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去地府通知一下我妈,给我多配几把,反正你是人渣嘛,去地府通行无阻。”她想吐血,吐得他满身都是。
“今佑哥,我们走吧。”艾如催促。
她听不得“今佑哥”三个字,做了个鬼脸转身踏步先离开,诅咒他每次夜路都见鬼!
“你们这名女员工好似火气很大?”艾如嘟着小嘴,娇媚说道。
“是啊!也许他‘老公’对她不大好,或者……更年期早到!”
艾如嘻嘻一笑,“你好坏啊,这一个多月都不打我电话,说,有没有找别的女人?”
“到底谁坏了?你这只小野猫,当初是你不顾一切去伦敦拍电影,现在……”
“现在我回来了,所以今天,我艾如发誓,这次回来,我要跟你结婚!”开心的胸前又是一阵狂涌。
“艾如……”他突然正色道:“你……很好,是我蒋今佑喜欢的范儿,但,我们并不适合做夫妻,你这次回来说要跟我结婚,那你下次回来又会说分手,我们彼此都是奇怪的人,给不了对方保证。”
艾如眼眶湿润,她的技能便是“会演”,这二话没说,泪珠铺满整张脸,“我爱你啊,你也爱我,为何就不能在一起呢?”
蒋今佑看着艾如,那泪珠他一看便是假的,这个女人爱的只是他的钱,而他喜欢的便是她的床上功夫,只可以做情人,却永远跨不进婚姻那条线。
“如果你愿意,我们仍旧那样,你永远都是我最甜蜜的小情人。”逍遥心、多情种。
艾如泪珠晶莹在剪毛上,娇羞的吸了吸鼻子,她不甘心,竟然还没断路,那就继续走着,总有一天会把他掌控在手心里,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酥软迷香。
此时的梁苡然,忽觉天下之大,却没有她一席之地。
走在大街上,茫然而望这个大城市,车水马龙、灯红酒绿,都跟她无关,她现在只想找个马桶,解决肚肠纠结的痛苦。
可是,越想找厕所,厕所却无处可有!难道,她要憋死在马路上吗?
捂着肚子,坐在街头的一张靠椅上,忽觉,眼前一黑,怎么?2012世界末日来了吗?怎么伸手不见五指?
后来,才发现错了,地球还是很可爱的运转着,她是被人头上套了麻袋,绑架了!
天下可怜,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光天化日何故如此?
某法国餐厅,灯光撩人、温度暖情,钢琴的音律更使得艾如的荷尔蒙完全释放,一杯杯红酒、一口口牛肉,酒可以催情,牛肉虽然不能作为润滑剂,却是相当好的“床上燃料”。她总是如饥似渴,填不饱肚子的性感小野猫,娇媚艳丽的红牡丹。
蒋今佑靠在椅子里,倾斜脑袋,看着这个散发着性感味道的美人,道:“艾如,你这样喝酒,就算是白开水也会醉的。”
“醉了,才能发挥极致,不是吗?”似是晕熏熏一笑,“我从不品酒,你又不教我,不过我也没那个品酒的潜质,哪像你?一个堂堂酒业的老板,喝酒就像在验货一样,多没情趣,这一咕噜一起下肚,才淋漓。”
他浅浅一笑,轻轻一啄,酒味芳香在舌尖散漫,的确好酒,但味道甚浓,喜欢的人会被迷醉,但不喜欢的也许会觉得腻。
此刻,他发腻,不单酒使然,是眼前的女人使得他产生厌腻,浓烈太过,觉清淡难觅,心间渴望着,忽想起一种“香草”味,那个身上散发着淡淡香草味的女人,她现在在何方?不免心里一荡,起身站起,对艾如简单一笑,“忘了有约,先走。”
“今佑哥?”想她说错什么话了吗?不免情急手一抖,一杯红酒倒翻在桌布上映红了眼,红色慢慢又弥漫成血红的妒恨。
蒋今佑开车回家,并不见家里灯亮,这个女人果真没有回家!
梁苡然当然没有空回家,她被捆绑在一张冰硬的铁椅子上,嘴用胶带紧紧的贴住,那种想呐喊却无力的感觉真的很容易让人“弃明投暗”。
“臭丫头,总算被我们找到了,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你出现在电视新闻里,还与大企业朵码可有关系,使我们更加方便追踪你,”一位穿着黄色汗衫,头发脏兮兮,眼角竟然还有眼屎存在,更可恶的是眼睛还有些斗鸡眼,简直臭爆了!
“不要废话了,让她把欠债还了,否则小命呜呼!”另一名长相很非主流,恐吓道。
“你才废话呢,到底谁是老大?”黄色汗衫的不满大怒。
“是你废话……”
“你才废话……”
俩个人“废话”了大半天没停,她听得快要昏过去了,这叫什么绑架?难道就是请她来看无聊的绑匪记吗?
“够了!”另一名老抽着烟,一直不语的高瘦男子,站了起来,将她嘴上的胶带撕掉。嘴唇立刻火辣辣的,鲜红鲜红的,她舔了舔,一股塑料味融入嘴里,好难受。
“梁小姐,父债女还,今天,你不把钱拿出来,那么,你的大好青春就在今天结束。”抽烟的男子横着脸说道。
她一头雾水,什么欠债?她听不懂!
“不要装糊涂!”竟然有把枪顶住了她的脑袋,真是小看这三个绑匪了,原来他们还有武器。
“你们说得什么?我真不知道,我怀疑你们绑错人了,我身上只有十元盒饭钱,十五元打的钱,还有一元,我要上公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