,专等。”李小二应承了,来到牢城里,先请了差拨,同到管营家里请了管营,都到酒店里。

只见那个官人和管营、差拨两个讲了礼。管营道:“素不相识,动问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有书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来。”李小二连忙开了酒,一面铺下菜蔬果品酒馔。那人叫讨副劝盘来,把了盏,相让坐了。小二独自一个,穿梭也似伏侍不暇。那跟来的人讨了汤桶,自行烫酒。约计吃过十数杯,再讨了按酒铺放桌上。只见那人说道:“我自有伴当烫酒,不叫你休来。我等自要说话。”

李小二应了,自来门首叫老婆道:“大姐,这两个人来的不尴尬。”老婆道:“怎么的不尴尬?”小二道:“这两个人语言声音是东京人,初时又不认得管营,向后我将按酒入去,只听得差拨口里讷出一句‘高太尉’三个字来。这人莫不与林教头身上有些干碍?我自在门前理会,你且去阁子背后听说甚么。”老婆道:“你去营中寻林教头来认他一认。”李小二道:“你不省得,林教头是个性急的人,摸不着便要杀人放火。倘或叫的他来看了,正是前日说的甚么陆虞候,他肯便罢?做出事来,须连累了我和你。你只去听一听,再理会。”老婆道:“说得是。”便入去听了一个时辰,出来说道:“他那三四个交头接耳说话,正不听得说甚么。只见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去伴当怀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递与管营和差拨,帕子里面的莫不是金银?只听差拨口里说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性命。’”正说之间,阁子里叫:“将汤来。”李小二急去里面换汤时,看见管营手里拿着一封书。小二换了汤,添些下饭。又吃了半个时辰,算还了酒钱,管营、差拨先去了。次后那两个低着头也去了。

转背没多时,只见林冲走将入店里来,说道:“小二哥,连日好买卖?”李小二慌忙道:“恩人请坐,小人却待正要寻恩人,有些要紧话说。”有诗为证:

潜为奸计害英雄,一线天教把信通。

亏杀有情贤李二,暗中回护有奇功。

当下林冲问道:“甚么要紧的事?”小二哥请林冲到里面坐下,说道:“却才有个东京来的尴尬人,在我这里请管营、差拨吃了半日酒。差拨口里讷出‘高太尉’三个字来。小人心下疑,又着浑家听了一个时辰,他却交头接耳说话,都不听得。临了,只见差拨口里应道:‘都在我两个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那两个把一包金银递与管营、差拨,又吃一回酒,各自散了。不知甚么样人,小人心下疑,只怕恩人身上有些妨碍。”林冲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样?”李小二道:“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余岁。那跟的也不长大,紫棠色面皮。”林冲听了,大惊道:“这三十岁的正是陆虞候。那泼贱贼也敢来这里害我?休要撞着我,只教他骨肉为泥!”李小二道:“只要提防他便了。岂不闻古人言:‘吃饭防噎,走路防跌’。”

林冲大怒,离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买把解腕尖刀带在身上,前街后巷一地里去寻。李小二夫妻两个捏着两把汗。当晚无事。次日天明起来,早洗漱罢,带了刀又去沧州城里城外、小街夹巷,团团寻了一日。牢城营里都没动静。林冲又来对李小二道:“今日又无事。”小二道:“恩人,只愿如此。只是自放仔细便了。”林冲自回天王堂,过了一夜,街上寻了三五日,不见消耗消耗:消息、音信。林冲也自心下慢了。

到第六日,只见管营叫唤林冲到点视厅上,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柴大官人面皮,不曾抬举的你。此间东门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但是纳草纳料的,有些常例钱取觅,原是一个老军看管。我如今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那里(chài):挣,犹俗语的“弄”。几贯盘缠。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林冲应道:“小人便去。”当时离了营中,径到李小二家,对他夫妻两个说道:“今日管营拨我去大军草场管事,却如何?”李小二道:“这个差使又好似天王堂。那里收草料时,有些常例钱钞。往常不使钱时,不能勾这差使。”林冲道:“却不害我,倒与我好差使,正不知何意?”李小二道:“恩人休要疑心,只要没事便好了。只是小人家离得远了,过几时挪工夫来望恩人。”就时家里安排几杯酒请林冲吃了。

话不絮烦,两个相别了,林冲自到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与差拨一同辞了管营,两个取路投草料场来。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那雪早下得密了,怎见得好雪?有《临江仙》词为证:

作阵成团空里下,这回忒杀堪怜。剡溪冻住子猷船。玉龙鳞甲舞,江海尽平填。宇宙楼台都压倒,长空飘絮飞绵。三千世界玉相连。冰交河北岸,冻了十余年。

大雪下的正紧,林冲和差拨两个在路上又没买酒吃处。早来到草料场外看时,一周遭有些黄土墙,两扇大门。推开看里面时,七八间草房做着仓廒,四下里都是马草堆,中间两座草厅。到那厅里,只见那老军在里面向火,差拨说道:“管营差这个林冲来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可即便交割。”老军拿了钥匙,引着林冲,吩咐道:“仓廒内自有官司封记,这几堆草,一堆堆都有数目。”老军都点见了堆数,又引林冲到草厅上。老军收拾行李,临了说道:“火盆、锅子、碗、碟,都借与你。”林冲道:“天王堂内我也有在那里,你要便拿了去。”老军指壁上挂一个大葫芦说道:“你若买酒吃时,只出草场投东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井。”老军自和差拨回营里来。

只说林冲就床上放了包裹被卧,就坐上生些焰火起来;屋边有一堆柴炭,拿几块来生在地炉里。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动。林冲道:“这屋如何过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向了一回火,觉得身上寒冷,寻思:“却才老军所说五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来吃?”便去包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投东。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餵背着北风而行。那雪正下得紧。

行不上半里多路,看见一所古庙,林冲顶礼道:“神明庇佑,改日来烧纸钱。”又行了一回,望见一簇人家。林冲住脚看时,见篱笆中挑着一个草帚儿在露天里。林冲径到店里,主人问道:“客人,那里来?”林冲道:“你认得这个葫芦么?”主人看了道:“这葫芦是草料场老军的。”林冲道:“原来如此。”店主道:“既是草料场看守大哥,且请少坐。天气寒冷,且酌三杯,权当接风。”店家切一盘熟牛肉,烫一壶热酒,请林冲吃。又自买了些牛肉,又吃了数杯。就又买了一葫芦酒,包了那两块牛肉,留下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怀内揣了牛肉,叫声“相扰”,便出篱笆门,仍旧迎着朔风回来。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紧了。古时有个书生,做了一个词,单题那贫苦的恨雪:

广莫严风刮地,这雪儿下的正好。扯絮挦绵,裁几片大如栲栳。见林间竹屋茅茨,争些儿被他压倒。富室豪家,却言道压瘴犹嫌少。向的是兽炭红炉,穿的是绵衣絮袄。手捻梅花,唱道国家祥瑞,不念贫民些小。高卧有幽人,吟咏多诗草。

再说林冲踏着那瑞雪,迎着北风,飞也似奔到草场门口,开了锁,入内看时,只叫得苦。原来天理昭然,佑护善人义士,因这场大雪救了林冲的性命——那两间草厅已被雪压倒了。林冲寻思:“怎地好?”放下花枪、葫芦在雪里,恐怕火盆内有火炭延烧起来。搬开破壁子,探半身入去摸时,火盆内火种都被雪水浸灭了。林冲把手床上摸时,只拽得一条絮被。林冲钻将出来,见天色黑了,寻思:“又没打火处,怎生安排?”想起:“离这半里路上有个古庙,可以安身。我且去那里宿一夜,等到天明却作理会。”把被卷了,花枪挑着酒葫芦,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望那庙里来。

入的庙门,再把门掩上,傍边止有一块大石头,掇将过来,靠了门。入得里面看时,殿上坐着一尊金甲山神,两边一个判官,一个小鬼,侧边堆着一堆纸。团团看来,又没邻舍,又无庙主。林冲把枪和酒葫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盖白布衫脱将下来——早有五分湿了,和毡笠放在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冷酒提来慢慢地吃,就将怀中牛肉下酒。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剥剥地爆响。林冲跳起身来,就壁缝里张时,只见草料场里火起,刮刮杂杂烧着。看那火时,但见:

一点灵台,五行造化,丙丁在世传流。无明心内,灾祸起沧州。烹铁鼎能成万物,铸金丹还与重楼。思今古,南方离位,荧惑最为头。绿窗归焰烬,隔花深处,掩映钓渔舟。鏖兵赤壁,公瑾喜成谋。李晋王醉存馆驿,田单在即墨驱牛。周褒姒骊山一笑,因此戏诸侯。

林冲便拿枪,却待开门来救火,只听得前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伏在庙听时,是三个人脚步声,直奔庙里来。用手推门,却被林冲靠住了,推也推不开。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数内一个道:“这条计好么?”一个应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的推故。”那人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又一个道:“张教头那厮,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你的女婿没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衙内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个央浼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那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又听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

又一个道:“我们回城里去罢。”一个道:“再看一看,拾得他一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能会干事。”

林冲听得三个人时,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林冲道:“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轻轻把石头掇开,挺着花枪,一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三个人急要走时,惊得呆了,正走不动。林冲举手肐察的一枪,先戳倒差拨。陆虞候叫声:“饶命!”吓的慌了手脚,走不动。那富安走不到十来步,被林冲赶上,后心只一枪又戳倒了。翻身回来,陆虞候却才行得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奸贼!你待那里去?”劈胸只一提,丢翻在雪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脯,身边取出那口刀来,便去陆谦脸上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甚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陆虞候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回头看时,差拨正爬将起来要走,林冲按住,喝道:“你这厮原来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又早把头割下来,挑在枪上。回来,把富安、陆谦头都割下来。把尖刀插了,将三个人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桌上。再穿了白布衫,系了搭膊,把毡笠子带上,将葫芦里冷酒都吃尽了。被与葫芦都丢了不要,提了枪,便出庙门投东去。

走不到三五里,早见近村人家都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林冲道:“你们快去救应,我去报官了来。”提着枪只顾走,那雪越下的猛,但见:

凛凛严凝雾气昏,空中祥瑞降纷纷。须臾四野难分路,顷刻千山不见痕。银世界,玉乾坤,望中隐隐接昆仑。若还下到三更后,仿佛填平玉帝门。

林冲投东走了两个更次,身上单寒,当不过那冷。在雪地里看时,离得草场远了。只见前面疏林深处,树木交杂,远远地数间草屋被雪压着,破壁缝里透出火光来。林冲径投那草屋来。推开门,只见那中间坐着一个老庄客,周围坐着四五个小庄家向火,地炉里面焰焰地烧着柴火。林冲走到面前,叫道:“众位拜揖。小人是牢城营差使人,被雪打湿了衣裳,借此火烘一烘,望乞方便。”庄客道:“你自烘便了,何妨得。”

林冲烘着身上湿衣服,略有些干,只见火炭边煨着一个瓮儿,里面透出酒香。林冲便道:“小人身边有些碎银子,望烦回些酒吃。”老庄客道:“我们每夜轮流看米囤,如今四更,天气正冷,我们这几个吃尚且不够,那得回与你?休要指望。”林冲又道:“胡乱只回三两碗与小人烫寒。”老庄家道:“你那人休缠,休缠!”林冲闻得酒香,越要吃,说道:“没奈何,回些罢。”众庄客道:“好意着你烘衣裳向火,便来要酒吃。去便去,不去时将来吊在这里!”林冲怒道:“这厮们好无道理!”把手中枪看着块焰焰着的火柴头,望老庄家脸上只一挑将起来,又把枪去火炉里只一搅,那老庄家的髭须焰焰的烧着,众庄客都跳将起来。林冲把枪杆乱打,老庄家先走了,庄家们都动弹不得,被林冲赶打一顿,都走了。林冲道:“都走了,老爷快活吃酒!”土坑上却有两个椰瓢,取一个下来,倾那瓮酒来吃了一会儿,剩了一半。提了枪,出门便走;一步高,一步低,踉踉跄跄捉脚不住。走不过一里路,被朔风一掉,随着那山涧边倒了,那里挣得起来?凡醉人,一倒便起不得。

当时林冲醉倒在雪地上。

却说众庄客引了二十余人,拖枪拽棒,都奔草屋下看时,不见了林冲,却寻着踪迹赶将来,只见倒在雪地里,花枪丢在一边。众庄客一发上手,就地拿起林冲来,将一条索缚了,趁五更时分,把林冲解投那个去处来。不是别处,有分教:蓼儿洼内,前后摆数千只战舰艨艟;水浒寨中,左右列百十个英雄好汉。搅扰得道君皇帝盘龙椅上魂惊,丹凤楼中胆袭。正是:

说时杀气侵人冷,讲处悲风透骨寒。

毕竟看林冲被庄客解投甚处来,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好时光都该被宝贝

    好时光都该被宝贝

    面对同居,珞米说:跟个gay同居的好处,就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都没关系。但要是那个gay是假的呢……面对单恋,珞米说:其实过程也不一定苦涩?
  • 世界地理之谜总集(求知探索系列丛书)

    世界地理之谜总集(求知探索系列丛书)

    《求知探索系列丛书:世界地理之谜总集》本书内容分为“神奇的地球”、“地学之谜”、“神秘的海洋”、“太平洋大面镜之谜”、“奇石怪洞之谜”等几部分。
  • 念你的时间比爱长

    念你的时间比爱长

    乔小池是一家咖啡屋的店员,美丽,忧郁。暖男陆信阳不知不觉被她吸引,并想要保护她照顾她,这些关怀却揭开了乔小池深埋心中的一段青春往事。乔小池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初中、高中时与苏城是同班同学,同样的内心孤独,令他们彼此走近。然而,苏城的母亲和未婚妻宁薇时常从中作梗,两人坚守的感情,终于在某个突然的日子里崩塌。苏城的一句话,“你只是一厢情愿”,将乔小池打入地狱。无法接受的乔小池选择逃离那座城市,来到了异地独自疗伤,直到遇到陆信阳,才慢慢打开心扉。
  • 都市风水师3

    都市风水师3

    政法委书记司马算受上级委托,秘密查防S市腐败行为,风水师政养承诺助其一臂之力。经过明察暗访,发现一切都指向S市市长文玉龙。而文玉龙背后的风水顾问“国师”为其布置了霸道无比又邪恶无比的风水阵法,以转变官运财运。
  • 秘密职业

    秘密职业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热门推荐
  • 营销总监

    营销总监

    小说以中国竞争最白热化的白酒业为背景,“赤裸裸”地再现“血淋淋”的市场争夺格局。职业经理人毛华临危受命,以营销顾问的身份加入家福泉集团,通过在危机时期立竿见影的营销策划活动和一系列成功的品牌推广,得到集团老板黎江湾的高度认可,很快被提升为集团营销总监。但是,作为一个职场空降兵,突然掉进白酒这个竞争惨烈的大酒缸,困惑、无奈、矛盾和痛苦纷沓而至:品牌间的对抗、上下级间的博弈、新旧势力间的冲突、企业潜规则和规范管理问的矛盾、事业、爱情问的两难全强者得以生存,破局方能发展!
  • 十国治乱英雄传

    十国治乱英雄传

    何花堪陪眠,语知?惜行,连理沥沥伤。过矣,过矣,青眼顾悲命,百鬼又几何?夜中狼子窥,谁夺青吟心,不可应此命!徒悲,徒悲,怎声声诗雨,窃缕缕尘香。冢枯骨,却误缘百回;借心神,得嘉友一二。不知,不知,如薪柴沸水,比列刀捕兽。依盼,依盼,及咕咕而坠,至目目相顾。千羽不得脱,百转哪及回。
  • 梦境织造者

    梦境织造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有了进入梦境的能力。我可以随意的进入他人的梦境,窥探他人的梦境。我可以修改他人的梦境,让人感到美好或恐怖。我可以建造一个奇特的梦境,让人在潜移默化中被我改变。我可以随时的让人进入梦中,无时无刻,随时随地。我可以从梦境中偷取力量,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我是梦境织造者,我叫林夕。我为自己带盐。费洛伊德说过: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的满足。梦境是三十六维空间之一,是灵魂身处的空间,只有在思想停滞之时,我们的灵魂才可以解放。
  • 古代的舒心日子

    古代的舒心日子

    芷晴是一个普通的从农村出去的现代女孩,父母早亡爷爷去世让她失去了生活目标。瑾娘是个没有什么追求,内心有些怯弱的古代农家女孩,对于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自己的意见。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因为一颗神秘的水滴结合在一起,新的家人环境新的性格,她将会走向新的人生。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在这个女人毫无地位的世界里她是否能过上自己的想要的生活,命运无法改变的时候,她是否能让生活更加的多彩。--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救个美女当老婆

    救个美女当老婆

    少年星辰从山上来到了繁华都市。无亲无故、无权无势,很多人都欺负过他,想抢他的漂亮老婆,可是不久之后,“千万别惹星辰”,这句话成了无数人的生存格言。
  • 蝇证

    蝇证

    湘南,鸟岛。女友莫名地被钝器所杀,犯罪嫌疑人犯罪证据确凿,毕素文却利用法医昆虫学知识,迫使警方无罪释放了嫌疑人。峡谷沙地被淹死的尸体,鹅岭山上的颅骨,让法医渐渐逼近真相,不料,死去的女友却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 重生之恋上我的小跟班

    重生之恋上我的小跟班

    从出生那一刻她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没有想过挣任何东西却还是难逃一死。重生回到高中,这一次她要搭着时代的顺风车。让那些人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壕!只是后面那只小尾巴怎么越来越吸引人了?
  • 无忧无世

    无忧无世

    以为神仙都是道骨仙风吗魔族都是凶神恶煞的吗那只是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想象就像有雨天但并不是每天奇葩是无处不在的就让本作带你领略你所不熟悉的世界不要用常理来局限它让我们在想象中自由
  • 关于这个世界,你不快乐什么

    关于这个世界,你不快乐什么

    我发现我不快乐很久了,彻底不快乐的那种。理论上,我应该快乐,可是我真的不快乐。我想唱歌,可是不记得一句歌词,唱难听了,自己还先脸红了。我想跳舞,可是刚跳上几步《江南style》,就又想起了我们江南的那个姑娘。我想出去转转,可是该死的北国天气让我在寒风中哆嗦,将我的皮肤吸干得像木乃伊。
  • 人性囚车

    人性囚车

    身为一名普通大学生的绉市明意外被绑架到一座无人岛上,与此同时岛上还有受困者,他们不同性别、不同职业、不同年纪,甚至不同地域,本来打算团结一心的众人却因为一张纸条要展开一场殊死博命……(PS:请放慢速度来看这本书,不然就会有理解上的小偏差,读者也可以幻想是在看一部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