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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铁骑金陵(5)

听到这歌声,就算喝白开水也会醉人,何况安平王喝的是二十年陈的女儿红,而且还喝的不少。他虽然还在笑,可笑声中已有了醉意。

身为王候,名尊位显,出则白马七香车,入则美人新如玉。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忧愁呢?

卧房布置得华丽而典雅。镶着大理石的桌子上燃着龙涎香,使整个屋子都充满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床是新打成的,宽大而舒适,四外还围着崭新的帐幔。锦被光滑而柔软,仿佛多情少女的肌肤,带着清甜的幽香。

只不过安平王再也感觉不到了。他一到床边就倒了下去,就像一块大石头沉到了水底,一动也不会动了。

他喝得很多,醉得也很快。

珠妃放下了帐幔,坐在安平王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睛里仿佛升起了一丝哀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平王已有了轻微的鼾声。珠妃正想为他盖上锦被,忽听门外有人在轻声呼唤:“王爷,王爷……”

珠妃轻轻走下地,披了一件纱衣,走了出去。

门在外间,床在里间,中间隔了一道过门,若从门边向里看,是绝对看不到床的,所以珠妃走出去时,她也跟本不知道床上所发生的一切。

珠妃走到门边,轻声问道:“谁?”

门外人道:“小人段青枫。”

珠妃道:“这么晚了,段总管有什么事?”

段青枫道:“方才接到宫中密报……”

他的声音更低,仿佛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珠妃听他说完,道:“知道了,段总管请回吧。”

段青枫应了一声,转身来到外面的院子里,院子很大,中间一座假山静静的矗立,四外没有一点声音。可是他只轻轻一拍手,黑暗中就立时出现了十三个人。

大内十三铁卫,个个身法灵动而矫健。

段青枫低声对他们吩咐几句,十三个人一起点头,又没入黑暗中。

段青枫很满意,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接近这间屋子。那么,屋子里面呢?

地面上铺着坚硬的大理石板,绝对没有地道通入,墙壁光滑雪白,也绝对没有夹层,天花板也没有被打开的可能。他甚至将床移开,看看床下是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这方面,他就像干了几十年的老屠夫杀猪一样经验丰富。

结果令他很满意。

珠妃掀开帐幔躺了进去,她离开床的时间不算短,但也绝不长。

屋子里的香气似乎比方才浓了一些,安平王面向里面,鼾声已然微弱,像是睡得更沉。

珠妃忽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的后颈上,在这时,珠妃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然而她没有在意这些,她的眼睛里闪出了泪光。

三月十九,天已亮。

秦府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上的铜兽仿佛在狞笑。

车仗已经备好,一队队锦衣卫士沿路排列,直到江边。安平王上了车,一行人众离了金陵,登上楼船,顺风驶去。

秦玉堂站在江边,望着远去的楼船,脸上泛起了笑容。

他的计划已完全成功,安平王已落入他手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件事。

今天没有人怀疑,以后更不会有人怀疑。

江上有风,微风。

江水涌起细浪,可楼船依旧行驶地很平稳。所以酒倒在杯中,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杯在手中,十指纤纤,带着万种风情。

安平王接过杯,一仰头喝干了,一双眼睛却只是盯在珠妃脸上。珠妃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娇笑道:“你看什么?”

安平王的眼睛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口中喃喃道:“果然是天生尤物。”

珠妃脸上更红,吃吃地道:“王爷……怎么突然说起这些?”

安平王没有回答,目光向下移去,移过她高耸的胸膛,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这样好的身材,在女人中绝对不多见,无论哪一个男人都会为之倾倒。

安平王似乎看呆了,喃喃道:“可惜,真是可惜……”

珠妃不解地问道:“可惜什么?”

安平王道:“可惜老天不开眼,把你送给了我。”

珠妃低下头,幽幽地道:“其实我遇到你,才是老天开眼。”

安平王看着她,突然大笑,笑声中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子是开着的,江风从外面吹进来,潮湿而清新。

安平王向外张了两眼,却将窗子紧紧地关上了。

这里是后舱,没有安平王的命令,谁也不敢接近。珠妃看着安平王走过来,忽然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她咬着嘴唇道:“王爷……你……”

安平王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你可不可以为我做一件事?”

珠妃脸上火热,一个身子已软倒在安平王怀里,道:“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安平王道:“真的?”

珠妃闭着眼睛,轻声“嗯”了一声。

安平王道:“那我要你去死,你肯不肯?”

珠妃突然怔住,但随即又笑了,道:“我的命就是王爷救回来的,王爷如果想要,只管来拿好了。”说着身子一扭,一个温暖坚挺的胸膛已贴上安平王胸口。

她的心跳得好快。

安平王贪婪地望着她丰腴的胴体,叹息道:“我当然不舍得让你死,只可惜你太了解我。”

话音方落,他已伸出一双手,掐住了珠妃那雪白光滑的脖颈。

秦玉堂也在笑。

虽然他尽力想掩饰内心的喜悦,可是从他那扬起的眉梢之间还是显露了出来。

桌上有杯,杯中却不是茶,而是酒,美酒。

那个白面文士坐在他对面,手里端着杯,一张死人般的脸上透着几丝笑意,看来更加诡异而可怕。

只听秦玉堂大声笑道:“这下子我们可以放心了,青龙老大也一定会高兴的。”

白面文士笑道:“秦大人办事果真精明,我敬秦大人一杯。”

秦玉堂道:“岂能只有一杯?”

白面文士道:“不错,会须一饮三百杯。”

二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白面文士道:“安平王呢?”

秦玉堂道:“他还在睡觉。”

白面文士道:“你就算给他喝了一缸酒,他也该醒过来了。”

秦玉堂道:“他虽然没喝那么多酒,可酒里的慢性迷药已足够他睡一天。”

白面文士点点头道:“不错,若非慢性迷药,也瞒不过段青枫。”

秦玉堂又干了一杯,道:“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白面文士道:“你不放心那个假安平王?”

秦玉堂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总是要被看破的。”

白面文士悠然道:“就算看破了也没有用。”

秦玉堂道:“你难道不怕他供出我们?”

白面文士道:“我知道他不会。”

秦玉堂哼了一声:“除非你杀了他。”

白面文士道:“你放心,我保证他死得很快,而且会很舒服。”

秦玉堂笑道:“看来你的心肠还不错,可你不怕夜里做恶梦?”

白面文士道:“我晚上从不做恶梦。”

秦玉堂道:“那今晚呢?”

白面文士道:“今晚我不睡觉。因为也许会有一个冤魂来找我。”他又解释道:“冤魂的意思就是一个死得很冤的人化做的鬼魂。我想你不会不明白。”

秦玉堂当然明白。每一个人都明白什么是冤魂,但没有一个人想成为冤魂。

只不过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化做了冤魂,原因也许就因为他们跟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化做冤魂。

秦玉堂道:“你是说那个假安平王?”

白面文士冷笑道:“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秦玉堂道:“那会是谁?”

白面文士盯了他半晌,才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秦玉堂突然怔住,接着又大笑起来。

安平王狞笑着伸出手,掐住了珠妃的脖颈。

他的双手渐渐加力,骨节毕露,眼睛里也现出疯狂之色。珠妃倒在他怀里,已然无力挣扎,一双美丽的眼睛也渐渐凸出。

就在此时,紧闭的窗子被“砰”地撞开,一个人箭一般射进来,手中青光一闪。

鲜血溅出,安平王的双手松开,腕上的筋络已被挑断。

那人一把拉过珠妃,手中长剑已经抵住安平王咽喉。丰神潇洒,剑鞘华丽,正是段青枫。

珠妃方自喘过一口气,雪白的脖颈上已赫然多了几个紫青的指印。

段青枫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安平王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露出如同疯狗一般的凶光,忽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声如同狼嗥般凄厉,简直已不像人发出的。

“安平王”狂笑道:“血……血……”

忽然,他将自己的双手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大嚼起来。

段青枫只觉胃里一阵收缩,就像是爬进了一窝老鼠。而珠妃已经开始呕吐。

安平王咬着咬着,忽地一声狂吼,身子猛然弹起三、四尺高,重重跌在地上,就一动也不动了。血从他的耳朵、鼻子、眼睛、嘴巴里流出来,竟呈暗灰色。

他果然死得很舒服。

此时门外有人道:“出了什么事?”

话音方落,铁成刚已迈入船舱,他显然是听到狂叫声后赶来的。他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尸体,不禁大吃一惊:“王爷……”一步跨过来,俯下身子看了看,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他虽然久走江湖,也很少看到死得这样惨的人。

段青枫道:“你看出什么?”

铁成刚道:“这是一种烈性毒药,原本发作很慢,但一遇到酒,就会很快发作起来。”他不愧是老江湖,只一眼就看出了毒药的种类。

段青枫道:“发作起来会如何?”

“会使人头脑混乱,神志不清,”铁成刚道:“而且见到鲜血,就会变得如同野兽一般疯狂,不消片刻就会毙命。”

段青枫深吸一口气:“好厉害。”

铁成刚道:“可是王爷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段青枫道:“这个人不是王爷。”

珠妃与铁成刚齐齐吃了一惊:“他不是王爷?”

段青枫道:“绝不是。”

铁成刚道:“可你又怎知……”

段青枫道:“我本来不知,但今天一早我总觉得王爷有些反常。”

珠妃问道:“哪里反常?”

段青枫道:“我们从京城来到这里,一路上什么时候见过王爷坐车?”

铁成刚道:“从未见过,王爷一直都是骑马的。”

“可今天早上,王爷一出门就急着上了车子,”段青枫道:“而且他只是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没有让王妃陪同,我当时仅仅是怀疑,现在一想,就清楚得很了。”

段青枫道:“这个人之所以不敢骑马,是因为在马上太过显眼,怕被人看破,不让王妃陪同,也是怕王妃看出他不是真的王爷。”

铁成刚道:“那他方才不是与王妃在一起么?难道已不怕被看破?”

段青枫道:“正是怕被看破,所以他才要杀死王妃。这里是后舱,没有人敢接近,杀人很安全。而且杀死王妃之后,他可以捏造出种种理由使我们不会怀疑他。”

铁成刚道:“然后他就可以平平安安做他的安平王了。”

段青枫道:“只可惜他自己也没想到已被人下了慢药。”

“好阴毒的手段。”铁成刚怒目圆睁,双拳紧握。

段青枫道:“可是我还是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时候被劫走的。”

铁成刚想了想道:“听说王爷昨晚喝了不少酒。”

段青枫道:“是的。”

铁成刚道:“可当时王爷并没有毒发身死,说明王爷直到昨晚还没有被换走。那问题一定是出在夜里了。”

“相信是了。”段青枫道:“可王爷住的地方我已布下了层层保护,以杨玄等十三人的本领,任何人也不可能将王爷从那屋子里劫走的。”

铁成刚一拳击在桌子上,恨声道:“除非他不是人。”

忽听窗外有人答道:“你说对了,他当然不是人。”

铁成刚回头厉咤:“谁?”

已用不着回答,窗外那人已站在他面前。这人一身灰衣,还打着补丁,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开来,满面灰尘,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像远天的星火般明亮。

段青枫轻呼道:“是你!”

珠妃也惊呼一声,一个身子软倒在椅子上。

铁成刚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这人道:“在下柳笑,是个活人。”

铁成刚怒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柳笑道:“是人来的地方。”

铁成刚道:“你是如何上船的?”

柳笑道:“自然是走上来的,你也看得出我的衣服是干的。”

段青枫接口道:“你是从底舱上来的。”

柳笑点点头,笑道:“那地方并不好。我真没想到会脏成那样子,要知道我一向最讨厌灰尘。”

段青枫冷笑:“地方虽然有些脏,却是个逃命的好去处。”

柳笑道:“谁在逃命?”

段青枫道:“难道不是你?”

柳笑道:“天下这么大,我要逃也不会逃到老鼠才会去的地方。”

段青枫道:“那你来干什么?”

柳笑道:“我来不是逃命,而是救命的。”

段青枫道:“救谁的命?”

柳笑道:“安平王的命。”

刚说到这里,青光一闪,一柄长剑已抵在他的胸口。段青枫厉声道:“你知道王爷的下落?”

“当然知道。”

“那么你说!”

柳笑却闭上了嘴,甚至连眼睛也闭上了。

段青枫道:“你不说?”

柳笑道:“原本想说的,现在又不想说了。”

段青枫道:“为什么?”

柳笑道:“无论谁的胸口上有一柄剑,说起话来都不会太痛快的。”

段青枫冷冷一笑,长剑入鞘,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柳笑道:“我还是不能说。”

铁成刚怒道:“又是为什么?”

柳笑道:“因为一个人饿着肚子的时候,是什么也不想说的。”

“那要怎样你才肯说?”段青枫道。

柳笑想了想,道:“如果这里有一只烤得嫩嫩的酱鸭,一只炸得酥酥的风鸡,一条浇着糖汁的醋鱼,再来一屉小笼汤包,一碗浓浓的火腿干丝,一坛绍兴女儿红,我想我会很高兴说的。”

后舱已然收拾过。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尸体已沉入江底。

面对着正午灿烂的阳光和凉爽的清风,柳笑开始享受他那顿丰盛的午餐。

风鸡果然炸得很酥,醋鱼果然是浇满了糖汁,那坛绍兴女儿红也是后劲十足。柳笑嘴里吃着,眼睛却盯着船尾。

此时正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个女人。

珠妃穿一件粉红色的抹胸,配着条翠绿色的湘裙,一袭半透明的轻纱罩在她双肩上,在江风中飘飘而舞,她的整个人看来仿佛要随风飞去。

柳笑喝下最后一碗酒,站起来走出去。

船尾并没有其它人,整条船上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偌大一条楼船,仿佛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柳笑走到她身后,站住。

珠妃面对着滔滔江水,不知在想什么。她当然知道后面的人是柳笑,但却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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