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婷婷说：“还不是为侦破你女朋友小若被害的案子！他一直怀疑柴小若被杀没那么简单，也许是跨国杀手组织作的案子！谁知道。。。。”
韩总面沉如水，“乱调查！我让你们去查杀手吗？我是要你们查主谋！杀手是收钱办事的，我可不想惹那么大麻烦！我就是想知道，这是不是我身边人做的，这就足够了！你们捅这么大窟窿，出什么事，可怎么得了！”
蒋文文只道韩总不肯帮忙了，刚刚悬起的心忽地又沉下去了，哇哇哭起来。
韩总见不得女孩子哭，特别是年轻的女孩子，又是大美女。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蒋文文，声音放缓，“也是，也是逼不得已。”他把手上未吸完的半根香烟捻熄在盘子里，又点上一根，目光在两位年轻稚嫩的女孩儿脸上梭巡，“我只能试一试，这在国外，我们不能马上过去，只能找找关系想办法！别哭了，这种事，哭也没用啊！”
韩总在她俩的注视下一一拨打电话。
“陈主任吗？啊，不好意思，打搅了！有件事麻烦你，我有个侄子在印尼雅加达被囚禁了。是，是，你尽量。。。。没关系，不要紧，好，好。”
“胡秘书吗？我老韩！你帮我个忙好吧，我一个侄子出事了，不十万火急也不能这时候打你电话！你没办法？好，好，不好意思。。。。”
。。。。。。
韩总用两部手机从下半夜两点开始打电话，一直打到天亮八点半，终于盼来了救星！
广州印尼领事馆一位姓夏的接的电话，说马上请中国驻印尼大使馆查一查，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韩总狠狠打了个哈欠，快睁不开的眼睛和嘶哑的喉咙表明他已经百分之百尽力了。他强撑着硕大的脑袋对两个焦急的女孩儿说，“我还有事，马上去办。你们不要慌，更不能急。小若的死，我会另外找一伙儿私家侦探，付给你们的钱不需要退回了，你们哪边查出线索，都可以交流一下，协助查案更快些。我实在不能在这里陪你们了，你们社长肯定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韩总走了。赵婷婷和蒋文文回到学校林向楠家，林向楠和宋毅、柳小雅也是一整夜没睡，个个黑眼圈，蜡黄的脸，干枯的头发。正一遍一遍打着刘思亮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