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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七情六欲邪魔外道(2)

油嘴滑舌的源十郎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花言巧语,又偷偷地瞟了佐代一眼。佐代这些日子也受到了源十郎百依百顺的精心照料,根本不知道源十郎肚子里的深谋远虑,她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源十郎的母亲,成了五百石俸禄的退隐婆婆的样子,此时也只是安详地轻轻点着头。

“那怎么行呢,大人,老身应该谢您才是……”佐代几近忘乎所以地客套着。

源十郎开始实行第一个阴谋。他示意佐代先不说其他,又正对着佐代坐着,挺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要说正经事的表情。“佐代老夫人,鄙人有一事要说……”源十郎拘谨地说着与自己身份不合的话来。“请讲。”

“是这样的,关于您的身世境遇,鄙人也已全部知悉了。您想要个入赘女婿,但这种事就像抽富签?一样—全碰运气,抽不中又能怪谁呢。您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上了年纪还要到旗本的宅邸内做女下人,其实说起来这也证明了阿艳小姐没有男人福气。佐代老夫人,我说的对吧?”

“您所言极是。”“不过,凡事都要靠商量。鄙人问您,您愿意将令爱的终身托付给鄙人,让她做鄙人的侧室吗?”说着,源十郎抬起眼偷偷瞄了一下佐代,又急忙补充道,“啊,侧室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鄙人有意让她成为五百石俸禄的幕后夫人,而您也就是我们俩的额娘了—您意下如何?”

“这个,若当真如此……”“嗯,当真如此呢?”

“若当真如此,那不只是老身,对女儿来说也将是这辈子最大的出息了—虽然是这样,可是……”

“可是什么?”“还有一事,那个叫诹访荣三郎的……”

“嗯。鄙人知道。但这诹访氏的事另当别论。”“不过,荣三郎少爷为了阿艳,如今已经同老家断绝关系了,因此现在要他离开阿艳,多少也需要些钱……否则,大人所说的事也不好谈下去。”

源十郎猛地挺起胸脯说:“要赡养费嘛,这倒也是。那就好办了,要多少钱才能让诹访氏写出休书?”“这个嘛,阿艳曾经拿了他一大笔钱,共五十两,而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与兄长的关系便闹僵了。现在若将五十两还给荣三郎少爷,那他应该也会离开阿艳了吧……”

源十郎想起来了,那五十两便是当时自己唆使手鼓与吉在驹形的寺院里从荣三郎手里抢过来的,但刚拿到手又被泰轩拿去还给了荣三郎。他抿着嘴忍住笑,说道:

“好,我明白了。那笔钱就由鄙人负责筹措。不过,等钱筹到后,由谁去和诹访氏交涉呢?”

“大人若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那么就由老身去吧。”“是吗,那到时候还得有劳您了。”源十郎稍稍点头行了下礼,佐代又快速说道:“还有,荣三郎拼了命想要得到的那把—”“嗯、嗯!就是那把刀吧?但是,佐代老夫人,那把刀,左膳把那把刀……”“大人,您听老身说。”

佐代跪着靠了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等佐代一说完,铃川源十郎不禁惊愕地张大了嘴,而此时—拉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门外响起了怪物左膳那嘶哑的声音:“喂!源十!八丁堀的人来了!我们又得舞剑了!”话声刚落,官差的叫喊声立刻从宅邸四周传了过来。“捉拿犯人!”

“捉拿犯人!捉拿犯人!”铃川源十郎耳边一忽儿响起了许多喊声,他踢开拉门,独眼独臂的丹下左膳正站在他面前。乾云丸被那五个防火装束的武士夺走了之后,左膳的腰间又佩回普通的大小两把刀。由于是左手用剑,他使劲将刀插在右腰上,正用那只独臂熟练地将腰带重新系好。

源十郎站在廊子上,左膳站在下面,两人试探似的互视着,沉默了片刻。

山雨欲来风满楼。左膳感到宅子外面弥漫着一种不安分的慌乱气氛,他悄悄从离庵里溜出来时,看到捕快的白色束袖带在墙脚那边闪动了一下,于是便直接跑到庭院那棵从围墙里伸到外面去的大榉树下,如一只猴子般飞快地爬到树上观察下面的情况,接着便发现了埋伏在宅子周围的那些官差。

捕棍之浪在阳光下闪着光汹涌而来。捕快之风扫过地面呼啸着逐渐逼近。此刻在剑魔左膳的脑内掠过的,并非自己试刀杀人一事败露了的惊慌,更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到底是谁向官府告发了自己的藏身之处呢?但比起追查那个告发者,当前首要之事是全力冲破这张铺天盖地向自己罩下来的捕绳之网,因为围墙外也布满了官差,即使跳出去也无路可逃—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细高个儿的左膳用左臂抱着老树干滑到了庭院里,立即冲向源十郎和佐代正促膝谈话的那间屋子通知源十郎。

左膳那张刀疤醒目的脸苍白无血色,他露出白牙笑了笑,似乎已等不及要嗅一嗅鲜血的腥香了。

“阿源,官差来了啊!”“看上去官职还不小。砍是能砍,不过砍了之后就麻烦了。”“虽是这么说,可也不得不砍了。”

“嗯,迫不得已了。”转眼间,一大群人的脚步声从四面逼近,剑魔撩起左臂的袖子,身侧现出的女子亵衣色彩鲜明,左手手指扑哧一声将刀柄滑出了鞘口。

他刚拔出刀,背后的树丛间便立刻人影攒动,嗖、嗖、嗖—带钩绳索在空中急速划过,如活物般争相朝左膳飞去,眼看着就要触到他的脖颈!而就在那一瞬间,一道银光斜斜闪过,将一条条如小蛇般缠绕着的绳索截住了,绳索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掀起一排排长波。

同时,扑了空的捕快拖着绳索的另一端,像是被引出来似的前倾着迈出了几步,而刚一出来,左膳的长刀便闪电般劈了过去,一片头盖骨当即被削开并滚到了地上。脑浆飞溅到草叶上,就像把一个底部有一团发髻的木碗抛了出去。

刷的一下,一大片血回溅到左膳身上。“呸!臭得要死!”他用左手手背擦了擦嘴角,又有一个捕快大喝一声:“乖乖就擒吧!”说着便往地上一蹬,向左膳跳了过去。左膳刹那间低下腰,呻吟着喊了一声:“可恶,来受死吧!”

他一个转身,将刀刃深深刺进了捕快的身体里。左膳飞快地再转个身,转眼间如同长了双臂似的,那只独臂电光火石般一挥,半把刀便埋进了侧面一个拿着捕棍的捕快的胸膛中。他抬起一只脚将那捕快一踢,把刀抽了出来,接着一转、一转、又一转,人与刀似已合为了一体,狂刃所及之处都溅起一片片血雾。剑魔左膳光天化日之下在铃川宅邸的庭院里大开杀戒,独自一人挥舞着长刀进入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然而攻上来的人数太多。他们如同涌向蜂蜜的蚁群,又像将撒出去的渔网收紧一般,无数只手里挥动着磨得银光闪闪的捕棍,压下去又围上来,往后退了退又乘机攻过来……四处都开出了一朵朵不合季节的或深红或暗紫的血花来。

“呜嗯!”

左膳咬着牙,摆出灵活自如的下段姿势,独眼滴溜溜地扫着八方—要找出一条突出重围的路。

冬日的太阳急急地山后赶。傍晚的月亮露出了脸。

血红的晚霞在空中显现的那一刻,树木、房屋及人的脸都交混在逐渐暗淡下去的阳光里,而微弱的月光尚未脱离阳光的控制。

刀刃之烈焰熊熊燃烧,直冲天宇,一只不知名的鸟凄厉地叫着飞离了屋顶。

源十郎站在廊子上,远远地望着左膳与官差们的激战。他似乎入了迷,沉醉在刀与血的气味中,连自己的刀都忘了拔出来。况且,他丝毫没有留意到,佐代阿婆不知何故,老早便蹑手蹑脚地趁乱溜出了那间屋子。

是要与那些上级官差们刀刃相向,将左膳救出来,还是应该对朋友见死不救,明哲保身呢?

源十郎在这两个选择间犹豫不决,一个人发着呆,心荡神驰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展开的这幅剑魔与官差决一死战的血之画卷。

他一手提着大刀,一手抚摩着廊子上的柱子,每当左膳的刀又染上一个捕快的鲜血,他便叫道:

“一个!两个!上啊!三个!三个了!再来!四个!”源十郎兴奋地伸出手指,就像个孩童在数从树上掉下来的栗子一样。

火烧云在天空中自西向东刷出一条红色的带子。在那条带子下,火红的残阳在庭院里四散开来,被人肆意踩踏,剑魔左膳那细长的影子在地上跳动着,一刻也不停歇地挥刀奋战。

“你们这些混账!来啊!全都给我冲过来!畜生……”左膳在假山的半山腰大吼着,看起来就像个沾满血的不倒翁。他把刀高高举过头顶,独眼直冒火,朝左右两边斜视了一下。

暮色降临了。天一暗,犯人逃脱的机会就多了,因而必须尽快将他捉拿下来—官差们都将自己的捕棍摆到眼前,在假山下面围了一圈。他们虽然也急着想冲上假山,但站在高处的左膳随时都可能跳下来,而他们也不知道他会往哪一边跳,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稍微往前迈了两三步。对峙期间,在激烈迅猛的交战中气喘吁吁的左膳也渐渐恢复了平稳,肩膀停止了颤动,进入静观其变的严备状态。

捕快中一个看似领头的同心见状,从包围圈的后面朝左膳大声叱道:

“呔!罪人丹下左膳!你自去年冬天开始在江户城中为非作歹,以试刀为由滥杀无辜,此事在官府里已上下皆知!你也是个刀剑高手,应该明白今天这个形势你是逃不掉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要再动用徒劳的武力了,如此只会加重你的罪刑!”

脸色苍白的左膳面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笑了笑,说:“怎么了,我试刀杀人又怎么样?到底是谁把我的藏身处告发到官府里去的把那个家伙的名字报上来!报上来!”冷冰冰的声音低低地从左膳的牙缝中挤了出来。捕快们的领头强横地说道:“大胆罪人!此事岂能告知予你!”喝罢,他转念一想,又压下声音说:“不过—这个告发者你也认识……而且恰恰就是你身边的某个人。”

左膳的独眼里又多了一抹残忍的寒光,他怒吼道:“你、你说什么?是吗,嗬,原来我是被朋友出卖了……哼!有胆量!那么,这个告发我的朋友到底是哪个家伙?快告诉我!”

但领头的同心不等左膳说完,便叫道:“住口!别白费口舌了,完全是浪费时间。要是想知道就乖乖让我们逮捕!—把他拿下!大家一起上啊!”

接着,其他捕快们也愤怒地喊了起来—“捉拿犯人!”“快快就擒!”……各种呼声震天,交汇成一片旋涡。但左膳扯着因仇恨而越发嘶哑的嗓子,在这片声浪中苦苦哀求道:

“喂!求你们了!告诉我吧!—呜呼!到底是谁出卖了我……要是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我让你们绑了都不明不白!求求你们!就一个名字!好不好!快说、快把那个告发者的名字说出来,名字!”

然而,官差们已经拿着捕棍摆好逮捕的架势并严守口风,根本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在这场即将吞噬自己的捕快与捕棍形成的暴风雨中,左膳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铃川源十郎身上。源十郎站在廊子上,神态茫然若失,正远远地看着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左膳。

看着源十郎,左膳似乎一下子恍悟过来,朝他大叫道:“喂!源十!可恶的源公!是你吧!一定是你告发我的!”虽然拿的不是乾云丸,但左膳手里的刀越发凛冽袭人了,他即刻抬起刀一个横扫,将扑到自己身边的两三个捕快砍倒在地,充满怨恨与复仇的目光射向源十郎,从假山上一跃而下,在层层叠叠的捕棍之林中往廊子的方向飞奔过去。

而此时,屋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在宅子内长长地轰鸣回荡着,震得光秃秃的树枝微微颤动。

本所妖宅荒凉的庭院里,翻滚的捕棍之浪与独臂的刀剑之风掀起一场血沫横飞的恶战……左膳声称奇刀乾云丸被那五个不可思议的古怪武士夺走了,现在已不在自己手上,但就算没有乾云丸,剑魔左膳也能自如地发挥出自己的剑术刀法。

如前所述,左膳片面认定是这个宅子的主人铃川源十郎偷偷将自己告发出去,并且对此深信不疑。他当即搅乱战局,冲破捕快的包围,长驱一跃,举着刀直奔廊子上的源十郎。

而就在这一刹那,深蓝的薄暮中突然炸开一声枪声,响彻整个宅邸。

“好!有人拿着远射武器来支援了!”—捕快们被这出其不意的枪声震慑住了,不禁惊愕地失声叫了出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个女人右手里握着一支从南洋运来的手枪,直直地伸着雪白的右臂,左手抓着右边袖子,正徐徐从庭院里的树丛间往这边走来。

不用说,这当然是梳卷髻阿藤!是那个全江户城都在通缉的逃犯阿藤!捕快们认出来后,一个个脸上又露出了激动的神色,而阿藤则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躲到树干后面,将枪口对准了排成一列的捕快,朝左膳叫道:

“丹下大人!快逃!阿藤来了,来接您了!这些官差由我来拖住,请您赶快从后门……阿藤随后跟上去!”

一听到阿藤尖锐的声音,左膳也考虑到尽快逃离此处才是当务之急,因此他斜眼瞪着依然伫立在廊子边上的源十郎,说:

“喂!铃源!我做梦都没想过会被你反咬一口!”源十郎冷淡地说道:

“胡说什么!鄙人根本没有去告发你,这完全是你的误会!是你自己胡乱猜疑罢了!”

“住口!等我过后去打探打探,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我早晚会找你报仇的,你给我记住!”

“没错,等你去打探之后真相自然会大白的—但还是听我一句,丹下,现在最好尽快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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