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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噩梦与现实

正当他闷声发大财,处处得意时。这晚,他照例一早进入梦乡。修炼了一会儿就沉沉入睡了。他看见:爸爸吃完妈妈煮的五谷粥如往常一样去离家半里处公交站点坐车。老远那辆半旧不新的班车自远而近驶来。爸爸紧跑几步正准备登车。一脚踏上,一脚在下,这时车上传来抓贼的声音,一个光头,瘦了吧唧的青年拿把明晃晃的刀向着车门冲来。后面是暴怒的大汉和其他乘客。几乎一伸手就抓住持刀青年。持刀青年急了揪住爸爸,把刀架在爸爸脖子上,威胁后面的人。后面的人也不敢有所动作,可是也跟在后面下了车。

持刀青年用刀抵着爸爸踉踉跄跄逃跑。他一边怕爸爸逃跑,一边怕后面的人不顾一切抓他,就根本不看路。猛地冲到路中间,小凡急的直想喊,却一字也喊不出。一辆小货车却在路上跑得好好的,一点没防备突然从公交车拐出俩人,直接冲上去,自己也脑袋撞击到玻璃上晕了。地上的俩人飞出老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血象小河一样汩汩流出。后面追人的目瞪口呆。有的人赶紧跑去公话亭报了警。追人的人知道不好,怕是自己也有责任,就想跑。公交司机和围观群众不让了,限制他们不准走。小凡泪流满面,挣扎着哭醒了。

大清早才四点多钟,宿舍的其他人都被嚎啕大哭惊醒,正懵懂间,发现哭声停止了,小凡发了疯穿着拖鞋就往外跑。其他人听到咣当一声巨大的摔门声彻底清醒了。王文不放心赶紧穿好衣服跟出去看看。跑出宿舍也没看见个人影,他也不回去,慢慢找人。

小凡此时正跑到学校的公共电话亭,却发现忘记拿电话卡,他准备找人借用一下。大清早四点多钟,正是深秋,哪有人影。回去又不甘心。正巧碰见王文,赶紧问:“你带电话卡了吗?”王文翻翻布兜看到电话卡,刚露个头。小凡一把抢过,查进去开始打电话。王文看见他脸上泪痕未干,状似疯狂,与以往的淡定谦和大相径庭。他也不计较。

只看见小凡一遍遍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但是他坚持到底。终于通了,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模模糊糊的声音。王文猜准是小凡的母亲。小凡问:“妈妈,我爸爸好吗?”“小凡呀,大清早问你爸爸好不好,你出事了吗?”“我没事,我爸呢?”“老匪,你儿子找你。”等了一会儿听见:“小凡,怎么了,在学校出事了吗?”小凡听到爸爸声音知道一切并未发生,他心大定。他说:“没事,我昨晚做了个噩梦..”原原本本告诉爸爸。旁边的王文这才明白一早上匪小凡的发疯由来,他不由得好笑。

匪爸爸安慰下凡:“傻儿子,做凶梦得吉财,不要当真。”小凡:“我的梦有预测功能,爸爸,你千万别不信!”“好,爸爸相信,我今天请假不去上班好吧。”小凡“好。”小凡挂上电话松了口气,他现在纠结了:自己是回家还是不回家。为了个梦回家好像有点不靠谱,不回家又怕万一梦中情景发生了咋办?

王文说:“小凡,我那里还有五百块钱,我借你,要不你回家看看,没事权当散心了,有事也可应急,放心我帮你请假。”小凡也觉得对,他拍拍王文的肩膀说:“你以后是我永远的好兄弟!”王文也说:“好兄弟!”

小凡回宿舍梳洗一下,拿着包直奔银行,到了才发现还没开门。他在外面焦急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开门。取出自己的多时珍藏直奔潘家园。拿出全部珍藏找到一家大店。俗话说:店大欺客。还别说真遇上了。老板察言观色知道小凡急等用钱,不客气的告诉小凡你这些都是假货。想卖二百我收着,不想卖这条街也没人收。匪小凡气得不行,知道自己犯了收藏界大忌,一股脑拿出这么多好东西,遇上眼红的。他出了门果然别家也这样。他准备离开。这时四个警察突然出现直接把他控制起来。他看到警察叔叔收了他的东西把他铐起来,他傻眼了。寻思自己怎么犯法了。警察叔叔可不给他思考时间,推搡着他押进警车“咪呜咪呜”开到派出所。

“姓名、年龄、住址..”等小凡老实交代一通。听说他是名牌大学的学生,警察声音温柔了些。小凡就问:“警察同志,我犯啥罪了?”警察:“有人告你盗窃文物。”小凡:“叔叔,冤枉呀,我都是在潘家园买的。”“有人证吗?”“有呀!”“谁?”“我不知道名字,我都是在小摊掏的,那里很多人认识我,你领着我去能找到很多证明人。”警察给他拍了张照片,拿着照片走了。

匪小凡也被带下去,不超过四十八小时,警察有权扣人。而且不准打电话,防止窜供。匪小凡望眼欲穿,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同一个噩梦又把他惊醒。他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心里就想:自己要是个官二代就好了,谁敢乱抓,现在一普通百姓随便一个人诬告就可以抓自己,看来那老板势力挺大的,不知道这些警察有没有被收买?小凡单独关在看守所看见手表的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两天了,也没人搭理自己,知道这是个陷阱,看来人家眼红了,等自己着急来谈条件。应该说小凡同学脑袋挺好用的,猜的八九不离十。

第三天一早有个陌生汉子来见自己。小凡不搭理他,他主动说:“关进看守所滋味不好吧,二百卖吗?”小凡大恨,奸商该杀!可他斗不过别人立刻妥协:“唉!其实那些本就是地摊淘的假货,不过比较逼真,我想多换点钱。”听说不一定是真货,那汉子让自己等着去另外的房间了。小凡知道他找主子商量去了。一会儿回来他粗声粗气的说:“你到底卖不卖?”“二百太少,二十万差不多。”

他又走了。小凡感叹:“哪里有说理的地方,警察局都成菜市场了,专门讨价还价。”其实给小凡拍照片那警察早调查好了,知道小凡无辜。看到一学生遭人这么欺负,他也看不过眼,只不过这都是所长大人一手干的,他也怕被穿小鞋。当初好容易分到这里当警察,家里不知走了多少关系,为旁人冒险很不值得。他只好忍了。

那汉子却走了再也没回来。那小警察却心里一直不舒服,等了两天得到机会跟所长说了此事经过。所长一听脸上阴了阴,不表态。

小警察却聪明,他找到小凡提点了一下。小凡只好同意把东西给所长,名义上捐献国家。他也诉说自己急于用钱才着了人家的道。小警察去跟所长商量,所长同意给小凡留下一件东西。小凡留下那把锈迹斑斑的古剑,又办了一系列手续,填了一系列单子,其中有一张就是自愿把古董捐献国家。匪小凡气得吐血,知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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