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用力。。啊。。再用力点。”申晴拖着江辰走到营地大门附近时,听着若隐若现的淫。声秽语,再也迈不动脚步。
胳膊得到解放,江辰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死狗一般的喘着粗气。他是法术型能力者,况且因为能力消退的缘故,身体一直不太好。
申晴这时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不太妥当。首领让自己做江辰副官时,曾明确指示:自己的主要工作是保护江辰人身安全。但以现在这种事态发展下去,不一定哪天,这个长官就会被自己整死。
数分钟后,江辰的呼吸渐渐平稳,申晴看着他想要开口的样子,急忙抢先转移话题:“长官,为什么你只喜欢吃牛肉面?”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到这个营地吃的第一顿饭,就是牛肉面——项如龙请客。”江辰得意洋洋。
申晴听了那个恨啊,暗自在心里,又把她一直敬仰的营地首领骂了一通。但她不知道,那一顿牛肉面,是末世几年来江辰吃过的第一餐。
看着江辰又要说话,申晴继续转移话题:“长官,下次我们别赌牛肉面了好不好?”
“那赌什么?”江辰饶有兴致。
“要不、要不。”申晴脑子有些乱,但为了转移话题,还是拼命去想这个问题。随后她为了让江辰彻底忘掉自己刚刚的行为,于是咬咬牙,大着胆子道:“下次我输了,就陪你上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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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耶、啊。。嗯、嗯。。妹妹要飞了。。啊。。大力点。。用力。。”***之声再次清晰地传进二人耳中。
江辰看着申晴那对仿佛要撑破衣衫的庞大胸器,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拒绝道:“算了吧,我还是处男,太亏了。”
申晴脸都绿了,她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团火,要把面前这个猥琐男化成渣渣。此刻,无论是她粗暴地大喊:“混蛋,老娘还是处女”又或者是无限娇羞的低语:“讨厌,人家、人家还是女孩子啦”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本意,这种事情,说出来只会越描越黑。原本是自己受委屈的事,反倒搞的像对方才是受害人。难道自己要沉着脸,抓着江晨的衣领对他说“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的答应”?可这明明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江辰看着申晴侧过脸,鼻孔喘着粗气,明显在上演脑内剧场的样子,感到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安慰道:“下次你输了,我请你吃面。”
“唉?”
营地内,只有正门楼上两个灯泡,在无精打采的亮着,并时不时的扶风弄姿。帐篷区也陷入平静,一个穿着蓝色“绿翔技工”作战服的影子,提着裤子匆匆从一个帐篷中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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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营地,顺着蜿蜒的碎石路朝山下走。
“你干嘛总捏自己的脸?”
“长官要请我吃面,我不是在做梦吗?”
“你现在是在梦游?”
“报告长官,如果命令是让我梦游,那我就梦游。”
渐渐的,两个人踏着夜幕远离营地。
黑暗中,远方的山峦层层叠叠,树海的剪影随风晃动。七年前的过去这里叫做景区,七年后的今天,这里被称为荒野。荒野的夜晚如同噩梦,荒野的深处等于地狱。在聚集地,就只有江辰敢晚上一个人去营地外活动,我们的少女副官最多算是个添头。
“申晴,我想去系统城市看看,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么?”江辰伸出左手食指,灰色雷芒乍现,随手点死一直想要偷袭的夜行异生虫。
“系统城市?”申晴戒备在江辰身后,戴着夜视仪,一手握着光剑,一手端着把山寨乌兹冲锋枪,听了江辰的话,不由差异道:“难道救世主系统是真实存在的?”
江辰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系统的名字叫救世主。好歹你也是能力者,也收到过系统奖励,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光剑唉!凭地球的科技能造出来么?”
“嗡”、“嗡”两声,光剑挥舞,申晴砍碎一只想要偷袭的嗜血蚊,算是默认了江辰的话。
离开营地大概十五公里左右的地方,江晨停下脚步。申晴看着他没有再走下去的意思,便在四周撒上驱虫药,随后倚在旁边一块巨石上,解下水壶往嘴里灌了几口。虽然她很好奇为何要深夜来这里,但还是忍住没有多问。自己的长官不靠谱,却不会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长官,既然我们的世界变成了游戏,为什么我们杀虫子却不升级?我们难道没有属性点么?”这是申晴长久以来的疑问,也是她从前不能确定系统是否存在的原因。
“我们没有经验值,也不存在等级。属性就是自身身体的数据。所有的属性加CD体现在血统和称号上。虽然杀虫子得不到经验,却能够得到声望值,当声望达到一定数值后,称号就会变更。”吃掉了申晴半个月的薪水,江辰也不好意思问而不答。
“称号有多少种?长官你现在是什么称号?”
“谁也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种称号,一些能力和任务会赋予人特殊称号。但杀虫子攒声望的称号分别为:平凡、见习、勇士、大师、专家、达人、至尊、战皇、圣王、大君、斗神、天帝和主宰,一共十三级称号。我以前的称号是天帝,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掉到斗神了。”
“天帝?”申晴预料到江辰很强,却万万没想到会强到这个地步。自己只是C级能力者,就已经和普通人有天壤之别。由此可见系统不会轻易让一个人获得强大力量。按照这个思路推理下去,那么排在后面的几个称号,一定需要海量甚至天量的声望才能获得。究竟杀多少虫子才能成为天帝?这个世界的虫子,难道是无限多的么?
江辰架起望远镜,朝四周观察一番后,发现申晴依然是那副呆滞表情,于是开解道:“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你现在才16岁,等你26岁的时候,该明白的,就全明白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申晴的言语中带着一点小委屈。
江晨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们并非存在于同一次元。很多事情即使我说了,你也记不住。”
听着明显像托词的话,申晴辩解道:“我怎么可能记不住,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和长官打赌我一共输了十、八。。”
申晴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江辰神色凝重的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满脸疑惑的她猫着腰,步履轻盈的窜到江辰身边,并随着江辰的目光朝远方望去。
“那是什么!”申晴发现远处的山脚下有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