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撇头看见乐玺看了自己一眼在和人交谈,看了一眼又继续喂他的雪貂,他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在笑,抬眼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初依一乐,什么事会有这么好笑,乐玺也在笑,初依竖耳一听是自己那次和戚盟主喝醉酒的那次:“那天,我和这小子一起喝酒,我是心里满满的相见恨晚啊,我们就一块喝了好多酒,说了很多话,让我当机立断的断定这就是我要找的人啊,然后都一高兴喝高了,这小子酒量不好,我刚喝的通畅这家伙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然后就送他到他住的地方,我背着,他就趴在我背上就开始扯起来了‘我鲜衣怒马,琴剑江湖,快意恩仇扬名之盛以后,甚至以后我碰到的坏蛋,只要报上自己的名字,他们就肝胆俱裂,束手就擒,再然后江湖各大门派齐心推举我为武林盟主。我挥一挥衣袖,笑傲江湖,浪迹天涯。’”
自己听完惊呆了,这是我说出来的,确定你话里的主人公说出的话是像听故事之外的我所说的。这真是告诉自己一个真理,自己说出的话,就是为以后挖的坑,也要跪着用手掩埋。怪不得乐玺说自己醉酒后趴在他肩上又说了些什么,换来他赞许的点点头。
喝醉,真是撞破头,原来天下还真的有这档子好事。
宴上一片祥和。
在宴后一阵寒暄,得知武林之事马上会在三个月以后举行,此次的目的就是找到皇室继承人司空琅墨,还有对武林之位虎视眈眈的司空琅澈,野心勃勃想要占领江湖和王朝。而皇室真正的继承人却对着王朝不感兴趣,而对江湖有所涉及另一重身份,紫凌云巅的殿主,夜褀,亦正亦邪的性格,双重的身份,思想令人捉摸不透。但只有司空琅墨继承皇权才得以正整江山,重振武林雄风。但先下的问题是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司空琅澈对皇位势在必得。但这司空琅墨却看似毫不知情,又或者真的如传言一边对皇权没有兴趣,毫不在乎。还在一方建朝,手下不知有多少兵力。自己要去,好要打听司空琅澈反派人马聚结的时间地点,和他一起结盟的武林人士。这下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节奏,要凭借武林的力量让王朝从乌云遮日的局面下重新迎来新日。但这有着一场不可避免的鲜血洗礼,白骨堆积至高无上的权力。
此次行动就是找到皇室继承人司空琅墨,要他接受这使命并与武林结盟共同对待共同的敌人。
三个人下山,这建议听起来不错,可是自己还未走进这江湖,就已经成为武林少主,难道真的是身不由己。无缘无故的担子结结实实压在自己的肩上,愁眉难展。
到了山下一家小客栈里喝茶,店小二搭着块崭新的汗巾。立马引起了初依的注意。一边倒着茶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今年是撞上什么好运,来榆阳城的人真是比常年多了不知道翻了几番,这是出了奇的怪。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初依手伸在冒出袅袅白气的茶水上随意的问:“你说来的人多?那你看样子还见过啊。”
这店小二一见有人和他搭话:“可不是吗,这几天啊都是一大队一大队人马往这赶,神情啊还有些紧张,有个人还无缘无故就晕倒了,就坐在喝茶的人神情有些慌张,不过那个慌张人对面的人就显得镇定自若,把那个人让同行的人架到马车上。看起来也就是个大户,拉着一车一车的大箱子,依我看我觉得是外出发了财当了官的人锦衣华食的回来了。”
西塘问:“那他们这一群人都穿什么衣服,在喝茶的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样的衣服。”
店小二闹着头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乐玺拍出一张银票。那小二乐滋滋的接过说:“我也觉得奇怪就多瞅了几眼,有点像是官府但我们这个地方要来的路很偏,也没见几个当官锦衣还乡的,没多少见识,不过那些老百姓,但依我在这的眼线,和我活了这么久的见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穿着老百姓衣服的人眼神凶力的很,压根就不是老百姓。以我多年的经验,八成是要秘密干什么事乔装成老百姓掩人耳目的,以我的直觉告诉我,看那个个凶神恶煞的一定是到城里开赌场。”这店小二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下了,一只脚还踩在长凳子上。
三个人喝了一口焖茶,看似这件事与那个大皇子司空琅澈秘密集会八成有什么联系。可是这像是搞个巨大的议会也用不着说是很多的人马,而且还这么急促,乔装成老百姓为了掩人耳目,但数量之大还是不免引起他人的注意。晕倒的人,慌张的神情。种种现象,初依摸着下巴,这事定有蹊跷。
“小哲,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滚蛋,另一桌要添茶。”
名叫小哲的小二收起桌上银票:“喏,几位客官慢喝,我先去忙,有事叫我。”
初依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摸着茶杯的沿,思考着一件事。‘司空琅澈没有大张旗鼓,人数有众多,很多人进城必会引起怀疑,一定是分一小拨一小拨进城,这么多人一定是在榆阳城旁边扎营干安寨,可如果真的是他他又有什么目的来着,难道真的会像店小二说的来这榆阳城开赌馆,这或者是为兵力囤积钱财,但还是,又,可是,明明讲得通,心里还是不断怀疑,有讲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