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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弦般的宿命(11)

“对了,我听说我走这几天,北京搞了场游行,是吗?”刘也突然问。

“好像是吧,政治这玩意儿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关心。我关心的,那是咱们今天喝什么、怎么喝、喝多少的问题。”老马边开车,边从倒后镜看着刘也说。

一旁的陆阳则有些心神不宁,他看着窗外,只字未提。

“找我有什么事吗?”顾楠在自己豪华的家中喝着茶。

“有一些事,我想当面和您说。”顾楠的电话里传来了内森一本正经的声音。

“哦?有什么事,非要当面说?”顾楠品了一口茶,笑呵呵地问。

“关于缪嘉琳的事。”内森说。

在顾楠豪华的客厅里,内森与顾楠交谈着,此时的内森,像一个男人一样。

顾楠几乎没有任何的言语,若有所思地继续听着内森的话。

“我心里矛盾极了,我知道,这样也许对谁都不好,但是,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我知道,我的心态很少有人会理解。坦白地承认,我喜欢过缪嘉琳,偷偷地喜欢,她让我再次对女孩子抱有幻想和希望。但,在这个时候,刘也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我有些恨刘也,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他,我喜欢刘也,我也喜欢缪缪,我……”内森说到这里,言语有些哽咽,他深呼了一口气,继续说,“生活中,我这样的人,应该不多,但,我在感情上,受到了无比大的折磨,这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我可以忍受,忍受一些我必须忍受的东西,但是,他们在一起睡觉,我接受不了,我喜欢的两个人,他们搞这些勾当!”内森的情绪突然有些亢奋。

“他们背着他们的情人,勾搭在一起,当着我的面勾搭在一起,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内森双手抱住了头。

顾楠放下握在手中的茶杯,转身走到了大的落地窗前,面对整个城市,仍是沉默不语。

吃饭的过程中,刘也又一次拨了Saki的电话,仍是关机。在老马的撺掇下刘也给Saki发了一条短信,老马的本意是要发“如果你再不开机,我就死给你看”。结果被刘也否了,后来改成“你再不开机,我就泡其他姑娘了”,发完,继续吃喝。

喝得尽兴,三人去了元大都酒吧街的一个酒吧。酒吧老板是老马的朋友,因为这家酒吧致力于推广摇滚乐演出,所以,这里生意惨淡得一塌糊涂,连一个服务员都不用雇。

三个人在酒吧里,玩了几首他们的老歌,观众是老板。

“真痛快!”老马大叫。

灰蒙蒙的夜空见不到星星,周围雾气缭绕,有点冷,北京要入冬了。

晚上回到家,刘也打开电脑,为缪嘉琳拼凑写真集里的文字,坐在灯下,刘也的头脑里浮现出了缪嘉琳的模样。

缪嘉琳的性格开朗,身材火辣,这些都让刘也充满了无限欲望,但是,这时他又不由自主地拿出手机,按下了重拨键,电话里依然传出了关机的信息,刘也叹了口气。

天蒙蒙亮的时候,关于缪嘉琳的一些心情日记终于呈现在了电脑屏幕上。刘也又仔细地浏览了一遍,如果不说,没有人能看出这些文字其实并非出自一个女孩之手。刘也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起身,钻进被窝,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耳朵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声,听着听着,刘也突然猛地起身找手机——Saki终于有信儿了,他心中暗喜。可是,结果看到电话上的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东京的天忽阴忽晴,天上的云,飘忽不定。

Saki坐在一把高科技的椅子上,单独接受着医生的检查。她闭着眼睛,因为她不愿睁开。

医生给Saki检查完,并没有对Saki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将焦急地等在门外的嘉阳请了进来。

爸爸告诉她,要暂时住院,观察一下。Saki看了看爸爸的眼睛,答应了。

爸爸的眼睛红红的,里面布满血丝,Saki第一次觉得,爸爸好像老了。

在医院的病床上,Saki依然摆弄着她的DV。

功典买来了一大束鲜花给她,并弄了个大花瓶,放在她床头。可Saki心里,还是只有刘也。

给刘也打电话的,正是缪嘉琳的老板顾楠。顾楠约刘也见面,说想看看刘也给写真集拟出的草稿,刘也答应后,顶着困意,去了顾楠的办公室。

“怎么样?觉得有什么困难吗?”在硕大的办公桌另一头,顾楠靠在一个办公转椅里说。

“哦,没什么,很顺利,和缪嘉琳聊过之后,了解了她的性格和一些习惯还有她的一些想法,所以,写起来很顺利。这是我刚刚整理好的,您看看吧。”刘也边从包里找昨晚写的东西边说。

“听说,这次你也随他们一起去了日本?”顾楠笑着问,但眼睛却没有看刘也,刘也并不知缪嘉琳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顾楠,也没有在意当时内森和他说的一席话。“去了,在这几天里,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刘也使劲睁了睁眼睛,这时他终于感觉困意稍微有些消退了,顾楠拿着盘,看了看。

“新的想法?”顾楠笑,这时刘也才想到,当时内森对他说的缪嘉琳与顾楠的一些事。

“哦,对写真集的一些新的想法。”刘也笑着解释,他突然感觉,坐在顾楠对面,自己有些不安和压抑。

“听说,你喜欢音乐?会写歌吗?为缪嘉琳写首歌吧,写首情歌。”顾楠紧接着又说。

顾楠的话让刘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还是先把写真集的事做好吧。”刘也回答后,向顾楠告辞,“嗯,顾总,您有时间先看看这个写好的草稿吧,然后您再通知我,告诉我需要改什么。”

“好,我看完了告诉你,该怎么改正。”顾楠笑着对刘也说。

刘也出了办公的大楼,觉得和顾楠的对话有些奇怪,因为,他根本没有说关于写真集的事。这时的刘也,还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正开始一步步向他逼近。

Saki靠在病床上,功典陪在一旁。功典一直觉得自责又内疚,所以他一直陪在Saki身旁,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他希望Saki早点康复,他的爸爸也嘱咐他,好好照料Saki,让她早日康复。

“你很快会好的,可能是因为不小心摔到了头,可能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但很快就会好的,我保证!还有,这是我造成的,我会陪着你,照顾你,让你康复。你的中国男朋友在日本的事,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不应该乱提,对不起。”功典这样说。

Saki看着窗外,天空被天线切割成一块一块,各种形状的都有。

花香充满病房,耳朵里塞着耳机,耳机里传出动人音乐。手里握的是刘也送的iPod,里面有好看的照片。

在北京临时买的轮椅,静静地放在墙角。

阳光洒进半个屋子,让Saki的头发和睫毛变成了金色。

“你干吗呢?”刘也的手机里传出缪嘉琳的声音。

“我刚从你们公司出来。”刘也眯着眼睛看了看太阳。

“嗯?干吗去了?找顾楠?”缪嘉琳问。

“是啊,给他看关于写真集的一些文字。”刘也说。

“已经出来了吗?”缪嘉琳问。

“草稿,大体的。”刘也说。

“哦,你在哪儿呢,有事吗现在?找地方喝东西去。”缪嘉琳问刘也。

“行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可做的。”刘也想了想说。

“哟呵,行吧,咱们朝阳公园西门见,到了给我打电话。”缪嘉琳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刘也再一次给Saki的手机打了电话,听到的依然是已关机。收起手机后,刘也拦了辆出租车,他只好把Saki的事暂时抛在了原地。

“我想去109大厦。”Saki对功典说。

“哦?想买漂亮衣服了?现在日本流行什么,你都不知道了吧,呵呵。”功典笑着说。

“嗯,很想看看现在到底流行什么,还想去唱片店,看看新的CD。”Saki说。

“你穿粉色的衣服好看,好像最近改变了很多。”功典说。

“心情不一样,可能就会穿不一样的衣服吧。我想,不要总记着不开心的事,有很多开心的事等着我去做,所以,等我出院了,要先去做想做的事情。”Saki说。

“呵呵,这就对了,在日本,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等出院了,我陪你去109大厦。”功典说。

Saki微笑,然后说:“你能陪我去电话亭吗?”

“现在?”功典问。

“当然。”Saki说。

“你要打电话吗?用我的手机多好啊。”功典说。

“嗯,还是想去电话亭。”Saki低头说。

“医生特意嘱咐,说不要离开病房,你还是用手机打吧,给。”功典说着掏出手机递到Saki手里。

Saki拿着功典的手机,犹豫了一下,熟练地拨了一长串的电话按键,但是Saki突然又给挂断了。

“怎么不打了?”功典问。

“嗯,还是等出院了再打吧。”Saki微笑着把手机还给功典。

“刘也如果回北京,陆阳就会告诉他我最近的情况的,所以,不要担心,嗯,几天后就回去了。没准现在我们还在同一个城市呢。”Saki用中文自言自语。

“你在说什么?”功典好奇地问。

“呵呵,没什么。突然感觉,今天的天气真舒服啊。”Saki伸了个懒腰说。

“特逗,昨晚内森突然给我打一电话。”缪嘉琳说。

“怎么了?”刘也问。

“你知道他问我什么吗?”缪嘉琳说。

“什么?”刘也问。

缪嘉琳突然笑了起来,说:“他问,你和刘也睡过觉吗?”

“我靠,就这么直接问的?”刘也有些惊讶。

“就这么直接,没有任何铺垫。”缪嘉琳说。

“他有病吧,那你怎么说的?”刘也问。

“睡了,怎么了?”缪嘉琳说。

“你也这么直接说的?”刘也惊讶。

“对啊,就这么直接。”缪嘉琳说。

“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打来电话,问完就挂了。”缪嘉琳说。

“我靠。那我亏大了。”刘也说。

“你亏什么啊,你这是赚大了。”缪嘉琳不屑地说。

“问题是,我什么都没干啊。只是躺在一起,你这么一说,内森肯定误会啊。”刘也说。

“你怕什么,你还想和他怎么着啊。”缪嘉琳开玩笑。

“唉,我的清白!”刘也叹气。

“嘿,你……”缪嘉琳瞪刘也。

“我的意思是,早知道我就干点儿什么了,稍微干点儿,也没这么亏啊。”刘也摇头晃脑地说。

“哼,你也就有这么点儿贼心。”缪嘉琳有些恨贼无胆之意。

晚饭后,刘也把缪嘉琳送上了公寓的电梯,在电梯口,两人道别。出了公寓门,刘也看着缪嘉琳家的灯亮起,才离去。

两人的家离得不远,一个是高档的公寓,一个是普通的红砖楼。

刘也抄了一条小路,向家走去。不知什么时候,刘也开始觉得好像一直有辆车开着大灯尾随其后,当他转身想看个究竟的时候,这辆车已经瞬间开到了他的身边。

除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外,周围寂静一片,刘也顺着汽车车灯的亮光向四周看了看,周围是一个工地,隐隐约约有一些民工住的工棚的亮光。这时,车上一下下来了四五个人,把刘也围住。

“你是刘也?”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光头男人问。

“对,怎么了?”刘也这时注意到,这些人开的是一辆没有车牌的奥迪。

光头男人二话没说,一棒子就向刘也抡了过来。由于周围很黑,刘也根本看不见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只是棒子抡过来时,感觉到一阵凉气,刘也下意识地用胳膊一挡,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他感觉到胳膊钻心的疼痛。刚要爬起来,其中一个人一脚踹到刘也脑袋上,刘也一下子又倒在地上。

“妈的,弄死他。”其中一个人说道。

刘也此时根本没有时间想,到底是谁和他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他唯一想的,就是怎么脱身。

伸手在周围的地上摸了几下,一下从黑暗处摸到了一根铁钎子,就在这个人又要上脚踹的时候,刘也举起铁钎子,借着车灯的亮光,一把把铁钎子扎到这个男人的大腿里。男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刘也趁另外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身来,跑进了身旁黑暗的工地。

工地里布满了铁钎子和做工用的铁板,刘也捂着胳膊向黑暗的深处跑去。他知道,这帮人如果找到他,绝对会置他于死地。

那些人追了一阵似乎就放弃了,刘也察觉四周没有动静了,喘着粗气坐在了身边的铁板上。平静了一下,他又感觉到胳膊的疼痛,剧烈的疼痛。

晚上必须找一个落脚地才行。回家肯定是不可能,这帮人显然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找老马,也不现实,老马至今还和父母住在一起。找陆阳,说实话,单独的时候,自己和陆阳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一个名字出现在刘也的脑海里,这个人就是王经纬。

刘也马上准备给王经纬打电话,可是掏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不见了。他仔细看了看皮衣,装手机的口袋被完全撕掉了。他回想了一下,肯定是刚才跑的时候刮到了身边的铁钎子,刮破了兜。

手机丢了,刘也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去找,肯定是找不到的了,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也想不了这么多了,先走为妙吧。

摸黑出了工地,刘也找了公用电话,拨通了王经纬的电话。

“咋回事,兄弟?这帮傻×欺负咱没人啊?”王经纬盛气凌人地拍着刘也的肩膀。

“啊!”刘也胳膊被王经纬震得剧烈疼痛。

“啊呀,咋回事啊?”王经纬问。

“骨头好像折了。”刘也咬着牙说。

“啊呀啊呀啊呀,快快,去医院,去医院,照张相去。”王经纬着急得手忙脚乱。

“照相?拍张片子?”刘也笑。

“笑啥笑?这时候还笑,照相和拍片子有啥区别?不都摆好姿势‘咔’一声完事嘛。走,现在就去,去医院照相去,噢,应该说拍片子是吧,唉,其实不都一回事。”王经纬说着发动了汽车。

到了医院的急诊,王经纬帮刘也挂了号,然后拍了张片子,之后坐在门口等。

“得罪谁了?”王经纬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

“没得罪谁。”刘也未加思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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