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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吧,我愿意都说出来(2)

伊南放下筷子。乔安南不回答郑朗的问题,也许是在逗他,也许,是因为她在场,他不方便说。有什么事,是必须得避开她的?伊南疑虑重重。

“吃饱了?”乔安南问。

“嗯。”她想,该步入正题了吧。

乔安南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露出个抱歉的笑容,“我得给你看样东西……”他从身后的皮包里拿出个文件夹,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郑朗手快,拿起文件夹开始翻看,渐渐地脸上的表情开始严肃。

伊南瞥了一眼——是她的病历。她咬咬嘴唇,果然。

“这是小绿查的。”乔安南看着伊南,“可能她也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身上的伤是自己造成的——”

郑朗看了几页病历就气得竖起了眉毛,“这是谁干的?你们的妈妈?她虐待你们?!”

伊南沉默。妈妈已经不在了,现在追究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你们搬了很多次家,在很多医院都就诊过,留下的病历不全,小绿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多。”

伊南还是没说话。

郑朗一边翻着病历,一边怒气冲冲:“这也太过分了!皮下出血,骨折,脑震荡……这可是自己的孩子!伊洛也是这样?我妈要知道,非得气疯了不可!”

郑朗“啪”的把翻完的病历拍到桌子上,然后一直用沉痛的眼神看着她。

够了吧!

伊南有一种拍案而起的冲动——我不是动物园里吃错塑料袋的猴子,不是被警察叔叔解救出来的被拐卖儿童……我不用你们同情我!

“伊南……”

伊南猛地转身,愤怒地望着乔安南。

他到底想做什么?!

乔安南却耸耸肩膀,说起了其他事,“别墅的案子,你可能也听说了一些,我想跟你讲讲……”

什么?伊南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干吗要给她讲案子?

乔安南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案发时间是十一点到子夜一点,凶器经过余莉辨认,是别墅里面的一把剔骨刀,那把刀已经不见了,我们还没有找到。两个死者都是身中……”

“老乔!”郑朗不安地看了一眼伊南,又望着乔安南。

乔安南不理他,继续说,“两刀,致命伤都在胸口,刺中心脏。两个死者都没有抵抗的痕迹,法医在他们体内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安眠药是伊成峰的,他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服药已经超过半年了。别墅里装了摄像头,前门和后门各一个,在案发前后,摄像头都没有拍到有外人进入别墅。早晨六点,你去了别墅,八分钟以后,你离开。”

伊南面无表情地听着。

“六点三十五分,余莉从别墅里出来,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又回到别墅。她七点报警,在报警前打过一个电话给她男朋友金华。据他们交代,余莉是想让金华来别墅偷东西,但金华觉得死人了很麻烦,就没有去……现场丢失了很多东西,经过证实,大多数是余莉拿走的,除了那个项链。保险箱有撬过的痕迹——不过没撬开,书房里的文件也有翻动的迹象。”

乔安南看着伊南,“这就是这个案子。”

房间里又像死一般的寂静。

“说这个干吗啊?”郑朗顾不得对这位前辈的尊敬态度,瞪着他。

“我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乔安南笑笑,“我觉得凶手了解死者的生活习惯,知道伊成峰吃安眠药,可是马清清因为怀孕,绝不可能去吃安眠药,那么安眠药肯定就是凶手混在食物里,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去的——从这点和监视器上显示的情况来看,凶手最可能是余莉。”

“嗯,我就说她在死扛,等我们找到凶器,她不承认也不行。”郑朗说。

乔安南没理他,接着说,“我觉得凶器是被真正的凶手带走了。”

“啊?”郑朗愣住,望着乔安南。

伊南的手放在大腿上,觉得它们在颤抖,她又把手塞到两只膝盖中间,用它们紧紧地压住那双不断颤动的手。

“凶手的目标是两个人,余莉和两个死者的矛盾到了这个地步吗?我不觉得,杀死这两个人对余莉没有任何好处,她在别墅里杀人,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个被怀疑的位置,而且从作案手法来看,这也不像临时起意,愤怒杀人。”

“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愚蠢可笑啊。”郑朗根本不当一回事。

“伊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伊成峰和马清清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你和伊洛。”

伊南一点儿也不吃惊他这么说。乔安南一上来就说他不当她是个未成年人,目的就在这儿,他觉得她像个真正的成年人,所以他有理由怀疑任何事——那些其他人忽略的事。她该说乔安南冷酷呢?还是狡猾?

“你说什么啊!老乔!”郑朗目瞪口呆,“你是说她们……你总不会觉得她们是凶手吧?监视器可没有拍到啊……伊南去的时候,伊成峰早就死了!”

乔安南笑,“我只是说,她们是受益人。至于监视器,我相信一定有其他办法躲开监视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这件事儿。”

郑朗龇牙咧嘴地,不知道想说什么。

乔安南接着说,“我今天又看了一遍现场拍的照片,发现在客厅厨房门和书房门之间的墙壁上挂的那张风景油画歪了,那画是橡木画框,又大又沉,得好大力气撞上去,才能撞歪了它……我问过余莉了,她说她早上起来就是这样,我觉得她没撒谎。”

郑朗不解:“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事后慌乱,自己撞歪了画框自己都没在意。”

乔安南笑了:“余莉坚持说她没经过过那个地方,不可能撞到它——她都承认盗窃了,还有必要在是否撞过画框上撒谎?”

“也许很有必要,她那样说,就是想证明,除了她之外,另外有人进过别墅,她不是凶手,另外那个才是。”

乔安南点点头,夹了两片青菜放到嘴巴里:“也许她说的是实话呢?”

郑朗瞪视着他。

“从二楼下来,不会经过客厅那个位置,只有从书房出来,才会经过那面墙,撞到油画……伊南,是你撞的吗?你绊了一跤,正好撞到画框?”

伊南倒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出声。

“我想到这件事,就开始猜测,你为什么要去书房……你去书房撬保险柜?不太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你不会这么做的。去找文件?你要找什么文件呢?我觉得也不像……我能想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听到了声音,所以去了书房,然后……”乔安南拖长声音,“你看到了什么人,惊慌失措地转身出去,在厚地毯上绊了一跤,碰到画框,然后跑出了别墅。”

伊南盯着眼前那盘上汤娃娃菜,陷入沉默。

乔安南的话像是有催眠的力量,虽然轻柔,但是每一句她都能听清。

“从前,是你妈妈在虐待你们,伤害你们……你和伊洛不知道怎么逃脱,只能忍受——后来,知道了伊成峰的存在,可他根本不想照顾你们……老实说,伊南,我很难找到一个你不感激凶手的理由……如果不是感激,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郑朗忽然伸出手,拍拍伊南的肩膀。

伊南马上回过神来——她不能这样了!她不想再回想了,每一次回想都是又一次的伤害,血淋淋的伤口被揭开……

“伊南,你看到什么了?告诉我们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们了,你放心……”

伊南冷冷地望着郑朗。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乔安南对着郑朗使了个眼色,笑笑,“没关系,你先好好想想,明天再告诉我吧,来,吃菜,吃菜!”

吃菜?她觉得,在听了乔安南的这些问题之后,即使是吞荆棘,也比咽下去眼前这些东西容易点。

啊,他要她一个回答,她必须给的回答!

禾小绿回来很晚,她轻手轻脚地进来,看到伊南仍坐在客厅,扬了扬眉毛:“怎么还不睡?”

伊南转过脸,看着她:“小绿姐姐,你查了那些病历?”

她声音很平静。禾小绿在背后调查她,本来是她早已经想到的,没想到的,是她做得这么彻底,却又这么不动声色。

就是因为这个,乔安南才这么看重她吧。够快,够准,够冷静!

禾小绿的平静一如她的:“我关心你。”

很多伤害,都是打着“关心”的旗号来的,像她妈妈,每次打她打得死去活来,都说是关心她,为她好。“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我连一手指头都懒得碰你!”她总这样说。就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所以才活该这么倒霉?!每次听妈妈说这话,她都会在心底狂喊:为什么是你女儿的,偏偏是我呢?!

她没说话,点点头。

禾小绿走过来,看了她一会儿,沉缓地:“我不能看着一个孩子伤成这样,什么也不做。”

伊南沉默,她恨她,但她却不能没有她,就像当时她妈妈对她的意义一样。

所以,伊南低下头:“我知道了。”

禾小绿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伊南,这些事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能这么伤害你了。”

这是禾小绿第一次对她有情绪表达。

她再次点点头。

是的,没有人能够再伤害我了,伤害我的人都死了。伊南在心底冷笑。而我也一天一天变得强大,很快,我就会有力量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她吸口气,抬起头:“小绿姐姐,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热点东西?”

禾小绿一边脱外套,一边摇摇头:“不用了,我从快递公司回来的路上,在小店里吃了碗馄饨。”

快递公司?她为什么会去快递公司?!乔安南给她安排的跑腿差事,就是去快递公司吗?

伊南觉得自己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了。

但禾小绿没察觉她的异样,她一边把外套挂起来,一边打着哈欠,向洗手间走去。

伊南瞪视着禾小绿的背影。

2

放学的时候,伊南站在走廊里,远远地就看到了伊洛。

这么多天,她第一次出现在学校里,脱胎换骨一般的样子吸引了无数看热闹的人——和她不同,伊洛一向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

“是啊,大妈对我可好了……嗯,律师正在帮我们办手续呢,我以后就是她们家的小孩了!”

伊洛看到她,对着她跑过来,那个瞿凌跟在伊洛后面,也是一溜小跑。伊洛笑嘻嘻的,肩膀上背着一个很夸张的桃红色凯蒂猫图案的书包,其愚蠢和幼稚程度,跟她昨天晚上送来的那个粉红色芭比娃娃的书包,不相上下。

“伊南,郑妈妈送你的书包呢?”

“我没背。”她皱起了眉头。

“你不喜欢是不是?”伊洛笑眯眯地说。

伊南没说话,她有点不耐烦,她知道,伊洛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想干吗?”

“呵呵,你要是不愿意背的话,可不可以送给我?”

“好啊。”伊南想都没想。她巴不得摆脱它。

“噢耶!”瞿凌跳起来。

伊洛笑着跟她击掌:“我就说了,伊南会同意的啦。”她回过脸,继续对着伊南笑:“那明天你带来好吗?我把书包转给瞿凌,你不喜欢她喜欢。”

瞿凌不放心地向伊洛确认:“你可说的,是半价转给我哟!”

“当然了,我们俩什么关系啊!而且我说话算数,半价就半价,绝不二话。”

两个人嬉笑着,挽着手,兴高采烈地跑走了。

伊南几乎羡慕地看着她的背影,她要她把书包送给她,然后再半价卖给别人,而且对此大大方方,不藏不掖,一点儿也不担心别人会觉得她市侩狡诈——这就是伊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本事把它做得理直气壮!

她对伊洛这个本事,又鄙夷,又羡慕!

“伊南!”

伊南微微侧脸,发现是罗思明,她赶紧把头扭了过来,加快脚步往前走。

“伊南,伊南!”罗思明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如果他声音再大一点儿,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了。

伊南放慢了脚步。“什么事?”

“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还谈他在情人节时候,送给她的那张“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卡片吗?

伊南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我没时间。”

她不想跟他说话。每次他说话,她大腿上那些被烫伤的伤疤,都会炙热疼痛。

“我们……”罗思明欲言又止,“你有什么打算?”

终于还是说到这个问题了吗?

伊南垂下脸,“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高考,其他都不想。”她想了想补充一句,“除了高考,什么都不想去想。”

“可是,这不冲突啊……我是说,你妈妈已经……”

伊南的脸色一变,“这和我妈妈没关系!”

“不是……之前不是因为她……”罗思明苦着脸。

有没有她都没什么不同!伊南阴沉地想,你不是白马王子,我也不是白雪公主——一个连应该什么时候回家都不敢大声跟妈妈讲的人,是绝不可能担负起另一个人的人生的。

她也从未幻想过,能有一个人来担负她的人生。她只能靠自己。

“我现在只想高考。”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不冲突啊!”罗思明追着她的脚步,“我知道你妈妈去世让你很难过,你家里的事我也很遗憾,正是这个时候,我觉得你更需要我……”

“我从来没有需要过你!”伊南停下脚步,“以后也不会。”

她看到他受伤的表情,想到妈妈去世那天,他也去了医院——至少在他妈妈打电话催他回家之前。他没办法做得更好了,但是就这样吧……

他还未满十八岁,天真是他的特权。

但不是伊南的。

她在心里冷笑着,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罗思明跑到她前面,从书包里翻出一摞纸,递给她,语速飞快地说,“你先看看。这是我妈从留学生办托人找的……以你的成绩,可以拿到全额的奖学金,再加上勤工俭学的钱,可以负担你的生活……还有我,如果我们能一起去……我会帮你的……伊南,你好好想想。”

他说完就转身跑了。

伊南看看手里的纸,都是一些国外大学的招生要求和奖学金的标准。

她以前从来没想过,她也能出国留学。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和妈妈还有伊洛,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禾小绿比预期中晚了二十分钟。伊南在禾小绿经常停车的地方,一边望着路边来往的车辆,一边看着罗思明给她的资料。

美国不错,加拿大也可以……英语国家都好,她自己喜欢英国,喜欢那个总是阴雨绵绵,人们行色匆匆仿佛戴着面具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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