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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还是人吗?

春天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特别是上午的淡阳洒落在身上使人觉得暖融融的,懒洋洋的。玩了一晚的翔宇仍然穿着满是血债的上衣,大摇大摆回到亲子公寓,如果不是大门的保安与他颇熟悉的,定会将他扭送到派出所,然而一路回来还是吸引了不少人民奇异的目光,翔宇想告诉别人他衣服是被红水染的,可身上却散着一阵阵血腥味,无奈之下只好让人想象去吧。

终于回到电梯门口,一眼看到闭合的门上贴着一张告示:尊敬的住户由于电梯在维修中,暂不能使用。

“不会吧,那么倒霉?好坏不坏今天来坏。”翔宇不满地抱怨着。

“走楼梯吧,要不去哪里睡觉呢?”一旁刚下班回来的张勇强拍拍翔宇的背肩说道,他跟翔宇同住14层,他居1408房与罗升同一等级的房屋,任职市第一医院的化验专家,也从职业命运计划中出来的高级人才。与翔宇交往还算不错。

张勇强说罢,一把将翔宇拉进梯间,边往上走边问道:“你没事吧?满身是血债,怎么回事?

翔宇自知怎么骗得了这个天才医生,忙摆摆手答道:“没…没什么。”

忽然,张勇强回过身来仔细端详翔宇衣服的那处破口,大概明白道:“你就别那么冲动,总是得罪人,这次被人捅了口吧?不用说是被送去医院以生物组织复生液,将你小子救活的啦。”

翔宇使劲点头,连忙承认了。

“看来你老板待你不错,这种疗法得花几万块钱。”说罢张勇强继续往上走。

“我靠!别说我们老板,就是那个王八蛋捅我的,救我的人是温爷爷。”翔宇仍僵立着喃喃道。

“别在后面叽叽呱呱的,快跟上。”闻言翔宇快步跟了上去。

前头的张勇强越往上爬,气喘得越是厉害,而后边的翔宇仍轻松自如,气都不喘一口。当爬到第11层时,张勇强一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流了满背。他发现翔宇气定神闲的样子,上下打量一番没发觉什么,吃惊道:“喂,翔宇你平时都没做什么运动,怎么看你像是一点也不费劲呢?”

这时呆头呆脑一味往上走的翔宇,才从对易冰小姐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失慌慌道:“这没什么啊!”

“还说没什么?一连爬11层楼,你气都不喘一口,你还是人吗?”

“什么,已到11层那么快。”翔宇才发现自己确实一点也不觉得累,就跟平时走大路没两样。

“你小子刚才肯定想那位美女去了吧?你天天呆网吧应该见识不少美女啦,不像我在医院常常对着那几个歪瓜裂爪。”

“没,没有啊!”翔宇说了个谎话。

“抽个时间,让我化验一下你的血液,看看你有什么不同之处?”张勇强挤出了个抽血的手势。

“我才不干。”说罢翔宇快步往上跑了,张勇强也跟了上去。

跟张勇强道别后,翔宇回到自己屋内,他仔细打量起自己周身:一切如旧。刚才爬楼梯不可能一点也不费劲的,到底昨晚温知存是怎么救活自己的,给自己添加了什么“零件”。

突然一个贪玩的念头袭来,翔宇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走回楼梯间,一口气往下直奔,然后又从一楼往上跑,来来回回瞎扯好一阵,数数十指至少上下有二十遍。此时回到自己屋内的翔宇一把将上衣脱掉,对着镜子照遍全身就是找不到一点点汗迹,一头栽进被窝的翔宇眼睁睁望着白白的天花,骂道:“温知存这王八蛋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只有机器人才不会累的,我还是人吗?”

猜着想着,“微粒相位装甲”字眼袭进翔宇脑海,于时急急启动电脑打开利器能力网,登上高级VIP在内狂扫大半小时,什么也没查着。

“幸亏,查了半天并没什么生化装甲战士之类的,那老家伙不会那么残忍将我改造成机器人的。”分析到这里翔宇才安心睡觉去了。

睡着觉的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柔和的夜风已经轻轻抚摸着大地,明亮的橙黄色路灯照亮周遭,人们三三两两地穿梭于各条购物街,气氛一片祥和。

亲子公寓1406房内,翔宇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盒饭快餐,像他这种懒人是不可能自已煮饭的。从刚才付过饭钱后,翔宇发现自己交过政府的欠债后钱包早已瘪瘪的,想想是否还能从哪处节省点开支呢?早就有骑单车上班的他,一直慑于劳累而没有付之实施,现在想想自己已经成了不会累的“超人”,那何乐而不为呢?还能省点钱买几本黑客技术的书本。

吃过晚饭后,从24小时银行自助提款机取出500块钱,翔宇来到不远处的一家自行车专卖店,一阵左挑右选后,翔宇看中了一辆24寸海蓝色的调坡式爬山车,试骑一会后精明的老板心知翔宇有意买下,于是笑呵呵道:“你看这辆车不错啊帅哥,现在刚好促销期给你打个八折,500块钱怎样?”

翔定一听觉得这个老板还算老实,熟不知根本就没搞什么所谓的促销,就大大咧咧将500大洋交给老板,那老板也很会做人见这小子这么爽快,随手取来一把安全锁递给他道:“看你这么爽快,送你一把好锁。”

“那谢谢啦。”翔宇接过那把锁,骑上车向网吧驶去。后方的老板高兴地自语道:“要是个个都像这个白痴,钱就好挣多了,卖给其他人最多就470块钱,安全锁本来就是厂家配送的,呵呵。”

一路过来,清凉的夜风扑脸而来乍是舒服,橙黄灯光的大道两旁风景挺是好看,原来常被忽略的夜晚街道是如此美丽。可以说毫不费力的,翔宇在二十分钟便到了网吧楼下,比坐公车还要快,为了不引起旁人另类的眼光,一直过来翔宇小心控制着速度,然而还是超越了竞速级车速,始终逃脱不了一些人的奇异眼光。

翔宇将自行车锁在楼梯间,转身准备跨上楼梯。一颤抖着的嗓音吞吞吐吐从背后传来:“你…你是人还是鬼啊?”

翔宇听声音便知道是昨晚逃跑的丽阳,心想这女人没点良心,吓吓她也好,于是拿出手机按几下键盘,键面上蓝蓝的夜光灯亮起来照耀上翔宇的脸庞,“我死得好…痛苦啊,”翔宇边说边慢慢转过身来,两眼故意向上翻出了白白的鬼眼。

本就心里有鬼的丽阳,瞟见翔宇煞白的脸色,失去眼珠的眼框,颇像阴间的鬼魂,“啊,鬼啊!”顿时惨叫一声,双脚发软瘫坐在地上,用双手捂住脸庞,不敢再向前看一眼。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救…救我?”翔宇装着那种只有鬼才有的嗓音问道。

“我…我不是故意,当时我…我很害怕。”丽阳害怕地要命根本不敢再向前看。

翔宇叹口气“唉!”,接着说:“算了,懒得捉弄你了,我被送医院救活了,起来吧。”说罢踏得地板拍拍响,以此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鬼。

丽阳听到响声,忍不住偷偷向前瞟了一下,谁知那死人头翔宇只是用着手机照耀他的猪脸,看起来才那么恐怖。顿时,丽阳蹦了起来,指着翔宇破口大骂:“你找死啊?人吓人,吓死人啊。”

“是你自己没胆不了,做了亏心事呗。”

“我不救你就是做亏心事了吗?你的死活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丽阳毫无良心地嚷嚷。

“那倒也是。”翔宇无奈地耸耸肩道:“这是你说的,以后你的死活与我也无关。”

“那当然,王八蛋你怎么骑单车上班啊,你不是住得挺远的吗?”丽阳指着旁边的自行车,一脸另类的神色道。

“省钱啊。”话毕翔宇踏步上楼了。

“省钱就不要命吗?从亲子公寓坐车过来都得半小时,你骑单车不要一个小时才怪。”

翔宇在上边回道:“老子,只要二十分钟。”

丽阳不能相信般,讥讽道:“你吹就有,二十分钟除非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了?”翔宇闻言自问道,一定要找温知存问清楚,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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