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叶飞突然口中喷出火柱来偷袭天一教主张白龙,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击,张白龙竟毫不闪避,“轰”的一声炸响。
只见张白龙丝毫无损的在火光中走出来,手中那把宝剑就是苍穹之痕,是天一教的镇派之宝,剑上的寒气瞬间将周围的灼热火光化为冰冷的寒烟。
叶飞见状一手把手中的酒葫芦扔掉,兴奋地道:“有意思,如果对手太弱,我会不过瘾的。”
“铮”的一声,张白龙举剑指向叶飞,肃穆的说:“今天你会成苍穹之痕的剑下亡魂,你醒悟吧!”
“别太过得意忘形,在我眼中你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率而已。”叶飞莫名地感到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涌动,怒吼一声,朝张白龙这边快速踏来。
张白龙脸色一沉,英俊的脸上显出一丝丝让人畏惧的冰冷,手上紧紧地握着苍穹之痕迎了上去,剑身之上真气大涨,口中低喝:“莲之怒放。”
张白龙一下子跃到半空中,苍穹之痕猛地一挥。
“砰”的一声,在虚空之中,一朵以寒冰而成的莲花渐渐绽放开来。
美丽,艳绝,强劲。
看着虚空之中的冰莲,表现狂暴的叶飞终于出现了一丝丝的畏惧之色。
虚空中,张白龙手中宝剑往叶飞身上一指,湛蓝色冰莲身上那些晶莹通透的花瓣开始飘落下来,如飞刀一般迅速击向叶飞
“别小看,我的外号是火魔猿,你是水属性,无疑如灯蛾扑火。”
只见叶飞浑身红色的真气,猛的绽放,周围激起一团火炎,冲天而起,化为庞大的火龙卷扑向冰莲的花瓣。
“砰砰砰……”火龙卷以直捣黄龙之势,将冰莲的花瓣击成点点水滴,它的威势丝毫不减,直击向虚空中的冰莲。
“轰”的一声巨响,火龙卷猛地撞击在冰莲之上,双方呈胶着状态。
叶飞自信满满地说:“哈哈,快将它击成粉碎。”
张白龙手中的苍穹之痕轻轻一挥,只见冰莲快速自转起来,四周刮起了令人冰寒刺骨的白色旋风,强劲的寒气竟将本来势如破竹的火龙卷,变成一条巨大的冰柱。
看见自己的攻击被轻易破解,叶飞暗恨不已,忙抽出一把细长的匕首,真气灌注其中,来攻的张白龙。
张白龙双脚轻轻一点,人已落在冰莲之上,叹了一口气说:“别再作无谓的反抗了。”
叶飞毕竟曾经也是天一神教的门徒,他的身手武功绝不是泛泛之辈,他口中开始喃喃念叨,大喝一声:“烈炎轰天雷。”
此时,天空中如同火烧云一般的大火缭绕而下,如同天幕一般击向冰莲。
“轰……”巨声响起,巨大的冰莲上爆炸开来,虽然“烈炎轰天雷”是如此的厉害,但并没有对冰莲造成任何的伤害,而张白龙仍然风度翩翩的站在冰莲之上。
叶飞见状,大怒:“可恶,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叶飞猛一脚踏在石板上,踏出一个巨大的网状裂纹,人升向高空朝着张白龙说:“哼,臭小子,让你看看死神的怒火吧——陨石之怒。”
张白龙冷眼相向,说:“真是自取灭亡。”
此时,天边慢慢出现一颗巨大的火球,迅速向张白龙砸去,那闪耀着妖异的火光,那强大的破坏力,犹如陨石灭世一般。
张白龙眼中极为凝重,紧盯着急速砸来的陨石。
那灼热的高温,迅速逃散开来。
巨大的火球陨石在张白龙的瞳孔中不断的放大。
“冰莲之盾。”
一声沉喝声在陨石到达张白龙身前十多米处时,从其口中吐出。
“砰……砰。”
巨大的轰鸣声从张白龙周围响起,晶莹通透的冰莲在虚空中变形,变成一块闪耀着湛蓝色,看上去极其坚厚的冰盾,挡在张白龙的前面。
陨石依旧降落,与冰莲之盾重重的撞击在了一起。
“嘭嘭嘭”这声音是强大的力量在较劲时所产生的声音。
惊天动地的撞击声随着漫天尘埃猛的响起。
只见巨大的陨石逐渐被冰莲之盾击粉碎,化作漫天的尘埃。
此时,张白龙中的苍穹之痕将半空中的叶飞锁定,一道寒气朝其击出,以破空之势将叶飞斩落,血溅长空。
叶飞“啊”的一声,倒地死去。
张白龙随即收剑于鞘内,从叶飞的尸体上取回《真师宝典》。
话分两头,在天庭之上,凡心看到二人对决,拍手赞道:“哗,那张白龙真是厉害呀。那个叶飞真是太弱,全程都处于捱打的状态,招式看似厉害无比,但不中用。”
太上老君笑说:“不是叶飞弱,而是张白龙的武功确实厉害,此人年纪轻轻就是当今龙虎山天一神教的掌门,你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厉害。”
“嗯,那个叶飞武功底子不俗,以他的本事,你用他的身体,要完成任务是绰绰有余的。”武曲星君说。
凡心点一点头说:“虽然我不是以貌取人,但他这个副容貌像是仇人挺多似的,我怕走街上,会惹来麻烦。”
太上老君哈哈大笑起来:“你虽知道,要想找一个人来借尸还魂是很困难的,你就别逃剔了。”
这时,武曲星君向前一指,变出一支粗如木桩的巨香,对凡心说:这柱香烧完之前,你一定要回到自己的肉身里面,不然你就无法还阳,而且还会轮入畜生道,生生世世都只能做一只狗。”
凡心想了一下说:“生生世世做一只狗!无忧无虑,好像也不错呀。”
武曲星君:“你怎么能有种想法。”
凡心笑了一下说:“我开玩笑而已(自信满满)放心。我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完成任务了。”
之后,武曲星君简单向凡心交待一下赵府的情况,凡心便急不及待地化作一团光下凡落在叶飞的身上。
这时,叶飞,不,应该是凡心才对,他站起来,伸一伸懒腰,道:“赵府公子,我李凡心来也。”
但他刚走出两步,急停下来,愣了一下,又数着指头说:“糟了,天下之大,姓赵之人何至百万,哪里找呀。都怪自己心急之过。”
这时,凡心边想对策边向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镇上,一个路人大婶从他的身边经过,他急忙上前询问:“这位大婶,你是不是姓赵的,或者你知不知道有哪一家姓赵的公子最近被妖迷呢。”
凡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再加上其凶神恶煞的样子,几乎把那大婶吓坏了,之后,那大婶对着他骂道:“你神经病的。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呀。”
大婶边骂边跑开。
凡心无奈,之后,又挡下一个年轻人来问:“这位兄弟,你是不是姓赵的,或者最近有没有遇到妖怪呀。”
那年轻人点头:“对,我是姓赵的,但最近没有遇到妖怪,神经病就遇上一个。”
凡心:“啊,神经病,在哪里?你不会是指我吧?”
“就是你这个神经病呀,我是这个县的捕快,你别动,快跟我回衙门一趟。”那年轻人拿出令牌,以示身份。
凡心连忙解释:“这位捕快大哥,一场误会而已,我不是神经病的。”
“废话少说,看你的样子不是好,快跟我走呀。”那捕快边说边将凡心押走。
凡心呻道:“本以为这是一件易事,原来做起来是这么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