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道友,这都日进三分了,你说这凶魔会不会是跑去其他地方了?”韩啸天背着手站在雁荡城的最高处,望着远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点焦急。
“韩兄啊,这雁荡城是离那魔头最近的一座大城,这魔头刚出来肯定要抓元婴修士补充元气,再加上我们天阳城派的跟踪人手报来的情报,最快的速度就在今天!”祁乙听到韩啸天说的这番话,心里尤其不是滋味,便立马打断了他,“云城道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们天阳城这北国第一大城也不是浪图虚名的!”
“是是是,天阳城万年来都是北国第一,祁道友莫要生气,这韩道友不是在着急嘛。对不对。你说都到现在了,我心里也有点不安啊!”云城赶忙回话,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祁乙见云城这么替他说话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还是云城道友说的话客气!云城道友你们雁荡城这万妙玄光阵也不是徒有虚名啊,想当年魔族入侵的时候,好几个魔族元婴后期的魔头连攻了数月都没有破下来,可见这光阵实力和我们天阳城的莲花古阵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一旁的韩啸天听到祁乙说的一连串的话,心里自是苦笑不得,自己只不过是发一句牢骚,却引来这么个活宝。再看看旁边的云城,云城的脸上可没韩啸天那么平静了,腮帮子上的肉崩的紧紧的,想必一定是在那默默的咬牙切齿。
正当这三人说话的时间内,距离雁荡城百里外,一个身着黑袍浑身黑气的青年坐在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上,手里抓着一只血淋淋的胳膊在不停的撕咬着,身前的草地上映满了鲜血,数十个头颅整齐的排列着。
“前前前,辈,这这前面就是雁荡城了,可以,把我我我放放放了嘛。。。我我才刚刚筑基期,再再再说了,我还这么瘦,还不够您塞塞塞牙缝呢!”说话的是一个瘦小的小道士,看到这黑袍青年连吃了十几个和他差不多修为的修士,吓的话都说不清了。
“我这一路上过来就没看过几个结丹期的,你们这修为高的也太少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就你这样的修为想让我饱餐一顿再来一万个也不够,要不是防止等会进城遇到几个强敌,我才不会拿筑起期的小屁孩做血事。你能有幸一睹我的真容也算你没白白修炼了!”黑袍青年舔了舔沾满鲜血的手指,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道士,食指一勾,顿时产生了一股十分可怕的吸力,眨眼功夫,小道士的人头便滚落下来,与地上的头颅组成了一个晦涩难懂的字符。
在万里外的一处深山里,几个元婴期的大能修士正盘坐在一起源源不断的向一颗极品灵石源源不断的注入法力。
“黄长老,我们坐在这输法力都输了十余天了,这古阵怎么还没被激活呀,我快坚持不下去了,连续这么多天靠丹药补充法力,在这么下去我这境界都有点不稳了啊!”
“盛鑫道友坚持住,离最后一个大周天还差那么一点了。大家千万不要放弃,一旦放弃,不仅会被这阵法反噬法力全无,甚至还会丧失重新再来的机会啊,一定要坚持住啊,好处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的,我这还有点固元丹和千年林草大家先将就用一点吧”话音刚落,几道白光从黄万鹤的储物戒指中飞出。众人连忙将药服下,见到黄长老把自己压箱底的固元丹都奉献出来了,脸色也舒缓了很多,又继续发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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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雁荡城中的避难所内,数十万的低阶修士有说有笑的,有的在交流一些功法,有的在交换一些草药,对即将到来的大灾难浑然不知,以为就是和百年前的魔族入侵一样,在这躲个数十年就躲过去了,就好像司空见惯了一样,真是让人有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