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的观赏了一眼,将这个画面记忆在脑海里,很多年后,每次司空纵不答应袖儿出去。袖儿便缅怀着今天这样的画面,并且记忆犹新!
恩……可真激烈啊。屋内一片狼藉,窗幔也不知道掉到了何处,只是两个人自从袖儿进来就僵在那。袖儿还想看看他家相公的脸色。可惜……
“出去……”还是没有感情起伏的声音,别说是害羞了,连被人撞破的尴尬都不曾存在过。难道是习以为常了?
“是……鸡汤就放在桌上了,相公记得喝哦,这可是奴家的心意啊……”墨空赶紧冲进来将袖儿往外拉。“相公,要注意身体哦,纵欲伤身的!”袖儿还想在继续关心几句,可惜墨空没给她废话的时间,就把她拖出去了!注意是“拖”,而非“拉”!可见其急迫!
不过她是没有理解错墨空现在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恨不的杀了她。主子等一下不会罚我去守城门吧。太可怕了!
出了门,袖儿甩开墨空的拖拽。转身悠闲的走开了。墨空开始犯傻,好像被甩开了呢,一个弱女子!天杀的,怎么回事?墨空暴走中!难道武功已经退步到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力气了吗?不行,我要去找墨净比试,证明自己是主子身边最优秀的侍卫。
哼着小调,贼笑着往回走的袖儿美了,我无聊,也打扰你的好事!看你欲求不满的模样,感觉就是爽!
直觉的,袖儿忽略了刚才司空纵书房里的血迹,和他染血的右臂。不用猜都知道没什么好事,还是当做他激情难耐的结果吧。
只是她没有看到或者自动忽略了一点,司空纵的“男宠”白木嘴角那个兴趣盎然的邪笑!有趣!
“主子,今天冷袖儿路过度伊院,带走了大少爷。”墨空低低的陈述。
没反应,看书中……
一只雪白的信鸽飞落的桌子上。机灵的小眼睛望着这个神一样的男人,等待主人取走它身上的绝密信息。打开纸条,扫了一眼,便将其震碎。太子又有新的动作了。还在拉拢左相,随便他动作,相信左相是聪明人,不会轻易就范的。
尽职尽责的墨空虽然看见了纸条,却没有走,坚定的守候在一旁,等着主子的吩咐。司空纵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袖园的用度加一人份。”复又端起手里的书,意思是谈话结束。送客!
墨空也识趣的退了出去。遵照主子的吩咐将一切传达下去。
伊秀园中,伊空儿有火没处发。独自抑郁……娟秀的丝帕被揉的皱成一团,衣襟上有茶水打湿留下黄色的茶渍,殷红的双唇仿佛要滴出血来,可见主人心思的烦乱。冬儿在一旁小心的侯着。其实她明白小姐心里的烦乱,却无从安慰,唯恐惹怒了小姐,降下严酷的惩罚,即使是呆在小姐身边多年,亲近如她一般,也不是能在小姐盛怒下逃脱的存在!只能尽可能的减少呼吸的频度和轻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样或许才能不被波及!
伊空儿心里很乱,王爷多年以来从不过问府中后院的杂事,今天却下令给袖园两人份的用度,怎么能不让人疑惑猜测!难道是因为大少爷?一个没有入族谱的孽种?这么多年以来,也曾动过这样的心思,在府中无人有子嗣的情况下,养着个孩子至少能招来爷的目光,不管是厌恶或者欣慰,总还能让爷另眼相待。可惜,在府中呆了一段时间后,就明白了为什么谁都没有那么做。
大少爷司空离,是小妾背着王府偷偷与下人**的孽种。听说,王爷当年得知此事,盛怒之下乱棍打死了奸夫**,唯留下个孽种。本来是要赶出府,让其自生自灭的,不过当时小少爷才一岁。出府必死。老管家见况不忍。在书房跪了一夜请求王爷收回成命,最后勉强没有赶出府,却被送到了杜伊院。从此无人问津,这段过去在府里是禁忌一般的存在。没人敢提起,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几乎都忘了有个大少爷的存在了。今日被袖园的人一闹,这事又出现在脑海。不禁多了许多猜测……
相比伊空儿,宁茹就淡定了许多。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菊花清茶。沉思片刻,便已有了眉目。“去,将今年爹爹送过来的布料给袖园送去几匹。就说是给孩子和妹妹添几件衣裳。”珍儿领命出去选布料。
“增加用度吗?冷袖儿,你命真好。在适当的时机出现,不早不晚。真是聪明呢,难道是伊空儿指使?”用丝绢沾了沾嘴角的茶水。整了整裙摆,起身走了出去。
比起这些勾心斗角,袖园就很不平静了。
当冷袖儿领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出现在袖园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住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白是怎回事。胭儿在冷袖儿身后撇嘴。小姐又搞乌龙事件。
相比之下,冷袖儿就很放松,完全不顾大家等待她解惑的眼神,径自都走进去,进了房间,隔绝一切偷窥和疑惑!
司空离怯怯的退了退,在大家尖锐的眼神下难以呼吸的样子。胭儿干脆用身子挡住了孩子,维护道:“还不去干活,等着主子发火吗?”众人纷纷作鸟兽散,各自去揣测。胭儿叫住了两个婢女,让她们带着孩子去洗澡。
胭儿进屋的时候正好看见袖儿在整理她那身行头。正了正朱钗,扶了扶发鬓,镜中的女人和她做一样的动作,只见杏眼含神,小口微抿,卓绝独立的模样。愈发觉得自己美艳不可方物了!
胭儿在等,等她家小姐给她一个说法。可惜,她注定失望了,因为比耐性,谁又能比的过在水下训练闭气的高手,此女人的心理素质之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