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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这种感觉,有没有让你觉得很熟悉?

被景臣强行带出酒吧后,裴思愉就被他塞入那辆拉风的跑车内,甩上车门,而他则绕到另一边坐入驾驶座内。

发动引擎,车子很快离开。

高调的车子平稳行驶在车水马龙的涌流里,景臣操控着方向盘,面色腿去了之前调笑的味道,反而有股不太客气的冷锐溢出来。

裴思愉一手靠着车门撑着额头,并不打算问他什么,久久不发一语。

最终,还是景臣先打破了这股寂静。

侧头过来瞟她一眼,他一张俊美的脸庞染着紧绷之色,“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会让你招来麻烦?”

如果不是他恰好就在这个酒吧内,如果不是他恰好看到她,如果不是他恰好及时出来,谁知道后面她会被那个男人弄成什么局面?

酒吧这种地方素来就乱,一个单身女子,并不合适。

至少在他眼里,她不合适。

裴思愉随意地拢拢头发,风轻云淡地回,“不那样做,难道还真让我陪他喝一杯,然后是被下下药,再去酒店或者直接在什么角落里上上床?”

她直白的语气让人感到一股不适,在景臣的耳里听来,尤为刺耳,尽管她说的或许就是事实,却依旧轻而易举就让他一颗平稳的心染上一丝躁乱。

眉头微蹙的看着前方,双手控制在方向盘上,对于她的话,景臣没有反驳,只是道,“你不该去酒吧。”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他不想看到她的身影。

裴思愉笑,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瞟他,漂亮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景公子是以什么立场跟身份,来对我说我不该去酒吧呢?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未免也太过让人失笑了些,因为她并不记得,她什么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何况,一个自己本身就在酒吧里的男人,却来对一个毫不相干的她说她不该去酒吧,这种话怎么都觉得有点好笑呢?

景臣一对英俊的眉头越皱越紧,唇畔微抿,目光直视前方,对于她的话,没有回应。

脑海里突然想起的,是商五去打听回来,说这么多年,裴思愉的身边,除了一个宋言,就再也没有其他交际的孤家寡人。

除了宋言就没有其他朋友交际的孤家寡人……

这么多年,她的身边,都没有其他的男人么?

这让人不太置信,可事实好像的确如此,这么多年,除了宋言之外,她似乎只是一个人……

得到这个消息,景臣仍旧不知该是高兴还是该感到落寞,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想到些什么,还是因为这个消息的缘故,让他心里头纷乱着,有种暗暗的欣喜,却又是一股淡淡的落寞挥之不去。

他抿唇不语,不回答她的话,裴思愉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靠着车窗撑着额头。

就在她游神之际,车子骤然在一栋别墅区的车库里停下。

景臣率先打开车门下来,绕到她这边拧开车门,“下来。”

裴思愉怔怔回神,这才发现,他们竟然来到了一处地势不错的别墅楼,“这是哪?”

景臣往车库外走去,淡淡地嗓音飘过来,“我住的地方。”

之所以称之为是住的地方,而不是家,是因为他几乎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家。

坐在车内的裴思愉望着他兀自转身离开车库的背影,眸子阖了阖,调下视线只迟疑了一秒钟,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进入屋内,裴思愉发现,这个别墅的装饰,真是格外单调而无味,整个布局几乎都是黑白相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白色的茶几,黑色的沙发羊绒地毯等等,连一束装饰的花都没有,一点温馨之感都寻觅不到。

现在她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里只是他住的地方,连一点改有的人气都没有,枯燥而无味,简单而单调,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没有家的家,怎么能说家?

这时,自复式二楼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笔直得体的黑色西装,见到景臣出现在客厅里,冲他微微一颔首,“少爷。”

景臣淡淡应了一声,“嗯。”

陈叔下到一楼来,瞥见站在门口边的裴思愉,眼底有一丝明显的讶异掠过,女孩子?

有点不可思议的同时,陈叔像是了然了什么,对依旧站在门口边的裴思愉浅浅点头,笑着示意了下。

裴思愉见对方跟自己的打招呼,只好也回之一颔首,明白对方大概是景家的管家,那一身流露出来的温和气质,让人不难猜测。

“陈叔。”到客厅中的黑色天鹅绒沙发坐下来,景臣淡淡开口吩咐,“你先回去。”

听闻,陈叔多看了裴思愉两眼,然后笑了笑,点头道,“好。”

景臣以前不论在外面怎么玩,可却从未有过一个女人,能踏入这个地方,这还是第一次,陈叔见到景臣带女孩子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陈叔不会多想也不会多问,身为景家的管家,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不要说话,他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不管景臣带这个女孩子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单单是破了这第一次的用心,就可见一斑。

陈叔很快就不发一语的离开,而裴思愉则始终还定在门口。

沙发内,景臣发觉她迟迟没有挪步进来,便抬起眼眸,瞟向她,扬起眉梢问,“你还要继续站在门口多久?”

敛下眼眸,裴思愉只好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式拖鞋套到脚上,尔后才走进来说,“麻烦景公子做什么,能提前告知一声。”

她都没点心理准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他带到他住的地方来了,这种事情,容不得她不多想。

景臣眉梢扬得更高了,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她先介意起来了?

“会做晚餐吗?”并不介意她的话,从沙发中站起身,景臣双手抄进裤兜里,灼灼地目光盯着她,靓眼地玫色唇角微翘,“我有些饿了。”

裴思愉闻言不动,耸耸肩,出口是两个干脆利落的谎言字眼,“不会。”

“呵。”低低地笑出这么一个字音,景臣一对魅惑迷人的眼眸瞟着她,下巴冲厨房的方向抬了抬,“去做你最拿手的意大利面。”

裴思愉倏然一愣,他是怎么知道,她最拿手的是意大利面?

禁不住的,她开始打量起他来,一对柳眉渐渐蹙了起,眼中充满了试探,“你打听过我?还是让人查过我?”

像他们这些人,要查一个人或者打听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可这么问完之后,她却又觉得不对。

她最拿手的菜式有多少年没再做过,连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渐渐,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最拿手的是什么。

就算他让人打听,也绝打听不到。

可如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知道她最拿手的是什么?甚至……连她喜欢吃的口味是什么,他似乎也一清二楚的样子。

这么想着,就让裴思愉愈发感到迷惑起来,连带看着景臣的目光,也充满了一层略略犀利的试探。

景臣却并不对她解释,勾唇淡笑着,转身往楼上迈开步伐,“作为我把你从酒吧里带出来的补偿,等我上楼洗个澡下来,希望我所期待的意大利面已经摆上桌。”

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甚至都不回头看她,颀长挺拔的身姿,已经走上了复式楼梯。

裴思愉定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是有些觉得不可理喻地笑了,这算什么?

她分明也没对他救助,让他把她从那个男人手里带出来,好端端的在他这里,就变成她欠了他的债?

她想要反驳回去,但见他的长腿已经上到二楼,消失在复式旋转楼梯边,就只要生硬地咽下满腹想要反驳的话。

**

等景臣再下楼来时,他身上已经裹着一件宽松的浴袍,脚上是一双男式拖鞋,一头碎短的黑发沾染着水珠,为他本就俊美的五官,增添出一抹别致的风情来。

来到白色雕艺着繁复花纹的餐桌边,瞥见桌上卖相不错的意大利面,他十分赞许的点了下头,“看起来还不错。”

裴思愉冷淡地视线扫过他,“也许里面会有砒霜。”

景臣勾唇无声的笑着,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来,拿起摆放在旁的叉子,眸光若有似无地瞟着她,“也许里面还有一道催情的药。”

那戏虐笑着的口吻,犹如电流一般窜入她耳内,直逼她身上的感官,酥麻着她的全身。

裴思愉脸一红,羞恼地瞪他,“你到底吃不吃?”

“当然吃。”他回应她的话时,嘴角边的笑意,从未敛去,那样像是由衷感到愉快的笑意,让人有点难以忽视。

裴思愉心乱乱的,她就不懂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会真的给他做什么面,按照她的性格,应该是早就甩身走人才对。

几番寻思无果,她只能是用,就当她报答他带她离开酒吧,导致她没被别人纠缠这种让她自己感到荒唐的理由。

景臣好看的手指拿着叉子卷了面放到嘴中,细嚼慢咽了会,心里头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切都是那样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的。

抬头,他冲对面的她笑道,“味道很不错。”

很有记忆中的感觉。

对于他的夸赞,裴思愉没多大的情绪,面上也不见表露出什么喜悦来,只有一双平淡的眸子瞟着他。

“喂。”放下叉子,景臣忽然冲她问,“这种感觉跟画面,有没有让你觉得很熟悉?”

他那双似真似假总是噙着笑意的眼神里,突然变得有点认真而试探,仿佛是想从她身上寻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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