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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后好似心口不一……”蛊惑似的语调,钻入耳中,攀上心尖。

凤涅脸上发热。

三十岁后,向来只有她去调戏旁人,又有谁自不量力或者不长眼地来调戏她?

偏偏宁曦皇后又是个懦弱胆小的性情,如今内在虽然已经换了人,但总不能立刻表现的像是精神分裂,焕然一新。

面对妃嫔以及宫人,以上位待下位,放肆骄狂些无所谓,但面前这青年皇帝,通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朕很是不好对付”的气质,实在棘手的很。

走神之中,忽然听他说道:“皇后戴的这是什么?”

凤涅一怔,耳朵被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是戴着那红耳坠的一边。

凤涅呆了呆,而后垂落眸子,不甚自在地说道:“这个、这是……臣妾在冷宫的时候……”

“嗯?”他抱着她的身子,饶有兴趣地追问,目光灼灼。

凤涅极慢地说道:“是……在冷宫的时候捡到的……看着、好玩儿,就戴着了。”

朱玄澹点点头:“原来如此……”他的手指捏着她的耳坠,忽然说道,“果真是有些古旧的,不甚好看,朕不喜欢,不如就摘了,扔掉吧。”

凤涅“啊”了一声,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朱玄澹靠近过来:“怎么,皇后不愿意么?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罢了……不是么?”

凤涅垂头,避开他的目光,轻轻地回答:“是啊……既然陛下不喜欢,那么,那么臣妾就把它摘下来……扔掉就是了。”

朱玄澹沉默片刻,却忽地笑了:“皇后果然对朕的话,言听计从啊……”

凤涅被他抱着,双手只好捏着衣襟一角:“陛下便是臣妾的天,不管是说什么,臣妾自是要听的。”

朱玄澹道:“嗯……既然如此,那就留着吧。”

“啊?”凤涅惊讶抬头看他,正对上那双光华暗敛的凤眸。

他望着她笑的意味深长:“方才朕……是跟皇后开玩笑的,皇后戴着这个,极为好看,朕很是喜欢,以后就如此戴着便是了,不必摘下来。”

凤涅犹豫了会儿,说道:“臣妾……”

朱玄澹道:“怎么,皇后不愿?”

凤涅微微蹙眉,仿佛叹了口气般地说道:“既然陛下喜欢,那臣妾遵命就是了。”

这略微地小小蹙眉之间,显出几分若有若无地小烦恼。

朱玄澹望着怀中之人,手在凤涅腰间摸过:“既然遵了命,就切勿再抗命了。”

凤涅又有些无措地看他,大概是太过入戏的缘故,心也不由自主地狂跳。

朱玄澹望着她的眸子,含笑道:“皇后这幅模样……当真可怜……又可爱。”

凤涅默默地扭开头:“陛下……天色、不早了……陛下不如……”

朱玄澹道:“今晚上朕就歇在此处,如何?”

“啊?”

他望着她,双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捏,将她抱上了床。

他的身体精壮而结实,虽然隔着重重衣袍,仍旧感觉底下那种令人不容小觑的力度。

两相比较,凤涅发觉,他比她要高出许多,长腿还未放平,半压在她的腿上,大腿处几乎到她腰部。

这样若是压下来,她定然会被压得半死吧。

“陛下!”心理准备尚未做好,本能地叫出声来。

“嗯?”朱玄澹的手从她的脸颊往下,在她颈间停留,而后毫不迟疑地按上她的胸前,他的手掌如此之大,轻而易举地擭住她并不大的香乳。

凤涅绷紧身子,压力山大。

她是个演员不错,应对所有角色得心应手不错,然而……这等动作片,却委实没有什么经验。

虽然在有“染缸”之称的娱乐圈里厮混,但因她成名极早,地位稳固,因此从来不需跟“潜”这种字眼沾边。

而且凤涅觉得,“性”这种事,需要是两情相悦才算水到渠成,倘若是毫无感情基础的两个陌生人……

那只能算作是动物的本能罢了。

她从来不屑如此。

朱玄澹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嘬住她的唇,唇齿相交,凤涅想到方才喝水的滋味。

身为一个帝王,朱玄澹同志似乎有着令人惊愕的浪漫气息。

但这个判断显然为时过早。

朱玄澹的手在凤涅胸前捏了几下,狂放地将她的袍子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睡袍已壮烈成仁。

凤涅叫了一声,声音却被他堵在喉咙里,这人在她身上蹭了两下,一只手擭着她的香乳不放,另一只手滑到腰间,自觉地滑过那平坦的腹部,流连片刻,又依依不舍地回来,在她的纤腰上反复摸索,似爱不释手。

他的手指上似乎有些薄茧,擦得凤涅很是痒痒,不由地扭动腰肢想要避开,他却得了趣般,越发用了力。

渐渐地,凤涅忍不住,哼哼叽叽出了声,朱玄澹才放开她的唇,听着她的细细呻吟,低低笑道:“皇后的声音,真是好听。”

凤涅满脸涨红,咬着唇把声音咽回去。

朱玄澹却道:“皇后为何停了,嗯?”按在她腰间的手坏心地用力,凤涅“啊”地叫出声来,细细地腰随之一挺。

“陛下,别这样……”异常俗套地说出这句台词,凤涅羞惭之极,真真是毫无新意啊。

“朕还什么也没做呢。”他的唇斜挑,原本还算正气清明的脸,多了几分恶劣邪性。

凤涅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胸口却随着深深起伏,朱玄澹望着她颤抖的香乳,蓦地低头用力亲了口。

他竟然用了力,凤涅痛呼一声:“陛下!”也顾不上什么冒犯,抬手就将他的头推到一边去。

朱玄澹有些意外地被推开,唇同胸乳之间微微有一道透明的口水线划过。

凤涅缩起身子,欲往后退,与此同时,目光在他身上扫过瞬间,顿时呆住。

纠缠中,他的玉带不知何时竟开了,黑色的龙袍敞开,露出底下的衣襟。

而被她一推,他身子斜倚旁边,侧着对她,如此,则极为明显地凸显出腰下某处异物。

凤涅一时移不开目光,并非惊喜,而是惊恐。

她常常看许多书里头,形容男主角发情,便用“已经高高地支起一顶帐篷”。

然而现在,她满脑中混乱一片,有个声音大逆不道地叫着:这哪里是什么帐篷,这分明就是一个蒙古包啊。

心中那个疯狂的声音叫嚣过后,另一个声音狂飙而至:“以现在这身体,来承受这个,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凤涅死死盯着那令人震惊之处,瞬间产生了极大的忧虑感,因为失神,浑然不觉某人已经趁着她走神的功夫,将她的手拉起来,往某处一覆:“怎么,皇后只管盯着看是如何?”

她柔软的小手按在那硬挺之上,整个人惨叫一声,崩溃般叫道:“不要!”

用力地将手抽回来,凤涅当机立断逃向床边:犯上也罢,逆天也罢,这个身,献不得。

不献或许会死,但如果献,以她的经验,或许生不如死!

朱玄澹一伸手,将她的腿弯握住,用力向后一拉,便将凤涅重新压下。

他的手抄在她的腹部,另一只手便很自来熟地又覆盖上她胸前,在她耳畔轻声道:“皇后怎么了?”

凤涅脸朝下,只觉得臀上有什么抵着,规模很是可观,简直能摧毁什么似的。

她断断续续地:“陛下……臣妾……臣妾很是不舒服,请恕臣妾……无法侍寝。”冷汗涔涔而下。

“皇后何出此言?”而他如不解一般,“朕的火都给撩拨起来了,难道皇后如此忍心?”

凤涅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世间竟有如此奇葩,会把委屈,威胁,同欲求不满,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糅合在一起,浑然天成泰然自若地说出来。

最要命的是,他的声音,潜伏在她的耳畔,在她心中警铃大做的此刻,却有种性感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然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凤涅绝对有把握知道,以她如今的身子对上这位爷,结局可想而之。

绝对不能动摇。

凤涅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抽泣道:“陛下……求陛下怜惜,此番还是饶了臣妾吧,前些日在冷宫里头病的太过厉害,身子极差,还没养好呢,如今胸口还闷闷地,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来……”

被压着又被恐惧情绪笼罩,不晕过去已是万幸,凤涅悲戚:“等过两天,让臣妾好生地伺候陛下……给陛下赔罪。”

朱玄澹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不胜惋惜地叹了口气,看一眼腰下之物,皱眉道:“可是……朕已经如此了,总不能大半夜地,让朕去找别的妃嫔……”

凤涅很想说:“这个世间其实还有‘右手’这种事,快让他成为你的好朋友吧。”

但到底没有那个胆,而且,这位身份尊贵的青年帝王,身后佳丽三千环绕,定然从来不知道“右手”为何物。

凤涅感觉他蠢蠢欲动地蹭着自己的娇臀,无可奈何之下,悲愤交加地说道:“臣妾,臣妾……可以……还请陛下先放臣妾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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