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局和王梓文整理好东西,就急匆匆的奔向沪海虹桥国际机场。
飞机上,王梓文又打开笔记本电脑把数据调了出来,反复的对比琢磨。一个他不愿相信的事实在他的脑海逐渐浮现出来。
路局靠着窗口望着窗外却眉头紧锁,一脸的严肃,一是探海艇的遇难让他感到十分的难过,二是这组似曾相识的数据让他感到不安。
王梓文看了看路局若有所思的说到:“路局,您看这次的事故是不是和D波有关?”
路局扭过头看了眼王梓文又把头放正,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愿是也但愿不是吧。”
王梓文也不再说什么,俩人一直沉默着。
飞机也似人性化了一般,知道情况的紧急,向着平京的方向急速的飞去。
平京,华夏国海局。
两辆黑色轿车疾驰而至到华夏国海局办公大楼前,车还未停稳,车上的人就急匆匆的下了车,此人正是华夏国海局局长路淳光。路局身高1米8,皮肤黝黑,眉宇间散发着英气,鼻直口阔,仪表堂堂。一身中山装,配上标准的国字脸,和蔼中却不失威严。
一位身穿西服的工作人员已急忙走上前来引领着路局长及其秘书快步走入大楼。
“现在是下午几点?”路淳光局长边走边向身边的秘书林荌问到。
“六点五十,路局。”林荌回答说。
“事故是什么时间发生的?”
“据说是今天下午一点四十二分。”
“其他人员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路局。”
会议室内的人们正在议论纷纷。
会议室是个中型会议室,会议桌成一个椭圆形被放在房间的正中央,中间摆有鲜花。房间的一侧是一块投影幕,会议的椅子被摆成了里外两排。
“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路局长一进会议室边走向座位边向大家问到。
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随着路局的身影移动着目光。
路局长走到正面位置,站立着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个人,然后坐了下来。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神色凝重。
“怎么,没有人能回答吗?”路局长提高了音量。
“今天下午1点40分,我们接到了‘深海一号’探海艇发来的声音录音和一组类似声波的数据。”华夏国海局东海分局贾蓉键局长站起来说到:“之后,就再没有了任何联系,我们已派出‘东海7号’无人探测艇进行搜索,估计艇上人员已经全部遇难。”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和总理及科技部长段部长等人开会。这个消息震惊了全场与会的领导,让我很难看。你曾向我保证过我们的探海艇已经达到了国际领先水平,设计下潜能力达到11000米。现在……我恭听你给我的解释!”路局对着贾局严词到。
“‘深海一号’的遇难我也很难过,并负有主要责任。但我认为探海艇的遇难不是因为船体自身原因造成的。”贾局仔细观察了下路局的表情继续说到:“我认为是受到了外部的攻击!而且攻击我们的是一种目前我们还不明了的特殊能量,这种能量有可能是在地震时释放出来的,也有可能是我们尚未知的一种能量武器。”
此话一出,会场一片哗然。
“大家请安静!”路局大喝到。“这么说来,攻击我们的对手很强大了?大到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攻击了我们?不知道敌人在哪儿?简直是无稽之谈!”
此时,路局朝向华夏国海局科技司司长刘瑞芳看了一眼,刘司长会意得点了下头。刘司长看起来约莫40多岁,中等个子,过耳短发,慈眉善目,但眼睛清澈透亮,目光犀利有神。一身合体的职业装更显得她精神干练,说话时嘴角上扬,面带笑意,唇粉齿白,偶然掠过的一丝妩媚,让你相信刘司长在年轻时也一定是个大美人。
刘司长接到贾局的“求救”信号后,站起来说到:“老王,请你把数据传到大屏幕上。”
王梓文早已把数据都准备好了,只需手指一动,鼠标一点,就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路局请看。”刘司长待王梓文把数据接入后继续说到,“这是2004年I国洋海啸时测得的数据,这是‘深海一号’探海艇在遇难前2分钟传回来的数据。我们通过与I国海啸测到的数据进行对比,发现两组数据非常接近,只是数值上比上次小些。
我们把I国洋海啸时东海分局刘栋博士测到的波命名为D型波,经过我们6年来对D波的研究,初步得出一个结论是,这种波在海啸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此波的发射源处于深海,这也是我们后来加强深海探测研究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这种波却一直隐藏了6年才再次出现。
但在这次传回的数据中,经分析,我们又发现了另一组隐藏数据,这组隐藏的数据和我们已知的冲击波数据非常相似,而且更为强大,也就是说这组隐藏的数据所反映出来的波的能量极大,具有很强的破坏作用。”
刘司长转到另一边继续说到:“张主任,你把地震的情况先简要的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