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坏蛋,抢了袁爷爷的房子,还把爷爷赶走了,你还我爷爷!”砰砰砰,窗外有顽童掷石喧哗,“唉,那坑人的银庄,怎么给了我一个这样的房子,真是麻烦事不断。”辰剑摇了摇头,打断练功,两年半时间,辰剑已经是炼气中期的修为,普通人已经无法奈何他了。
“你们这群臭小子,这房子是我正正当当从银庄买来的,休得胡闹,速速回家去吧!”
“你说谁是臭小子!你才是臭小子!”领头的孩子叫了一声,又砸了一个石子。
“好啊,今天我就带你们爹娘教训教训你们!”辰剑也是老实不客气,真当冲进孩子堆,一群孩子哪敌得过,练气的修者。三下五除二,全都被打了个屁股开花。
“呜呜!我回去告诉我娘去!”一群孩子轰然散去。
唉,我也想与我娘说说话呢。辰剑低喃道:“最近我的修为难以精进,不知是何处错了,还是不知正确的方法。”转身,又默默的走进屋里。
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凡可参悟者,即属于元气。气无理不运,理无气莫著。交并为一致,分之莫可离.。
辰剑端坐在床上,一股清气凝聚在头顶盘旋,四肢周身则慢慢的溢出淡淡的浊气。停功,“呼,还是这般,清气无法下沉,到底是为什么?我辰家的《辰家功》应该没问题啊?可恶!”
少年不知愁滋味,灭门惨案无人知。胸中自有青华气,但读杀经又何妨。
深夜,辰剑忽然起身,来到院中,独自连起功来,龙虎拳虎啸龙腾,蛇鹤拳蛇形鹤爪,青华剑剑气横飞,摔碑手隆隆有声。他身上渐渐浊气越来越重,清气开始慢慢消散。一个时辰后,辰剑满身是汗,浑身冒着黑色的浊气,清气已经分辨不出。
翌日,“怎么回事,清气又减少了,我以前在家时从没听说过,炼气期有人会减少清气,而且修为居然没有退减。”
轰隆!轰隆!窗外下起了雷雨,看来今天只能在屋里练功了,接着辰剑又坐在床边,双手捏了一个决,放在膝上,开始打坐起来,但见着清气慢慢汇聚在了辰剑捏的手决上,又缓缓进入体内。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这雷雨还是没停。
晚上风很大,呼叫着拍打着。“剑儿,,剑儿,,杀父之仇,你忘了吗?灭门惨案你忘了吗?”
“父亲我没忘,孩儿不敢忘,孩儿近年来一直勤加苦练,已经到了练气中期了”辰剑慌张着脸色,叫喊着
一个幽影飘过,“还敢说没忘,你看看你停留在炼气中期都6个月了,你这叫勤加苦练?”
辰剑十分慌张:“孩儿一定加紧练习!加紧练习!”轰隆!一声惊雷咋响!
屋里的辰剑面色惨白,惊起身来,窗前一本经书,随风翻页。“血魔经?怎么在这里?”
“恩?”
何以成人?人以仁成人,万人而众一面,吾以杀成人,一人足以杀万人。何以证道?人以仁证道,历千万年而不证,吾以杀证道,历十载得望。——血魔经开篇
辰剑双目盯着这经书,仿佛着了魔一样,轰隆!猛地又是一道惊雷!却没有惊醒辰剑。
辰剑长发随风乱舞,双目布满血丝,体内真气自行运转,轰!真气一声爆裂,只见辰剑身影被一股浊气包围,已经分不清人身。
轰!辰剑应声而到,昏迷了过去,可是体内真气却不停息,不停运转,十个周天,二十周天,三十周天,,,一直不停。
柳香村村口,万籁寂静,因是雷雨天气,村民也都早早睡去,此时一个身影提着砍刀,慢慢走近村里,在雷雨声的掩盖下,一个人间惨案发生了!
杀经魔性尚犹在,吸人精神夺魂魄。手起刀落收人命,事后叹息何作为?
到了村尾,辰剑拄着砍刀,双目赤红,呼吸急促,两只手臂有些微微颤抖,好像有些害怕。“啊!啊!啊!”
辰剑好似发了癫一样,叫喊着冲出着村庄。
翌日,柳香村村口垂柳旁,一个青年跪在一个坟堆前,坟前立有一墓碑,书“柳香村村民一百一十三口”
“我辰剑罪该万死,炼邪功走火入魔,致柳香村村民一百一十三口性命死于非命,本该已死谢罪,只是家仇未报,今日先立下衣冠冢以示决心,他日大仇得报,定来此地以死谢罪!”说完便在那坟堆旁,立了一个墓碑“辰家辰剑之墓”
之后便提着刀,大步向北走去,阳光下辰剑的影子格外的长,也格外的黑,黑的有些发亮。在这炎炎夏日里透出一股阴冷。
————两年半前,鬼影森中,一个小小的身影伏到在一棵树边。
不行,我快死了,父亲,母亲,大伯,二伯,爷爷,剑儿来看你们了
辰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只见包裹中的一本经书,一道血光闪过,辰剑又睁开了双眼,只是眼中并无光彩。
经书兀自翻动起来,一张人脸浮现在书中“惟虚能容纳,饱食非所宜。谦和保护身,恶疠宜紧避,,,,,,,”
辰剑身上泛起黑光,伤口有慢慢自愈的趋势,修为也慢慢提升到连体圆满。
翌日,“我没死?咳咳,天不亡我,看来我命不该绝,辰家的仇终究由我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