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袜皮
很长时间 我都怀疑自己
丧失了爱的能力
只是偶尔
在酒后出租车上
一个人的后座
窗外黑漆漆的雨
有一滴
刚好飘进来
落在
被麻醉的舌尖上
何袜皮,这个名字让我笑过多次,我承认在有些方面我这个引以为傲的“六八一代”还是老了。老《诗典》诗人欧宁来电说,何袜皮小说写得不错,邀我与他俩一起聊聊当下的文学。我还没有读过何的小说,但好在我读到了她的诗——本诗的诗眼是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很有说服力,我相信能够捕捉到这个细节的人是懂人生懂爱的(有人写了一辈子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