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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遥远的乐园(1)

陆阳,老马,在鼓楼大街附近的烤鸡翅店等我许久,我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

“刘也,你丫消失了?去日本了?”老马开玩笑说。

“去什么啊去,我倒想去。”我说。

“听说现在中日关系挺紧张的,据说小泉又参拜靖国神社了。”陆阳说。

“我靠,这个傻×小泉,哪天,小日本儿就让咱给灭了。”老马愤恨地说。

“哦,什么都给灭了,除了刘也媳妇啊,除了刘也媳妇。”老马又补充道。

“上海吧,还是南京?反正有个新闻报道,说有两个日本人被中国几个哥们儿暴打,最后抢救无效。”陆阳说。

“有这么邪乎吗?是从电视上看到的?电视上播的都他妈假的,媒体也都是虚假的。”我说。

“不过,现在北京还好,毕竟是首都,想干什么也都会悠着点。”陆阳说。

“哎,你们说,这小日本儿,为什么总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日本妞,绝对都是闷骚型。当然,这不包括刘也媳妇。”老马喝了酒之后话就多了起来。

“你别总带上我,你丫怎么满口日本妞儿日本妞儿的,怎么了?”我问老马。

此时的我们,已经开始酒后的一派胡言了。

“还记得音乐节上的登美吗?哥们儿给收了,丫绝对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型。”老马边说边摆出胜利的手势。

“你丫也够闷骚的。”我说。

“哥们儿不也想尝试一下跨国恋嘛?”老马说。

“出国爽吗?”陆阳逗老马。

“我靠,这还用说,当然啦。不过,鬼子的名字可真有意思,什么田中、山下、井口的。听说以前日本人对性极其开放,陌生人见面就来一次,然后就走,就像握握手一样,然后女的走着走着,生了,生到哪,孩子就叫什么。真牛×,哈哈哈。”老马说。

“你想象力真他妈丰富!对了,你俩好,我怎么没听Saki说过?”我问。

“我靠,刘也,你丫还真拿日本妞当什么好果儿了?Saki没告诉你的事儿多了。”老马说。

“什么意思,你?”我问。

“没什么,不过哥们儿劝你,别来真的,就像以前咱们泡妞儿一样,玩玩儿就算了。何况这又是小日本儿,对鬼子,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老马醉态百出。

“我靠,咱们老马,居然不忘国耻啊。”陆阳说。

“那是那是,我的民族情结,那可是一触即发的。”老马说。

“你丫把话说完,什么Saki没告诉我的事儿多了,什么事儿?”我说。

“得,哥们儿也不瞒你了。听说,她有一朋友,男的,专程从美国来北京看她,现在就在北京,而且这两天,俩人儿天天腻一起。”老马说。

“你听谁说的?”我问。

“登美啊,丫在床上,什么都说。”老马笑着说。

“刘也,所以我劝你,别什么事儿一门心思都投里边儿,别到最后,让人当傻×玩儿了。这帮鬼子,别他妈拿我们中国人都当傻×。”老马说着说着有些激动。

“得了得了,你丫打住吧,少说两句。”陆阳对老马使着眼色。

饭局散后已是深夜,天上依然没有星星。在月光下,每经过一盏路灯,影子就被拉长和扭曲一次。秋风来袭,带来阵阵凉意,还好有身上的皮衣抵挡。我突然想跑,快速地跑,拼命地跑。

掏出手机,拨打Saki的电话,无法接通。继续打,依然无法接通。我对着电话大骂了一句。一阵秋风吹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迷了我的眼睛,我顿时睁不开眼,接着就是狂流眼泪。

过街天桥上,乞丐已经睡下,我光顾看他了,结果一不小心,将他生了锈的麦乳精铁罐给一脚踢翻了。他顿时蹿了起来,瞪着我。

“要啥?”他问。

“啊?”我说。

“要啥?”他又问,且把黑黑的脸皱成一团。

“什么也不要。”我说。

这时,他低下头,把地上的钱一分、一毛、一块、十块的全部捡起来放在了他的麦乳精铁罐里。这时,我眼睛又开始流眼泪,越揉越睁不开。这时,我发现乞丐正抱着铁罐看着我。由于眼睛迷糊,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顾一个劲地揉眼睛。

“要啥?”他又问。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揉眼睛。

“给。”他说。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乞丐把他铁罐里最大的一张钞票——十块——拿出来递给我。

“别哭,哭啥?”他又说。

我突然想到了《天下无贼》里面的傻根儿。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的眼睛突然又流起了眼泪。我什么话也没说,把兜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塞到他的麦乳精铁罐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大哥,你咋了?你咋了,大哥!”他在后面喊。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

“不行。”车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又拦下一辆。

“喝多了?”车又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又拦下一辆。

“闲得有病吧。”开走了。

又来了一辆,我没说话直接上车。不一会儿,到家了,我假装翻包。

“不好意思,师傅,钱包在家呢,上去拿一趟,然后把钱给您送下来,成吗?”

“这样,手机先放您这儿。”我又说。

“嗯,不用了,你快给我送下来吧,我在这儿等着。”他不耐烦地说。

“好嘞!”我进了楼道,回了家,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睡着了。

Saki从她家的二楼走下,来到一楼大厅,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日本茶,头上戴着魔鬼的犄角。她把茶具放到桌子上,面对着桌子旁沙发上坐着的金发碧眼的西方高大男性,跳起了不知名的舞蹈。屋子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老外看得瞪大了眼睛。这时,Saki突然将衣服脱掉,只剩一身黑色的蕾丝比基尼,一下跳到老外的身上,双手在老外的身上抚摸。老外一边享受,一边闭起了眼睛。桌上的日本茶冒着热气,Saki把老外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并用绳子将他捆绑在沙发上,老外则任由Saki摆弄。之后,Saki从身后拿出一根皮鞭,开始对老外抽打,老外此时陶醉在皮鞭下,一下,两下,三下……

四下,五下,我坐起身来,浑身冒汗。

六下,七下,原来是一场梦。

八下,九下,有人在砸我家的门。

“谁啊?有他妈病吧!”我迷糊着说。

“开门,开门。”一个老女人的声音。我一看表,半夜三点,我有点瘆得慌。

“谁?”我边试探着问。边走到厨房,抄起一把菜刀。

“开门,别废话,开门。”女人带有哭腔大嚷着。我走到门口,壮了壮胆,猛地打开门,举起菜刀,结果傻了眼。

地上,有一把笤帚和一个拖把,防盗门上,一个老太太的脸贴在上面——极其恐怖的脸。我放下菜刀。

“找谁?”我的语气有些发毛。

“我儿子在你家吗?”老太太说。

“没,没有啊。”我说。

“哦。”老太太没有继续说话,转身,推开我对门的房门。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地上的笤帚和拖把,这就是Saki的皮鞭?

后来,听开电梯的说,这老太太是个神经病,她的丈夫很早因病去世了,剩下她和她儿子一起生活。她儿子就住在她的对门,也就是我的房间。可是就在去年,她的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跳楼自杀了。当时,楼下聚集了好几百人围观,之后,老太太就疯了,经常莫名其妙地犯病,很少有人敢和她说话。

听了这番话后,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中介把这房子这么便宜地租给了我,原来是死过人。可是,为什么我会做那种梦?我有些莫名其妙。

酒后的清醒,准是无尽的空虚。Saki的出现,让我感觉自己活着。爱情,就是给自己一个自我折磨的机会。

在DVD里放上一个无聊的电影,没知觉地看着;趴在地上,用俯卧撑和自己较着劲,一下一下,直到自己摔在地上;拿起吉他,模仿着Johnny Cash的低沉声音,唱着他的歌曲。从冰箱里拿出速冻的饺子,刷了长了绿毛的锅,接了水,放到燃气灶上,点火。顿时,从燃气灶里面爬出无数只小蟑螂,上蹿下跳。把饺子倒入锅里,发现锅里的水还是凉水。这时,抽油烟机开始往锅里滴油,黑色的。从厨房的窗户看下去,仿佛看到了几百人围观老太太的儿子,他的脑浆和五脏六腑摊洒了一地……去他妈的,我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出了门,太阳很足,我的球鞋很脏。

我掏出手机打给Saki,被她挂断。

我正气得要摔手机的时候,收了条短信:“我在上课,很难的课,你想我?”和这条短信一起的,还有一个小笑脸。

“我要见面。”我发回去。

“可以来学校见面吗?”她说。

下午,我溜达在北大的校园里,等着Saki下课。学校里那种独特的喧闹,让我很不适应。拿着篮球,穿着背心短裤,露着腿毛的篮球发烧友,野驴似的甩着湿发在操场上冲撞。四眼情侣在湖边踱着小步谈情,时不时还偷偷啃上两口,让我看了后极其别扭。我想,学校只是逃避现实和泡妞的地方。

再走两步,看到了Saki的灰色面包车,停在一排摆放歪曲的自行车旁边,于是我走进了旁边的教学楼,一个教室一个教室溜达。不一会儿,我找到了Saki。我从教室后门的小窗口向里看,Saki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前方。我在楼道里边溜达边抽烟。不一会儿,下课了,我在门口看着一个个学生抱着书,或背着小书包,走了出来。我从人群中挤进了教室,走到Saki的课桌旁,Saki正在收拾东西。我一屁股坐在她的课桌上,显然吓了她一跳,她先惊,紧接着笑。

“笑什么?觉得我格格不入吗?”我问她。

“格格不入?什么意思?”她问。

“不重要,先出去吧。”我拉着她出了教学楼。

“你先告诉我,什么叫格格不入?”她坚持问。

“就是,我和这个学校、这个教室,不搭调,不相配,明白吗?所以我不喜欢这个教室,我想离开,明白吗?”我说。

“你心情不好?”她问。

我们对视着沉默不语,直到最后,我也没说出我不高兴的原因给她听。

面对Saki刚才无辜的眼神,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虽然在心里作了无数次的斗争。

“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不好心情吗?”Saki站在使馆门口用有语病的中文对我说。

“下午来学校找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所以,请告诉我好吗?”Saki用很典型的日本式的礼貌语气和我说。夕阳照在两旁的房子和树叶上,每一块玻璃,每一片树叶都不停地向我们泛着光,反射在我们的身上、脸上、头发上,一片片金黄色,亮晶晶的。她说完这话,我突然无言以对了。

这时,她家的院门被打开了,一辆熟悉的奔驰车驶出大门,可是,车的后座上坐着的并不是Saki的父亲,而是一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Saki。”男孩叫了Saki一声。

“对不起,我马上就回来。”Saki对我说完后,向奔驰车小跑过去。

奇怪,这个男的又是谁?他的哥哥,还是弟弟?我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过了不久,奔驰车开走了,Saki也回来了。

“哦,对不起,我的一个朋友。”Saki对我说。

“朋友?这不是你爸的车吗?”我说。

“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她说。

“你们一会儿有事?”我问。

“一起吃饭吧,我爸爸订的日本料理。”她说。

“你们一起吗?”我问。

“对,我的爸爸,还有……他。”Saki 说。

“你的老外朋友不去?”我问。

“老外朋友?”她问。

“你不有个美国朋友吗?他不去?”我说。

“美国?美国人?”她问。

“对,美国人。”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你别管,他去吗?”我说。

“你说的是功典?”她说。

“什么功典?”我说。

“刚才的,我的朋友。”她说。

“是美国来的吗?”我说。

“嗯,是美国来的。”她说。

“这是你生气的原因?”她又说。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问。

“他只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所以,请你不要生气好吗?”她说。

“去吧,别让你爸等急了。”我说。

“那,你不生气了吗?”她又问。

“你不赶快去,他该觉得你不热情了,自己开车小心。”我说。

看她开车离去后,良久,我也转身离开了。

“哥们儿,我告诉你吧,这他妈日本小妞儿都一个德行,所以,对她们千万别手下留情。妈的,想当年,这帮小日本儿对咱们“三光”,弄死他妈多少中国人?我他妈要生在那个年代,我他妈豁出去了,我就当他妈的同性恋,我他妈把日本小兵儿都他妈鸡奸了,然后再宰了这帮小丫挺的。生错年代了,生在杀人犯法的年代。不过,上有他妈的政策,我这儿,就有他妈的对策。我他妈对她们感情袭击,我他妈玩弄她们的感情,让这帮狗日的生不如死。没男朋友的,我还不搞,就专搞有日本男朋友的,不但要让母的伤心,公的也他妈别消停了,结婚的我他妈更不放过,我要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算对得起以前死在鬼子刀枪下的同胞兄弟们。我可不是空口说说,我可是要实干的,要从一点一滴做起的。小平同志说了嘛,要他妈从娃娃抓起,从娃娃抓起。”老马和我坐在后海烟袋斜街古着商店门口说。

“你丫干吗发这么大感慨?再说,你这么说也不对,小日本的女性。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我说。

“我告诉你,都他妈一样,你丫不也看见了吗?”老马说。

“看见什么啊?”我说。

“看见你媳妇儿的小情儿。”老马说。

“人家那是她爸朋友的儿子,不是什么小情儿。”我辩解。

“得得得,你丫就傻吧。啊?!我看你是写小说写糊涂了,一般这种情况,人家肯定瞒着你,你和人玩儿真感情,人家和你玩儿吗?好好动脑子想想!”老马说。

“我?我可没动什么真感情。”我说。

“瞧瞧,瞧瞧,还嘴硬。记住,咱们要报仇,知道吗?可别让小日本儿给玩儿了。”老马喝了一大口说。

“你说话太偏激,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直记着仇,到什么时候算完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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