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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那个“瘸腿的西班牙恶魔”打伤了他心爱的侄儿和最有价值的暗探,现在又扩大了他在集市上取得的战果,煽动那些看守者,吓唬审问官,并把“监狱变成了耍熊的场所”。他在城堡里待了有三个星期,布里西盖拉当局对于这宗买卖深感痛绝。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审问他。为了让他招供,他们动用了所能想出的各种手段,威胁、劝诱和计谋一并而上。可是他仍旧像在被捕那天一样诡诈。他们已经意识到也许最好还是立刻把他押往拉文纳,可是已经无法及时纠正这个错误了。统领在把捕获的报告呈交给教皇特使时,曾经特意要求亲自监督审理这个案件。这个要求已被承蒙批准,他现在撤回这个要求,就会丢尽脸面,承认他不是对手。

正如琼玛和米歇尔所预料的那样,设立军事法庭来解决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唯一令他满意的途径。红衣主教蒙泰尼里十分固执,拒绝支持这个设想,这使他忍无可忍。

“我认为,”他说,“如果主教阁下知道我和我的助手所忍受的这一切,您对这件事就会有不同的看法。您凭良心反对司法程序的不当之处,对此我完全理解并且表示尊重。但是这是一个特殊的案子,特别的案子要求采取特殊的措施。”

“没有一个案子不要求公平公正,”蒙泰尼里回答,“如果根据一个秘密军事法庭的裁决来给一个平民定罪,那么这不仅是不公正的,而且也是违法的。”

“这个案子很严重,主教阁下,这个犯人公然犯下了数条死罪。他参加了恶名昭著的萨维尼奥暴动,如果他不是逃到了托斯卡纳,斯宾诺拉大人任命的军事委员会那时肯定就会把他枪毙了,或者把他送去服划船的苦役。从那以后,他一直没有停止过密谋策划。据了解他参加了国内一个怙恶不悛的秘密组织,并是这个团体中的重要成员之一。我们确实怀疑他即使没有唆使,那么他也是同意暗杀了不少于三名警察的秘密特工。可以说他是在把武器私自运进教省时被当场抓获的。他竟然抗命持枪拒捕,并且重伤了两名正在执行任务的警官。现在他对本城的治安已经构成了永久性的威胁。在这样的案子中,设立军事法庭当然很是正当的。”

“不管这人做过什么,”蒙泰尼里回答,“他都有权力依照法律程序来审判他。”

“按照正常法律的程序就得耽搁时间,主教阁下,在这个案子中,片刻时间都耽误不得。此外,我还担心他会越狱。”

“如果有这样的危险,你就应该严加看管。”“我会尽力而为,主教阁下,但是我得依靠监狱的守卫,他们好像全部被那个家伙迷惑了。我在三个星期内四次更换看守。我已不厌其烦地处罚了那些士兵,可是这一切全都没有用。我不能阻止他们来回传递信件。那些傻瓜爱上了他,好像他是个女人。”

“这倒是很奇怪。他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过人的邪恶之处——请您原谅,主教阁下,但是这个家伙确实足以让圣人也失去耐心。真是难以置信,但是我还得亲自主持审讯,因为一般的军官再也无法忍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呢?”“这很难解释清楚,主教阁下,他信口雌黄,你一旦听过就会明白。别人还以为审讯官是犯人,而他却是法官。”

“但是他有什么厉害的呢?他当然可以拒绝回答问题,可是他除了沉默没有别的任何武器。”

“刺刀一样的舌头。我们全是凡人,主教阁下,我们大多数人都曾犯过我们不愿公开于众的错误。这是人性使然,让他叨唠出二十年前犯下的小小过失,谁也受不了——”

“里瓦雷兹兜出了审讯官的一些私人秘密吗?”“我们——真的——那个可怜的家伙还是一名骑兵军官时欠了债,于是就从团里的资金借了一笔钱——”“事实上是偷窃了让他保管的公款?”“这当然是错误的,主教阁下,但是他的朋友随后就把钱还上了,这事遮盖了下来——他出身很好——从那之后他是一身清白。至于里瓦雷兹是怎么获悉了这件事情,我就想象不出来了。但是他在审讯时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兜出这件丑闻——竟然当着下属的面!而且还摆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就像是在祈祷一样!这件事现在已经传遍了教省。如果主教阁下能够出席一次审讯,我相信您就会认识到——这事不必让他知道。您可以在一边旁听——”

蒙泰尼里转过身来看着统领,脸上流露出了不同寻常的表情。

“我是宗教使者,”他说,“不是警察的暗探,偷听不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并不想惹您生气——”“我认为这个问题没必要再讨论下去了。如果你把犯人送到我这儿,我会和他谈谈。”“我斗胆劝告主教阁下千万不要这样做。这个家伙完全是死不悔改。应该不会拘泥于法律的规定,立刻把他干掉,免得再让他犯罪。这样不仅更加安全,而且更加明智。在您表达意见之后,我还得斗胆恳请您接受我的建议。但是不管怎样,我要对特使大人负责,维护本城的治安——”

“我呢,”蒙泰尼里打断了他的话,“要对上帝和圣父负责,确保在我的教区内没有见不得人的行径。既然你在这个问题上逼我就范,上校,那么我就行使红衣主教的特权。我不准和平时期在本城设立一个秘密军事法庭。我要在这儿单独接见犯人,明天上午十点。”

“听凭主教阁下的吩咐。”统领带着愠怒的敬意回答,随后走开。一路上,他暗自嘟哝:“他们像是一对,一样固执。”

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红衣主教将要接见犯人,到了时间才让人打开犯人的镣铐,然后把他押往宫里。他对受伤的侄子说,贝拉姆那头驴的杰出子孙发号施令,就让人受不了,可是还要承担风险,防止那些士兵和里瓦雷兹及其同党串通一气,计划在途中把他劫走。

当牛虻在严加看守下走进屋子时,蒙泰尼里正伏在一张堆满公文的桌子上写着东西。他突然想起一个炎热的下午,当时他坐在就像这间屋子的书房里翻着布道手稿。百叶窗关着,就像这里一样,不让热气进来。一个水果贩子在外面叫道:“草莓!草莓!”

他愤怒地甩开眼前的头发,脸上露出了笑容。蒙泰尼里从公文堆里抬起头。

“你们在门厅里等候。”他对卫兵们说道。“主教阁下,请您原谅。”军曹小声说道,显然慌了神,“上校认为这个犯人十分危险,最好——”蒙泰尼里的眼睛突然露出了一道闪光。“你们在门厅里等候。”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非常平静。军曹大惊失色,敬了一礼,结结巴巴地告辞,然后带着手下离开了房间。

“请坐。”门关上之后,红衣主教说道。牛虻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里瓦雷兹先生,”片刻以后,蒙泰尼里开口说道,“我想要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我将不胜感激。”

牛虻微微一笑。“目、目、目前我的主、主、主要职业就是被人提问。”

“那么——不作任何回答吗?这我已经听说了,但是那些问题是调查你的案子的官员提出来的,他们的职责是利用你的回答作为证据。”

“那么主教阁下的问题呢?”语调隐含着的侮辱甚于言辞的侮辱,红衣主教立刻就听了出来,但是他的面庞并没失去庄严而又和蔼的表情。

“我的问题,”他说,“不管你回答与否,始终只有我们俩知道。如果问题涉及你的政治秘密,你当然不作回答。如若不然,尽管我们都是素昧平生,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就算帮我个忙吧。”

“我完、完、完全听凭主教阁下的吩咐。”他说罢微微鞠了一躬,脸上的表情就连贪得无厌的人们都不敢鼓起勇气求他帮忙。

“那么,首先,据说你一直把武器私自运进这一地区。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是、是、是杀、杀、杀老鼠。”“这个回答可真吓人。如果你的同胞和你的想法不同,在你的眼里他们就是老鼠吗?”“有、有、有些是。”蒙泰尼里靠在椅背上,默默地看了他一小会儿。“你手上是什么?”他突然问道。牛虻瞥了一眼他的左手。“一些老鼠牙咬的旧疤、疤、疤痕。”

“对不起,我说的是另一只手。那些是新伤。”瘦弱而又灵巧的右手布满了割伤和擦伤。牛虻把右手举起来。手腕已经红肿了,上面还有一道又深又长的黑色伤口。

“小、小、小事一桩,这您也能看出来。”他说,“那天我被捕时——多亏了主教阁下您。”——他又微微鞠了一躬——“一个当兵的给踩的。”

蒙泰尼里拿起手腕仔细端详着。“过了三个星期,现在怎么还是这样?”他问,“全都发炎了。”

“可能是镣铐的压、压、压力对它没什么好处。”

红衣主教抬起了头,紧锁眉头。“他们一直都把镣铐扣在新伤上吗?”“那肯定是自、自、自然的,主教阁下。这就是新伤的用途,旧伤可没有用。旧伤只会作痛,也不能让它们产生正常的灼痛。”

蒙泰尼里又凑近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起身打开装满外科器械的抽屉。

“把手给我。”他说。牛虻伸出手去,脸上绷得就像敲扁的铁块。蒙泰尼里清洗了受伤的地方之后,轻轻地缠上了绷带。他显然已习惯于做这样的工作。

“镣铐的事儿我会跟他们谈谈,”他说,“现在我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这、这、这很容易,主教阁下。能逃就逃,逃不了就死。”

“为什么要去‘死’呢?”“因为如果统领无法枪毙我,我就会被送去服划船的苦役。对我来说,结、结、结果是一样的。我的身体承受不了。”

蒙泰尼里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牛虻没去打扰他。他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享受着解除镣铐后的轻松感觉。

“假设,”蒙泰尼里再次开口说道,“你逃出去,以后怎么办呢?”“我已经告诉过您,主教阁下。我会杀老鼠。”“你会杀老鼠。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让你从这儿逃走——假设我有权这样做——你会利用你的自由鼓动暴力和流血,而不是阻止暴力和流血吗?”

牛虻抬起头望着墙上的十字架。“不是和平,而是宝剑——至、至少我应该和善良的人们待在一起。就我本身而言,我更喜欢手枪。”“里瓦雷兹先生,”红衣主教不失镇静地说道,“我从没有侮辱过你,也没有蔑视过你的信仰和朋友。我就不能从你那里得到同样的礼遇吗?抑或你还是希望我假定无神论者不能成为君子吗?”

“噢,我给忘、忘得一干二净。在基督教的道德里,主教阁下看重的是礼节。我想起了您在佛罗伦萨的布道,当时我和您的匿名辩护者展开了一场论、论战。”

“这正是我想和你谈的话题之一。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吗?你好像对我怀有一种特殊的怨恨。如果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便利的靶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那一套政治论战的方法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们现在不谈政治。但是我当时确信你对我怀有一些个人仇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乐意知道我是否让你受过委屈,或者在什么方面致使你引发了这样的情感。”

让他受过委屈!牛虻抬起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放在喉咙上。“我必须向主教阁下引述莎士比亚的话。”他说,并且轻声笑了一下,“‘就像那人一样,无法忍受一只无害且必需的小猫。’我最讨厌教士。看见法衣我的牙、牙、牙齿就疼。”

“噢,如果只是——”蒙泰尼里作了一个满不在乎的手势,随即丢开了这个话题,“可是,”他补充说道,“辱骂是一回事,歪曲事实则是另外一回事。在答复我的布道时,你曾经说过我知道那位匿名作者的身份,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指责你故意撒谎——你说的不是事实。直到今天,我对他的名字毫不知晓。”

牛虻把头歪到一边,就像一只聪明的知更鸟,严肃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仰面放声大笑。

“S、S、Sancta simplicitas !噢,你们这些可爱而又天真的阿卡迪亚人——你猜不到!你没、没有看出恶魔的象征吧?”

蒙泰尼里站了起来说道:“我得明白,里瓦雷兹先生,论战双方的文章都是你一人写的吗?”

“这是一件丑事,我知道。”牛虻抬起那双纯真的蓝色大眼睛回答,“而你竟然吞、吞、吞下了这一切,就像吞下了一只牡蛎。你这样做很不应该,但是,噢,太、太、太有趣了。”

蒙泰尼里咬着嘴唇,重新又坐了下来。从一开始他就意识到牛虻想让他发脾气,他已经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尽量克制自己。但是他开始为统领的恼怒寻找借口。一个人在过去的三个星期里,每天都要花上两个小时审讯牛虻,偶尔骂上两句,的确可以原谅。

“我们还是抛开这个话题吧,”他平静地说,“我想见你的具体原因是:我在这里担任红衣主教,在处置你的问题上,如果我选择行使特权,我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我要行使特权的唯一途径是干涉对你动用暴力。为了阻止你对别人动用暴力,对你动用暴力是不必要的。因此,我派人把你带到这里来,部分原因是问你有什么抱怨的——我会处理镣铐一事,但是也许还会有别的事情——部分原因是在我发表意见之前,我觉得应该亲眼看看你是怎样的人。”

“我没有什么抱怨的,主教阁下。我不是一名学童,把武器私自运进境内,竟还指望政府只是拍拍我的脑袋。他们使劲揍我,这是自然的。至于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曾听过我做的一次浪漫的忏悔。这还不够吗?抑或你愿、愿、愿意我再来一次?”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蒙泰尼里冷冷地说道,随即拿起一支铅笔在手中玩弄。

“主教阁下当然忘记老迭亚戈吧?”他突然改变了声音,开始就像迭亚戈一样开口说道,“我是一个苦命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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