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真是无奈了,想让他安分下来,还真是有点难。
水心童清了一下嗓子,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还要从费振宇的消失说起。
“我想知道,我们结婚那天,你怎么让费振宇消失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司徒烨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目光疑虑地看向了心童,已经结婚很多天,这个话题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这个女人是他的了,可不是那个男人的,他淡淡一笑:“别提他,我会嫉妒的,心童……”
说话间,他的手又开始耍坏了,水心童别扭地说。
“我想知道……”
“也许……也许是他想通了,不想来了,或许有了别的女人,觉得你没有魅力,也可能害怕我了,总之,和你结婚是我的,就够了。”
司徒烨在心童的唇上吻了一下,拍了拍她的面颊:“不要想的太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他的生活里不该有你,因为我的生活不能没有你。”
“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要拿这些敷衍我!”
心童用双手捧住了司徒烨的面颊,诚恳地看着他:“你爱我吗?”
“爱!”司徒烨毫不犹豫地回答。
“既然爱我,就告诉我事实……这对我很重要。”心童仍旧在恳求。
司徒烨被心童看得无奈了,他轻轻地拉下了心童的手,顶着她的脑门儿,亲吻着她的面颊,低声地说。
“算是一个计谋,有点不太高明,有人帮了我,当然我们各取所需,我要的就是你,她要的,却是他,就是这样……虽然不光彩,也不算卑鄙无耻,心童。”
“你利用了我的姐姐?”
心童的身体一下子跌坐在司徒烨的怀中,就像她猜测的那样,司徒烨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很会利用周边任何一个可能利用的机会。
司徒烨不觉那有什么问题,应该是相互利用才是。
他温柔地抚摸着心童光滑的脊背,将她拉近了自己。
“我没有利用她,是她主动来找我,让我帮她,我只不过在帮她的同时,也帮了自己,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心童,我不能眼看着你和费振宇结婚,而且你也不同意和偷偷离开,这是目前看来最好的办法。”
“你让她做了什么?杀了费振宇吗?”
水心童神色痛苦,面色苍白,她不想因为自己要得到的幸福,伤害任何,而司徒烨却是为了得到想要的,什么都可能做的男人,包括杀人。
“你说什么?”
司徒烨放开了心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没有叫水心绫做什么,更不可能叫她……”
司徒烨突然面容僵持,疑虑地看向了水心童,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水心绫杀了费振宇,这可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那种女人,得不到自己的挚爱,在疯狂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
司徒烨板过了心童的身子,表情不再那么奚落轻浮,而是异常的严肃。
“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姐姐在费振宇的别墅里将费振宇绑住,然后打开了别墅里的瓦斯,企图和他同归于尽,现在费振宇转告我的姐姐谋杀,她的罪名很可能成立,因为姐姐已经认罪了……”
水心童摇着头,痛苦地依偎在了司徒烨的怀中,面颊贴着他的颈窝,她多么希望姐姐能没事,不敢想象姐姐在监狱里度过漫长十年的情景。
“我很吃惊,心童……”
司徒烨安抚着心童,揉着她的发丝,听到这样的结果,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司徒烨相信,那个女人能做出来。
“我们要救救姐姐……”心童啜泣着。
“没有人可以救她,她是咎由自取,她的阴毒和不善让她将自己逼到了绝路,也许监狱的生活正适合她。”
司徒烨对待那些曾经犯过错误不知悔改的人,从来不会报以同情,水心绫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假如当初,出现在酒吧里的男人不是司徒烨,水心绫会怎么对付水心童,也许真的会找一个酒吧流氓来强奸她。
“就算所有的人不去救她,你也必须去!”
“不算合适的理由。”司徒烨不想答应。
“烨……”
水心童不能再替妈妈隐藏那个秘密了,就算姐姐会恨,也比她在监狱里生活要强,人总要为过去的行为付出代价,她的妈妈也一样,何况妈妈现在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许这样省掉了她很多痛苦。
司徒烨不解地看着心童,浓密地眉头蹙在了一起。
“仅仅因为她是你的姐姐,你要知道,她是怎么害你的,而且,那并不容易,她已经认罪了。”
“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姐姐,而是因为她是你的妹妹!”
水心童的话让司徒烨神色大变,妹妹,怎么可能?
司徒烨的大脑在思索心童的话,他突然一把将心童的面颊捏住了,她知道她在胡说什么?什么妹妹?他的妹妹已经失踪了很多年了。
司徒烨的大脑在思索心童的话,他突然一把将心童的面颊捏住了,她知道她在胡说什么?什么妹妹?他的妹妹已经失踪了很多年了。
“心童?”
“水心绫,我的姐姐,她是你的亲妹妹,司徒夫人跌下楼梯产下的女婴儿,妈妈因为自责和当年的过错,在你们家出事后,到孤儿院领养了她,所以你才找不到她!”
“水心绫,是我的妹妹?”
司徒烨恍然地松开了心童的手,停顿了一下,突然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大步迈出了浴盆,身上的水不断地流淌下来,他抽出了一条浴巾围在了腰间,然后伸出手,一把将心童从浴盆里提了出来。
“你给我出来!”
“等等,我围浴巾……”
水心童慌忙拉过了一条浴巾,不等裹在身上,就被司徒烨赤条条地拽出了洗浴室,司徒烨的力气好大,她几乎要站不稳了。
接着,她的身体被拉倒在了大床上,司徒烨附身按住了她的双臂,目光变得异常冷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那是事实……”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司徒家的女儿的?”他闷声地询问,目光震慑着心童。
“那个时候,爸爸因为气愤失口了,说心绫的妈妈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我当时就怀疑了,妈妈无奈告诉了我,有,有,有一段时间了……”
心童感到原本那个冷酷的家伙又回来了,他的目光寒光直射,手臂坚硬有力,几乎压断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