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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谁的离开,换谁的等待

林天赐刚开始说话总是说不利索,说话极慢,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冒,说起话来很吃力。后来时间久了,慢慢的说话也利索一点。但大多是还是反应极慢,说话很少。

林保跟林天赐不亲,可是偏偏林天赐喜欢粘着林保。六岁的林天赐吃完饭在水盆里费力的扭着毛巾,然后将干干净净的毛巾举在林保面前,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字一句,口齿清晰:“爹,爹,洗脸。”

林保眼睛闪着迷糊,过来一会接过毛巾,他木讷的伸手掐了掐林天赐的脸颊,林天赐突然眉头一蹙,“爹,痛。”

林保嘿嘿一傻笑,好像挺有趣的。

村里的小孩都是八岁才跟着村长学识字,林天赐八岁那年他爷爷杀鸡炖肉在家摆了好大一桌子,还特意去村子外面的镇上打了高粱酒,请村长吃饭。

虽然说这阵势摆的是大了一点,可在林家村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林家村识字的人本来就少,孩子送到外面上学花的钱远远不止这些,五十多岁的村长在林家村土生土长,大半辈子都在林家村教书,没收过村子里一家一户一分钱,最多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收点村民们送的礼。况且送的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东西。

村长的儿子在外面工作,在林家村来说是富裕的,他儿子请他去外面一起居住,村长拒绝了,他守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实在是舍不得离开。

林天赐第一次去上学,兴奋和好奇是有的,在村子里他跟林温暖算是比较小的,所以晚了才去上学,以前每每听着林木晨和林强说读书写字多么好玩,心底隐隐都有点羡慕,而林银宝又说念书不好玩,还要背书写字很无趣很辛苦,于是他们更加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念书的地方是村长家后面的院子,院子里面摆着五张木头做的长方形桌子,桌子黝黑散发着淡淡的腐朽气息,一看就知道有很多年岁。没有凳子,所有人都是站着学习,本来就不是娇生惯养的林家村孩子,这点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能有个地方读书认字已经算得上恩赐。

他们的学习工具很简单,林天赐跟林温暖用铅笔学写字,而其他人已经开始学着写毛笔字。村长给了林天赐和林温暖两人每人一本《弟子规》,书很破旧,但是保护的很好,没有残缺的迹象,能看出被人很爱惜的保护着。

之后每天林天赐嘴里念着的都是《弟子规》。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弟,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这些虽然刚开始念着拗口,林天赐念起来总是磕磕巴巴,不如林温暖来的顺畅,时间久了他也能一字不差的完全背出来。

他每天晚上对着煤油灯趴在小桌子上用铅笔一笔一划的认真抄写弟子规,天气冷的时候白嫩的小手洞的发红,林天赐的奶奶心疼的让他去睡觉,林天赐还是坚持每天把弟子规写上一遍,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下来竟也一字不错。

林温暖跟着她奶奶生活在林家村,从她出生的那年他父母就出去工作,当年说是谋生活,等挣到钱了就回来,可这一去七八年也没见到回来,林温暖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说起来比林天赐还要凄惨一点。

所有的小孩林天赐也就跟林温暖玩的熟一点,金银两兄弟时不时的爱欺负他,林强现在见到林天赐都是离的远远的,他现在可害怕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哑巴,没少吃些暗亏。林天赐自个也是莫名其妙的,他根本就不会得罪林强,可偏偏林强遇到他都没好事,所以林强很也自觉的离他远远的。

林木晨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群孩子中长相最讨喜,尽管才九岁,但是模样却是最俊俏的,大人见了都会夸上一夸。但是林木晨调皮也是出了名,由于年岁较小,长辈们也都说调皮的孩子聪明。

林木晨就爱欺负林天赐,没事就一口一个小哑巴叫着,尽管林天赐四岁已经慢慢开始说话,但是小哑巴找个外号还是没去了。林天赐有时候想张嘴跟他理论理论,但是他说话慢,也说不过林木晨一张巧嘴,最后闭着嘴巴随便林木晨去说,他拿着书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唐诗。

秋雨不大,但是缠绵,一下就是一整天,中午放学之后林天赐举着一把不大的黑伞下山回去吃饭,平时的山路好走一点,但是下过雨之后山路就变得泥泞不堪,走路还容易脚下打滑。林天赐走到林温暖面前,伸出手磕磕巴巴的说:“暖,暖暖,一起走。”

林温暖看着林天赐伸出的手,弯起月牙似的小眼睛笑的好不灿烂,牵上林天赐的手。林温暖回头对着站在他们身后的林强说:“强子哥,我们一起走吧。”

林强本来想答应,但是看见林天赐他突然皱了皱眉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连忙说:“不了,你们先走吧。”

山路本来就不好走,要是跟着小哑巴一起走,万一他滚下山去说不定最后倒霉的还是他林强。

上了一年学,林天赐用铅笔写出来的字端正了很多,一笔一划的规规整整,他九岁的时候村长就已经开始教他写毛笔字,毛笔字不如铅笔好用,林天赐练习怎么握笔花了好几个小时。

而林温暖事事都比林天赐领悟的快,从学《弟子规》开始,后来是《论语》跟《三字经》林温暖不管做什么学什么都是在林天赐前面完成,一开始学毛笔的时候林木晨就说:“温暖,我教你怎用毛笔。”

在这群孩子中,林木晨毛笔字写的最好,才学了两三年,过年的时候村长都叫他一起写对联,不用想就知道林木晨写的字村长很喜欢,而他也不过才十一二岁。

林温暖开心的点头:“谢谢木晨哥。”

小孩子都是容易骄傲的,林木晨大大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毫不保留的将自己学习领悟出来的慢慢讲给林温暖听,认认真真的教她怎么执笔,怎么落笔,写字的时候手臂该如何端正。

林天赐依旧在那里认真的学习怎么把毛笔拿的端正了,写字的时候手不会抖,可没写一会手腕就酸涩的厉害。

他看着雪白宣纸上写出来歪歪扭扭的字,林天赐皱着眉头,这还不如他刚开始用铅笔写字出来的好看。

林强写出来的字虽然没有林木晨的好看,但是也算标准,他看林天赐学了好几天拿着毛笔字的手还会抖,于是忍不住走到他桌子边,“小哑巴,你写出来的字怎么还这么难看?”

林天赐抬头,对着林强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林强又说:“温暖都能写好几个大字了,你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真笨。”

林天赐脸刷的一下红了。

若是林强单骂林天赐他还不觉得丢脸,可林强把林温暖拿来和他比,林天赐未免有点不好意思,都知道林温暖比林天赐接受能力强一点,林温暖还是个女孩子,比林天赐还要小几个月,这么一比林天赐自然也不好意思。

林强看林天赐红着一张脸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垂着脑袋,他这一下倒是不好意骂他了,支支吾吾半天红着脸说:“我教你。”

林天赐忽的一抬头,漆黑的眸子里闪着惊讶,呆了半响又转成惊喜,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林强刚说完教他心里猛的一惊,都说了要离小哑巴远远的,怎么还来教他写字?小哑巴写不写的好关他什么事?可他仔细想了想,按理说他是不讨厌这个小哑巴的,可怎么偏偏跟林天赐玩不到一块儿?难不成是他妈说的克星?他妈经常说他就是克星,生下来就是克她的,难不成这小哑巴是他‘克星’不成?

林强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赶走,一心一意教林天赐写字。

还有半年就是林天赐十岁生日,今年的夏天天气很热,林天赐极少出门找人玩,往年他都是跟林家村一些小孩去水沟池塘里摸一些鱼虾,凉凉的池水还能解暑。林温暖的奶奶生病了,林温暖每天都在家照顾她奶奶,也不怎么出门玩,金银宝两兄弟来找林天赐玩,林天赐去过几次没看见林温暖也兴致缺缺,以前被林银宝欺负的时候他偶尔还反抗一下,不知怎么的连着好几次都呆呆的认着林银宝欺负也不吭声,后来也不怎么出门了。

林天赐去找过林温暖几次,林温暖都是守在她奶奶床边,老人睡在床上起不来,林温暖脸上常见的笑容也不见了,一张稚嫩的脸憔悴了不少,她眼里隐隐闪着雾气,林天赐看了很久也没看见泪花。

“小哑巴,他们都说奶奶要死了。”林温暖坐在石登上,低着头说。

林天赐看不见她的表情,连忙摇头,他不会安慰人,嘴里笨笨的说:“不会的,奶奶不会死,暖暖,林奶奶不会死的。”

林温暖再次说话,声音带着压抑,低低的说:“奶奶死了,我就没有亲人了。”

闻言,林天赐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林温暖声音很轻,像是对林天赐说,又像是在自说自话:“我爹爹妈妈为什么不回来,他们说挣了钱就回来把奶奶接走的,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奶奶生病了,他们在哪呢?”

“……为什么不回来?”

“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林温暖的声音暗哑,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林天赐看见她面前的泥土染上几滴湿润,但林温暖始终低着头,林天赐至始至终也没看见她被泪痕划过的脸以及那双泪眼。

林天赐失落的回去了。

他想为林温暖做些什么,可是什么都做不到。

他想自己是医生多好,是医生就能治好林温暖奶奶的病。

他想自己能找到林温暖的父母多好,找到了暖暖就不会伤心。

可最后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做不到。

没过两个月,林温暖的奶奶死了。林温暖奶奶下葬的那一天,林天赐看见她哭了。林家村的村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合伙安葬了林温暖的奶奶。也有几个妇女来安慰林温暖不要太伤心,林温暖隔壁的邻居林婶也说了以后温暖可以住她家,一直到找到她父母为止。

林温暖哭的撕心裂肺,呼吸一抽一抽的,她跪在坟前死死的抱着墓碑,嘴里念着奶奶,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奶奶,不要丢下我。奶奶,不要丢下暖暖好不好?奶奶,求你不要走。

一遍又一遍。她说着不要丢下她,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她会害怕,她害怕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眼泪缓缓滴落在冰冷的墓碑上,嗓音也渐渐沙哑,她靠在墓碑上,闭着眼睛,远远的看去就像是她依偎在某个人的怀抱,她贪婪的索取随后的温暖。被泪水浸湿的面庞绝望悲伤。

她悲伤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小小的身影依偎着墓碑,对着墓碑轻声诉说:“奶奶,你怎么就走了呢?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吗?”

“奶奶,暖暖说长大了要照顾你,每天做饭给你吃,我还没长大,奶奶,你怎么这么坏?都不给暖暖机会。”她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音调带着轻微的撒娇语气,嘴角微微露出一个失神的笑,好似回忆美好,好似渴望未来,只不过笑的太过无。苦涩,苍白的脸,看的林天赐心里慕名的酸涩难过,只听她说:“奶奶,下辈子还做我奶奶好不好?下辈子给暖暖机会,让暖暖照顾你,奶奶,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能先走喔?暖暖不想离开你。”

“一定要答应我喔?”

她轻轻的用带着泪水的面颊蹭着墓碑,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奶奶,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不能反悔咯?”回应她的是那墓碑触碰面颊的冰凉,她伸手抱住墓碑:“呵呵,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她的动作神情好像抱的不是一块石碑,而是一个人,一个能让她全身心的去依靠,去依偎的人。

过了许久,她轻声说:“奶奶,我会想你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

夕阳渐渐落下,余辉轻薄的像是细沙轻轻洒在她的身上,无形的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在孤坟处格外凄凉。

一个人能承受的伤痛最大莫过于亲人的离开吧?

一个人最痛苦的也莫过于看着亲人离去而无能为力吧?

一个人最心灰意冷的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乎的离你而去吧?

林温暖奶奶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林天赐很少看见她的笑容,村长托人在外面寻找林温暖的父母,过去了三个月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林天赐的生日在年前,生日这天,他奶奶托人在林家村外面的小镇买了一个奶油蛋糕,蛋糕不大,圆圆的,上面印着花朵,白皙的奶油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林天赐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美味的东西,闻着都忍不住流下口水。他忍着吃掉的冲动小心翼翼的藏好。

第二天一早他拿着蛋糕去找林温暖,将完整的蛋糕放在林温暖面前,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脸颊上两个酒窝淡淡的不是很明显。他说:“暖暖,快吃。”

林温暖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蛋糕,她眨着弯似月牙的眼睛,“小哑巴,谢谢你。”

林天赐早就习惯被人叫她哑巴,他那时不会说话的时候都不在乎,何况现在他会说话,谁叫也都无所谓了。

两人慢慢的将蛋糕吃完,未了相视一笑,林温暖再次说:“谢谢你,小哑巴。”

林天赐迷茫的眨着眼,过了会看着林温暖说:“暖暖,以后我给你买蛋糕吃,买很多很多的蛋糕。”

林温暖咯咯笑了,未回应他。

林天赐刚过完生日,还没等到过年,林天赐就听说林温暖的父母找到了,过几天就来林家村把林温暖接走。

林天赐的爷爷奶奶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林天赐刚好在练字,手忍不住微微一颤,纤细的毛笔还未落笔,‘林’字的最后一笔,一捺划的有些远。

林天赐低着头看着写的不规范的字体,然后面无表情的在后边写上两个规矩端正的小楷,‘温暖’。

第二天一早林天赐就要去找林温暖,他奶奶急忙叫住他:“天赐,吃早饭了,你往哪跑?”

“我……”林天赐欲言又止,没想好跟奶奶说什么,小老太太一招手:“先吃饭,吃过饭再出去玩儿。”

林天赐闷闷的走回去吃饭。

他心不在焉的吃完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又迫不及待去找林温暖。

他见到的是人去楼空,只剩下空空的屋子和孤零零的院子,院子里枯萎的草木干涩枯黄。

林温暖奶奶死后,林温暖在她隔壁邻居家住了小半年,等他知道一早林温暖的父母已经把她接到城里去了之后,林天赐突然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空了一块。

走了?

林温暖走了?

以后还能见到吗?

暖暖走了,他要去哪里找?

以后他跟谁玩?

以后……

还有以后吗?

以后谁陪他吃生日蛋糕?

谁会甜甜的叫他:‘小哑巴?’

没了,

再也没有了。

林天赐突然感觉有点难受,鼻头酸酸的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大哭一场。

他失落的在林温暖家门前一坐一天,夕阳西落,他奶奶把他找回家。

年后开春,林天赐已经十一岁,学堂上村长也夸奖他进步很快,写出来的毛笔字也漂漂亮亮。唐诗三百首他能全部背出来,村长要求的他都做到了,他对学习依旧保持着热爱。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金银宝兄弟还是会偶尔欺负他,就像他刚上学那段时间,偷偷用墨水在他脸上画胡子,然后被村长知道了大骂一顿。林木晨改不掉叫他小哑巴的习惯,越叫越顺溜,时间久了林木晨也有点不屑欺负他,林天赐很多时间就像木头,欺负他太无趣了,连反抗都不会。

林强变了,在林天赐被人欺负的时候林强有时候会过来帮他。

按照林强的想法就是,林天赐曾经叫过他‘哥’,哥哥保护弟弟这是自然的,小哑巴长这么大除了叫他还从来没叫过别人哥哥呢,不过这些也都是林强自己幻想的罢了,林天赐至今都搞不懂林强在想什么。

学习依旧还是很热闹,打打闹闹,可是不如从前,少了什么,少了一些再也找不到的东西。

雨后春笋渐渐冒出来,林天赐挎着竹篮跟在他奶奶身后一起上山挖竹笋。

一切都好像没变,他还是原来的林天赐,这里还是林家村,他的生活每年都是如此。

可似乎,又有些什么,好像不一样了。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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