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埃父母打

王清心底深处的在面子，早在小学的时候，已经发芽。小学是王清性格形成的阶段。也是王清本来已经有的能力，却被教育扼杀，没有办法发展。王清家的邻居，叫林静兰。静兰长的丹凤眼，各自不高，虽比王清大三岁，王清算个高各自，静兰和她个子也只差三四厘米。静兰家三个孩子，上面一个大一岁的姐姐，叫林静雅，也是丹凤眼，瘦黑的皮肤，听爸妈话，人也乖巧，受奶奶的疼爱。下面还有个小一岁的弟弟，长的大眼睛，瓜子脸，高鼻梁，大鼻子，叫林胜超，天性聪明，机敏，伙伴和家人都讨人喜欢。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和王清的家里经济水平差不多。静兰的父母重男轻女，第三个孩子总算是男孩，父母偏偏的特爱他。早餐，豆腐脑加油条，是北方人的特色，妈妈常骑摩托车，带着儿子到路边早点铺子吃。而对静兰，却只是让吃昨晚剩的，烙饼放锅里加热，再加点热水。静兰上学路上看着弟弟吃早饭，心里常常难过。回家里埋怨妈妈偏心，妈妈只说；“今天抽空才带他的”。静兰再不满的埋怨：“上次您也是带着我小弟吃的，您还给他买雪糕，都不给我买。”妈妈不耐烦了，大吼道：“你表子养的，你再顶嘴，打你啊！”。静兰只好低头闷闷的吃饭，不敢再说话了。想起妈妈打自己的时候，爸爸把用力的攥住两个手，用绳子紧紧的绑上，再摁住腿，妈妈用笤帚棒打屁股，火燎燎的疼，一棍子，狠狠的一下，嘴里喊着，“下次还顶嘴不了？”静兰眼泪哗哗流着，心中害怕，大喊，“不了，不了”。妈妈接着又打了五下，静兰哇哇的哭，嘴里含着“不顶嘴了，不顶嘴了”。妈妈满肚子的愤怒，气消了点了，才对爸爸使个眼色，意思是可以松开手上的绳子了。妈妈又厉声威胁“下次再顶嘴，打你十下”。静兰不敢再说话。泪水早已经把脸颊打湿，像整个脸洗过一样。妈妈的气因为这一通打，总算消了许多。中午时分，准备睡个午觉，只觉得手腕有点酸痛，想是刚刚打孩子时太用力了，用另一只手揉一揉手腕，想着，孩子多，要不是这样的打，孩子怎么能听话，不听话，不知道惹出什么事来，只是手腕疼，下次再打，不能这样用力了，那孩子还小，打几下，就能吓唬住了。爸爸回屋里也躺下睡了，下午还要上班，只是找不到儿子：“喊声，儿子，回来睡觉啦！”儿子正在数着弹球的个数，那是自己跟伙伴玩时赢来的，开心的应到：“恩，来了”。静兰的走起路来屁股火辣辣的疼，单手扶着墙，走到自己屋里。静雅和静兰住在一个屋子。静雅正低着头编手链，用两根细细的塑料管，一根红色，一根是绿色，编出圆柱型的长条，已经有食指那么长了。静雅不屑的眼皮向上一挑，狠狠地说“活该，又埃打了吧，谁让你顶嘴啊。狗改不了****”。静兰也不服：“你上次不是也挨打了嘛！”静雅又呛她一句：“妈只是脚踹我一下，哪像你，绑起来打。下次长记性吧！”。静兰不再言语，只自己坐在床上。摸着屁股，很疼。把床边的镜子拿来照照，一道竖着手指那么粗的红青的巴掌长的印，又一道斜着，总共八道，交织在一起，像是开了花的西瓜。中午的阳光很足，静兰有些困了，只是趴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