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琴听到这话,心中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连忙询问:“我儿子?我儿子还有什么事情呢?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吗?”
这下,皇甫霆月没有在说话。
站在一边的巴尔逊走上前一步,开口道:“刚才解决的是你儿子手断了的事情,现在该算算,令公子企图非礼我家少奶奶的事情!”
非礼?
什么非礼?
曾琴这一下子被巴尔逊的话给弄迷糊了,这警察局通知她来的时候,只是说她儿子手断了啊!
没说他儿子非礼谁了啊!
曾琴把目光转移到胡天哲身上,企图让胡天哲跟她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天哲看到自己老妈看过来的眼神,想到刚才他企图对年夏夜做的事情,不免心虚的避开了曾琴看过来的眼神。
曾琴看到胡天哲避开了她的眼神,心直接沉到湖底,被金钱冲昏的理智快速恢复,冷静了下来。
仔细分析着整个事件的经过。
她走进警局,就为她儿子被人打骨折讨公道,然后突然冒出来眼前这个相貌英俊的人,说他打了她的儿子,还赔偿了几百万。
赔偿了后,她准备离开了,这个人说她儿子非礼了他的未婚妻。
她从她儿子的不自然的神情上来看,眼前这个男子说的肯定是真的。
那既然是她儿子犯了错了,为什么这个男子从一开始不说?反而是给他们钱?
曾琴越想越糊涂,第一次,一向精明的她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等等!
她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看不懂!!!!
曾琴抬起头,看向皇甫霆月,她从皇甫霆月眼中看到了不屑,再无其他的神色。
曾琴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令她浑身发冷,她这是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她早该注意到的,她该早注意到这个男人的不同。
她在警局里,里应该是那些警察来管她,然而,那些警察没有管她,任由她大吵大闹,然后这个男人出来,阻止了她。
这一切,就像是由人计划好的,一步一步引诱她进入这个陷阱里,而且是越陷越深。
曾琴抬起头,眼里带着惊恐望着皇甫霆月开口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还请你放过我儿子。”
皇甫霆月只是冷冷的看着曾琴,不出声。
曾琴见状,一下子慌乱了下来,眼神急促的往四周看了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寻找无果后,曾琴又道:“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儿子,我给你磕头都行!”
曾琴说着,就跪下来,给皇甫霆月磕起头来,曾琴磕头用的劲比较大,不一会儿,额头就磕破了,沁出血来,染红了白色地砖。
胡天哲被自己母亲这般动作直接给吓愣住,呆着原地,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般画风突变,警局大厅里的警察都被这一变,给弄得满头雾水,这曾琴刚才不是还嚣张着吗?
怎么这一下子又变成这样子了?
站在皇甫霆月身边的年夏夜看到曾琴的模样,眉头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