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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乱世春秋乱世情 自定终身在险境

一百多人的队伍,在镇水侯率领下,大车拉着物资,人员骑着快马,昼夜兼程,从辽河畔向他的老窠进发,向白城子西北的七十七道岭赶来。鸣笛和娜莎也都被蒙上了双眼,一路同行,进入到七十七道岭的腹地——八道岭。

七十七道岭,岭岭相望,沟沟相通,岭与岭相依相伴,沟与沟溪水相连。遥望峰峦叠翠的群岭,云雾缭绕,幽深而神秘。

它的脚下,蜿蜒的洮儿河水,静静地流淌了千百万年。清澈的河水里,鱼儿自由自在地嘻戏。别看她现在很平静、很美,像一条银色的温顺小溪,轻盈而欢乐地唱着小曲,向下游奔跑。可是,一但秋雨连绵,或是夏季暴雨倾泻,她一下子就变了脸,像一匹狂奔不羁的野马,吞噬着大片大片的良田和生灵,让人恐怖而畏惧。

在她怀里的七十七岭,高大挺拔,像她的男人,守护着她,不离不弃。没有摸透七十七道岭脾气的人,最好不要靠近它,尤其是在大雪封岭的季节,冒然闯进它的怀里,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

这真是一处藏龙卧虎之地呀!不得不佩服镇水侯独具慧眼,把他的老巢选在这里。尤其是八道岭,位尊诸岭之首,险峻陡峭。就在岭的半山腰,有一大岩洞,十分隐蔽,五丈外不见洞口,人称狼洞,镇水侯的窠中窠就设在这里。

刚刚被抓到七十七道岭,对鸣笛和娜莎管的并不严,可以随便出出入入任何地方,没人阻拦他们。令二人感到奇怪,按着常理说,他们是唯一没进过岭的外人,又没入绺子,为什么不防范他们呢?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镇水侯认为鸣笛是个好苗子,早晚也让他入伙,娜莎是未来的压寨夫人,所以,对二人不用看管。退一步说,他们想逃也逃不出去,看严了又怕他们心生反感,不利于日后入伙,派人暗中监视就行了。

两个人同时被抓进来,可算是同病相怜,同样感受,同样想法,那就是逃出这个狼窠,与家人团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命运安排他们在一起,那就是缘分,很快两个人一拍即合,利用镇水侯近日忙于安营扎寨,没空顾及他俩的这个机会,秘密准备双双逃走。

这一天傍晚,确认没有人跟踪他们,两人便悄悄离开各自的房间,想借黑夜的掩护,逃出镇水侯的手掌,向他俩认为是进岭的方向逃跑。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夜幕降临,整个七十七道岭就像掉进墨缸里,没有月亮,仅有的一点星光,如同香火一般,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而且,还不停地眨着眼睛,像是在嘲笑他们:

“孩子,你们俩能逃出去吗?”

原本是苍翠的松涛林海,此刻变成了一片片黑色的魔影,看不见地上的道路,辨不清东西南北,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前进。不时吹来的风,搅得树叶沙沙作响,娜莎心里有点发毛,紧紧拽住鸣笛的胳膊不放手。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他们觉着离八道岭已经老远老远了,才敢坐下来喘口气,歇歇脚。

娜莎觉得冷,紧紧依偎在鸣笛宽厚的怀里,鸣笛抱住她,互相贴的很紧,感觉温暖了不少。

在娜莎心里,从拉开包有财家院门的那一刻,见到鸣笛第一眼,给她的印象是极为深刻的,虽然突然,可像是老朋友一样。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她觉得是一个稳重而坚强的人,是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这第一眼,决定了她的终身大事,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

娜莎的奶奶是白俄罗斯人,祖辈追求幸福的方式,大胆、直接、热烈。在娜莎的血液里,白俄罗斯人的基因起了作用,此刻,她毫不掩饰自己感情的冲动,大胆的表达对鸣笛的爱慕之情。双臂搂住鸣笛的脖子,抬起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嘴唇。瞬间,一股热流通过她的炽热红唇,传遍鸣笛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第一次和女人这么近接触,第一次拥抱女人,第一次和自己倾慕的女人接吻,鸣笛的心脏跳动得极为剧烈。

鸣笛无法抗拒女人身上那种极具诱惑力的气味,不由自主的近于疯狂的抱住了她,两个人如同一堆干柴,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就会燃起熊熊大火。人的本能,物的天性,这是万千精灵生命运转的铁律,就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也无法改变,也无能为力,这是令生命绵延的天条。

包有财家的大门,那条门缝,门缝里娜莎的那张脸,就像刀刻的一样,深深地刻在了鸣笛的脑海里,无法抹去。一静下来,那张脸就浮现在眼前,甚至无法让他入眠。他默默企盼苍天降福,和娜莎再见一面。他的期盼灵验了,苍天睁眼了,鬼使神差般的让镇水侯把他们捆绑在一起,并押解到七十七道岭,更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令他们神魂颠倒的夜晚。

他和娜莎打开了感情的闸门,再也无法关闭了,**的洪流奔腾而泻。

在这漆黑的夜里,危险的环境中,他们依然没有抵住青春火焰的烘烤,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世界,忘记了战火和眼前的危险处境。此刻,就是世界毁灭了,也不能把他们两个人分开,好像这个红尘滚滚的人世间真的不存在了,只有他们还活着……

两人经过排山倒海暴风骤雨般激荡过后,疲惫的躺在那里,喘息着,拥抱着,一切又归于平静。

此刻,在这万籁俱寂的山岭之间,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划破夜空,由远及近。接着又是一声回应地怪叫,一声比一声远去,把两个人惊醒过来,从梦境般的温柔世界,拉回到苦难的现实生活中来,娜莎哆嗦了一下,问道:

“什么叫,太可怕了!”

鸣笛细听听说:

“这声音太恐怖了。”

他迅速站起来,四处摸索,找到一根树棍子,做为自己的武器,拎在手中,拽起娜莎慌忙跑起来,说道:

“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我们就成了狼的晚餐了。”

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娜莎怎么也跑不动了,慢慢停下来。这时候东方发白,渐渐看清树木和林间草地,折腾了一夜,肚子也饿了。鸣笛四处寻找能吃的野果野菜,只找到一些苦麻菜,曲麻菜和榆树叶子,拿来给娜莎吃。她把苦麻菜放在嘴里嚼两口,赶紧吐了出来,咧着嘴说:

“太苦了,受不了了。”

鸣笛说:

“家乡闹饥荒的时候,这是救命菜,比这些菜更难吃的是树皮,也都吃光了。看来,你还是没有饿到份,吃吧,再吃几口就好了。”

娜莎想试着再吃点,刚放到嘴里几片树叶子,便指着林间一片落满枯叶的草地惊恐的喊道:

“蛇!”

转身抱住鸣笛的腰,藏在他身后。鸣笛站在原地没有动,把棍子伸到蛇头前,一边晃动一边后退,对峙少许,蛇掉头悠悠而去。鸣笛抓住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打下去,蛇头被打中,蛇翻滚一下不动了。

鸣笛用手在一片空地上扒一个土坑,找来一些干草和细小的干树枝,放在坑里,把坑周围的枯叶清远一点,防止火烧着大量枯叶,烧毁山林。鸣笛用兜里仅有的几根火柴,点着了干草和枯树枝,用棍子挑着蛇,放在火苗上烤着,发出滋滋的声音,不一会儿飘出一阵肉香。鸣笛把烤好的蛇肉撕一段给娜莎,她拿起来闻闻,真香,二人便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浪漫的一顿早餐,让娜莎觉得很快乐,因为她还沉浸在幸福之中,一切烦恼、灾难、不幸都暂时忘却了。从哈尔滨到七十七道岭,一路惊魂未定,惶恐不安,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么过。昨夜,她终于找到了归宿,她觉得有了男人就有了依靠,她满足了。

唉!其实,太多的男人,并不真正了解女人。女人很单纯,没有那么多的奢望,没有高不可攀的祈求,有一付男人的臂膀,时时在身边呵护她,就足够了。

最容易满足的,是女人。

娜莎,就是这样如水一般纯净的女人。

两人吃完被烤得焦嫩糊香的蛇肉后,转身想继续向岭外逃走,却惊讶的发现,这里的环境有点熟悉。再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整整跑了一夜,居然没有离开狼洞多远,只是在它的周围白白转了一夜,鸣笛看看娜莎苦笑道:

“咱们两个一公一母的孙猴子,在佛祖的手心空扑腾一夜。”

到这时候,他们才领教了七十七道岭莫测高深,不可捉摸,娜莎哭丧着脸说:

“咱俩咋这么倒霉呀,该死的七十七道岭,坑人不浅,镇水侯逼我当压寨夫人,我怎么办呐?”

鸣笛说:

“你中意他吗?”

娜莎打了他一拳,没好气的说:

“你说呢?他把人抢来了,还要我侍候他,这不是哈人吗,我咽不下这口气,死也不会嫁给他。成了胡子娘们,让人骂死,没法做人了。我真命苦,落在胡子手里,今后这日子咋过呀,你拿主意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鸣笛说:

“既然蹽不出去,又扭不过人家,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咱们不做缩头王八,豁出这条命,赌一把。”

“咋赌?”她问。

鸣笛平静地说:

“用我的命赌。”

她惊叫一声:

“啊!”

鸣笛把他的想法说了一遍,之后又说:

“胡子有胡子的规矩,镇水侯如果还是爷们,我们就有希望,我也许不会输。”

娜莎说:

“太危险了,不行。另想法子吧。”

鸣笛坚定地说:

“这是我们最后一条路了,用我的命换你出岭,值了。总比两个人都死在这里合算,听我的吧,按我说的法子办。”

娜莎瘫坐在地上,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喃喃地说:

“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实是残酷的,他们这边还在发愁,身后一对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俩的背后,原来是巡山的胡子,其中一个说:

“等候你们有时候了,走,见大当家的去。”

鸣笛回头看了看,拉住娜莎的手说:

“千万记住,按我说的办,不然咱俩都得窝窝囊囊的被他整死,就是死也得站着。”

狼洞,宽敞而明亮,镇水侯坐在宽大的石椅上,椅面铺着一张灰色的大狼皮,三、四个哨兵把鸣笛和娜莎推了进来,按倒在地,一个哨兵说:

“报告大当家的,他们想逃跑,让巡山的暗哨给抓回来了。”

镇水侯看看二人,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嘿嘿笑道:

“起来,我镇水侯对得起你二人,让你们自由出入,没有把你们两人关起来,可是你们不够意思,居然想蹽。你们这对傻狍子,能跑得了吗。我告诉你们,从八道岭到洮儿河边,冬天,大雪封岭要走六天七夜,夏天也要走两宿三天。这是熟悉路的,像你们进岭就想往外蹽,是找死。十个有十个转山,想活着走出七十七道岭,做梦吧。算你们命大,若是误入野狼沟,黑瞎子窠你们身上那点肉,还不够几百只狼塞牙缝的。”

白城子流传一句顺口溜:

“进出八道岭,小鬼扒层皮,阎王吓破胆,神仙滚身泥。”

可见八道岭的险峻,连鬼神都不敢轻易进出,何况他们是凡胎肉体呢。

大当家镇水侯,在厅内转了两圈,向门外喊道:

“愣头青。”

进来一个人,镇水侯在他耳边蛆蛆道:

“把这个小马驹子给我吊在树杈上,去去他的野性,日后,准是个有大用的好马。”

鸣笛被带出去,吊在一棵高大的树叉上,凭他怎么喊也没人理他。

在狼洞,镇水侯摆了一桌酒席,把娜莎请到上座,然后他站起身来,在娜莎面前鞠了一躬,笑道:

“吴大小姐在上,镇水侯这厢赔罪,前几日让小姐玉体受委屈了,今日,敝人设宴为小姐压惊。”

这些日子,镇水侯从玻璃山搬到七十七道岭,忙着安顿生活,布哨设防,没抽出空来办自己的事。现在安顿得差不多了,娜莎也被抓了回来,该张罗着办喜事了。

娜莎坐在酒桌旁,并没有慌,因为她是有备而来的。她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已经无所畏惧了,便缓缓地站起来,鼓足勇气说:

“大当家的,就咱两个人喝?太冷清点吧。”

镇水侯笑笑说:

“那哪能呢,大小姐,别着急,请看。”

说完一拍手:

“进来吧!”

呼啦一下子,四梁八柱,大小头领都进来了,围坐在桌前,满满一圈人。镇水侯说:

“迎娶压寨夫人,是咱绺帮大事,不能喇乎,要好好热闹热闹。我镇水侯不能慢待你这个大美人。是苍天有眼哪,关照我这个光棍,送我这么美的宝贝,敝人得珍惜呀,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心里不舒畅,我心里就堵得慌。来,大家举起杯,吴小姐给我们绺子带来福气,财运,他是当之无愧的压寨夫人,啁了这一盅。”

娜莎没有动,也没端酒杯,平静地说:

“大当家的我还没答应你,就封我做压寨夫人了,太性急了吧。”

镇水侯说:

“咱们是天生一对,地做一双,多情郎配彩凤凰,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两口子。跟咱吃香的喝辣的,享福一辈子,你还有啥不如意的?”

娜莎看看大伙,又看看侯大当家的,一字一板地说:

“大当家的,你娶的是媳妇,我找的是男人,两厢情愿的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你说对吗?找男人是女人一生中头等大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找错人嫁错郎,遭罪一辈子,喇乎不得,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答应你呢。”

镇水侯哈哈大笑道:

“听你的话咱俩是没门了。实话说吧,你满天下打听打听,胡子生来是抢亲,抢来的娘们敢不从吗。**的也是一样,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没含糊。别仗着你个娘们有几分姿色就起高调,爷爷我啥没见过,不吃你这一套,还怵你个小娘们吗?别给你脸你不要脸,往鼻子上抓挠。”

娜莎也想好了,大不了一死,横下一条心,豁出去了,拼了,也许还有一条活路。人到了连死都抛到九霄云外,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自然胆壮如牛,就是把天捅个窟窿又能怎样?所以她没有被吓住,并无惧色,反而出奇的冷静。

她轻轻的举起酒坛子,满满倒了一海碗,她没有说一句谦让的话,也没瞧一眼在座的所有人,而是自己端起这碗酒,一饮而尽,喝完重重的把碗搁在桌上。娜莎虽然是女流,看起来袅袅婷婷,弱不禁风,今日说起话来虽然柔声细气,但掷地有声,众人听她说道:

“大当家的,不是我当兄弟们的面驳你的面子。男欢女爱,两厢情愿,强扭的瓜不甜,也有失大当家的风度。说句心里话,女人嫁男人,是找个靠山,找个一生一世可以依靠的男人,守着它消消停停过日子。大当家的若是个东北爷们,就亮出你的真本事,让娘们见识见识,是个有本事、讲义气、有骨气能靠得住的主儿,是个顶天立地的东北大汉。不是没脸没皮的地痞无赖。”

这一碗酒,这一席话,把在座的大小头目都给震住了。他们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个个睁大眼睛,惊诧不已。从来没有见过,抢来的娘们还有这个胆,用大碗喝酒,竟用这种语气和大当家的争辩,敢在总人面前一点不给大当家的面子。真是不识抬举,活腻歪了,自己找死。

镇水侯也被惊呆在那里了,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一个小女子,竟然胆大包天,在胡子窠训斥绺帮大头目。说句心里话,这时的镇水侯,对娜莎有点肃然起敬了,已经没有了对女人的那种冲动,而是像对哥们的那种佩服,喜欢,少了几许对女人的那种情感。

全场,片刻间鸦雀无声,好一阵子没人说话,镇水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这小娘们还挺硬,对我的脾气,爷爷我喜欢,这样的娘们嚼起来有味道。好,依你,说吧,咋亮本事。”

听到这话娜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镇水侯没有蛮横到底。他接了第一招,以下就能进行下去了。娜莎说道:

“大当家的,各位头领,我虽是女流之辈,可是我最各蝇那种办事水当尿裤的男人,还能让人叫声东北爷们的人,就坎快点,吐出的吐沫也是颗钉。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撒出来的尿,是不能收回去的。”

听到这里镇水侯没有退路了,也来了劲儿,不能让一个小娘们给魇了,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在绺子里有比他镇水侯还有能耐的吗?想到此,镇水侯信心十足地对她说:

“要想立棍,就不能做寒碜事,长卵子的人就不能蹲着撒尿,办秃噜扣的事不叫爷们。”

到此,已是箭在弦上,双方都没有了退路。因此,娜莎说:

“好!大当家的够爷们,够讲究,不愧是八道岭的大当家人,小女子敬佩。”接着,她提高嗓门儿,说道:“各位兄弟,都听好喽,也要听清楚,是大当家的开恩,准了小女子的请求,我就斗胆开口了。时下,在八道岭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赢了,谁就是我的男人,就算是比武招亲吧。我吴娜莎说话算数,谁拔得头筹,我就和谁拜天地入洞房,进被窝。请大当家的设坛盟誓。”

一个小头目悄声说:

“这小娘们真有甩头,钢条挺硬,是个不好惹的茬口。”

“设坛——!”镇水侯大声吩咐。

娜莎心里还是不落地,接下来,就是真刀真枪的比试了,鸣笛的命还悬在镇水侯的刀尖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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