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党史研究的动态和开展党史人物传的研究——在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第二次学术会议上的报告【8】
（1981年4月14日）
一、当前党史研究的热潮正在掀起（国内党史研究的动态）
今年是建党60周年，党中央将在今年7月公布一个《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全党、全民将要掀起一个大学党史的新的热潮。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提出党史研究工作在拨乱反正，正确评定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这个指导方针下，蓬勃发展，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党史研究的学风，也开始回到实事求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轨道上。探讨历史问题，从确凿的事实出发，开始纠正从主观臆想出发、从感情出发的片面性；纠正了林彪、“四人帮”对历史的伪造、篡改和歪曲。从而，恢复了党的正确的形象，科学地说明了毛泽东思想是全党集体智慧的结晶，科学地实事求是地说明毛泽东同志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广大革命群众的历史贡献和丰功伟绩，严肃地总结了正确的经验和失误的教训。同志们做了不少工作，起了鼓舞和教育人民的作用。
1980年春天，党中央成立了党史委员会，设立了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和中央党史研究室，进一步加强了对党史研究和教学工作的领导和重视。党中央负责同志亲自审阅高等院校的中共党史教学大纲，重视高等院校的中共党史课的建设。伴随着中央《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起草和讨论，全国党史界也开展了对建国以来31年党史的研究。
1980年10月至11月，全党高级干部和部分党史工作者对《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草案的讨论，是党的政治生活中历史性的重大事件。这次讨论，深刻地检讨了历史经验，批判了“左”倾错误，特别是对粉碎“四人帮”后的头两年继续存在的若干“左”的错误作了清理。这次深刻的讨论，运用马克思主义分析历史，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都取得了重大的成果。这就为贯彻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正确路线，进一步统一了全党的思想，进一步消除了隐患，使全党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正确路线的旗帜下。
今年，全党将要热烈庆祝建党60周年。《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在不久的将来，在党中央正式通过并公布后，它将成为强大的思想武器，提高我们的认识水平，以避免重演历史的悲剧，鼓舞我们前进的信心。
从1980年4月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成立，到现在一年时间。根据中央1980年36号文件，1981年11号文件，全国各省市委、自治区党委都相继建立了省、市、自治区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各个地委、县委也都建立了党史资料征集小组。加上各级政协系统，军队系统，工会、妇联、共青团系统，高等院校和文艺、出版系统，民政部门和各个纪念馆、历史博物馆、档案馆，各地大量的同志组织了起来，参加党史、革命史资料的征集、整理、研究和撰写革命回忆录的工作。我们在中南海中央办公厅参加中共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时，冯文彬主任多次强调提出：党中央要我们抢救党史资料，小平、陈云、耀邦同志多次讲这个工作，过去已经耽误了时间，现在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成立了，如果再不把党史资料抢救下来，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再过五年、十年，许多老一代的革命老同志就不在了，或者记忆力不行了，所以现在要抢救。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神圣的职责。陈云同志说，写党史，首先要把材料搞确凿，有了确凿的材料，就不怕将来再出现野心家来篡改党史。
（1981年）4月8日，我们在中南海参加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第六次会议，冯文彬同志再一次指出四点工作要求：
第一是抢救活资料，要把老同志的回忆记录下来，要组织力量访问老同志，帮助老同志记录和整理回忆资料。现在，建党到大革命时代的老同志，还有500人，十年内战时代的老同志有15000人，这是抢救的重点，特别是那些知道事情多的老同志，要不漏不丢，请他们写回忆录，提供资料，弄清一些党史上没有弄清的或有争论的问题。有的工作忙的老同志，可以利用空闲时间，随时回忆一些历史，录下音来，作为资料，永远保存下来。沈雁冰（茅盾）同志很认真，从建党以来的历史回忆，他已整理到1934年，口述录音已讲到1949年，这就为后人留下了极其珍贵的历史资料。现在陈云同志带头挤时间录音，李维汉同志、陆定一同志、谭震林同志、何长工同志、成仿吾同志、夏衍同志等等许多老同志都在开始写。何长工同志已写了16万字，从5月份开始，要请他到中南海每星期谈一两次。成仿吾同志已写了13万字。听说陈丕显同志也写了10多万字，形势大好。
冯文彬同志指出第二点要求就是编写党史人物传，要我们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推动全国党史工作者来写。要我把这次重庆会议规划的编写500名党史人物传记的工作落实下来，写一个报告向中央汇报。冯文彬同志指出，也要写几个著名的反面人物，如张国焘、王明，也要有传记。所以我们的责任很重大。另外，还要在党史人物传的基础上，编写烈士小传。
冯文彬同志指出的第三点要求，是征集文物资料，把党宝、国宝保存好。
第四点要求，是编辑出版档案和党史资料，供党史工作者利用，他一再强调，党史档案要“以用为纲”，给党史工作者提供方便。为配合党史决议的学习，据知，中央党史研究室将编出十来万字的60年党史年表，配合今年七一纪念党的生日发表，以后并将编党史长编和党史课本。
关于党史研究的学术团体，目前主要是两个，一个是冯文彬同志为会长的中共党史研究会，一个是何长工同志为会长的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
中共党史研究会的全国性总会已在1980年7月正式成立。选举冯文彬同志为会长。现在，各省、市、自治区都已成立了党史研究会或学会，已有会员六七千人，主要是各类高等学校教师和各个系统的科研、编辑人员；是一支很大的研究力量。今年七一，党中央将举行庆祝建党60周年的纪念大会。今年7月下旬，中共党史研究会将在庐山召开纪念建党60周年和纪念中央苏区成立50周年的学术讨论会。此外，各地还建立了革命根据地的研究会，如川陕、鄂豫皖、湘鄂西、陕甘宁、新四军和华中根据地的研究会，并开展了各个地区党史的研究工作。
以何长工同志为会长的我们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自1979年12月在广州正式成立、举行了第一次学术讨论会以来，各省都有党史人物传的编写组，湖南等省已成立了省一级的党史人物研究会。现在湖北也成立了。1980年8月在河南鸡公山召开了全国性的编委会。现在已经有了100多位著名革命烈士和杰出党史人物的传记稿子，已编定三卷付印。我们规划编出500个传记，分50多卷出版。这500个传记，以著名的先烈为主，也有一部分杰出的党史人物，包括少数的党外革命家，也要写几个著名的反面人物。现在这500名是写已故的人物，争取在5年至10年内出版。活着的老一辈革命家的传记，我们可以做准备，以后可以发展到编写1000人。冯文彬同志指出，这个工作也要抢救资料，因为再过几年，许多老同志不在了，许多著名人物的事迹记不清了，写传记就困难了。这次在重庆召开的党史人物传的第二次全国性的学术讨论会，将落实这500个传记的规划，各省分分工，承担起来，交流经验。我们要抓紧，要抢救，要积极推动和开展党史人物传的编写工作。
二、进一步开展中共党史人物传的编写工作
中国革命是伟大的，斗争是非常艰苦的。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多少志士仁人抛头颅，洒热血，壮烈牺牲，或因劳瘁过度而牺牲，或瘐死狱中，才换来革命的胜利。
据民政部门和组织部门统计，现在全国各县有名字可以查，家属受到优抚待遇的死难烈士是130多万人。据我们知道，广东、江西、山东等省，死难烈士，每省都在20万人以上。全国差不多每个县都有死难烈士。
1945年党的七大时，延安编写过烈士英名录。由中央组织部编写的，叫《死难烈士英名录》；由军政委系统编写的，叫《军队烈士英名录》，总共收集了9000多位烈士的英名，当时写有简短的小传或卡片。七大时粗略计算，从北伐战争、红军战争到抗日战争，在战场上牺牲的烈士约76人，其中有共产党员32人，占了牺牲者近一半。当时共产党员是“冲锋在前，退却在后”，所以虽然在军队中党员所占的比例，最多只不过三分之一，而牺牲者的比例却占了近一半！在白区地下工作中牺牲的，没有统计，估计是10万人。那时的计算，是很不完全的。
七大闭幕不久，开始了全国性的大规模的向日伪军大反攻战争。以后又是三年多空前激烈的全国规模的人民解放战争，消灭国民党蒋介石军队800万；建国以后，有剿匪战争、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以及自卫反击战等等，也牺牲了不少同志。所以，累计起来，各类死难烈士现在有名字可查，家属受到民政部门优抚待遇的，达到1364258人。失踪军人144902人。受到优抚待遇的烈属数是300多万名。其中，大反攻战场上和解放战争战场上的牺牲者当占很大的比重。
革命不是仅仅靠几个领导人就干得成的。革命的胜利是领导人物和千百万群众一起前仆后继、牺牲奋斗换来的。所以，党中央一贯重视编制死难烈士英名录，现在各省各县都在编写英烈小传。李维汉同志向耀邦、乔木同志建议，抢救材料，为艰苦年代牺牲的英烈们编写小传，哪怕几百个字，几十个字的材料也好。有一个名字也好，像白洋淀立一块死难烈士英名碑也好，用以缅怀先烈，教育后代。党中央很重视这一工作，各地正在开展中。
同时，我们也要充分估价那些杰出的、功勋卓著的领导人物和模范人物在革命中的重要作用。这样的著名党史人物，江西省提出有200位，湖北省提出有190位，湖南省提出80多位，安徽省提出70多位……大体上说，我们可以提出500位到1000位著名的先烈和杰出的党史人物。所以，我们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根据各地提出的著名党史人物传记的编写规划，当前的中心任务，就是要把这500位著名党史人物传记的编写规划落实下来。各省分分工，承担起来。何长工会长多次说“我们动手晚了”。现在我们就要抓紧行动起来。根据我们前一段的工作经验，每个传记，几乎有一半以上的材料，是依靠访问了几十位老同志和烈士家属得来的。文字材料，最多只占一半，而且也是东鳞西爪，很不容易才收集起来的。现成材料是很少的。由于存在一些不适当的保密制度和个别人垄断、封锁思想，更造成了人为的困难。往往一位党史人物，功绩很大，而文字材料很少。现在，倒是那些人物生前的战友们和亲属们都很热情。所以，我们要充分发挥这个有利条件，多多访问活着的人。如果再延误5年、10年，许多老人记忆中的活材料，许多重要的历史事迹，就将湮没无闻，难以寻觅了。
最早牺牲的著名的党史人物，是1922年初牺牲的黄爱、庞人铨。以后就是黄静源、陈赞贤等人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比黄、庞牺牲得更早的。
我们编写500位著名的先烈和杰出的党史人物传记，目的是下列几点：
第一，为了进行革命传统教育、榜样教育、气节教育、品德教育，帮助当代和后代学习和继承党的英烈们的光辉榜样和崇高品德。
第二，为杰出的先烈们树碑立传。表彰他们的丰功伟绩，宣传他们的模范言行，发扬他们的革命精神。使先烈们的名字和业绩，与日月交辉，与江河共存，永垂不朽。
第三，为党史积累资料。党的历史是通过党史人物的活动而组成的。写好党史人物的活动传记，也就为党的历史提供了丰富的充实的材料。中国历代史书，从《史记》起，人物传记都是主要的构成部分。
当然，我们历史唯物主义者编写党史人物传，应该是如实地写一位人物的发展过程和他的感人事迹，而不能任意地拔高或做夸张的描述。我们切忌在写传记时，搞江青所说那种“三突出”，为了突出一个人的正确，而把周围的人贬低、丑化，这是一种违反历史唯物主义的英雄史观。我们无疑地要满腔热情地歌颂英雄人物，但是这种歌颂，决不能变成脱离历史条件的个人突出，而要让英雄人物奋斗事迹本身来教育人民。
胡耀邦同志曾经指示我们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要扎实地工作，做出成绩来。这是党中央对我们工作的关怀。我们一定要采取严肃、认真、严谨的态度来从事收集资料和编写工作。体例一律要求是按年代顺序、忠实地叙事的传记体，不允许有虚构。内容要力求准确、翔实，信而有证；少写背景材料，少写本人以外的旁枝材料；对本人的著述，只概括地介绍其主要思想，不做大段的引证。文字力求精练、简明，不要有空话，套话，不要大段的议论和很多的描述，不采用文艺小说体裁。
关于字数，在内容充实的前提下力求压缩。一般地说，一篇传记以一两万字为宜。最好不超过3万字。如果这位人物的历史很长，事迹多、资料多，那么，传记也可写四五万字。个别人物至10万字（如贺龙、徐特立）。冯文彬同志说，也可以一两个传记出一卷。不过，毛、周、朱、刘由中央文献研究室在写，我们就不重复了。人物的历史短、事迹少、资料少，也可以写几千字。引文不要冗长，出处要加脚注。每篇传记之后要附一个参考书目和访问过的有关人士的名单，以向读者说明我们写的传记语皆有本，同时也是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而不掠人之美。
应该说，由于资料不全，查阅档案困难，我们现在写出来的传记，还带有初稿的性质，用以征求意见，以便修订，使之日臻完善。总之，我们的方针是“先有后好，力求写好”，反对粗制滥造，反对主观随意性。我们要做大量的调查考订工作，然后用文字如实地表述出来。这是极为艰苦的科学研究工作，我们要有刻苦的、科学的精神。总之，写党的历史人物传记，是一门十分严肃的科学，只有采取科学的态度，才能写得好。
为了工作顺利进行，我们要争取领导部门、档案部门、图书资料部门，各方面社会力量的帮助。我们的工作是神圣的，只要我们认真地去做，相信党组织和有关部门都是会努力支持的。
最近，3月21日，中国社会科学院温济泽同志，找民政部、全国总工会和我们几个单位开了个会，建议把延安党的七大时编写的烈士英名录的工作继续下去，向乔木同志打了个报告，计划编写一个一千多人名的烈士小传，或叫烈士英名辞典，每人写一千到三千字的一个小传。他建议，在我们写详细的党史人物传的基础上，每个烈士传记的作者，再写一个简短的一二千字小传。乔木同志如果最近批示下来，他将到重庆来给我们做报告。
三、关于党的英勇奋斗的60年
中国共产党走过了艰难曲折、英勇奋斗的60年的历程。旧中国是帝国主义、封建军阀残酷剥削压迫下的灾难深重的国度，以川北为例，税收预收50多年，大姑娘没有衣服穿……多少志士仁人谋求救国救民的道路，终于找到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
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我们党的建党原则是正确的。共产国际和列宁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60年来，我们党饱经风霜，久经考验，坚持了马列主义的无产阶级政党的性质。蒋介石等敌人的残酷屠杀以及党内敌人林彪、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的残酷屠杀和阴谋篡党夺权，都没有摧毁我们的党，也没有能够改变我们党的性质。
在大革命时代，党领导的轰轰烈烈的工人运动、农民运动是正确的，使中国革命的面貌为之一新。共产党加入了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实行组成革命统一战线的政策，也是正确的；我们党实际掌握了各地的国民党党部，使党从几十人、几百人，迅速发展到57000人。我们党推动和组织了东征战争和北伐战争。在大革命的浪潮中，我们党锻炼出了一批杰出的领袖人物，如李大钊、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蔡和森、向警予、恽代英、邓中夏、苏兆征、彭湃、陈延年、罗亦农、瞿秋白、刘伯坚、萧楚女、蒋先云、叶挺和董志、陈潭秋等等，有许多同志英勇地流血牺牲了。由于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丧失了对蒋介石、汪精卫的叛变行为的警惕，在3月20号事变时，没有接受毛泽东等的正确意见，把蒋介石打下去；在“四一二”事变后，又没有接受周恩来等的正确意见，实行东征讨蒋，终于在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强大力量打击下，使那次革命遭到了惨痛失败。
八一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广州起义和党的八七会议，开创了英勇的红军战争的新阶段。在敌人的残酷屠杀面前，我们党的无产阶级英雄们开创了群雄四起、挽救革命的壮烈局面。毛泽东、朱德、陈毅等领导开创了井冈山道路，这就是把红军战争、土地革命和创建农村红色根据地结合起来。与毛泽东走类似道路的同志们，在全国创建了10多块红色根据地。著名的有戴克敏、吴光浩、吴焕先、曾中生、许继慎、徐向前等创建的鄂豫皖根据地和后来的川陕根据地；贺龙、周逸群、段德昌等创建的湘鄂西和洪湖根据地；方志敏、邵式平等创建的赣东北根据地；彭德怀、任弼时、肖克和何长工等同志创建的湘鄂赣根据地；邓小平、张云逸等创建的广西左、右江根据地；刘志丹、谢子长、唐澍等创建的陕北根据地和冯白驹等创建的海南岛根据地。杨靖宇、赵尚志、周保中等则坚持了东北抗日联军的斗争。
在红军战争中，毛泽东、朱德等粉碎了敌人对中央根据地的三次“围剿”，周恩来、朱德等粉碎了敌人第四次“围剿”，都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其他根据地也同时粉碎了敌人多次“围剿”。周恩来主持的中央九月来信和毛泽东同志起草的古田会议决议，正确总结经验，对建军、建党作出了重大的理论贡献。（1930年11月的富田事件，从历史材料来讲，是一件错案。）
王明“左”倾路线和单纯防御的军事路线，使中央苏区未能粉碎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中央红军实行了悲壮的二万五千里长征。遵义会议确立毛泽东的领导地位，使党和红军能够以无比的毅力和最英勇的战斗，胜利完成长征。1936年10月，一、二、四方面军三大主力红军胜利会师。
周恩来、刘少奇、陈云等许多同志领导了白区党和人民的英勇革命斗争和抗日救亡运动；向警予、夏明翰、郭隆真、彭湃、杨殷等数以万计的同志为了共产主义事业，英勇壮烈地牺牲在敌人的屠刀下。
1936年“双十二”，党正确地处理了西安事变，打开了全国抗日的新局面。
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是党的领导达到成熟的时期。毛泽东同志做了大量的杰出的理论工作。在政纲上提出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纲领；在哲学上、军事学说上、建党学说上、统一战线的战略策略学说上、文化艺术和知识分子学说上，在生产、经济、政权建设一系列问题上，都做出了光辉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贡献，以毛泽东思想为代表，把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革命实践结合起来。毛泽东思想是集体奋斗的产物，是全党智慧的结晶，是老一辈革命家的共同创造。
四、国外党史研究动态（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