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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腾冲买石

苦命的永远是匪小凡,他爬下山峰、带着行囊。坐飞机、火车、汽车、出租车,坐到晕车才到达腾冲。街市尚未开,先去旅游。看火山喷发地,开始他以为是天坑,后来才听明白那种YN普通话,说的是火山喷发地。洗温泉,话说温泉水还事很烫的,硫磺味道还是挺浓的,硫磺有漂白作用,匪小凡觉得自从洗完温泉变白很多。其实是他在山上没好好我洗澡,身上滋生的黑灰没洗干净。

即使硫磺有漂白功效,但也不可能一次就把他漂白。看风俗建筑,看庙宇。还想再逛,小画魔:“明天开盘!”匪小凡取消了旅游行程。一心等明天的翡翠公盘。

如今的腾冲来旅游的,来淘宝的,来批发玉石的,来挑选原石的......。但都不会错过开盘的日子。在咱国没别的就人多。大街上比肩接踵、一涌而去的事儿多了去。有街上小贩弄的小石头,有小店里的较大石头,大店里各种各样的。其实小凡是没资格进公盘的,要交押金,非实力雄厚者没资格进去。他得等大商家挑完了才可以进去看看。

哪里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雨吃虾、虾吃污泥。作为名不经传、又不是土豪的他只能吃人家吃剩的。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一时不能进去,就逛街吧!因为开盘摆摊的人特多,不定有啥好东西。他一路走,一路挤,实在没什么看上眼的。走到街尾,这里静些。他看到一个穿的板板正正的老头,前面摆着大约二十多块石头。一个光顾的人也没有。匪小凡偏偏对他的石头感兴趣。但几乎周围都有人光顾,就这摊子冷冷清清的。处于谨慎,他问了当地人。

人家告诉他:“这老头姓金,特别倒霉,摆摊这些年从来没出过一块绿,哪怕是豆屎绿,你说他这运气是不是太逆天!”本地人当笑话讲给小凡听。小凡觉得不可思议问:“那他怎么维持生活,居然还继续卖石头,没饿死?”本地人:“什么到了极致也都有用,人家大公司每次赌石时带着他,每次等他挑剩,人家再挑,有争议的也让他选,他选的准极了,保证是啥绿不出的废料,利用他的特殊运气,人家大公司节省了不少钱。当然人家也常常把他挑选的石头给他一部分。”“当然卖石头的老板就很不待见他,只要他看中的石头就卖不出去了,有时骗骗外地人或干脆半卖半送给他。”本地人滔滔不绝,缓口气继续说:“所以依靠这运气他过得也不错,即使卖不出石头,温饱是不愁的。”

“这样也行!居然有靠如此生活的!”小凡感慨道。如此他还真不敢在这里挑石头。百分百失败的概率真是不敢轻易尝试。不料梦魇兽发声了(当然是传音入密)说:“大男人优柔寡断,要死卵朝上,磨叽啥,有感觉就买,你现在都三层了那感觉不同以往了!”小凡一寻思:也是,这里的石头特便宜,小的一块钱,大点的十块,特大的也不过一百块,二十块石头就三百块钱,真是石头的价格。

他掏出三百块钱豪气地说:“打包,我都要了。”摊主都合不拢嘴,这些石头有的都跟了他十来年了,因为名声臭,一直没卖出去,没想到今天都解决了,也算去了自己一块心病。摊主就要了他二百八十元唯一要求:别在他眼前解石!他实在受够了同行的嘲笑!

匪小凡答应了他,他让人送到他住的宾馆。听说是金老头的石头,大家都当作废石头,一点也不在意,随便堆在院子里。匪小凡看见大家的态度也凉透了心,仍在院子里没管。转身继续逛。

不论走到哪里,人家都把他当做冤大头,一个劲地忽悠,可是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他就俩字:不买!特别气人,这帮小贩背后骂他傻叉。小画魔也沉默不语,小凡更没有买石头的愿望。

终于等到公盘开放,人呼啦啦涌进去。大家讲究眼明手快,表现稍好点的石头立刻有人标记好。真可谓:手快有手慢无。匪小凡把梦术提到极致,但凡感觉强烈的立马占上,用笔标好,再聚到一起。大石头他是不敢指望,就玩玩中等石头。十来斤到一百斤左右的。圈了十块石头,小画魔发出警告:你的钱不够了!小凡一算计可不是,这些石头把他带来的三十多万花光了。可他还想买,小画魔说:“好办,解石!解出翡翠立刻有钱了!”

他只好交易好,搬块石头去解。本来有负责帮忙抬石头的,他囊中羞涩只好自己动手。一路上收到不少鄙视的眼神。来这里都是不差钱的主,谁差几块搬石头的钱!大家碍于面子都雇人搬石头。再说了脏乎乎的石头把衣服弄脏也不好看。大公司都是卖石头的老板派职工搬的。私人自己雇人,像他自己抱着石头觉得特蠢特傻。

他可不管别人的眼光,立刻商量解石。他可没有透视眼,只能要求人家擦石头。三十多斤的石头擦剩十斤,还没有芒。擦石师傅都累了,歇息后问他:“还继续吗?”他说:“继续!”最后剩五斤大小出来一点白芒,大家兴奋的围上来,继续擦下去就看见绿意了,解石师傅就停手了,周围喊价的开始喊价。因为种、水一般,三斤左右的翡翠也就大概值两万左右,这还是这两年翡翠一直涨价的结果,搁前几年也就五千元左右。一胖子喊价三万,小凡也不解了直接卖给胖子。胖子直接解开,看见不是一块完整的,而是中间有道黑线分开。本来胖子应该赔本,可是那块小的种、水皆佳达到玻璃种,绿的也很干净。不想那胖子居然赚了。所以翡翠这事不解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是赚是赔。

匪小凡可不管那些,刚好他最有感觉那块石头三万块,他赶紧去抢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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