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继续说着:“你听清楚就好了。练到一定境界,就可以永生不灭了。几千万年,只不过弹指之间而已。好了,仔细听好。”
张涛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我仔细听着呢。”
神秘人这才说道:“好。此功法名为《开天决》,你要勤加练习。你的身体我早已帮你改造好,只要你能坚持下去,肯定能成功。本功法分为十一个阶层,分别为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每种都有上下之别。”话音刚落,张涛脑海里就出现许多文字,这正是神秘人传给张涛的功法。张涛一边看着这功法内容,一边盘膝坐好,按照上面的功法练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张涛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练一个月的功了。开始的时候,王明和吴迪收拾完了胡天后,回到屋子里,一见张涛这样子,吓了一跳,可他们一接近张涛就会被弹开,根本就碰不到张涛,大声喊叫张涛也听不见。两人无奈之下只好每天都跑到这里来看张涛,盼着张涛能够尽快醒过来。
这一天,王明,王宁,王彬,孙建,吴迪,楚云,吴鹏,黄海等人全部来到了张涛的家中,几人正在交谈着,张涛突然睁开了眼,吓了大家一跳。
张涛睁开眼后,看见大家都坐在自己家中,疑惑的问道:“这么小会你们就都来了,怎么样?东升的分部都打下来了么?”
王明撇了撇嘴,说道:“这么一会儿,也不知道老大你干嘛呢,你这一会就是一个多月,也不知道你不吃不喝的怎么过来的。”
张涛尴尬的摸了摸头,说道:“一个多月,时间过的那么快呀。你们都聚集过来,有什么事么?”
王宁张口说道:“涛哥,最近血盟折腾的太欢了,弟兄们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张涛一听是血盟的关系,皱了皱眉头,问道:“凭借我们皇朝和天宇的联盟,难道奈何不了他们么?”
王明撇了撇嘴,说道:“你说的轻松,马天宇住院还没好呢,他们天宇的人哪里会听我们指挥。”
正说到这里,一名皇朝的弟兄走了进来,对着大家说道:“各位大哥,出事了。马天宇死在了医院。”
张涛听后,脑袋轰隆一声,站起身来,喝问这名皇朝的弟兄道:“你说什么?天宇怎么了?再说一遍!”
那名皇朝的弟兄哪料到老大发这么大的火,唯唯诺诺的说道:“各位老大,马天宇,死……死在医院里了。”
这名弟兄说完后,张涛腿一软就摔倒在了沙发上,喃喃自语着:“兄弟,好兄弟,就这么去了,就这么走了。”随即,猛的站起身来,大声吼道:“老天,你待我不公!”这时,神秘人的声音又响起在了张涛的耳朵里。“几十亿年未见天日,看来我那元神之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你自己理解一下吧。如果你想通了,对你的修行会有很大的好处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与?虚而不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
听着神秘人的话,张涛站在那里,愣愣的低头念叨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猛然间,张涛抬起头来,大声吼道:“既然天地不仁,那还用说什么?还用理解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把我当刍狗?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然后,张涛转头对王明等人说道:“走,你们都跟我看看天宇去。马天宇的尸体在哪?”最后一句是问那名皇朝的弟兄的。
这名弟兄早就听说过张涛吓趴下数千人,跪下数千人的事迹,刚才看见张涛发彪,还在纳闷呢:原来老大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厉害呀,谣传,都是谣传。然后听到张涛问自己,赶紧回答道:“老大,马天宇现在被天宇组接走了,应该是在天宇组的总部里吧。”
张涛听后,对王明等人说道:“走吧,你们都跟着我去祭奠一下天宇去,毕竟没有天宇,我们也不会灭掉东升了。对了,胡天怎么样了?”说着,带着众人向外走去。
王明坐在张涛的法拉利上,向张涛说道:“胡天被活剐了,死了个球子了呗。刚开始的一个星期里,东升乱做了一团,我们皇朝也趁此机会,捞到不少好处。后来胡彪接任老大才平静下来。胡彪接任老大后,立刻就来找你了,可向我们一样,也接近不了你,没办法之下也不了了之了。而胡彪当上老大后,我就一直没让弟兄们攻击东升,虽然胡天畜生,但他已经死了。毕竟胡彪帮了咱们不少呀。”
张涛点了点头,说道:“恩,你做的不错。等有时间我给胡彪打个电话吧。”
不一会的工夫,张涛他们就来到了天宇的总部。张涛带着众人走到门口,却被几名保安拦了下来。张涛皱着眉头说道:“我是皇朝的张涛,过来祭奠一下天宇。请你让开。”
保安不屑的说道:“什么黄朝绿朝的,不知道,我们天宇不欢迎你们。滚开。”
吴迪一听这保安骂张涛,立刻急了,一步蹿上前去,揪住保安的衣服就要开打。张涛随手一挥,便拦住了吴迪的攻击,吴迪疑惑的看着张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张涛呵呵笑着对这保安说道:“我再说一次,我是皇朝的张涛,过来祭奠一下我的兄弟,你们的老大,马天宇。让开!”
保安冷哼一声,说道:“皇朝算个屁呀,我们天宇现在可是和血盟联盟,并驾齐驱的大帮派,像你这小垃圾老大,老子才不放在眼里呢。”
张涛边笑边点头说道:“哦,跟血盟联盟了,不把皇朝这小垃圾放在眼里了。好,好,好。”连说几声好后,张涛猛的揪住保安的胳膊,用力一拧,这保安的一条胳膊立刻被硬生生的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