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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伊修大陆之神秘少年的微笑(3)

如果说少年的笑是温润的月华,和煦的阳光。那么祈然的笑,就是天地为之失色的璀璨绝艳。

少年有一瞬的恍惚,就是这个人吗?就是这个人让她抛下了自己,抛下了外公和爸爸,抛下了整个世界,不顾一切地赶来?

他不是个会执着于某种衡量猜度的人,可偶尔对着家里一张张没有生机的照片,他还是会问:这样抛下一切,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或者,这个答案,他在今天终于获得了解答。

是他看着她时那天地间唯有眼前一人的执着,是他牵着她时仿佛要相伴走到世界尽头的默契,还是此时此刻这个看似温和却偏又将天地纳于胸中的绝世笑容?

少年不知道,他也觉得,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他笑道:“多谢。”

少年随着祈然走进一楼船舱一间雅致的厢房中,房中大大小小数个柜子,里面竟挂满了衣物。其中尤以素雅洁净的女装为多。

少年略有些诧异,却只是看着,没有发话。

祈然将一套月牙色的柔软长衫扔给他:“我看你的体形与我差不多,试试这件吧。”

“恩,差不多。”少年笑着重复了他的话。

祈然很诧异地看着眼前陌生少年动作伶俐迅捷地换上自己的衣服,他还记得,冰依第一次穿这个世界衣服时的手忙脚乱和错漏百出。

过人的灵觉,敏捷的应变,永远从容不迫的淡定。祈然忍不住在心中暗赞,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少年啊!

穿上月牙色长衫的少年,仍是那样淡淡的笑容,深而和缓的酒窝,却仿佛有一支丹青妙笔将他身上的温润素雅之气深深勾勒重描了一番。

祈然眯起眼,心底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呢?

少年转过身来,有些局促地笑:“很奇怪吗?”那是一种略带点献宝,渴望称赞的奇怪心态,那是他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心态。只因为是他吗?只因为他是自己血浓于水的……父亲吗?

祈然看着少年的笑容,忽然睁大眼,他终于明白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明明是不一样的容貌,不同深浅的蓝眸,全然不合的气质,可看着穿上自己衣衫的少年,他却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般。

祈然一瞬间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呆了。

祈然微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微愣,眼中闪过各色流光,神情有一瞬地尴尬懊恼,然而,也只是一瞬。他笑道:“你可以叫我朔。”

祈然只觉自己胸口突地收缩了一下,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口:“朔月的朔?!”

少年微咬住下唇,看着他,然后轻轻摇头:“不,铄石流金的烁,取其消融之意。”

祈然灼灼的目光盯着他,少年只是从容微笑,眼神不闪不避,气质温文儒雅。

祈然微有些失望地摇头苦笑,他觉得自己定是被某种思念折磨疯了。即便真的还能再见他,冰朔此刻也不过两三岁,又怎会是眼前这个风神俊秀的少年呢?

祈然敛去脸上的失意,温和地笑道:“楼上西侧第一间是个空的客房,你可以住那里。三餐请准时到餐厅享用。欢迎你来到玻拉丽斯号。”

少年先是一愣,随即嗤地笑了出来。这一笑,让祈然有些莫明其妙,然而只片刻他马上醒悟过来自己现在讲话的口气竟越来越像冰依了,不由尴尬地无奈摇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祈然怀疑,再被冰依影响下去,哪天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估计也不会觉得有什么诧异或不适。

少年忍着笑点头,笑容澄澈安静,让人煞是舒心。但他却忽然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然后轻声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那神情仿佛是为了询问,更仿佛是为了寻找某种确信,某种……信念。

祈然伸出晶莹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笔划:“萧……祈……然。早上那白衣女子是我妻子,水冰依。你可以叫我们……”祈然顿了顿,却不知该让他如何称呼自己,随即哂笑道,“总之,随你意吧。”

祈然说完转身往屋外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回过身来:“对了,有件事我想最好先提醒你一下。住你隔壁的是这船的另一主人——步杀,他恐怕会……不太适应陌生人。总之,你记着点就好。”

祈然忽然发现,自己很难找词汇来向旁人形容步杀的性子。说重了,怕吓跑别人;说轻了,又怕后果严重。

少年目送着祈然走出房门,才转头看着窗外高高的桅杆瞭望台,暗道:一见面就拿刀叫人滚海里去,这也算……不适应陌生人吗?

原来他叫“不杀”?杀人如麻的“不杀”?少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冰依却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蜷缩在祈然怀中,他的手一只被自己枕在颈下,一只搭在自己腰上。

冰依看着祈然睡着时微微翘起的唇,还有平静如孩子般的满足睡颜,忍不住微笑。祈然总无法睡得很深,那是因为他过高的灵觉或是其他,冰依并不清楚。

可是至少,当他与自己躺在一起时,他总能这样安稳得睡着。清浅的呼吸,纯净得微笑,安然得放松,仿佛只有这小小一个空间,才是天地间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

冰依执起他修长白皙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然后转头轻轻吻那掌心。这是,要与她牵一辈子的手,温暖而值得信任的手。

冰依又伸手虚空描绘着他的眉,他闭起的眼,他没有抿紧的唇,她看着看着,痴迷了,沉醉了,却在沉迷中忽然想起另一张脸。

那是一张小小的,稚嫩的,泛着粉红色,还冲她咿呀笑语的脸。是她血脉相融的生命。

冰依的眼眶慢慢湿润,她不知道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冰朔,如今过得好吗?他有多高了?会跑会走了吗?会叫爸爸妈妈了吗?

他长大了会是怎样一个人?是像祈然一样绝世聪慧?还是平凡却和乐一生。

冰依轻轻咬住牙,她不想呜咽出声,吵醒了祈然让他担心。可是这样憋着躺着,她却再也睡不着,而且时间难熬,因为她眼中总是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孔,那些都是她在另一个世界中的亲人,是她终生无法从心底割舍的牵绊。

冰依悄悄起身披上衣服,走出房门。她一离开房间,原本躺在床上沉睡的祈然忽然毫无预兆得睁开眼来。

他那蔚蓝如晴空的蓝眸一片清明,显是已醒了很久。他转头望着轻轻晃动的水晶珠帘,和珠帘后虚掩上的门,轻轻叹了口气。

玻拉丽丝号总共有两层船舱,长长的扶梯却有三段。而第三段扶梯通向的是一个空中楼阁,这里适合乘凉观景,也适合聚众闲聊。

楼阁的造型与普通亭台很相似,唯一的不同是他的周围有四道高而结实的围栏,围栏外与三楼相接处还有一圈坚韧巨大的拦网,防止船身剧烈摇晃时,从上面不慎坠楼身亡。

楼阁中央的圆桌下有一个巧妙的机关,只要以不同的方式启动机关,楼阁四方就会缓缓降下雪玉水晶串成的珠帘。

雪玉,那可是天和大陆上最珍贵的宝玉之一。仅仅一颗,就价值千金。而在这艘玻拉丽丝号上,却有多少?

仅从这点,就能看出卫聆风在这艘远洋船上花了多少心血和财力。

而此时此刻,冰依正双手托腮,坐在这空中楼阁中,望着微微泛起一些亮光的天空和海洋发呆。

坐久了,她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似乎从那次腹痛后,她的身体就一直很虚弱。时不时会头晕目眩,身体发软,可把脉探息却不能发现任何问题。她也想过告诉祈然,可又怕是自己过虑害他担心,是以一直犹疑着。

海风吹拂了很久,她心底的隐痛也慢慢消退。她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离去,清晰的脚步声却忽然从楼道处传来。

冰依愕然回头望去,她想不出有谁会在这样的时间来这里。至少不会是婢女和侍从,因为卫聆风似乎对他们下过禁令,不许他们踏足这空中楼阁。

冰依看了许久,楼梯口终于拐出一个人影,她借着微光望去,却望进一片如海般的深蓝中。她微微一怔,开口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人竟是前日莫名其妙出现在玻拉丽丝号上的少年,那个与她来自同一世界的俊秀少年。

Leg 4.楼阁中的秘密

少年身上穿着一袭祈然的月牙色长衫,在冰依印象中,祈然的衣衫总是太过素净简单,若是穿在别人身上,难免单调呆板。冰依原以为,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人能在这样的素净简单中穿出别样风采了。

可是眼前这个少年……冰依微眯起眼看着他,由衷赞道:“你穿这身衣服很不错。”确实非常不错,甚至比祈然都多了一份温润如玉的光华,少了某种太过耀眼的迫人气势。

少年微愕,随即露出局促而羞涩的笑容。显是没想到冰依沉默过后会说出这样的话。

冰依被少年的反应逗乐了,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平日这里都没有什么人会来,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方才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少年此刻早已恢复了从容的浅笑,一边坐下,一边打量着这个似楼阁似凉亭的建筑,眼中微露诧异之色。

他的目光绕了一圈最后落在冰依身上:“我在房中睡不着,听到你的脚步声,就出来了。”

冰依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眼眶忽然有些发热了,她轻声道:“听祈然说,你的名字是铄?”

少年撇开目光,点了点头:“铄石流金的铄。”

“恩……”冰依将目光投向远方,声音辽远而沉重,“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少年道:“我来寻人。”

冰依一怔,挪回目光看着他:“你是自愿穿越的?寻什么人?”

少年凝视着她,笑容若隐若现:“亲人。非常重要的亲人。”

不知为何少年透彻的蓝眸,诚挚的笑容,让冰依心底的伤痛慢慢缓和过来。她问道:“那,寻到了吗?”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冰凉的石桌上,指腹缓慢划过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桌面:“寻到了,却也没有。”

少年抬起头,对上冰依疑惑的眼,笑道:“该怎么说呢?我知道他们在哪,却还没有做好寻到他们的准备。也许是近乡情怯,也许是怕某种尴尬的场面,也许……只是很单纯得想任性一下。”

冰依默默得看着远方,水天相接慢慢泛起光芒的海洋,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应该有一壶酒,香醇不易醉的梨花酒就够了。

一杯一杯得饮,默默得浅酌,品尝人生的味道。

冰依忽然看着少年笑了起来,那笑却有几分期许几分哀伤,她说:“我真希望,我的孩子长大后能像你一样。”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哽咽:“像你一样俊秀聪明,像你一样有从容的气度,乐观的心态,善良的本性,像你一样……还愿对我任性,对我……撒娇……”

冰依的声音再继续不下去,她知道她其实更想牵着那孩子的手,每一日每一日看着他成长,伴随他蜕变;她更希望在他生命中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而不是一个匆匆过客。

无论他将来是不是聪明漂亮,无论他平凡还是睿智,她都会陪着他,呵护他,直到他拥有足够翱翔天空的翅膀。

朦朦幽光的蓝天下,她忧伤而怀念的表情,她轻轻颤抖哽咽的声音,都仿如一把锤子重重敲在少年心上。

他脸上从容淡定的浅笑终于消失殆尽,他的眼中射出难以掩饰的孺慕之思,他弧度优美的唇轻轻抿起又张开:“我从来……”

他的手撑在石桌上慢慢直起身来,声音清悦却如被拨动颤抖的弦:“我从来没有怪过……”

“咔——咔——咔——”怪异的声音把少年和冰依吓了一跳。他们能清楚感受到,那坚固密合的大理石石桌竟莫名其妙动了起来。

那不是被海浪席卷后晃动的感觉,而是一种机械咬合开启的呆板节奏。

在几声连续急促的“咔咔”声后,冰依和少年目瞪口呆得看着石桌桌面竟从中央分裂开去,露出一个四方形半米见方的暗阁。

两人惊魂初定,莫名其妙得凑过去看。只见暗阁里竟放着一套大红色的凤冠霞帔,看色泽有些陈旧,却显然保存的很好。

冰依皱眉看着这套喜服,总觉得有些眼熟。她忽然想到,这个空中楼阁是卫聆风修建的……卫聆风?对了!冰依一怔,猛地醒悟过来,这可不是自己和卫聆风成亲时穿的喜服吗?

冰依只觉脸上“蹭”得一下热起来,她偷眼看看少年,却不知为何在他注视着那喜服的时候自己会有脸红心虚的感觉。仿佛是被一个孩子撞破了自己羞窘复杂的往事。

少年好奇地将那衣服取出来:“这是你们结婚的礼服吗?为什么放在这里?”

冰依的脸更红了,她现在只怕这暗阁里还有更恐怖的东西,若是让少年看见……

“咦?”少年往那暗阁里又张望了一下,“这里好像还有几张纸?”

冰依迫不及待地想抢回那几张纸,谁知少年的动作却比她更快,眼里流动着好奇狡黠的光芒,冰依无可奈何,只能懊恼地瞪着他。

少年小心地摊开纸,愕然发现那竟是一幅画,一幅记录某场盛大婚礼的水彩画。画上的新郎清俊挺拔,贵气天生,穿着明黄锦服,头戴金冠,瞧装扮应该是个皇帝;新娘身上穿得显然就是暗阁里的这套喜服,至于容颜,似隐在云雾中,不甚真切。

但落笔者所要抓住的自然也不是那女子的容貌,而是一种神韵。一种清新,淡雅,惹人沉醉的神韵。

少年吃惊得看看画,又看看眼前的女子。

冰依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干嘛这么看着我?”她心里却在哀叫,天知道卫聆风在这里留了什么?千万别是丢光她脸面的东西。

少年抿着嘴痴痴地笑,随即又翻到第二张。这也是一幅画,却是一幅素描。纸上画的是一个酣睡不醒的女子,那睡颜沉静安然,甚至死寂,却偏偏又给人无限安心的感觉。

这一次,少年确认无疑了,画上的女子明显是冰依,比眼前女子更年轻青涩一点的冰依。而方才那张婚礼图上的新郎,却不是萧祈然。

少年又往下翻,剩下几张中所画的都是眼前的女子,慵懒的,薄怒的,忧伤的,迷糊的,甚至是狼狈不堪的。女子的每一个神韵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又朦胧若现,显示了落笔者对画中人暧昧又难以描绘的深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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