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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冒险史(14)

“他摔碎了头骨,毫无知觉。我匆忙地跑去看他,可是他再也没有醒来,从此离开了我们。显然,他是黄昏前从费尔哈姆返家,由于道路不熟,白垩坑又无栏杆遮挡,验尸官便毫不犹豫地做出了‘意外致死’的判断。我仔细地检查了每一处可能与他死因有关的地方,但是没有任何谋杀的迹象。现场没有暴力行为的痕迹,没有脚印,没有发生抢劫,也没有陌生人出现的记录。可是您一定明白,我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我甚至可以确定,有人在他四周谋划了某种阴谋。在这充满危险的情况下,我继承了遗产。如果您问我为什么不卖掉它?我认为灾难可能是我伯父生前的某种事故所造成的,不管在哪儿,祸事都会威胁着我们。我父亲是在一八八五年一月惨遭不幸的,至今已有两年八个月了。在这期间,我在霍尔舍姆的生活还是幸福的。我已开始认为:灾祸已离我远去,它随着我的上一代的死亡而消失了。但是昨天早上,危险的征兆又出现了,就和我父亲当年经历的完全相同。”年轻人从背心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皱皱巴巴的信封,走向桌旁,倒在桌上五个又小又干的橘核。“这就是那个信封,”他继续说道,“邮戳盖的是伦敦东区。信封里是同样几个字:‘K.K.K.’。上面写着‘把文件放在日晷仪上’。”

“接到这封信后你做了什么?”福尔摩斯问道。“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说实话,”他低下头去,用细长苍白的双手捂着脸,“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可怜的小白兔。看来我被一只残忍而无法挣脱的魔爪抓住了,而这魔爪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过的。”

“啧!啧!”福尔摩斯嚷道,“您一定要有所行动啊,先生。否则,您可就完了!现在只有努力振作精神才能挽救您了,唉声叹气一点用也没有。”

“我去找过警察了。”“啊!”“但是对我的话,他们仅仅一笑了之,我想那巡官一定认为那些信是恶作剧,我的亲人是死于意外,和那些前兆完全没有联系。”福尔摩斯气愤地挥舞着他紧握的双拳,喊道:“简直是太愚蠢了,无法想像。”“可是他们同意派一名警察,在那房子里保护我。”

“今晚你们一起出来的吗?”“没有,他奉命只呆在房子里。”福尔摩斯又气愤得举起拳头来。

“那么,您来找我干什么?而且,您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来找我?”“我不知道啊。直到今天,我向普伦德加斯特少校谈了我的处境,他才向我推荐您的。”“从接到信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在这之前,我们就应该行动。我想除了您刚才讲的事情以外,您没有其他重要的细节能告诉我了吧。”

“有一件,”约翰·奥彭肖说。他在上衣口袋里找了一会儿,掏出了一张褪色的蓝纸,摊开放在桌上。“我依稀记得,”他说,“那一天,我的伯父在烧文件的时候,我看见被烧的文件的纸边是这种特殊的颜色。这是我后来在伯父屋里的地板上发现的。我这样想:它是从一沓纸里掉下来的,所以才免于被烧掉。纸上尽管提到了橘核,但恐怕它对我们帮助不大。上面的字迹是我伯父的,我可以肯定。我想它大概是私人日记上的一页。”

福尔摩斯挪动了一下灯,我们一起俯身细看那张纸。纸边参差不齐,确实是从一个本子上撕下来的。上端写有“一八六九年三月”字样,下面是一些奇怪的记载,内容如下:

四日:哈德森来。持不变的旧政见。七日:把橘核交给圣奥古斯丁的麦考利、帕拉米诺和约翰·斯温。九日:麦考利已清除。十日:约翰·斯温已清除。十二日:拜访帕拉米诺。一切顺利。

“谢谢您!”福尔摩斯说,把那张纸折叠好,并且还给约翰·奥彭肖。“现在您不能再停留了。时间紧迫,您必须马上回家,采取行动。”“回去做什么呢?”

“做一件事,而且您必须马上去办。您必须把这张您带来的纸放进您说过的那个黄铜匣子里去,并且在里面放一张便条,说明所有其他文件都已被您的伯父烧掉了,就剩下这唯一的一张,您的措词必须使他们完全相信。然后,您必须马上就把黄铜匣子按信封上所说的放在日晷仪上。您弄懂了吗?”“懂了。”“报仇之类的事现在不要想。我认为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来惩罚罪恶。面对着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我们必须马上采取行动。现在最重要的是消除威胁您的危险,然后才是找出谜底,揭发罪恶集团。”“谢谢您,”那年轻人说着起身穿上雨衣,“您使我充满了新的希望,我一定照您的吩咐去做。”

“您得尽快行动。同时,您首先必须保护好自己,因为我认为,您正处于一种非常严峻而现实的危险之中。您怎样回去呢?”“从滑铁卢车站乘火车回去。”“现在还不到九点钟。街上会有很多人,我想您也许会没事。但是,还是小心为好。”

“我带有武器。”“太好了。明天我就开始处理这案子。”“那么,我在霍尔舍姆等您?”“不,您这案件的谜底在伦敦。我将在伦敦寻找线索。”

“那么我过一天,或者两天,再来拜访您,告诉您关于那铜匣子和文件的消息。我将按您说的逐一去办理。”他起身告辞。门外狂风依旧在怒吼,大雨倾盆,猛烈而急促地敲打着窗户。这个玄妙、凶险的故事好像是被狂风骤雨带到我们这里的——它仿佛是台风中掉落在我们身上的一片落叶——现在又被暴风雨卷走了。福尔摩斯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头向前探着,目光放在壁炉的红彤彤的火焰上。然后他点燃了烟斗,背靠坐椅,蓝色烟圈徐徐地升向天花板。“华生,我认为这是我们经历过的最古怪、最离奇的案件了。”最后他做了一个结论。

“除了‘四签名’案外,可能是如此。”“嗯,没错。也许如此。但是我认为,这个约翰·奥彭肖似乎是正在面临着比舒尔托更大的危险。”“但是,你对这个危险具体是什么有明确的看法吗?”我问道。

“它们的性质已很明确了。”他回答说。“那么,到底怎么回事?谁是这个K.K.K.为什么他对这个家庭一直纠缠不休呢?”

歇洛克·福尔摩斯闭上眼睛,两肘拄在椅子的扶手上,指尖合拢在一起,说道:“对于一个真正的推理家而言,如果有人指给他一个事实的其中一个方面,他不仅能推断出导致这个事实的各个方面,而且能够推断出由此将会产生的一切后果。正如居维叶经过仔细思考就能根据一块骨头准确地描绘出一头完整的动物一样,一个观察家,既已透彻了解一系列事件中的一个环节,就应能准确地说出前前后后的所有其他的环节。我们还没到只要掌握理性就能获得结论的地步。问题只有通过研究才能获得解决,想仅仅依靠直觉解决问题,最后一定会失败的。不过,要使这种才能发挥到极致,推理家就必须善于利用他已经掌握的所有事实,这一点你一定了解,这也就意味着推理家要掌握渊博的知识。而要做到这一点,即使在有了免费教育和百科全书的今天,也算得上是一种杰出的成就。一个人要掌握对他的工作可能有用的全部知识,不是不可能的,我自己就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努力。我还记得你曾经非常准确地指出了我的局限性,那是我们刚结识的时候。”

“对。”我笑着回答说,“我给你列出了一个成绩单。我记得:哲学、天文学、政治学,打了零分;植物学,不确定;地质学,就伦敦五十英里以内任何地区的泥迹而言,算是造诣很深;化学,有独到见解;解剖学,没有形成系统;关于惊险文学和罪行记录是无与伦比的;是小提琴音乐家、拳击手、剑术运动员、律师;是服用可卡因和吸烟的自我毒害者。我想,那是我概括出的主要方面。”福尔摩斯听完,哈哈地笑了。“嘿,”他说,“就像我过去说的一样,我现在还是要说:一个人应当随时向脑子里充实他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其余的大可放到藏书室去,需要时,拿来看即可。现在,今晚咱们接受的这桩案件看来得需要查找我们所有的资料了。请把你身边书架上的美国百科全书里K 字部的那一册递给我。谢谢你!让我们仔细研究一下,看看可能得出什么样的推论。首先,我们可以从一个有充分根据的假设开始——奥彭肖上校是迫于某种压力而离开美国的。到了他那种年纪的人是不可能改变他全部的习惯的,他也不会毫无原因地放弃佛罗里达的宜人气候而回到英国来过乡镇的孤独生活。他对英国的孤独生活那么喜欢,表现出罕见的执著,这说明他内心深处非常害怕某人或某事,因此我们不妨做出一个可能的假设,认为是某种对什么人或事的惧怕使他不得不离开美国的。至于他怕的到底是什么,我们只能凭他和他的几个继承人所接到的那几次可怕的信件来推断。你是否注意到了那几封信的邮戳?”“第一封是从本地治里寄出的,第二封是敦提,第三封是伦敦。”“具体地说是伦敦东区,根据这点你有什么推断?”“这些地方都是海港。写信的人一定在船上。”“妙极了,我们有了一条线索了。可以肯定,很可能——极其可能——写信的人当时是在一条船上。现在我们再考虑第二点,就本地治里来说,从收到恐吓信起到出事时止,前后经过七个星期。而敦提,仅仅经过大约三四天。这又是为什么呢?”“前者距离比较远。”“可是信件也要经过较远的路程呀!”“那我就不清楚了。”“至少可以这样认为:那个人或那一伙人乘坐的是一条帆船,而且似乎他们令人费解的警告或信号通常发出在他们行动以前。你看,信号从敦提来后,事情马上就发生了,非常迅速。如果他们是从本地治里乘轮船来的,那他们会同那信同时到达。但是,实际上,事情发生在七个星期之后,我想那七个星期说明是信件是由邮轮运来的,而写信的人是乘帆船来的,这之间有一个时间差。”

“非常可能。”“不仅可能,而且事实大概就是如此。现在可以看出这桩新案子的紧迫性和为什么我一再告诉小奥彭肖要提高警惕的原因了。灾祸总是发生在发信人旅程终了之后的。可是这一回是从伦敦来的,所以我们必须马上有所行动。”“天哪!”我叫起来了,“这种残酷的迫害到底意味着什么?”“奥彭肖所带的那个文件显然对于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有事关生死的重要性。我认为事实很明显,他们一定不止一个人。一个人是不可能在连续谋杀两人后,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验尸陪审团都瞒过去了。这里面必然有同伙,他们还一定很有智谋。他们非要把文件弄到手不可,不管是在谁手里。因此,你可以看出,K.K.K.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缩写,而是一个团体的名称。”“这又是什么样的团体呢?”“你没有——”福尔摩斯说道,一面俯身向前压低声音,“你从来没有听说过三K 党吗?”“没有,从没听过。”

福尔摩斯开始一页一页地翻阅摊在他膝盖上的书。“瞧这儿。”随后他念道:

克尤·克拉克斯·克兰,为一名称。它来源于想像中那种类似扳起枪的击铁的声音。南方各州的前联邦士兵在南北战争以后组成了该秘密团体,并很快在全国各地成立了分会。其中在田纳西、路易斯安那、卡罗来纳、佐治亚和佛罗里达各州更是颇具规模。有人用它的势力来实现政治目的,主要是对黑人选民使用恐怖手段,谋杀或驱逐反对人士离开这个国家。通常,当他们要实行暴力时,先寄给对方某种形状奇怪但可以分辨的东西,例如,一小根带叶的橡树枝、几粒西瓜子、几个橘核等作为警告。受到威胁的人在收到警告以后,一是公开声明放弃旧的观点,二是逃往国外。如果不予理睬,则必遭杀害,而且杀害总是以一种奇怪的和不可思议的方式进行。因该团体的组织极其严密,所使用的方法十分有组织,以至于在可查的案件中,没有谁能幸免于难,也从来没有人能查到作案人。尽管美国政府和南方上层社会努力阻止,这个团体在几年时间里还是发展迅速。最后,到了一八六九年,这个三K 党运动竟突然瓦解,虽然此后还不时发生这类暴行。

福尔摩斯把书放下,说道:“你一定看出来了,那个团体的突然瓦解和奥彭肖带着文件逃出美国发生在同一时间。很可能是奥彭肖的逃离导致了那个团体的垮台。难怪奥彭肖和他的一家人,总是被一些死对头追踪。显而易见,这个记录和日记牵涉到美国南方的某些头面人物。而且,有很多人在找不到这些东西的情况下是连觉都睡不稳的。”“不错,我们见过一页……”

“正如我们所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上面写着‘送橘核给A、B 和C。’实际上是把团体的警告送给他们。然后,又接着写道:A 和B 已清除,或者已出国;最后还说访问过;我想这将给C 带来可怕的后果。喂,医生,我想,我们可以使这个案子出现一线生机,我相信,如果小奥彭肖按照我告诉他的去做会获得唯一的机会。今天夜里,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请你把小提琴递给我!让我们轻松半小时吧!把这糟糕的天气和我们同胞的不幸都放之脑后!”清晨,风收云散,太阳透过笼罩在伦敦上空的朦胧云雾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我下楼时,福尔摩斯正在吃早餐。“请原谅,我没有等你,”他说,“我估计,这一整天我都要忙于小奥彭肖的案子。”“你准备采取什么行动?”我问道。“这得看我初步调查的结果。总之,我也许必须去霍尔舍姆一趟。”

“你不先去那里吗?”“不,我准备先从城里开始,你拉铃叫女佣人给你端杯咖啡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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