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领着张鲁到了益州城,张鲁来见益州牧刘焉。刘焉见是母后信笺,当下点兵三万为首乃是大将张修,命张鲁张松为向导,领一千人马先行,遇水搭桥逢山开路。
张松张鲁来到剑阁群山,一行人停住了脚本。张鲁凭借鸟戏的功底,在悬崖峭壁上立足倒是没有问题,但是要扛着木头下去还是得飞不少劲。还好凭借着张鲁的功夫,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日,张鲁张松准备领着各位弟兄开工,不料后面部队已经追上来了。大将张修一看,开工已有半月这一个山头还没有修好,张修大为恼火,这就要那张松来问责。“张松,我来问你,你们先头部队已开工半月有余,现在为何一个山头还没有修好?”
“启禀将军,剑阁实在太陡峭了,这悬崖只有张鲁兄弟才能够下的去,其他人没法下去基础的工作全部依仗张鲁兄弟,我们只能干些杂务。”张松一脸委屈。
“这般进步等你们修好栈道,我们岂不都饿死在这荒山野岭了,天子跟太后万一有闪失,你担当得起吗?”张修一脸蛮横样。
“将军,我们实在没法下去啊,这还有赖张鲁兄弟功夫好,不然我们哪里修的了这个栈道啊。”张松说的没有错,这个剑阁之险,全是石头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胡说,你这明明是偷懒,来人啊,给我打。”张修不容分说便要开打。
“且慢,将军此处地势险要,确实不易施工,将军如果不信可前去看一下便知。”张鲁赶紧为张松求情。
“张鲁,你不是我手下兵士我治不了你的罪,你倒还来给张松求情!”这个张修依理不饶人。“听说你身手不错,也罢,今日你若能胜得过我手下我便绕了张松,如何?”
“好,不过我要加条件,如果我输了我愿跟张松同罪,如果侥幸赢了将军部下,请将军多加三千军士协助修路咋样?”张鲁虽然没有跟人正式交锋过,不过近日与张松一起,知道张松为人正派,虽然上悬崖的事,张松干不了,但是伐木铺路之类的却是安排的有条不紊。张鲁也知道,按照这一千人,别说一两个月,怕是半年都修不过去,师父他们就更加危险了。
“希望你别后悔。”张修说道。“哪位愿替本将军收拾这小鬼?”
张修说完只见一个大汉提刀便冲了出来,这位大汉乃是大将杨昂,杨昂才要举刀又停下了。“张鲁,你准备赤手空拳来接我的大刀么?”
张鲁虽然自练五禽戏但皆是模拟动物的动作,却不曾练过兵器,虽然一段时间跟徐晃对过,但一直没有顺手的武器。主要是张鲁天性善良,他觉得刀剑等武器杀伤太重,所以一直没有寻得合适的武器。“愿徒手与将军交手!”
“好你个小娃娃,看刀!”这个张修说完一刀劈头盖脸便往张鲁头上来。
张鲁看刀眼看到跟前,来了个鹿跳,迅速跳开刀刃以外。这杨昂眼看这小子速度极快往前追了两步,收住刀改成横扫。张鲁看的清楚,双脚点地,身体顺势腾空而起。张鲁这一跳太高了,这脚都跟杨昂的头平齐了。只见张鲁脚顺势往前一踢,杨昂眼睛还盯着地面,没想到张鲁一下就窜到上面去了,突然一脚踢来杨昂眼看躲不过,只好把脑袋稍微侧了一下。张鲁一脚提到杨昂头盔上,当啷啷杨昂头盔应声而落,张鲁以为这就赢了于是没有接着出招。但是张鲁万万没想到,这杨昂虽然头盔被踢落但却没有认输,杨昂再次挥起大刀往上来扫张鲁。张鲁完全没有戒备,人又还在空中,情急之下双手向上一摸居然能摸到树枝,张鲁顺势一提整个人就上去了。只见杨昂这大刀正好劈在树枝上,这刀带着屈辱可谓是用尽了吃奶力气,这手臂粗的树枝一下就被劈下。张鲁眼看树枝被砍掉,顺势而下来了个老鹰捕食,稍微调整了姿态双脚便往杨昂踢来。杨昂正想躲,哪里还躲得及啊,张鲁刚才一脚只是试探性的踢了出去,这次可不同。一个是眼看杨昂输了还不认有点急这下脚就没了轻重,二是人在空中顺势而下这力气也大了许多,这双脚眼看就到杨昂面门,张鲁一时恻隐之心想收脚已是来不及,只得调整下往杨昂胸口一蹬。杨昂哪里能经得住,往后退一步便打了滚,直接就瘫倒在地上了。
张鲁一看心想不好,自己没轻没重,刚想过去扶杨昂,这张修帐下有人就耐不住了“大胆小儿,竟敢伤我兄弟,看枪!”来的正是杨昂的本家兄弟大将杨任。
原来杨昂与张鲁缠斗,变化太快,没想到这杨昂几个回合下来便被张鲁踢到在地。这杨任跟杨昂是本家兄弟,哪肯善罢甘休,提枪便冲了出来。要说刚才杨昂没有骑马来战张鲁,一是杨昂顾及名声,不愿闲人说是欺负小孩子,二是这山林之中树木丛生,战马跑不开就没有了应有的威力。但是这杨任出于心切,却顾不上这些,战马一到提枪便刺。
再看张鲁本来还想与张修理论,这是打胜了该履行承诺了,不料杨任大枪已到。张鲁顾不上许多,保命要紧。再说这杨任,其实刚才看张鲁与杨昂打斗便一直在观察张鲁,他看张鲁身手敏捷,杨昂大刀又太短,一旦张鲁跳到空中,杨昂大刀够不着于是只有挨打的份。杨任便寻思着,必须带马出战,一来防止张鲁跳起,而来战马居高临下可以观察到张鲁的行动。
杨任是对的,张鲁眼见大枪刺到,这也不能再跳起,一旦跳到空中,正好到马身位置,杨任大枪一刺自己便无处可躲。而且杨任这大枪可不似大刀,一刀下去收不回来,这杨任确实有两下子,大枪收放自如,枪头始终对着张鲁面门来刺。张鲁这一下就着急了,这杨任仗着战马高大枪法又快,自己手脚根本没法打到杨任。
张鲁虽然不敢轻易出击,但是杨任也没讨到多少便宜,张鲁身法太快。两人打有十几个回合,张鲁心想这么绕着杨任躲可不是办法,得让杨任动起来才有机会下手。想到这,张鲁撒腿便跑,杨任拍马便追,谁知张鲁却故意不走直线,而是哪里树多草杂便往哪里去。再看杨任这匹马,缰绳被杨任左一拉又一拉,这累的够呛,地上又全是杂草,跑得费劲。
张鲁看这马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噌一下从冲杨任而来,杨任看在眼里举枪便刺。再看张鲁原来他刚才便看好了,杨任边上有棵大树,大枪快到张鲁一个侧奔便跳到树的另一侧,杨任一看没刺到,正要收枪。哪知道张鲁直接双手环树,借势将自己扔了出去,眼看就转过来张鲁抬腿便踢。杨任大枪还没收回来,张鲁已经踢到,啪一脚却蹬在马肚子上。这马疼得吱溜溜便把杨任掀落马下,杨任还好刚才早有预料,勉强没被掀倒。张鲁一脚提到马肚子上,没有收脚却顺势一蹬,身体做了个变换,直接挥拳便冲杨任而来。杨任刚从马下跳下来立足未稳,“铛”被张鲁一拳打的后腿了几步,好在盔甲护身要不然非得打断几根肋骨。
张鲁见占了便宜,便不再进攻。再看杨任却不似杨昂那般好胜,输了便是输了,站定收枪。“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
张鲁来见张修“将军我已战败两人,是不是应该践行承诺了?”
“刚才约定,战胜我手下战将可没说打几场为胜。哪位再给我上!”这张修倒还耍起赖皮。
“将军且慢,容属下说几句。”人群中出来的是张修的军师阎圃,这阎圃长得一脸书生气,却显得超凡脱俗。将军,眼下开路才是首要任务,不如放了张松,张松与张鲁感将军恩德必定不遗余力。眼下如果不尽快翻过剑阁,只怕到时候如果天子天后有意外,太守大人怪罪下来,可是死罪啊。”
“军师所言极是,来人将张松呀上来。”张修虽然有十万个不情愿,但是确实如阎圃所言,他们没有时间耗费在这里“张松,今日军师替你求情,姑且放过你。我给你另拨五千人马,限你一月之内修通剑阁,若是不成定斩不饶。”
“遵命!”张松这时候能保命最重要。
“多谢将军!”张鲁看着张修放过张松,便也没有话说,正要转身前去悬崖。
“小兄弟且慢!”阎圃叫住了张鲁。
“小兄弟,你带我去看看这剑阁悬崖!”
张鲁张松领着阎圃来到剑阁工事前面,阎圃看了看。“张松,你命全军休整三天,三日后我自有办法助你们。”
张鲁跟张松众兄弟皆是一愣不知道阎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知阎圃如何来修缮剑阁天路,且看下回:第二十三回阎圃架天梯,张修救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