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锐拉开车门,把语焉从里面拉出来,发现她有气无力的,却全身发烫,他一惊,马上明白语焉让人下药了,他来不及管倒在地上呻吟的一伙人,抱起语焉就往车子走去。
放好语焉,他一边把车调头,一边打电话给王奇,让他来清场……
车子飞快地向饭店驶去。
他听到语焉在和他说:“滕锐,我很难过。”他转眼看到她皱着眉头,一手抓着胸口,她的脸涨得通红。
他滕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安慰着:“坚持一下,忍一忍就会好的。”
车子唰地停在五星级饭店的门口,门口的保安跑过来,滕锐车子也没有熄火,就对着保安说:“帮我把车停好!”保安一个敬礼,点头称是,看着滕锐匆匆地抱着一个女子往饭店里冲去,脸上微微露出暧昧的笑容。
把语焉放在床上,滕锐匆匆给张震打电话:“马上派人给我送解药来,非洲蜘蛛的解药,越快越好。”
从症状看,语焉就是吃了这种药,它是一种****,如果放在酒里,还可以使酒精威力扩大好几倍,也就是说,你喝一杯酒,就等于喝了三杯酒,甚至是四杯五杯酒。然后药力慢慢发作,人会发烫,全身无力,最后会出现性幻想。
打好电话,再回头看语焉时,发现她已经双眼迷离,脸色不再涨红,而是泛出桃花般的颜色,胸口一起一伏地,微微发出娇喘之声,她温柔地看滕锐……
滕锐有点心虚,他把她放在床上:“你忍耐一会儿,解药马上就来了。”说着他就站起身来,想逃到外间喘口气。
他刚一转身,一只滚烫的、软若无骨的手掌就抓住了他的大手,五根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他的手掌,她眼里喷着火,声音甜美如夜莺:“不要走,抱抱我!”
他像被下了魔咒一样,又重新坐到床前,伸手抱起她,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双手趁势紧紧地绕着他的脖子,把自已挂在他的身上,她抬头看着他,鼻息的热气拂过他的脸颊,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紧接着,她炽热的唇瓣慢慢地靠近他的嘴唇。滕锐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竟如少年般地紧张。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已,拉下她绕在他脖子上的手,避开她的唇,想用力推开她。
“语焉,忍耐一下,忍耐一下。”他对着她叫。
语焉没听见一下,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娇喘吁吁,吐气如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再无力推开她,只能闭上眼睛,任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炽热的唇瓣柔柔地,润润地,盖上他的唇,他紧闭着唇瓣忍耐着、抵抗着,他滕锐不是乘人之危之人!他只能任腹部的那一团火在燃烧。
突然他感觉唇瓣一凉,她的唇离开了他,他睁开眼睛看她,却见她此时的脸如盛开的桃花,又极尽温柔,美丽无比,她轻声低语,如娇莺啼鸣,那声音极尽挑逗:“为什么不肯要我。”
她慢慢地闭上她美丽的眼睛,那红润的唇瓣就在他眼前。
他喘着粗气,终于如火山般地爆发了,他紧紧地抱住她,似乎要把她嵌到自已的身体里,他的唇吻向那如樱的唇瓣,舌如姣龙般伸入她的口中,那种甜甜的、香香的感觉令他着迷。
“语焉,我爱你!”他喘着粗气。
“嗯。”她娇声吟语,热烈地回应着他吻。
他的修长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阵阵地娇吟声。
她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玲珑有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手掌下,他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他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她的身体。
他低头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迷离含情的双目,心旌荡漾,不能自拔,他狠狠地吻向她樱唇,小巧的耳垂,修长的颈项……
她忘情地呢喃着,喃喃地一声:“俊彦……”
他一下子惊呆了,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把他的那团火彻底浇灭。他眼底阴霾四起,恼怒地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似乎也知道自已说错话了,她面泛桃红,樱唇微张,贝齿无意识地咬住手指,眼中却带有一丝恐慌,更有一种无可言喻的诱惑。
滕锐铁青着脸,咒骂了句什么,但最后还是抱起她往浴室走去,他一手拥着她,一手打开喷头开关,让温中带冷的水从他们的头上浇灌下来,语焉一个激灵,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用擅抖的声音叫道:“滕锐。”
滕锐没有理她,就这样拥着她淋了好一会儿,接着把她往浴缸里一放,让水继续冲击她,自已则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似乎她也想用这种方式来浇灭她胸中燃烧的火,她乖乖地坐在那儿任水流往她身上冲刷。
滕锐利索地穿戴整齐,掏出烟来,点上。
这时,有人按门铃,他走出去开门,一个士兵站在门外,向他敬了个礼,然后交给他一瓶药:“张政委叫我送来的。”
他迅速拿着药走进浴室,看到她靠着浴缸的边缘,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脸蛋憋得通红,似乎就要背过气了。
他一惊,赶紧关上喷头的水,喂她吃下药,按摩着她的穴位,看她慢慢地缓过气来,才松了一口气。
他拿起一条浴巾,把她包上,抱着她回到床上,翻出一件自已的浴袍给她穿上,然后拉过被子帮她盖好。
她湿嗒嗒的头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瞬间湿了一大片,他微微皱皱眉,起身拿了一个电吹风坐回床边,把她的头搬过来,趴在自已的腿上,仔细地帮她吹着头发,她似乎无意识地抱着他的腿,很安静地随他拨弄着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