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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高二是高一到高三的一个过渡时期,许多事情和想法都还可以实行。老师说高二很重要,高一没有学好的同学高二可以补起来,只要认真好好学习一切都还来得及。这是老师开学时对我们说的,窝想自己要好好学习了,不能再玩下去了,不然高三高考肯定完蛋。

看着许多同学都很认真的样子,他觉得同学们应该都听进去了,可是真的听进去了吗?会不会像他自己一样现在是听进去了,可是过了几天全忘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

和他坐在一起的同桌叫刘德富,个子高高的,但是没有他高。大约有米七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黑,嘴角上留着很性感的胡子,说和很温和。说实话在还没有固定座位之前,他脑子里幻想的是老师会调一个很漂亮的女同学和他坐在一起,然后他可以近水楼台的享受飞来的艳福。同桌为人憨厚老实,是很实在的样子,他和他相处很愉快。

“你好,我叫任风。”

“我叫刘得富。”

“你以前是高一哪个班的?”

“我是高一(15)班的。”

他想他们班同学应该很好,人些很厉害,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越靠前的班级成绩都是很好的高手。

“你期末考了多少分啊会被分到这个班。”

“三百多分,你呢?”

“我也是三百多分,不过肯定没你的高。”

“呵呵,我们都差不多。”

短暂的认识与问候,谁又能知道些什么,一切都在时间里慢慢认识与熟悉。他想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也想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也许是自卑,胆小,懦弱,他也许是诚实,勇敢,坚强的很厉害的人,但是谁都不知道。

“我们一起去玩吧,放学以后,你电话和QQ是多少?”

“我的电话是……。”

夜晚的天空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一个吞天的巨兽,把整个天都给吞下去了,只剩一片黑暗。天上没有繁星点点,只有地上灯光明亮,霓虹闪烁,高楼林立如同璀璨的星辰一般。街道上的车依旧和白天一样多,丝毫没有夜晚想象是的宁静。人来人往都是逛夜市或出来玩的人,街道边上烧烤的小贩很多,从街头到街尾都随处可见。

他今天晚上是一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外衣,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时间过得如同乌龟爬树一样慢,他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了,可是他却一直没来,是不是忘记了,还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

街道的小巷路口,突然有几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一起有说有笑,很是开心。其中有三个女生,两个男生,女的穿得都很漂亮,男的穿着稀松平常。几人说说笑笑地往他这边走来。

他隔着很远就看到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等走近了才确定是刘德富。

“你很准时嘛,什么时候到的?”

“我也是刚来,才到这里一会。”

“这三位是我高一的同学,这是王晓丽,这是宋琴,这是****,另外这个是我初中的老同学吴锡,现在也在一中。”

“哦,你们好,我叫任风,现在和德富在同一个班。”

“好了,大家想一下等一下我们去哪里玩。”

“我不经常出来玩,对玩的地方不是很熟悉,你们想吧,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我也是,随便你们。”

“****,你呢。”

“我也是,你们说去哪就去哪。”

三个女生相继表态,看起来都是很熟悉的样子,其中一个很可爱,面带笑容,笑起来有一对迷人的小酒窝。他站在一旁有些拘束,他们看起来都是很熟悉。刘德富提议去KTV唱歌,这一说大家都很赞同,只有他在一旁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反应慢了半拍,然后才说去。他没有去过KTV里,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去KTV的路上他很少说话,只是慢慢走在后面,有些拘束,也找不到什么话说。刘德富和他的同学吴锡一路上与三个女生谈天说地,有说有笑的。他觉得自己来得有些多余了,心里不停地打着转,仿佛过了很漫长的岁月,心里独自变老了。

在KTV开了一间包房,花了大概两百块的样子。包房里有一台点歌机和一台很大的电视屏幕,还有够六七个人坐的沙发。里面的彩色闪光灯不停不停地闪,与外面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让第一次进到里面的人有目晕的感觉。他第一来到这种娱乐的地方,感觉自己有些不适应,仿佛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心里充满了紧张与不适,在沙发上坐着很拘束。吴锡找他喝了一杯,然后其余的人很自然地玩着,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玩得很欢很疯。他想这与平时的他完全是格格不入的,不以前从不进这种地方,他觉得爱到这种地方玩的都是一些坏孩子来的地方。

别人唱歌要钱,他们唱歌要命。他们歌声要是绕梁三日的话,估计要杀死成千上万的人,说动听真的动听得有些过分了,音乐细胞不知道要被杀死多少,可能听得快濒临灭绝了。他实在忍受不了,找了个借口说上厕所偷偷跑到外面去放松一下,不然在里面真的要被憋死了。

他很少喝酒,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但是今天却喝了许多,头都已经开始发晕了,没有完全醉掉。他没有点歌唱,因为他从没在KTV里唱过,也不会唱。只是有时候听歌听到特别喜欢的才会不自觉地跟着哼唱几句高潮部分。

他很喜欢周杰伦的歌,像《千里之外》《菊花台》等等。只是上了高中以后很少听歌了,每天所有时间被上学占满,从早上到晚九点。他说不出为什么喜欢周杰伦的歌,只是觉得他的歌声很特别,很喜欢听。有一段时间大街小巷里都可以听到周杰伦的歌,每个地方都在放他的歌,不管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歌。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周杰伦的歌,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没有想法,没有理由。

他陪他们玩到很晚,听他们能杀死一切生物的歌声,看他们喝酒,看他们搂搂抱抱,玩到差不多两点才回去睡觉。

他出来的时候,在结账的地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但是匆匆的一眼让他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是谁?

刘德富没有醉,他一直在唱歌,都是一些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充满悲伤的歌。其他的三个女生和吴锡都喝得有些醉了,走路都不太稳了,但是还是保持着清醒的。

天空很黑,没有星星点点,没有月亮。路灯下几人走过一个又一个路灯,扭曲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出现在黑夜里的魔鬼。街道上很安静,已经很少看到人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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