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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要光明,我要太阳!”

《咆哮了的土地》被查禁以后,蒋光慈还不屈不挠地说:“我还要写!”

果然,他又打好了一部小说的腹稿。这是一部书信体的小说,描写了一个农村姑娘,不甘承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从农村逃到大都市上海,经过曲折的苦难生活,最后终于参加了革命。他准备在万宜坊完成这部作品,并且开了头。接着,万宜坊的住处被国民党特务查抄了,他和似鸿逃难,辗转租了多处房子,他断断续续地仍然坚持这部小说的写作。

1931年初春,蒋光慈得悉“左联”有五位作家被捕时,心里还非常着急。虽然他这时已被开除出党,影响有限,但他还是与“左联”有关同志联系,设法予以营救,看能否保释出狱。谁知,2月7日,五位作家和一批革命志士一起,竟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光慈得知,心里非常难过,文章再也写不下去了,整天唉声叹气再加上后来颠沛流离,光慈的健康也每况愈下。吴似鸿心里也非常痛苦,整天闷闷不乐;时常眼望着天花板,彻夜难眠。光慈见似鸿眼圈发黑,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整个脸呈现着一副病容,于是对她说:“我们今天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似鸿点头赞成。两人来到一家私人诊所,分别用陈资川、吴峰的名字挂了号。

诊所病人不多。光慈先进去,似鸿在候诊室等着。一会儿,光慈出来了,似鸿走进医疗室,医生约三十多岁,很和气,也很老练。他先用听诊器细细听了似鸿的肺部,又翻开她的上眼皮看了看。然后,问道:“刚才出去的,是不是你的丈夫?”

似鸿点头说:“是的。”

“这就对了。”医生和颜悦色地说,“我很同情你。他的肺病传染给你了。不过,你这还是初期,得抓紧调养。”

吴似鸿被吓坏了。顿时从座位上就站不起来;好不容易站起来,又不会走路了。

最后,她是在医生的搀扶下走出诊室的。

光慈迎上前,问道:“怎么样?”

似鸿哭了,有气无力地说:“医生说我患了肺病,是从你那儿传染来的。”

光慈吃了一惊,脸顿时变得雪白,他扶着似鸿坐下之后,到外边去叫了一辆黄包车。他扶似鸿上了车,自己跟在车后慢慢走。

回到家里,光慈扶似鸿躺到床上。似鸿瞅着一言不发的光慈,埋怨道:“你既然有肺病,就不该同我结婚。当初,我是不知道的。”

光慈苦笑道:“我是若瑜传染的。她去世以后,我打过防痨针,以为不会有事了。后来觉得身体无力,才去日本养病。在东京写文章、搞翻译,又觉得好多了。唉,谁知道那结核菌还是没有断根。”

“这是命数,命中应有的一劫。”似鸿叹口气说道,“医生叫我赶快养病。你也得养呀,我们到杭州西湖养病去吧!”

这天晚上,夫妻俩细细谋划。去西湖,光慈有顾虑:那儿游客多、人复杂,不太安全;再说,经济条件也不允许。最后决定,似鸿去西湖养病,光慈留在上海,请一个保姆来照料家务。

第二天上午,他们请来了保姆陈妈,由她来侍候光慈。似鸿见她慈眉善目的样子,也就放了心。下午,光慈给似鸿三十块钱,作为养病费用。似鸿终于打起精神,带上一些衣服,提着一只箱子,乘火车去了杭州。

对于杭州,吴似鸿是熟悉的。恰巧田老太太带着田汉的儿子海南也住在杭州,她便去找她。结果似鸿便被安排到了杭州广化寺住下了。

孤身卧病在上海的蒋光慈,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呢?吴似鸿发表于1940年9月5日至11月20日香港《大风》半月刊的《光慈回忆录》,曾经披露过蒋光慈此时写给她的两封信:

阿鸿:

前天接到你的信,可是今天才提笔复你,这是因为久未提笔,一时懒于提笔的缘故。

你又扑入西子的怀抱了。虽然西子对于你是熟人,然而在此春光明媚之中,你又能享受西子的温柔,这不能不说是你的福气。

走遍不少地方的我,独对于相距咫尺的西子,未曾瞻过一次的芳颜。西子虽美,然而漂泊的诗人无缘奈何!

我近来身体好得多了。饮食渐入轨道。陈妈本不会做菜,可是我近来指点她如何做法,她因之进步得多了。这是我向你最堪告慰的事情。

一时还不敢工作,俟病完全养好了再说。你近来饮食如何?身体好了一点吗?念念!请你注意!西子的芳唇虽然甜蜜,可是多吻了,那是会令你沉醉呢!

想像着穿着白衣的昌瑞,立于湖滨手攀着柳丝,面对着碧绿的湖波微笑着而沉思着,那该是多么一幅美丽的图画呵!阿鸿!这图画只有你看得见。

……

这是蒋光慈写于1931年5月12日的信,情绪似乎不错。他除了报告身体、饮食状况以外,还以诗人的丰富的想象描绘了西湖的美景,幻想着吴似鸿的快乐。信尾提到的“昌瑞”,指似鸿在绍兴女师读书时的同班同学任昌瑞,当时是“西湖艺专”的学生。光慈想象她身穿白衣、立于湖滨、手攀柳丝、眼望湖水而沉思的形象,是多么逼真啊!其实,这是他对吴似鸿的强作欢颜的安慰。

就在这封信寄出二十多天后,6月7日,他便显出他的“真相”了。

阿鸿:

我又在病床上躺了几天,这原因是:一,我吃了三顿广东包饭;二,我吃了发散药,而我的体质经受不住。你看我该是多么倒运呵!

近两天又好些了。我改为纯粹吃素面、饭,一点荤油都不尝,这样我觉得很舒服。也许吃得时间久些,会把我的胃病完全吃好了也说不定呢。现在我虽然觉得很体弱,但是人很新鲜。我吃的补品是牛奶、牛肉汁(买的)和鸡蛋。

你现在怎样呢?在病中虽然无力写信给你,可是一颗心总是挂念着你的。

你说,我太冷淡了。唉!阿鸿!你也没有替我想想,像我现在的身世,由这身世而造成我的这种心境,怎么样会不冷淡呢?我的安慰是什么?谁个给我的热情?我的热情恐怕已用尽了,而我所得的报酬是些什么呢?朋友的情谊吗?爱人的抚慰吗?社会的同情吗?……唉!我怎么样能不冷淡?我又怎么样会把热情兴奋起来?天哪!我只有痛哭而已!

已矣,阿鸿!多谢你对于我的希望,然而我是没有什么大希望的了。在病中苦恼的时候,本拟完结这个痛苦的生命,然而不知为什么,还有一点什么微细的希望是什么呢?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若不是陈妈,那我简直不知道将如何度过这次的病。她现在成为我的唯一的亲近的人了,唉!……钱(指钱杏邨——引者注)没有来,我也很久没有去。现在我不为他所需要了,他为什么要化费时间来看我呢?惟有老汪(指汪孟邹——引者)还时常安慰我,指责我,像一个真正的朋友。

在你身体未好之前,我想,你不必急于回上海来。

杜(指杜海生,他家早从绍兴搬来上海——引者注)处,上礼拜日才去了一次。

祝你早日康健!

……

这里应该插一笔:在这封信中,蒋光慈对钱杏邨的怨言,完全是一种误解,也似乎不合常情。1963年6月30日,大病后的钱杏邨,曾给吴似鸿写了一封信,主要是围绕吴似鸿写蒋光慈回忆录来谈的。他对吴似鸿所提出的问题,分成一条一条地“简复于下”,其中写道:

5.我去过医院看他,现在还可以找到杨邨人的文章证明。确实是少了些,因那时说话已有隔膜了。他又易动怒,甚至汪孟邹找你去医院,我们也是先商议过的。6.我怎么没有和他说永别的话呢?他死的那天早晨,刚移出病房,我就到了。我在《文艺新闻》上写过纪念他的文章。前两年还有复印本。

……

孟超同志写过新版《蒋光慈选集》的序,你看到否?我很久就打算写一篇说明他全部创作质量的长文,一直拖到现在还不能动手。

……

从这封信中,我们可以看出钱杏邨1931年时的处境和蒋光慈病中的激烈情绪,加之他为“左联”的工作奔忙,还要维持有妻子和四个孩子的家庭,负累之重,可想而知。因此,他对病中的蒋光慈看得少了些,是可以谅解的。

吴似鸿接到蒋光慈6月7日写的信,得知他的病情加重了,特别是读到说女佣陈妈“现在成为我的唯一的亲近的人了”,犹如万箭穿心,立刻从杭州赶回上海。

走进裕德里所租房子的后门。房东太太见到似鸿说道:“陈师母,你终于回来了!陈先生说你回娘家去了,就是不见你回来。陈先生有病,陈妈不肯给他买药,陈先生只好拄了手杖,自己去买药……唉,你回来就好了!”

似鸿一听更急了,没与房东太太搭话就径直上楼去。走进住处,由于长时没有开窗,家里弥漫一股令人憋闷的气味。蒋光慈躺在床上,眯着眼,脸色阴沉。听到响动,他睁开眼,看到似鸿站在床前,才微露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阿鸿!你回来了!”

似鸿俯身站在他的身旁,紧紧抓着他的手,由手又延伸到紧紧抓住胳膊,突然,他嘶嘶嘘嘘地哭了起来:“阿鸿呀,我对不起你!”

似鸿说:“怎么这样说呢?”

“我就是对不起你。”光慈说道,“结婚后你就跟着我到处逃难,担惊受怕;还被传染了肺病;过着这样的苦日子……”

“苦是苦了点”,似鸿说,“天无绝人之路。熬下去,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光慈说:“我们老家有句俗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阿鸿!你会离开我吗?你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了。没有你,我会立刻死掉的……”“放心吧!”似鸿握住他的手,“我不会离开你!”

陈妈见到似鸿,很不好意思。似鸿没有责备她,只是全部付清她的工资,辞掉了她。这样,家务活全部落到似鸿身上。似鸿想先得让光慈补补身子。于是,她买来了一只鸡,清炖烂了,让光慈吃。光慈扑在桌沿边,耸起两边瘦骨嶙峋的肩膀,急不可待,大口大口地啃着,似鸿看着,又伤心又心疼。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钱几乎用完了,似鸿只好当掉衣服,卖掉了一些小家什,拖一天是一天。

有一天,似鸿满屋子寻找可以变卖的东西。忽然,从床底下找出一包衣服,打开一看,都是些女人穿的旧衣服,于是她问光慈:“这包衣服是谁的?”

“……是若瑜的……”

似鸿一听,心和手都重重抖了一下。这么多年,经过这么多事,他还保留着她的东西,其间几经搬迁辗转,似鸿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没说什么,也不忍心把它当掉,只是默默地又把衣服包好,放回原处。

1931年8月初的一个下午,溽暑炎阳,天气闷热。蒋光慈因病痛发作,突然大声疾呼起来。吴似鸿劝他说:“我看你还是住医院去吧!”

蒋光慈不愿进医院。他主要的顾虑是无钱付住院费。没办法,吴似鸿跑到亚东书局找到老板汪孟邹,从他那儿借了五十元钱。回来叫来一辆黄包车,将蒋光慈送到附近的虹口区同仁医院,住进了三等病房。蒋光慈用的是陈资川的化名,吴似鸿化名吴峰,以他表妹的身份服侍他。

第三天早上,医院化验了蒋光慈的大便,诊断得了肠结核。不久,又查出他患了二期肺结核,“左肺已烂成一个如小碗那样大的洞,下面又有一些小黑点”。结核病在当时还是难治之症。吴似鸿非常紧张。她又跑到了亚东书局,向汪孟邹报告了蒋光慈病危的消息。汪老先生又给吴似鸿五十元钱,要她安排蒋光慈住单人病房,以便她日夜陪他。

又过了几天,蒋光慈终于住进了单人病房。从此,蒋光慈便辗转挣扎在病榻之上。担任这个单人病房护理的,是一位男护士,负责给光慈量体温、服药、注射。洗脸、擦身、解大小便,则由吴似鸿服侍。此时,光慈已不能起床大小便了,医院给一只“替盆”和一个玻璃瓶代用。吴似鸿还要料理蒋光慈的吃喝。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白天忙碌,夜里睡不好觉,又时常吃不下饭,后来实在支持不下去了,就从朋友家请来一位女佣帮忙,但这位女佣怕病毒传染,连病房也不敢进。没办法,吴似鸿托人写信,自己也写信、打电报给光慈的父亲,说光慈已经病危了,望老家速来人帮忙照顾。可是,每次写信、打电报,都是石沉大海。

对此事,吴似鸿上世纪80年代有一段回忆:1953年“浙江省文化局派了一位同志到上海接我,安排我在杭州养病。这时,蒋光慈的侄儿蒋成思为光慈的版税问题来找我。我很不高兴,问他为什么光慈病危时打电报给老家,你们竟一个人也不来?蒋成思解释说:那个时候,安徽老家也被国民党查抄,家里的人都躲到别处去了……原来如此,那倒是可以谅解的。我错怪他们了,二十二年来,我为这事还一直耿耿于怀。想不到光慈在濒于死亡的时候,敌人却连他离开多年的老家都不肯放过……”

然而就是在濒于死亡的时候,光慈依然未忘革命,依然追求光明、向往江西革命根据地。楼适夷同志回忆说:

我三一年四月回国,还与阿英同志去探他(指蒋光慈——引者注)的病。他已经病重,但问我们的仍是关于江西红军的消息,而很少谈到自己。当时我很感动。……这位同志忠诚于党是没有问题的。

光慈逝世前一天,作家杨邨人曾去看他。面对老朋友,蒋光慈呼喊道:“我要光明,我要太阳!”

杨邨人顺着他的话说:“对,我们都要光明,我们都要太阳!”

这话给杨邨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他在蒋光慈逝世的当天晚上,就以此话为题,写了一篇《“向光明,向太阳”》,详细记录了蒋光慈死前的情况。其中有两段说:

昨日早上我独自一个人到同仁医院去。推开房门,吓了一跳,躺在床上的光慈已经是一个骷髅,眼眶陷落,颧骨高凸,面无血色,犹如黄蜡!我以为已经死了!我退出来找看护和密斯吴,可是找不到。我又推门进去,走到床边,看他眼睛还在动,我怕他认不得我,把名字告诉他,他开口叫我坐。他第一句话就是说:“我是没有希望了。你们努力干去呵!”重感情的我,免不了听了这话就鼻子酸溜溜的!接着我问他说,曾感觉痛苦吗?他说他脑筋清楚得很,喜欢说话。这样便缓缓地谈起政治上的问题,以及文坛上关于攻击他的问题。他愤慨十分,他最后说:“我死了以后,攻击我的人,也就痛快了吧?!”

他又微笑着。他问我说:“××那边胜利吗?”我说,“胜利的。”他又感慨愤激地说:“最近卖朋友的人很多,是不是?”我点着头。我不愿意在这问题上谈论下去,我突然地告诉他,《前哨》出版了。第一期是任夫(即殷夫,光慈最看重他的诗,最初是光慈同他来往的。——引者注)他们的追悼专号。他说他知道了。

文中的“××”,代指“江西”,指江西的革命根据地,江西的苏维埃政权。蒋光慈的同志胡也频,欲去江西而未去成,而蒋光慈的许多同志、战友、文友,都在那里与敌人拼杀着。江西是蒋光慈的希望,是蒋光慈的太阳和光明。还有“他知道了”《前哨》第一期纪念“左联”五烈士的专号,也令人感动唏嘘。他的心里一直装载着进步,装载着革命,至死未渝!

在此的前一天,蒋光慈还托前来看望他的亚东书局职员陈啸清,给皖西老家的亲人发了一封极其简短的诀别信:

父亲:

我要远行。这次去,恐怕不能回来了。请你和母亲不要挂念我!

儿 侠生

陈啸清发了信,回书局去和汪孟邹商量,准备光慈的后事。他们又代拟好了遗嘱,两人到医院来向光慈说:“我们希望你的病会好起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代你拟了份遗嘱。”顿了一下,汪孟邹问道:“你的版税,怎样安排?”

“我的版税,”光慈说,“一半给我父母,一半给似鸿。”

“这就对了,这些都写在遗嘱里了,”汪孟邹将遗嘱和一支笔递给光慈,“请你自己签字吧!”

光慈将头从枕头上微微抬起来,看也没看,就在遗嘱上签了字。

汪孟邹又慈祥地望了望似鸿,向光慈问道:“你对似鸿有什么话说?”

光慈说:“人生虽然艰难,希望她好好活下去,好好读书。”说着,又把头扭向两位老朋友,流着眼泪说:“希望二位兄长今后关照她。”

汪孟邹、陈啸清齐声道:“这你就放心吧!”

汪孟邹他们走后,吴似鸿伤心地哭了起来。光慈却因已把“死”字道破,心情倒反而平静了。他说道:“阿鸿,不要哭了。我的五脏,已经一重一重地关上门了!”

听了这话,似鸿哭得更厉害了。她扑在床前,抓着光慈的手,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光慈任她抓着手,一声不响。突然,他的眼前梦幻般地出现了大别山的翠碧的春色、金黄的秋景。这个漂泊的游子,无限留恋地轻轻向妻子说道:“茶,我好想喝‘六安瓜片’哟!”顿了一下,又说:“我好想吃山上的板栗哟……”

1931年8月31日早晨,光慈永别了他的父母亲人,永别了他的妻子,永别了充满悲哀、黑暗的旧中国。

还差十一天,他就满三十岁了。

一辆灵车,一辆送殡汽车,行在乌云密布、细雨霏霏的凄凉景色中。吴似鸿、钱杏邨、楼适夷、杨邨人、汪孟邹、陈啸清和亚东书局的一些职员,为蒋光慈送葬到了江湾上海公墓。墓穴的号数是七七七,使用的名字是蒋资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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