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正主呢……
豪华的粉色绸缎大床上,玉体横陈,改良版的睡裙一直卷到大腿上,露出光滑丝质的小腿,晶莹剔透。小巧的脚裸。此刻正不雅的骑在被子上,做魁星踢斗状!
清风拂过幔帐,露出精致的笑脸,鼻子微皱的娇憨模样,哪还有我们“魁首”威风凛凛的样子。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女子曾经一人独闯热带雨林追杀敌人无数,不足一米六的个头却是“昂集团”的地下总首领。身边追随者无数,在枪林弹雨中凭着毅力和实力得到了一切她想要的。
“小汐汐……我要吃红烧排骨!”搞不清情况的女主呢喃的要求。下一秒,却突然睁开眼,警惕的望了眼周围。一扫刚才慵懒和纯情的模样。自信,嚣张,跃然脸上。僵了一会,最后呼吸放松下来,这样的警惕来自于20几年的训练,只要在陌生的环境里,就会条件反射的警醒,接近的人不死即伤。在这里,没有任何熟悉感,连空气都让人感到陌生。
喃喃自语“没有小汐汐和小哲哲了呢!”怎么办?有点难过了。好吧,我决定了。既然我不好受,也不让别人好受了,今天最好去祈祷别惹我。否则……阿门!
又赖了一会,才喊胭儿进来洗漱,着装。还是一身粉红色,娇嫩造作当然是配上骄横跋扈的嘴脸,既然我就是她,当然不能变化太大了!要保持原汁原味嘛!
“胭儿,我们走去给爹娘请安!”
于是老规矩,丫鬟奴才一群随在身后,奔赴正堂。
“爹,娘,女儿来给你们请安啦。”人才到门外,声音已经传到正堂。袖儿俯身作礼,丫鬟早随侍在旁。
冷寂正在作画,不愧是智慧的象征,丞相之所在。袖儿撇嘴,当宰相这么费大脑,估计头发掉的快,死的早!
“今个袖儿怎么如此清闲啊?还有时间来给爹娘请安。”冷寂头也没抬的揶揄,显然心情愉悦。
袖儿自顾自的站直身,探头往里望了望,“娘呢?”
“哦,你娘她出去了,去尚国寺进香去了,怎么你找她吗?”冷寂放下手里的笔,舒了口气,一幅水墨丹青跃然纸上。
“不是呢,女儿是来专门来看望爹爹的。爹爹的画技是越来越精湛了!笔走龙蛇,磅礴大气!”其实就是无论看见什么都会这么说,只不过正好是山水画而已。不懂装懂也要装的像一点啊,没敬业精神!边说着已经绕过文案,来到冷寂身边。
冷寂笑了,“那袖儿说说,爹爹画的如何?”
“所画山水,自然流畅,画者胸怀天下,是位好官呢!”摇头晃脑自以为是那么回事似地,其实自己都快吐了,谁知道这都是什么。洋洋自得的娇憨惹得冷寂大笑出声。笑女儿的不懂装懂,也笑女儿的讨好阿谀!
“袖儿……我的女儿,一晃,你也大了,已经及笄了。是该给你说个婆家了!”冷寂缕着胡子感慨道。
刚想要不要矫情一下说不想嫁,死活侍奉您老归西。结果老头又发话了。“别否认,你这次回来后就变的更像个大姑娘了……看来,是时候了……”冷寂转身坐下,端起茶杯,看了一眼袖儿,意味深长的抿了口茶。
装什么?了不起啊,也不怕噎着。就是想嫁了,怎么样?都快长蜘蛛网了,也没见到啥好玩的事,是该转移战场了。
袖儿揪着丝绢,来到俗称爹的爹的人的身后。孝顺的锤着肩头。其实是想用力的锤,这手能杀了多少人,至今无法估计,还这么近身,简直没挑战性。正在袖儿聚精会神的研究这么近能给他多少种无痛苦的死法的时候。老头又发话了。
“袖儿,喜欢谁?爹去为你请旨。”说完转身就走进了内堂。
一直到出来,冷袖儿还没想到,要嫁给谁?要是小门小户以后岂不是要卑躬屈膝,见谁跪谁?那也不能把下跪但很饭吃啊。要是皇家大院岂不是逼自己现原形,要不怎么斗得过那些独守空闺的**人们。越是想,越是想不开越是难受,纠结中……
胭儿想提醒小姐,小心对面来人,可是都抓着小姐的衣角半天了,小姐也没反应,还是一副便秘的表情。小姐,胭儿焦急的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迎面走来的正是府上的大小姐冷杉儿。一身淡雅的白,用袖儿的话来说就是闷骚,硬装自己是植物,“百合”嘛。
“呦,这不是二妹吗?”说完,得意的看了眼冷袖儿。眼中暗恨的光明一闪而逝。那么大包的“绝颜”都死不了,可真是命大啊。
殊不知,面前的女人虽然还是原来的躯壳,却已经换了副嚣张的灵魂。再不是那个绣花枕头穷嚣张的冷袖儿了。
到底要不要嫁呢?嫁给谁好呢?要不先答应了,到时候心情不好就逃婚,貌似逃了的话,要天天要被皇家追捕,日无安生。这不是我的STYLE!走的话也应该让他们感恩戴德,人仰马翻,无比怀念才是我的风格啊。不行,要不就装病,不嫁?也不行,好男人到时候都被人挑走了,就剩下烂货。恶心,不要!一想就头痛,一纠结就不想让别人好过了……
半响,冷袖儿只是站着,一点回话的意思都没有,无视某孔雀存在。实际上就是没看到这只动物。
“二妹,你什么意思?”冷杉儿摆出大家闺秀高高在上的样子。颐气指使的娇喝。身边的丫鬟见小姐的气势更胜一筹,也都鄙视的笑看着冷袖儿。
胭儿简直无地自容,小姐干什么呢。要命的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