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今佑要喷火了,这喷火不单喷给梁苡然,还喷向了扶她进来的男人,此男便是美少男战士蒋今偌。
蒋今偌,他的弟弟,当然晓得“火势凶猛”,便灿烂一笑,手一挥,道:“怎么不开空调?”冬季理所当然要开暖气,但蒋今偌却另一层意思,看他的哥哥鼻子冒着火,这便是要让他开个冷气,消消火。
“她醉了!”蒋今偌将怀里的梁苡然放置在沙发上。
蒋今佑冷笑了一下,并不稀奇,有时,他在书房工作,她便会一个人在大厅独自喝着酒,话说有了一个酒业的老公,有喝白不喝。甚至有的时候烂醉在大厅沙发上,使得他不得不把她脱衣洗脸再拖回床上。其实她的酒量很好,有一次,他竟然意外发现她八点到十二点,喝了一箱子啤酒。天注定,要让她找一个开酒业公司的老板吗?
“我知道!”他冷眼看了一眼。
“我在酒吧撞见她,好似心情不大好,你是没给她发工资吗?她说你虐待她。”蒋今偌耸了耸肩,说道。
他将今佑虐待她?到底是谁欺负了谁?他哭笑不得,看着睡得死死的梁苡然,有种冲动想浇一盆冷水在她身上。
“嗯……”梁苡然呓语了一句,又痴痴的笑了一下,口齿不清不楚的道:“我……喜欢你……你好白啊……那个地方……蒋今……”最后一个字没有出来,到底是佑还是偌?到底是哪里好白?
俩个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蒋今佑瞟了一眼他的弟弟,这一瞟,蒋今偌便意会了,立马打算走人,还说了一句,“我没有跟她发生什么,纵然想发生,她也不愿意啊。”语毕,甩头甩门溜之大吉。
沙发上,他盯着这个女人,没有美貌、没有情趣,难道连大脑都没有了吗?在沙发上坐下来,没想到他刚屁股坐下,她的一双大腿很舒展的搁在他身上,他冷笑了一下,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是她的劣根性吗?
帮她脱下了高跟鞋,忽觉此双高跟鞋有些眼熟,连忙拿进一看,瞬间心脏乱跳,手握的手也很是紧,在皮革上烙上一条深深的印子。
把梁苡然扔进客房的床上,胡乱盖了一下被子,神色有些气却又有些愁,关上了客房门,他将脱下的高跟鞋很小心的擦拭了一遍,然后放回那个紫红色盒子里,正正好好,这双鞋子永远只能停留在这里,不允许动!
夜很快过去,白天的喧闹充斥着这个城市。
梁苡然醒来,发现自己衣衫整齐的躺在客房,照例说,她应该被“清洁”后才被卷进床被里,可是,今早起床,真是吓了她一跳,妆容全花,连丝袜都还穿着。
扭着腰歪着脖子走出房间,赫然一吓,客厅里,蒋今佑低头但眼神朝上,像盯小偷般的眼神瞧着她。她往左或往右,他的眼神也跟着飘动,这蒋今佑中邪了?
她不顾脸上有着隔夜妆,走至她面前,一张还有着酒气的脸朝着他面孔靠近。他木然一推,将她推后一步。
梁苡然怔了怔,随即甜甜一笑,“你……你撞邪了?”
蒋今佑靠近椅子里,一脸质问,“那双高跟鞋你凭什么穿?”
高跟鞋?她脑子轰轰然,低头,看见自己露着脚丫子,恍然,她本来是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鞋,在她整理他的鞋柜时,发现有一个精致的纸盒子,打开一看,一双金灿灿的鞋子露着微笑,好似在招手让她穿上,如此好看的鞋子,她就像着魔般穿上了,也理解灰姑娘穿上水晶鞋的感受,大概也便是如此。
“不就是一双鞋嘛,就是被人穿的,空放着不吉利。”梁苡然搔着头,走进卫生间梳洗着,一瓢温热清水扑向面,等睁眼后,镜中发现蒋今佑在她背后,她倒抽一口气,转身,清醒道:“什么意思,你?”
“你没有资格动我的东西,我让你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已经是对你莫大的宽容,现在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要么揣着一颗毛躁的心来勾引我,要么半夜三更出去喝酒引起我的注意,最可恨的是你还穿了这双鞋。”蒋今佑冷淡却语气平静。
梁苡然擦干脸上的水珠,道:“说来说去是我妨碍你了,是我自讨没趣,是我自我陶醉,好吧,蒋今佑,我清醒了,自始自终,我们都是空壳婚姻,彼此都不可越雷池半步……我自认为我不抱有希望,跟你结婚领证也只是一时头热,既然你如此说,那么,我们离婚吧,各过各的,免得哪一天我又找出一件女人衣服穿上,被你又突如其来发狂般的样子给吓坏了。”
蒋今佑忽而抓紧他的肩膀,似乎身体也有些发抖,咬牙切齿道:“我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她笑了,笑得很奇怪,“蒋今佑,你是不是脑神经不正常?当初,夜半,我随口一说,要你做我老公,改明你就答应我了,一般男人都干不出这事的,为何你对我下得了手,我一没钱没势、二没胸没脑,你把我揽到你身边,为的是什么?”
蒋今佑冷哼了一声,“你这该死的女人,你把我当玩物,我就不可以吗?”他力气很大,猛得抓紧她,拥入怀里,然后疯狂的在她亲吻,很重很重。
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进了老虎口了,被“吃”得精光,连骨头都不吐。
甚是,梁苡然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一个阳光不明媚、时光不如意,臭气熏天的厕所里被解决了,她很不爽!浴缸里流淌着一丝血迹,更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