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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邯郸繁华

却说李牧一行在马服君府邸饱餐休息过后,便决定换上便装出去溜达一圈,由于长时间在营区外进行训练,化妆侦察是必备科目,因此随身均带着便装。一行几人都是边地子弟,从没来过邯郸王城,然而邯郸王城作为天下商贾枢纽,其繁华早就闻名于世。赵国国民更有商旅之风,且赵国国民成分极为复杂,不仅有古老的邯郸国民,且有历世化进赵国的少数民族部族,这使得各种民族、各种文化在邯郸来了个大碰撞、大融合,再加上凛冽之赵酒、邯郸之酒肆、歌楼之不同民族的娼妓,使这座立于太行山东南麓的天下要地增添了无穷魅力,其人口之密集程度丝毫不亚于乐毅灭齐之前的临淄、秦之咸阳。这几个边地年轻人幼入军旅,哪有机会来这繁华之地消受,这回马服君赵奢给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哪有不逛之理,哥几个拥着李牧便从马服君府的后门出了府邸,这马服君府紧挨着邯郸王宫,后门的左侧是王宫宫墙,向右是一条僻静的胡同,哥几个便沿着胡同来到了喧闹的街市,立刻便被这摩肩接踵的繁华景象迷住了,初进邯郸时由于任务紧急,根本没注意这些,不由自主地跟着拥挤的人群溜达进街市。

街道两旁高店铺林立,道路两盘摆满地摊,街市人群服饰各色。在一十字路口处,立着一个兵器店铺,招牌上写着“徐夫人兵器店”,店门宽敞,店内四壁赫然排列着各色长短兵器,一扎巾箭袖的中年女人坐在柜台后面,目光不时扫视着街面上来往的行人。多年来的军旅生涯使李牧对商旅繁华并不是十分在意,然对兵器确是情有独钟,他深知一件好的兵器对一侠客或者士兵意味着什么,于是他率先穿过十字路口走向兵器铺,其他几人见状也准备跟过来。恰在这时,从打横的街道上走过一个头戴毡笠,身穿深色长袍、外罩坎肩、脚穿快靴、手握长剑的人,毡笠好似故意压低,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看到对方的连鬓黑色短苒。职业敏感促使李牧决定跟踪,一看究竟,于是向后一打手势,卫义哥几个心领神会,为免打扰对方,只李牧一人悄悄跟踪,其余兄弟几个便遥遥跟在李牧身后作为策应。

悄悄跟踪一段时间后,李牧发现对方也在跟踪其前面一个身形敦实的男子,然从不态看,对方并不会武术,而毡笠客的背影则隐隐透漏出杀气,赵国的豪侠仇杀之风早已流传已久,大概今天让自己碰上了,然堂堂邯郸王城上有君王,下有国法,怎能容此等人在此滥杀无辜,自己今天必须阻止此事。几个人几经周转,来到一条僻静背街,李牧仍是遥遥地跟在毡笠客背后,毡笠客脚步突然放慢,似乎赶到了背后有人跟踪,然又突然加速,李牧暗叫不好,赶紧也加快速度向前追去,

毡笠客奔跑至距离敦实男子不到两丈远时便用右手去按剑柄准备拔剑,突闻脑后锐急风声,赶紧缩颈藏头,同时转身拔剑平扫,继而又是一个转身上撩,紧接着“铿”的一声,继而一截碗口粗的原木落在斜前方,一个面如古铜、身形壮实的高大汉子翩然落在眼前,挡住了自己的目标,自己身后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从身形判断均是习武之人,难道这个王八蛋请了帮手?原来李牧一看毡笠客要拔剑,正好道旁有一堆碗口粗的原木,他对着上面的一个一脚踢去,原木便直奔毡笠客脑后,随后快步从后跟上,没想到毡笠客反应如此迅速,竟然低头转身拔剑平扫,其对声音的判断竟如此敏捷,赶紧纵身拔起借着惯性略过毡笠客头上,没想到对方一看平扫没有得手竟紧跟着反身上撩,危急时刻,赶紧用自己的剑鞘一挡,顺势便翻身落在地上。背后的敦实汉子听到背后声音,转身一看好几个人手拿兵器在身后,园胖的脸登时吓呆了,两只三角小眼几乎要瞪破,继而转身就跑。瞬间便拐进小巷,没了踪影。毡笠汉子本想去追,但刚才的交手已让其赶到面前站着的这个小子不是等闲之辈,自己自出道近二十年来,纵横各大战国,从未碰到过如此强劲的对手,于是便打消了继续追杀的念头,需认真对待眼前的对手了。

“朋友,何方人士?为何挡我生意?”毡笠客依然低垂着笠沿,右手握着长剑,寒光闪烁。

“朋友,你不该滥杀无辜,赵国有国法,不可法外施刑!”李牧坚定地说道。

毡笠客一听不是对方援手,“哈哈!赵国有国法么?你小子既然挡我生意,就是在找死,谈什么国法!”

“赵国当然有国法,像你这种做杀人生意的就得由国法来处置!”

“我杀都是该死的人?年轻人,你还太嫩了,国法是奈何不了我的!让开吧!”毡笠客陡然声音十分肃杀。

“不可!除非你放却追杀。”

“哼哼!好,三招之内让你让开,至于你是立着还是倒着就看你的造化了,你的那些帮手也一起来吧!”毡笠客真的动了杀机。

“我自己就够了!如果我挡不住,你尽管去做你的生意!”李牧说罢开不站好,并不拔剑。

“如此托大,你会后悔的!”毡笠客见李牧并不拔剑,真的怒了,哪知道李牧并没有想要和他决斗的意思。

见李牧并没有先动手,为了赶快追上那个胖矮子,得抓紧时间,于是迅速移步挥剑直指对方耿桑咽喉,李牧眼见对方剑尖抵近咽喉,急挥剑鞘拨档,顺势戳向对方面门,毡笠客赶紧缩颈低头,顺势长剑下压平带直奔对方肋部,李牧见对方剑锋疏忽奔下,赶紧撤剑格挡,此时毡笠客已到斜后,陡然一个鹞子翻身,斜刺李牧腋下,李牧赶紧扭腰闪躲,同时剑鞘仍是戳向对方面门,毡笠客本能地一扭头,没想到毡笠沿太长,正好刮上李牧剑鞘,翻落地下,李牧左肩也“刺啦”一下被挑出一条口子,鲜血瞬间流出。两人闪出一丈开外,凝视着对方,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已经斗了三个回合。卫义几人见李牧与毡笠客相斗,便飞奔过来帮忙,及至近前两人已经收势停斗,李牧向后一摆手,制止了部下前进。

毡笠客这回变成了虬髯客,他收起长剑,对李牧说道,“躲过三招,挑落本人毡笠,老夫纵横天下近二十年,杀人无数,今天是唯一失手的一次。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话音里已经没有了杀机,面庞黝黑宽阔,连鬓胡须根根直立,双目如电地盯着李牧。

“晚生李牧,雁门关千夫长。剑侠过奖了,如不是您首下留情,恐怕我现在已经躺下了。”李牧恭敬地一拱手,心底十分佩服眼前之人,自忖自己的剑术在赵军中几乎没有对手,然而眼前这个剑客的水平几乎已近化境,一蹭身之间便轻描淡写地使出三剑,招招直奔要害,要不是对方根本没有杀自己之意,恐怕自己可不是肩上这个小伤口这么简单了。

“奥!雁门关的军队!”虬髯客一扬粗大的眉毛,“赵国的边军常年抗击胡虏,还算得上一支正义之师。年轻人,好好珍重吧!”说罢转身就走。

“请问剑侠大名!”李牧高声说道。

“老夫盖聂!”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僻静的街道深处。

“看其年龄也就三十多岁,干嘛老夫老夫的!”卫义遥望着小巷絮叨着。

“大侠都这样吧,好显得自己有本事啊!”另一个部下跟着说道。

李牧并没有答话,他早就听师傅说起过这人,十五六岁就开始纵横于东方六国,豪侠之名即以威播天下,剑术更是炉火纯青,鲜有对手。卫义帮李牧包扎一下伤口,李牧回身又看了看僻静的街巷,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去,几个部下便相跟着离开了。

邯郸驿馆,各国的吊唁使者均住在这里,驿馆门口车水马龙,人员进进出出。各大战国都想借此机会好好探听一下赵国的新动向。这个拥有四十多万精锐大军的强国的一举一动都在牵扯着其他战国庙堂的神经,新君即位,内政外交如何走向,成为各国使臣此来的真正目的。

时当正午,春申君黄歇刚刚起床洗漱完毕,侍女端来燕窝莲子羹,他一勺一勺地慢慢品着。昨晚在平原君府喝得酩酊大醉,赵酒的劲力实在太大,赵胜这老小子实在是太缠人,总是变着法地让你喝,就差没捏着鼻子灌了,我这南国水乡之人,细腰扎背的,怎能喝过那个大肚皮的家伙,三四桶下去屁事没有,唉,真的是老了吗!黄歇一边喝着一边琢磨着。这个新赵王的意图到底什么路数?赵胜这老小子一直闪烁其词,这盟约签订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赵国这个庞然大物接下来到底怎么走,难不成它往沟里去,我楚国也得跟着走?不行,我不能坐在这里干等,人都说体察平民之论,才是查政的根源,当年那个祸害东方六国屡屡得手的张仪不就是如此评说的么,正所谓消息不在源头,要看得到消息的人去如何评价,我得出去转转。

“来人,准备便服,本君要出去溜溜。”平原君对侍从吩咐道。

不一会,在几个随从的护持下,穿着一席绣着金丝边厚重丝绵袍俨然一副富商大贾形象的春申君出现在了邯郸最有名的酒肆:瞭诸方酒肆。酒肆侍者一看气派,赶紧把春申君一行领到二楼的一个雅间,春申君一看二楼旁边就是二楼的宽阔大堂,摆着几排长案坐席,众食客云集,美酒佳肴,谈天说地,好不热闹。便吩咐在这大堂里找了一个处在中间的席案做了下来,吩咐侍者麋鹿赵酒,再随意上几样可口小菜,便不再说话,只是品茶的同时好似无意地留意周围人的言谈。此时天下虽只剩六大战国,然军争之烈超过以往任何时候,而风靡东方六国的血功论战之风并没有就此消弭,反而更加强劲,各国的士人云集临淄、邯郸、大梁等富庶之都,就天下大势做持久不休的论断,各派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如今东方六国之中,无论是战力还是财力,赵国都远超其他五国,邯郸作为赵国首都,自然就吸引了无数士人。

酒菜上来,春申君边慢饮边凝神细听,然所听和自己的想法基本相近,无非就是要么赵国继续推行深彻变法,要么就是赵国即将大出于天下,怎样大出于天下?自然是和强秦较量一番喽。然如何变法,如何大出于天下,一谈到具体方案,士人的论战弊病便暴露无疑,其具体方案往往天马行空,不切实际,常常夸夸其谈,听听则罢,如商鞅、张仪、苏秦之流真是少之又少。

春申君正准备走,只见一个敦实矮胖、圆圆的脸上长着一副三角眼的华丽男人在几名侍者的陪同下来到自己坐前拱手施礼并轻声说道,“春申君,李园这厢有礼了!”此人正是李牧从盖聂剑下救下的那个矮胖子。

“奥,你如何识得本君,你是何人?”春申君满脸疑惑。

“实不相瞒,小人正是本店老板,春申君名扬四方,如何能不识得!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如肯赏光,请随小人到后堂来。”李园十分殷勤地邀请春申君,春申君也不便拒绝,也想就此认识一下这位邯郸城的小老板,说不定就有以外的收获。

于是春申君便在李园的带领下来到后堂的意见宽敞客室,此客室用大红地毡铺地,四壁金碧辉煌,直入殿堂一般豪华。李园将春申君让到上座,自己在下首座位相陪,随即击了两下掌,便有一队打扮华丽的漂亮侍女端着各色美食美酒鱼贯而入,不一会桌案上便杯盘云集。

李园端起酒爵,“承蒙春申君屈尊驾临小店,不胜荣幸,特此聊表谢意,先干为敬!”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春申君也不好客套,照例饮干,放下酒便爵先开口了,“奥呀,邯郸之繁华果真一日千里,变化莫测,每次来邯郸都感觉远超上次。贵点也是生意越做越红火啊!”

“承蒙春申君您这样的贵客多次光临,能不红火么!”这个李园的马屁拍得山响,然而倒也是实情,春申君多次来邯郸,只要是时日较长,总会到这个酒肆来盘桓一下,可见这个酒肆还是很有品位的。

“哈哈!老板不愧是做生意的人!敢问贵店除了这美酒佳肴,还有什么招揽顾客的手段哪?”春申君眯缝起眼睛盯着这个矮胖的老板。

“当然有!只要春申君您有兴致,小店包您在这里得到您想要的!”

“好啊!今天就见识见识!”

李园朝着门口一招手,几个丽人走进来,后面的手里拿着各色乐器,领头的身穿绿纱薄长裙,把本来就很高挑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恰到好处,手指修长,****高耸,往脸上看,春申君一愣,自己可谓阅美人无数,然这个女孩兼具南国水乡美女的柔媚之色与北方美女的轮廓分明,不禁有些走神。

李园低声说道,“就请春申君看她们演奏一曲如何?”

“呃呃,好!好!”

李园一摆手,几名手拿乐器的丽人便弹奏起来,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绿衣美人便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时而欢快,时而柔和,时而低沉悲怆,时而又慷慨激越,春申君禁不住手打节拍,目光跟着丽人的舞姿,身体也颇有节奏的微微晃动着。

一曲唱毕,春申君不禁击掌较好,“好好好!如此音乐,如此舞蹈,可谓兼具当今天下韵律之长,兼收并蓄,而又不落入俗套。老夫今日是开了眼界了。请问舞者如何称呼?”

绿衣丽人深施一礼,“小女李鸢,见过春申君!”面目含羞带笑。

“春申君,实不相瞒,此乃舍妹。”李园赶紧介绍。

“失敬失敬!如此奇女子真是少见啊!”春申君手捋短须颇为欣赏地说道。

“小妹,春申君如此欣赏你,赶快给春申君敬酒!”李园不失时机地敦促妹妹。

李鸢来到近前,为春申君斟满酒,自己又斟一爵,“承蒙春申君抬爱,小女子不胜感激,日后还烦您多多照应。”深情款款地一席话,把春申君听得身上有如过电一般,不胜舒爽。

“好说好说!”能言善辩,长于邦交斡旋的春申君此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了,只是举起酒爵两人轻轻一碰,便一饮而尽。李鸢又给春申君斟满,便缓步来到哥哥身后站定,不时地去看一眼春申君。

“多谢春申君!”李园郑重地一拱手,“如今天下为多事之秋,商旅也十分艰难,日后李园若有难处求助于春申君,还望春申君能接纳!”

“没问题!楚赵为盟国,两国之间理应互相照应,更别说我等臣民之间的互助。除此之外,若朋友有难,我不施以援手,义气何在,我黄歇若混到那等地步,便妄为’四大君子’之一了!”春申君真的有些兴奋了,自己现在也有些搞不清到底为何而如此慷慨激昂。

“李园再次谢过春申君,为表敬意,看我连干三爵!”说罢便不歇气地连连干下三爵老赵酒,赵酒之凛冽闻名天下,如此喝法,正如赵国人的侠义豪爽之风一样。

春申君真的有些敬佩眼前这个矮胖小老板了,起初只把他当做寻常商旅一般,然几经盘桓,他发现这个矮胖敦实的小老板不禁具有非凡的商业才能,而且颇具豪爽的人格魅力,不禁啪啪啪地鼓掌赞赏。

这时一个随扈从门外走进来到春申君附耳低语说平原君派人到驿馆来请,春申君不禁略有尴尬地说道,“很不凑巧,又有公事亟需处理。今日叨扰到此,日后若有为难处,尽管开口,我黄歇当竭尽所能!告辞!”说罢起身就要走。

“春申君且稍待!”随即从身后侍者手中拿过一个精致的盒子,揭开盖子双手奉上,“这是两颗来自祁连山西部胡族的夜明珠,请春申君笑纳,微博之礼,聊表敬意。”

这两颗夜明珠足有鹅蛋大小,室内虽然宽敞明亮,然两颗夜明珠仍然发出了璀璨的光芒,春申君可是识货之人,“奥呀!李老板,礼重啦!”

“如此之礼,才配得上春申君您尊贵的爵位!您就不要推辞了!”李园一脸郑重的样子。

“好!恭敬不如从命,我黄歇就收下了!多谢!”说罢转身便往楼下走,快到楼下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绿衣丽人。

李园一直把春申君一行送到门外目送远去,看着春申君的背影,李园颇为满足地笑了,背着手转身回到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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